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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决死(5)

“别慌!跟上我!”堪萨斯怒斥一声,继而直奔休德迦的方向冲去。然而就在这时,夜羽军的战阵再次发生改变,阻挡堪萨斯的士兵不仅愈来愈多,紧随在堪萨斯身后的那些冲锋的士兵们,也被夜羽突如其来的变化阻断。堪萨斯在一瞬间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意识到这一点的他急转龙头,回身击开阻挡在前面的士兵们。然而,就在他孤身奋战的当儿,一记重斩从他的身后飒飒而过,他拼命躲闪,仍重重地挨了一刀!

休德迦的手顿时停在了半空中,“散阵”的字眼刚到嘴边时,他却注意到了父亲在刀光剑影的拼杀中,正朝自己拼命地摇着头。他刚要横举长枪的双手停在了腰间,眉头紧锁,矛盾万分。正在此时,堪萨斯已成功与其所率军队会合。经过这样的一番折腾,劣势已然逆转,堪萨斯没有罢休,拎起长剑,没等休息,便继续开始冲杀。眼看着形势不妙,休德迦毅然横举长枪,结束了又一轮的争兵斗法。

堪萨斯大汗淋漓地喘着粗气,大概是刚才受了刀伤的原因,他的表情拧作一团,狰狞而又痛苦。休德迦看着父亲这番模样,百感交集。他走出战阵,再次与堪萨斯相向而立。“父亲,放弃吧……这场战争,不值得你为帝焰国倾其所有……”

堪萨斯脸上的痛苦松垮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辛酸和无奈,他一边苦笑着,一边用决绝而又坚定的口吻对休德迦说:“想让帝焰国退军,除非让我倒在这里。”说罢,他再次扬起长剑,直指休德迦项上头颅,“帝焰国,辛德梅尔,将军堪萨斯,向你挑战!”话音刚落,所有士兵,无论所属,悉数向后退散开去,留出一片空旷的雪野。

休德迦不由自主地摇起了头。他无法相信,眼前的父亲,居然会作出这样的决定。这不是他所熟识的那个父亲,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今天的父亲会如此一反常态,他一声不吭,呆坐在战龙的背上,一动不动。

就在休德迦出神的当儿,堪萨斯已如飓风般呼啸到了他的眼前,凶猛地横斩直逼咽喉。休德迦反应不及,幸好有所后仰,才只是让剑背狠狠地击在肩膀上,留下一道血红的豁口。没等休德迦反应过来伤口的疼痛,一轮剑气就从身后飞来,他蓦地立起银枪,勉强挡下。

“怎么?连这点程度的攻击都承受不了了?”休德迦的背后,传来刚刚疾驰过去的堪萨斯的声音。休德迦刚刚转过身去,便看到堪萨斯的长剑再次向他挥来。他重重地接下了堪萨斯的劈斩,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响彻了雪原,随之迸发的爆裂声,便是将休德迦轰然击下战龙。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在雪地里滑行了好久才停了下来……“休德迦!你给我起来!”躺在雪地里的休德迦,耳畔朦胧地响起堪萨斯的声音。他慢慢地爬起,雪水已经将他的身子浸透,凛冽的风中侵来刺骨的寒。

“拿出你的实力,与我一战!”堪萨斯声嘶力竭地喊道,像是一只坚韧的雄狮,发出歇斯底里的怒吼。休德迦拾起长枪,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堪萨斯再次鞭策战龙,随着战龙的一声咆哮,他再度朝休德迦的方向冲了过去。在距离休德迦只有十米距离时,高高从龙背上跃起,一轮接着一轮的金色剑气,如同出膛的火炮,轮番砸向休德迦所在的位置。

休德迦没有移动,任凭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在耳边响起,直到爆炸所扬起的积雪将声音湮没、视野吞噬,仿佛整个世界都趋于岑寂,荒芜无际……堪萨斯稳稳地落在了雪地上,静视着眼前的一片苍茫雪舞,正犹如天空中的茫茫云朵,一点点被风逐散。他拭去了额头的汗水,后背的伤口时刻散发着剧痛。“一定要站起来啊……迦儿……”他的内心默念着,直到雪中的剪影变得清晰,他悬着的心才倏然放下。

