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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不要……”

撕裂的嗓音,还鲠在喉咙里,岑立夏已眼睁睁的看着,那泛着青冷锐茫的利剑,就那样一下子的刺进了男人的胸膛……长剑入胸,穿膛而过,发出炽烈而欢快的震颤声。

司徒锐高大的身子,重重跌堕在地。

殷红的鲜血,瞬时从男人的胸膛里,涌出来,在岑立夏的眼前,铺开一层巨大的血雾。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奔到他身边的。

她只记得她狠狠推开了那个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在他踉跄的立到一旁的时候,瞬时露出司徒锐如一片纸一般,委顿在地的身影……“司徒锐……”

嗓音颤抖的几乎不能成声,抱起倒在地上的男子,岑立夏眼睁睁的望着从他胸膛里不断往外汩汩流淌着的鲜血,她将她的手,压在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上,可是,就算这样,她还是阻止不了那些滚烫的红色液体,一寸一寸的从她的指尖指尖冒出来,拭之还有,拭之还有,像是就要就此流干淌尽一般。

猩红的鲜血,刹时染红了男人胸前的衣衫,湿透的黏在她的指尖,那样灼热的鲜血,被这五月的暖风一吹,却瞬间冷腻无比,如同寒冬里冻的瓷实的冰凌一样,狠狠扎进岑立夏的骨头里,尖锐的疼痛过后,只剩麻木。

“司徒锐,司徒锐……”

女子一叠声的唤着,手中装着伤药的瓷瓶,全无章法的洒在男人的伤口上,那样精心调配的刀伤药,却掩不住男人血流的速度,甫洒上去,便被汩汩涌出的鲜血,尽数冲刷了去。

岑立夏一个轻颤,手中便再也握不住那细小的瓷瓶,白色的药粉,瞬时倾倒了一地,被男人淌出的鲜血浸成一片暗红。

岑立夏手忙脚乱的在衣衫里翻找着其他的伤药,像一个不知所措的小孩子:

“没事的,没事的……司徒锐,我会救你的……”

袋中的瓶瓶罐罐,凌乱的散落了一地,岑立夏手颤的几乎捡不起来,哪怕她用另一只手,死死的按住手腕,也止不住那股颤抖。

男人的大掌,却在这个时候,轻轻覆住了她。

曾经那样温润而干燥的掌心,此时此刻,却因为迅速流失的血液,而变得冰凉,但他紧紧握住她指尖的手势,却依旧如初见之时,那样强而有力。

他就这样紧紧的牵住她颤抖的双手,将他仅剩的温暖,一并传递给她。

“夏儿……不要担心……”

暗哑的嗓音,从男人干涩的唇瓣间,费力的挤出来,像是深秋飘落的最后一片落叶,虚弱的悬在半空当中,仿佛随时都会消散的无影无踪一般,而那望向岑立夏的一双清眸,却依旧溢满着对她的温柔与怜惜,绵绵情意,一点一点的尽数透出来……“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低声艰难的安慰着,司徒锐缓缓的伸出手去,想要抚平女子眉目之间的无尽惶恐与不安,他不要她为他这么担忧……可是,他的手,还没有来得及抬起,就在他刚刚开口的一刹那,嫣红的鲜血,已从他的口腔里淋漓冒了出来,止也止不住。

“司徒锐……”

惊恐的望着男人被汩汩流淌的鲜血,染的一片赤红的嘴角,岑立夏下意识的伸出手去,帮他擦拭着,一遍一遍,无能为力。

“司徒锐……怎么办?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才能救他?

女子完全失控的在男人的伤口处擦拭着,徒劳无功。

那样害怕的模样,那样唯恐失去他的模样,叫司徒锐心中重重一疼。比起她的这番伤心,他伤口上的痛楚,又算什么呢?

他不怕死,但是,他真的不想死。他真的不想因为他的死,让身畔的这个女子,如此痛苦。

如果他死了,她该怎么办?

