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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这是他们待在唐国的最后一夜了。

方才,司徒锐在这里厮磨了大半日,两人从回到北昌国之后,第一件事是先洗澡,还是先吃饭,一直讨论到穗儿腹中的孩儿是男是女,不知不觉天色已晚,碍着明日要启程,司徒锐这才不得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是的,因着身上的毒,自来了唐国之后,岑立夏一直与他分房而睡,现在,马上就要回去北昌国了,到时,她与他,就可以名副其实的做一对夫妻了……想到司徒锐离去之时,望向她的灼热瞳色,岑立夏亦是不由的心头一热。

夜色阑珊。

洗漱完毕,换了寝衣,吹熄房间里的最后一根蜡烛,岑立夏就打算上床睡觉了。毕竟,明日还要赶路。

沉沉的敲门上,就在这个时候蓦然响起。极轻,似是带着某种犹豫。

岑立夏第一反应是司徒锐放心不下她,所以去而复返,刚想迎上去开门之时,却下意识的顿住了脚步。

“谁在外面?”

岑立夏问道。这一刹那,她心中突然隐隐猜出,门外之人可能是谁。心,瞬时一提。

“是我……”

暗哑的嗓音,隔着紧闭的房门,一丝一丝的透进来,飘入岑立夏的耳畔,如击鼓鸣钟,轰然作响。

是赫连煊。

岑立夏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自从那日,她跟他说清楚了之后,她与他,便再也没有见过面。她以为,他已经放弃了,她亦刻意的当他不存在一般。而现在,他却突然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岑立夏,我有话想对你说……”

屋外,男人低沉而徐缓的嗓音,再次响起,说的是,“你可不可以开门,让我进去?”

岑立夏听着他小心翼翼的近乎乞求一般的嗓音,心中忍不住一涩,说不出来的滋味。

“我已经睡下了……”

将一把声音,尽力装的平静而淡漠,岑立夏迫着自己将理智占为上风,开口道: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明天……”

屋外的男人,似乎笑了笑,“你就要离开了……”

“你既然知道……”

敛住心伤,岑立夏开口,“又何必再苦苦纠缠?况且,要说的话,当日,我们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再说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只想在你离开之前,再见你最后一面,难道这也不可以吗?”

赫连煊嗓音极低,充满无力感,“你明知道,这一别,也许,我们此生,就再也不能相见……”

他太清楚,这一别,对屋内的女子来说,便是永诀。她一生一世,都不会再见他……的确,那****真的跟他说的很清楚了,决绝的离他而去,她不想他再出现在她的面前,不想他再打扰她的生活,所以,这些日子,赫连煊忍着不见她,哪怕夜夜不能成眠,他亦忍住不来打扰她,但是,她明日就要走了,彻彻底底离开他,他再也无法装作无动于衷……他想见她,发了疯的想念她,他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要跟她说,想要告诉她,想要让她知道……他终是不甘心的吧?不甘心就这样失去她。

可是,她却连给他一个相见的机会,都不肯吗?

赫连煊望着这道紧闭的房门,一道门,将他与她,隔成了两个世界。就像现在一样,也许,他真的永远也走不到她的身边了……一刹那,绝望铺天盖地,击中赫连煊。

门内,岑立夏听着那一句“此生再也不能相见”,胸口亦是一窒。

但这不正是她希望的吗?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不要再回头。纠缠不清,只能让彼此更加痛苦。

她不想让自己有反悔的余地。

“就这样吧,赫连煊……”

女子淡漠的嗓音,从门内传来,一字一句,清晰的撞进赫连煊的鼓膜里:

“就算见了,又能怎么样?已经决定的事情,也不会改变……既然如此,见与不见,又有何分别?”

她真的很绝情,不是吗?说到做到,连一丝的机会,都不给他。

可就算是这样,赫连煊还是不想放弃,更不想她为难。

“好……”

男人嗓音嘶哑,像被粗粝的沙砾,狠狠磨着一般:

“岑立夏,你不想见我,我不勉强你……但至少,就像现在这样,隔着门,听我说几句话,可以吗?”

这乞求,如此的卑微,几乎低到尘埃里。

岑立夏拒绝不了。

“你说吧……”

屋内传来女子的声音。短短的三个字,于赫连煊,却胜过千言万语。

“你可不可以靠近我一点?”