休德迦直立在那里,一脸木然地看着堪萨斯,面无表情。他身上的战甲,已然破裂不堪,冷峻的脸上,也多了几道细小的划痕。他提起银色的长枪,缓缓朝堪萨斯走去。他宝石蓝的瞳仁,光芒四射,像是有磅礴的戾气将他层层包围。

“迦儿……”堪萨斯小声呢喃着。他提起长剑,迎了上去……6{帝焰国·王都·凤凰城}

银麟的双眼微微睁开,模糊的视线里,仿佛有什么人站立在他的身前。

他轻轻晃动着脑袋,却还是看不清,只是能勉强感觉到人影在眼前晃动。铁链如同一条条冰冷的蝰蛇,蜿蜒地缠绕在他的四肢、躯干上,整个身子都动弹不得。他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一道道鲜红的血印,沿着衣服的豁口,清晰地毕露在外,这是动过刑后所留下的痕迹。

“谁……”含混不清的字眼,伴随着几声咳喘,从他的嘴里吐出。

“砰、砰”两声清脆的金属断裂声过后,银麟顺其自然,倒落在地,沉甸甸的皮肉之痛,让他难以撑起早已透支的身体。他颤抖着微微抬起头来,隐约之中,他看到了一双纤细和白皙的手,在他的眼前徐徐一转,而下一刻,他便两眼一黑,沉沉地坠入了昏睡之中。

“我这是在哪里?”当银麟再次睁开双眼,眼前的一切却让他顿感茫然——精致的帘帐、宽敞的方床、富丽的陈设……分明是极尽奢华的寝房。正当他错愕万分之际,闭合的帘帐中,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音,紧接着,帘帐被蓦地拉开,一个万分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银麟的面前。他没有躲藏,而是瞠目结舌地站在原地,呆若木鸡……“帝焰王……”他的嘴唇颤动着,一时间茫然无措,大脑一片空白。

帝焰王一脸惊诧地看着银麟,一副不明所以的狼狈模样。几秒的眼神对峙过后,他紧张的面部才松垮下来。他满脸不屑地打量着眼前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银麟,啧啧地感叹着。“好端端的人,怎么现如今沦落到了这般田地?”

银麟兀自摇着头,他不知道要以怎样的姿态,来面对眼前大梦初醒的帝焰王。他的脑海中相继闪过被堪萨斯擒住,以及母亲在他面前被处决的画面。

“你……能告诉我,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吗?”

帝耶里满不在乎地打了个哈欠,佯装什么都没有听到,只是顺其自然地披上了御寒的外袍。银麟倒吸一口凉气,他似乎仍在期望着,能够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无论是自己为何被捉,还是母亲因何惨死,他都想搞明白这一切的始因。他将刚才的话逐字重复了一遍,得到的仍是帝焰王不屑一顾的冷漠。

帝焰王系好了袍子后,才不疾不徐地抬起头来,再次端详起眼前的银麟,嘲讽地笑了笑。“你应该待在大牢里,乖乖等死,怎么能跑到这里来?难道还想死两次吗?”

“乖乖等死?你难道不记得,你曾许诺于我,待翡翼战罢,便放我母亲与我离开吗?”银麟逼视着帝焰王的眼睛,却被对方的轻蔑回避开来。

“我只记得,翡翼一战,让帝焰国损失上万兵力,这与你我的约定,可不尽然相同啊。难道以那样的一番结果,你还想跑来跟我兴师问罪吗?”

随着最后一丝温存被现实的对白抽离,银麟终不再心存幻想。“这么说,杀我母亲,是你的旨意了。”他的声音,冰冷而低沉,隐约带着哭腔。他的语气,不带疑问,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对象,是帝焰王,还是他自己。

“如果没有我,你和你的母亲,早已冻死在奥克达了。更何况,让你母亲得以在病魔中残喘至今,让你成为库佐义子、乌托邦成员的人,都是我!我难道不该要求你们对我有所付出吗?”帝焰王一脸悠然的样子,最初的惊愕已然烟消云散。他不紧不慢地向床头挪去,继而把头轻轻地靠在柔软的靠枕之上,一副怡然的姿态看着面如死灰的银麟。