如果有得选择,他真的想留下来,真的想留在她的身边。他真的很想与她过尽一生。

但是,他知道,他不能了。

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模糊的意识,正在迅速的从他的脑海里远去,他的生命,正在迅速的流逝,像紧握在指尖的流沙一样,抓也抓不住。

“岑立夏……”

紧紧握住女子冰凉的手势,司徒锐强撑着坐起身,他艰难的伸出手去,替她擦拭着眼角不断滚落出来的泪水,那样滚烫的液体,炙烫了他的心,他曾经发过誓,这一辈子,都不会让她流一滴眼泪,他要她永远都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

但他终究还是做不到了吧?就像他终究再也没有机会陪在她身边一样。

“对不起……夏儿,对不起,我恐怕再也不能陪在你身边了……”

男人轻柔的拭去她的泪,尽管他流失的鲜血,已经让他虚弱的几乎没有力气,他只是深深的望住她,望住面前的这个女子,像是要将她刻进他的瞳孔里一样,仿佛这样,就可以让他在哪怕是喝过孟婆汤、走过奈何桥之后,直到下一世,都牢牢的将她记住,将她认出。

“答应我……”

嗓音渐低,司徒锐竭力对抗着侵袭在心底的疲倦之意,被血色浸染的唇瓣,费力的吐尽他对她最后的爱意:

“岑立夏,答应我……你要好好的活着……”

是呀,就算他终究不是那个陪她到老的人,他也依旧希望她能够好好的活着,活下去。不要为他难过,不要替他报仇,更不要再痛苦下去。他只要她能够好好的活着就行。这便是他最大的,也是仅有的愿望了。

他想要听到她的回答,他想要她答应他,但是,他却已经等不到了。死亡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司徒锐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双眼,越来越沉重,视线越来越模糊,模糊到他再也看不清面前的女子,沉重到他再也睁不开。

抚在女子脸庞上的大掌,再也无力支撑,重重的垂了下去。

岑立夏下意识的想要捉紧他,拼命的想要留住他,但是,他微微阖上的眼眸,却无论她怎样嘶喊、怎样乞求,都没有睁开。

“司徒锐,司徒锐……你起来……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死,不要死……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嘶哑的嗓音,一声一声,回荡在空寂的山谷当中,到最后,终不可闻。

赫连煊远远的站在一旁,他眼睁睁的看着她,紧紧的抱着那个男人的尸身不放,她一遍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仿佛那是世间仅剩的语言,她彷徨无措的眸子里,浸满晶莹的泪水,大颗大颗的从她的眼眶里滚落出来,一滴一滴,砸到阖然长逝的男人身上……也一下一下,砸落到赫连煊的心底。就如同被重锤,狠狠击打着一般,疼痛难耐,腐骨蚀心。

她是那样的痛苦,失去挚爱的痛苦。而他,就是造成她这样痛苦的罪魁祸首。

赫连煊心底突然一片空白,一片荒芜。他不知道,他还能做什么,他不知道,这样的局面,他要怎么面对,他更不知道,眼前的女子,要怎么面对这一切……他只是觉得痛,心口窒息,不能呼吸的惨痛。

司徒锐死了,而他,却注定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别无他法。

赫连煊就那样呆呆的站在那儿,远远的望着她,他真的很想走到她的身边,真的很想在她这样痛苦的时候,陪伴着她,安慰她……但是,他知道,他自己永远都没有这个资格了。

他是害的她如此这般的元凶。

元凶,元凶,从此之后,他都会背负着这样的罪名,存在于她的仇恨之中吧?