他知道,他太过贪心,可是,他真的很想贴的她更近一些,哪怕只是隔着一道冰冷的房门,也没有关系:

“你不需要开门……”

像是唯恐房内的女子会拒绝一般,赫连煊极快的解释着,“只是往前走一些,走到门边就好……”

话出口,却如石沉大海。房间里的女子,久久没有回音。

沉默,像是流水洗刷着河底的卵石一般,悄无声息的掠过,没有尽头。

就在赫连煊几乎绝望的时候,他忽而听到,女子轻浅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向他走来。虽缓慢,却并没有停顿。

心中喜悦与苦涩,几乎同时攫住他。满满的积在胸口,急欲爆裂。

赫连煊需要死死咬住拳头,才能够阻止自己在这一刹那出声。

他不想她在这个时候,再突然退缩。

他听着她极缓的脚步声,一点点的向他靠近,他的一颗心,也随之一点一点的往下沉着。他听到,她最终在门边停了下来。

屋内一片漆黑。没有光。天边夜色如墨,无月,亦无星。

赫连煊只能看清她映在窗纸上的一道模糊影子,就在他的面前,隔着一道雕花镂空房门。他伸出手去,想要触碰她,触手可及的距离,他却永远都碰不到她。

但他依旧固执的停在那里,如同顿住了一个苍凉的手势,绝望而执拗的触碰着那并不存在的真实。

岑立夏背对着他,缓缓在门边坐下,仿佛这样,就可以不必面对他的一切。

赫连煊亦随她一起,在门前坐低。他早已没有力气,再支撑自己的身子。

冰冷的汉白玉台阶,凉意入骨,隔着轻薄的衣衫,一丝一缕的尽数,透进男人的体内,带来阵阵清醒的痛苦。

许久都没有人开口。

静默的夜色,幽幽漫长,延伸到不知名的远方。

一片沉寂。

“岑立夏……”

许久,赫连煊才开口唤她,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单纯的想叫她的名字,三个字,仿佛便是他一切的喜怒哀乐。

是呀,她让他哭,让他笑,让他欢喜,让他痛苦,让他悲伤,让他生,也让他死……他所有活着的感觉,都是她给他的,但现在,她却要残忍将一切都夺去,没有她,他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尤其是,得而复失,更加残忍。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爱你……”

一笑,赫连煊突然开口道。从前,他没有说过这个字,是因为他不屑,他甚至不明白什么是“爱”,但现在,等他终于找到那个他爱之入骨的女人的时候,他却永远失去了爱她的资格。

世事多么可笑。

岑立夏听着他说,我爱你……我爱你,这三个字,多么的俗烂,她从前以为,真心爱一个人,并不需要口口声声的将“我爱你”挂在唇边,心底有她才是最重要的……她不知道,有朝一日,当她真的听到了这三个字,它们却是如此的沉重、厚重、浓烈,压的她几乎喘不上气来,不能呼吸的惨痛……他爱她。晚了三年的爱恋,前尘往事,都变了质。

在她最需要他的爱的时候,他永远都不在她的身边。

直到如今,他的爱,她已经要不起了。

错过了一时,便是一辈子。

“太迟了……”

将头抵在门框上,岑立夏缓声开口,心中却是一片平静,如同停住了,连一丝波澜都无:

“赫连煊,我们都知道,那太迟了……三年的时间,你变了许多,我也变了许多,你不是原先的你,我也不是原先的我,我们都不可能再回到过去,重新来过,重新开始……”

时间真的是叫一切都面目全非的利器。她可以治好你所有的伤,也可以将所有的事情,都残忍的一笔勾销,有可以变作无,熟悉可以走向陌路,深爱亦可以一旋身,云淡风轻。

时间在于,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所以,才会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句话,如果未来真的可以预知,某一天,你会遇上什么人,你会爱上什么人,是不是今日的一切,都可以避免呢?

但,我们都知道,这个世上,没有什么如果。

失去的,永不可得。

“岑立夏,真的不可能吗?”

赫连煊望向她,隔着厚实的房门,他却兀自固执的望住她:

“你的心里,真的一丝一毫,都没有我了吗?”

她真的可以将他忘得一干二净吗?她真的能够像从来没有爱过他一样,从此以后,与另一个男人相亲相爱吗?

赫连煊不愿意相信。或者,他只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

无数次,他都能够感觉到,她的矛盾,她的挣扎,让他以为,她的心中,或多或少,还是有他的,还是难以完全将他割舍掉的……他一直抱着这样的希望,这样的期盼,等待着,哪怕就算要等一辈子,他都心甘情愿。但突然之间,她告诉他,她终于还是要舍弃他了,她终究选择的还是另一个男人,她终究还是要离他而去,再也不回来……他要怎么接受?

他以为他可以做到,但是,他终究还是放不下。

抱着一丝绝望的期待,寻一个可能不一样的答案。赫连煊却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坚持多久。

他问她,她的心里,可是一分一毫,都没有他……岑立夏也想问自己。

但是,她不敢。

她已经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好不容易让自己能够离开他,好不容易才与司徒锐在一起,她决不允许自己在这个时候,再走回头路,她更不能在这个时候,再辜负司徒锐一次。

是呀,司徒锐,哪怕只是想到这个名字,便让她心中一紧。

“我的心里,只有司徒锐……”

一言一字,岑立夏说的极之缓慢而清晰,“从今往后,我的心里,都只会有他一个人……”

而从此之后,她亦会彻底的放下门外的那个男人。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

她是如此的坚定,如此的决绝。

即便隔着那样厚重的房门,赫连煊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如同尘埃落定一般,压在他的心头,坠着他向那无尽的深渊里,不断的折堕下去,没有休止,亦没有尽头。

如影随形,死生相依。

从此之后,再也找不到安放的地方。

“我要怎么办?”