银麟的左手抚在胸前。一时间,嘲讽的因子如麦芒般滚过他的胸腔,携着令人窒息的痛苦,一起袭来。他的心房轰然决堤,所有的情感仿佛都在瞬间的崩溃中,一同迸发……他如同饥饿的豹子,猛然扑到了帝焰王的身上!没等帝焰王喊叫出声来,他的双膝便重重地扣在了帝焰王的肋骨上,他捂住帝焰王的嘴巴,全然不顾其声嘶力竭地呐喊……帝焰王痛苦地挣扎着,却在银麟的掌控下,丝毫动弹不得。

极大的痛苦,几乎让他的双眼都要跳了出来。

银麟的右手向一侧徐徐一展,一把锋利的短剑从他的袖里倏地蹿出。他紧紧握住了剑柄,没有丝毫的迟疑,将短剑干净利索地插入了帝焰王的肺部,不带丝毫的迟疑,一时间鲜血四溢……银麟漫无目的地蹲坐在房间的一隅,目光涣散地看着房间一侧的方床。

躺在上面的帝焰王,已然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他沉沉地低下了头,缓缓举起了早已沾满污浊血液的那把短剑。日光下,那明晃晃的剑刃,如白虹般光亮。

{夜羽国·王都·霜月城}

休德迦将长枪立在雪地里,静默地看着单膝跪地,低首扶额的堪萨斯,刚才的暴戾仿佛在分秒的罅隙中流逝。刚刚的那一战,让他彻底明白了,父亲堪萨斯之所以被称为帝焰第一勇士的原因。然而,在几近使出全力的自己面前,父亲纵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本领,亦无悬念地败下阵来。

这是堪萨斯和休德迦父子共同预料到的事,早在很久以前,久到休德迦尚未进入乌托邦之前,堪萨斯便清楚地知道,休德迦的实力,早已凌驾于自己之上,甚至放之于整片大陆,都无几人能出其左右。今天,他也算是亲自验证了这一猜想。想到这里,他的脸上再次浮现出笑容,疲惫和虚脱使他显得愈加沧桑。

休德迦来到了堪萨斯的跟前,屈膝而跪,“父亲……对不起。”他低下了头,不敢去看父亲的眼睛。他的内心自责着,尽管他并不后悔先前的决定、当下的立场,却还是为与父亲的对立备受煎熬。

“迦儿……”堪萨斯的声音温和而低沉,听不出丝毫责怪的意味。“你没有错,父亲也没有怪你。你知道吗?在我知道你决定帮助夜羽,抵御帝焰侵略的那一刻,我真的是倍感欣慰……我甚至以此为你自豪……”

休德迦缓缓抬起头来,没等开口问其缘由,便见到堪萨斯已然力竭,正因为体力不支而倒向一旁,他旋即跪到了堪萨斯身旁,以臂为枕,撑起了堪萨斯摇摇欲坠的身子。堪萨斯轻声笑了笑,“父亲……没有撒谎。父亲是发自内心为你感到骄傲。你还记得当时喀达纳一役过后,回辛德梅尔前,我交与你的那封手信?”

休德迦点了点头。他没有忘记,从手信的外观,到手信的内容,他纹丝未忘。

那是一块金色的绸缎,上面用墨笔清晰地书写着一行方块字:

离开这里,去发掘自己的信仰。

“自从那以后,你就离开了辛德梅尔,到不知道哪里修行,若不是你最终来到乌托邦,我倒真会害怕你是否打算再也不出现了……”堪萨斯说完这些话后,掩嘴轻咳了两声,当他将手从嘴前挪开的时候,他蓦地察觉到了手心黏稠而又湿润的触感。他悄悄地放下手去,自然地垂在一边。

“我以为,那是父亲暗示我离开堪萨斯军,是对我的惩戒……所以……”

“所以你就决定离家出走,一去不返吗?”堪萨斯看着休德迦惭愧的模样,倒也释然地笑了笑,“傻孩子,父亲只不过不想看到你为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情而烦恼。希望你能找到真正属于你自己的路。”

“属于自己的路?”休德迦疑惑地看着父亲,那一脸松垮的疲惫姿态,是之前从未见过的一番模样。

“你之所以选择帮助夜羽,正是因为你已经迈上了属于自己的路,所以纵然对立,为父仍很欣慰……”堪萨斯长叹一声,整个身子都仿佛在顷刻间松垮了下来,“只可惜……父亲看不到你今后更多的成长了……”