赫连煊不敢再想下去。

“侯爷……”

身边的黑衣人,沉声提醒道。

悲苦的思绪,因着这突如其来的提醒,而瞬时一醒。藏在衣袖里的手势,被赫连煊捏的几乎粉碎,仿佛唯有这样,才能叫他喷涌在心底的一切情绪,狠狠压下去。

“人死不能复生……”

脚步缓缓走到女子的面前,赫连煊唇瓣微启,全无情绪的开口道,“岑立夏,你也不要太难过了……”

说话之间,男人已是伸出手去,想要将跌坐在地的女子扶起。

只是,他的手,一触到岑立夏的衣襟,便被她蓦地一把甩开。

“不要碰我……”

女子嘶声向他吼着,一双澄澈透亮的眼眸,被磅礴的泪水,早已浸的一片红肿,赫连煊甚至能够清晰的看到,在她如血般望向他的视线里,浓烈的仇恨,像是要满溢出来了一样,像是要就此烙进了她的瞳仁里,再也摆脱不了,磨灭不尽,化也化不开。

赫连煊将双腿死死的钉在原地,仿佛唯有这样,才能阻止自己的落荒而逃,他只是,继续冷漠的望着她,无情的扯住她纤细的腕,迫着她逃避不得他:

“跟我走……”

他只说了这三个字,跟我走,冰冷的似石头,似利剑,狠狠刺向岑立夏。

一记清脆的耳光,狠狠甩在了男人的脸上。

这一下,岑立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震得她整条手臂,都仿佛已经麻木。她不能置信的看着他,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他是这样的残酷,无情,他刚刚杀了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一转脸,他却可以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口口声声的要她跟他走,他怎么可以做到这么残忍?

“赫连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狠绝的拳头,一下一下的尽数砸在男人的胸膛上,那样的不遗余力,像是要生生的将他砸碎了一样,岑立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漫延在她四肢百骸的巨大痛苦,太深太重,无处安放,除了这样的发泄,她再也想不到其他:

“你为什么要杀死司徒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我恨你,我恨透了你……为什么死的那个人,不是你?我宁肯,死的那个人是你……”

她说,为什么死的那个人,不是他?她说,她宁肯,死的那个人是他……是呀,他也想知道,为什么死的那个人,不是他?他亦宁肯,死的那个人是他……如果有得选择,他真的宁肯,此时此刻,躺在地上的这个人,是他……那么,她是否也会像现在这样,为他如此伤心,为他如此痛苦呢?死是解脱,活着,才是无尽的痛苦与磨难。

砸在他胸膛上的拳头,生疼生疼,可是这样的痛,却终究比不上她声声的质问,她声声说着恨他的言语。

赫连煊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儿,任由她将一切的痛苦,都尽数宣泄在他的身上。如果这样能叫她好受点,他哪怕被她这样生生的打死……或许,被她这样打死,死在她的手上,才是对他最好的吧?

赫连煊静静的望住面前的女子,眼底惨烈的痛楚,如火如荼,烧尽自己的一切。

岑立夏不知道自己打了他多久,她只知道,他就这样一动也不动的,任由她的拳头,狠狠捶在他身上,直到她再也力气,直到她再也支撑不住自己,歇斯底里的瘫倒在地。

“赫连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无声的啜泣着,岑立夏喃喃开口,此时此刻,却不知是在质问他,还是在问自己。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司徒锐?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他为什么要让她如此的恨他?

他终于将她对他的最后一丝留恋,都毫不留情的抹了去。

从此,只余恨。

再无其他可能。

赫连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跌倒在地,哭的像个小孩子,她是那样的彷徨,那样的绝望,像是再也支撑不住。

赫连煊亦再也无法支撑,他再也无法装作无动于衷。

“岑立夏,你不要这样……”

在女子的面前跪低,男人不受控制的伸出双手,捧住女子的面容,她苍白的脸颊,是如此的冰冷,但那从她的双眼里,一串一串淌出的泪水,却是那样的滚烫,像是要将他灼伤了一般,像是要将他焚毁殆尽一般。

他怎么忍心看她如此难过?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男人哑声低语着,沉暗的嗓音,低不可闻,“但你一定要相信,无论我做什么,我都是为了你……”