轻浅一笑,赫连煊像是自言自语一般问道,“岑立夏,如果没有了你,我要怎么活下去呢?”

当活着,变成最大的痛苦,死去,或者,才是最好的解脱,不是吗?

原来,这个世上,真的有生不如死这回事。

他从前不以为然,现在却信了。

他亦说,他要怎么活下去?

他不知道,听到这样的话,只会让她更加难受吗?

“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人,离开什么人,是会活不下去的……”

女子语意平滑,如潺潺流水,淌过赫连煊的心头。

她说,没有什么人,离开什么人,是会活不下去的,所以,一切都会过去的,对吗?但赫连煊却知道,有些人于有些人,就是永远。失去了她,就等于失去了一切。

活着,不过是磨难。

没有她,生,或者死,又有什么分别呢?

所以,他开口,自言自语一般:

“岑立夏,没有你,我活着,还是死,又有什么分别呢?”

他真的要这样折磨她吗?不肯放过她吗?

他为什么要这么执着?

“赫连煊,你忘了我吧……”

忘了她,就不会有痛苦,忘了她,她亦不会再痛苦。他与她,就都可以解脱了。

“忘了你?”

赫连煊重复着这三个字,眸底一片荒芜:

“岑立夏,你教给我,如何才能忘了你?”

不,就算有办法,他也不要忘了她。他惟剩的,也不过是对她的回忆了,他怎么忍心舍弃?

“我不会忘了你的,岑立夏……”

男人喃喃低语,像是说给她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我舍不得……”

这四个字,透过紧闭的房门,幽幽钻进岑立夏的耳畔,像无数细小的针扎一般,刺耳生疼。

“赫连煊……”

女子唤他。她不知道该如何阻止这一切。她是这样的无能为力。

男人却像是知晓她心中所想,开口道:

“岑立夏,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放心,喜欢你或者不爱你,记得你或者忘掉你,都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只要你不想,我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

他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亲口向她承诺,再也不打扰她的生活。彻底从她的生命里消失,彻底的放弃她。

如果这是她想要的,他还能怎么样呢?

比起叫她痛苦,他更宁肯,承受这份痛的人,是他。

他也只能为她做这一件事了,不是吗?

得到他的保证,岑立夏知道自己应该安心。

这不正是她一直想要的吗?

远离他,令他再也不能来扰乱她的心绪,她现在终于实现了。

至于他,至于这样向她承诺的男人,他的心,是怎样的苦楚,她也已经顾不得了。她早已经没有力气,亦没有勇气,再去追究。

就这样吧。让一切都到此为止。

对他,对她,对司徒锐,都好。

“谢谢你……”

屋内传来女子轻浅的嗓音。

谢谢你三个字。

赫连煊听着,只一笑。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笑。

得不到她的爱,得到她的一句感谢,也已经足够了。

赫连煊望向门内的女子。

他看到微微站起的身影。她依旧背对着他,甚至不曾看他一眼。

话已说尽。她终究还是要离去了吧?

赫连煊望着她。

岑立夏想要跟他说,再见,但说出口的却是:

“我明天就要走了……赫连煊,我不希望,你去送行……”

即便隔着厚重的木门,她依然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在她说出这番话的刹那,屋外的男子,瞬间沉默下来的情绪。

像是天地之间,一切的声音,在这一刹那,都消失不见了一般。

心口重重一疼。岑立夏知道这样的自己,是如此的残忍。但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再决绝些吧,不相见,不相离,一切到此为止。

两不相欠,后会无期。

她真的是如此决绝啊,连最后的离别,她都不给他机会。

赫连煊微微笑着。

“好……”

他说好。无论她怎么要求他,他都会说好的。

这一个“好”字,就是他和她的永诀了吧?

既是如此,已无谓多留。

强撑着起身,倚在门边太久,双腿已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疼痛过后,仅剩麻木。赫连煊并不觉得怎么难受。

他只是一步一步,背对着屋内的那个女子,向没有她的方向走去,越距越远,此生此世,都再也无法走到她的身边。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走了多远,直到双腿再也迈不动半分。

男人无力的蹲了下去。

唐芷菁在他面前停下。高高在上的望着如此狼狈的他。

“三王兄……”

女子嗓音清越,在赫连煊的头顶,悠悠响起,说的是:

“有些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

缓缓起身,赫连煊望向她。

唐芷菁微微一笑。

夜色凄迷。薄雾萦绕,如织成的一张漫天大网,绵密的将整个皇宫里的一切人与事,都笼罩在其中。

命运纠缠,谁也逃不过。

这一夜,并不短暂,也不漫长,时间依旧照着她原有的步伐走着,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

只要活着,第二日终会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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