休德迦看着眼前昏沉欲睡的堪萨斯,一时间没了头绪,他抓起堪萨斯的手臂,急忙地将手指贴在他的脉搏之上,却只有微弱而迟缓的跃动从指间传来。

“这是怎么回事!”他惊诧地喊道,眼神中充满着恐慌,“来人呐!”他回身呐喊起来,却奈何声音被风雪湮没。

堪萨斯轻轻地握住了休德迦的胳臂,“迦儿……”他笑着摇了摇头,“没用的……已经来不及了……”堪萨斯看着休德迦一脸的惶恐和无助,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是你的错,是父亲自己刚刚震断了脉络……所以现在才……”

“为什么、为什么?”休德迦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恐怕只有在最为凶恶的噩梦里才会出现,他兀自摇着头,嘴里不住地喊着“不、不”。

“孩子,别哭丧着脸。这是父亲的路,是身为帝焰国将军的路……无论是对是错,父亲活了这么久,走了这么久,曾有过回头的机会,现在却早已没有回头路了……况且,能够以埃拉菲斯最强者,来作为自己最后一个对手,更何况他还是自己的儿子,世界上恐怕没有哪个武者比我更幸福了……”咳意袭来,堪萨斯侧过脸去,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他脸上的血色像是迅速被抽离了的样子,瞬间变得苍白而老迈,“迦儿……父亲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休德迦连连点头,他的面部肌肉抽搐着,两行热泪沿着他的鼻翼轻轻地滑落,坠入地上的积雪,消失不见。

“去塔罗兰,代我祭奠,我的老友……奎尔珈……好吗?”

“好的,我答应,父亲说的,我都去做。”悲伤将疑问抛诸脑后,休德迦看着奄奄一息的堪萨斯,不觉地长大了嘴巴。

“那么,我就可以安息了……”他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天空,仿佛呓语一般地说着,“奎尔珈老友、伊莱莎,你们……这是来接我了吗?”说罢,他沉沉地合上了双眼。

霜月城前的雪,依旧簌簌地下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刮起的风,在平原上呼啸而过,留下一串刺耳的旋动声。空气像是被凛冽的寒风凝固住了,还有那急促的呼吸和咳喘,都被冻结在了这苍茫的雪野里……如同被扼住了咽喉般的,绝命窒息。

{西域·封神之塔}

夏雅拭去了额头的汗水,定定地望着眼前巍峨耸立的高塔,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一旁的弥可倒也干脆,一屁股坐在了裸露的沙地上。贫瘠的土壤由于干涸而裂开大大小小的缝隙,由内而外散发着死气。

这已是从耶路撒冷出发后的第七日,日夜兼程下,夏雅和弥可不可思议地到达了目的地,封神之塔。外观圣洁而光辉熠熠的塔身直插云霄,与周遭的沉沉死气形成强烈的反差和对比。

夏雅难以掩饰内心的狂喜,她激动地拉起弥可的手,一个劲儿地说着:“我们到了、我们到了!”全然没有跋山涉水所带来的舟车劳顿。与之相形见绌的是坐在地上一脸木讷的弥可,她的表情有些愕然,仿佛见到了不可思议的神迹。

“原来真的有这个地方……我原本一直以为这片荒漠里只有沙,今天才知道,沙里有塔不是神话……”弥可揉了揉自己的双眼,再次确认眼前的景物不是幻觉,发生的一切不是梦境。

“耶诺爸爸是不会骗我们的,他说有就一定有!我们快进去吧!”说罢,夏雅拉起了坐在地上的弥可,两人肩并肩地向封神之塔的方向走去。

夏雅想起了临行前耶诺教皇对二人的叮嘱:此行凶险,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想到这儿,她便看了看一旁有气无力的弥可,悔意油然而生。同意让神经有些大条的弥可一起跟来,真不知道是不是正确的决定,她下意识地放缓了脚步。埋首前行的弥可倒也很快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她转回头来,与夏雅四目相对,莞尔一笑。

不消言语的解释,弥可便看穿了夏雅的心思,她的嘴角扬了起来,顺遂地一扫先前的颓然模样。“既来之,则安之!我自己都不担心,雅却又善心大发作!走啦走啦!”她走过来拉起了夏雅的手,精神抖擞地大步前行。夏雅暗自立誓,无论如何,她也要和弥可一起平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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