埋在心底最深处,不可告人的隐秘,他终究还是不由的说了出来。他不想看她这么的痛苦,他只想为她做一切,他力所能及的事情,哪怕最终只能以这样伤害她的残忍方法……只是,这样的剖白,对岑立夏而言,却是更大的折磨。

他说,无论他做什么,都是为了她……多么可笑……“赫连煊,你若是真心为我,就不会这么做,就不会杀死对我最重要的人……”

一把推开男人的触碰,岑立夏强撑着站起,望向那个被她一推之下,踉跄的坐倒在地的男人,他怎么可以这样做,在杀害了司徒锐之后,还无耻的口口声声的告诉她,这一切,他都是为了她……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岑立夏心头突然一恍。陡然间却仿佛明白了一切。

“你说的对,你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女子恍惚的望向面前的男人,“因为我,司徒锐才会死……是我害死的他……”

赫连煊望着在说到最后一句“是我害死的他”,失魂落魄的女子,心底突然掠起无尽的恐惧。

“岑立夏……”

男人一个踏步,想要试图上前,让她安抚下来,看见他的靠近,岑立夏却蓦地向后退了一步,“不要过来……”

女子望向他,疼痛的眸子里,突然闪过一线清明:

“是我害死了司徒锐……”

语声一顿,女子透彻如玉的瞳色,蓦地掠起一片决绝:

“现在,我就替他偿命……”

电光火石之间,女子猛然从一旁的黑衣人手中,拔剑出鞘,青冷锐芒,映着天边融融日光,瞬时反射出一道炫目的光彩,直刺赫连煊的眼底。

他就那样看着,女子蓦地将手腕一横,手中的长剑,就向自己的脖子抹去,她是那样的决绝,毫不留情,一心想要随司徒锐而去……心中一颤,赫连煊一个箭步,掠到了她的身畔,冰凉的掌心,瞬时握住了那横向她的长剑,那样锋锐的利刃,在他的掌心,一寸一寸,迅速而沉重的划过,嫣红的鲜血,刹那涌了出来,沿着泛着青冷寒芒的剑身,一直淌到剑柄,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岑立夏似乎没有料到他会这样做,愣在那里,手中的长剑,仿若在一刹那,变得滚烫而炽热,以致她再也握不紧,仓皇的坠落在地,激起一声极清脆的裂响。

旋即,她却是更恨恶的望向他,她甚至一眼都不看他为救她而划破的掌心,仿佛那样艳丽的一抹红色,从来不存在一般。

她只是痛恨的在他与她之间,隔开不可逾越的鸿沟,“赫连煊,你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感激你吗?我对你,只有恨……我恨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狠绝而平静的吐尽这一切话语,岑立夏不再看他一眼,她只是踉跄的走到司徒锐的身边,艰难的去搬动他的尸体,她的心中,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就算他已经死了,她亦要带他回家,回北昌国……赫连煊望着她背对住他,小心翼翼而又费力的拖动着男人的尸体,她说,她对他,只有恨,她恨他,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他的。

他终于永永远远、彻彻底底的失去了她。

这是他早已知晓的结果,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他不会后悔。只是,他的心,还是痛,撕裂的疼痛,再也好不了。只要他还活着,他就要永远承受这种痛苦,承受失去她的痛苦,承受她恨他入骨的痛苦,承受她与他再无可能的痛苦。

赫连煊一步一步,缓缓的向女子走去,此时此刻,她的眼中,只有司徒锐的存在,根本没有察觉他的靠近,或者,她只是将他当做了透明,再也不会浪费在他身上一分一毫的眼眸。

伸出手去,赫连煊在女子的后颈上,轻轻一个手刀,女子单薄纤弱的身子,就这样倒在了他的怀中。

他紧紧抱着她,从女子阖上的眼眸中,他终于可以不用面对她瞳底的深深仇恨了。

这一刻,他紧拥着她,两人靠的如此之近,赫连煊却知道,他再也不会拥有怀中这个女子了。

日光融融,闷热如火烧。他却只觉得冷,无尽的冷,仿佛再也不配得到温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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