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官人转过身来,满面是笑,道:“这个好说,这个好说。”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颗珠子,丢给包子脸。
包子接过珠子一看,也傻在那里,只见那珠子小巧玲珑,晶莹闪耀,少说也要值上几百两黄金。
包子脸定了定神,带着十二分笑意道:“不知道刘大官人却要和哪位姑娘共度良宵呀?”
刘大官人看了看赵灵,又看了看黄薇,真是弃此不愿,弃彼不舍。
刘大官人想了办天,向黄薇一指,道:“还是这个姑娘更有韵味些。”
包子脸笑道:“大官人好眼光,还请您在东厢房等候,姑娘我们一会儿就送到。”
包子脸说完,从外面唤过一个丫鬟,叫她带刘大官人去东厢房。
刘大官人临行,还转身不舍地向内室的床上看了一眼,道:“可别让我等急了。”
包子脸笑道:“大官人放心就是了。”刘大官人走后,包子脸一阵窃喜,正要差人将黄薇送到东厢房去,却又停住了,暗道:“万一那刘大官人在欢愉之时,这丫头醒来挣扎,岂不是得罪了刘大官人,砸碎了我的财神爷。”
包子脸想了想,便有了注意,从怀中掏出一包药来,取来一碗水,喂黄薇服下。那包药一下黄薇的肚腹,包子心里便有了底,心中喜道:“这也足够你睡上一天一宿的了。”
包子脸给黄薇服下药后,便差几个丫鬟把黄薇抬入东厢房。
刘大官人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胖大的身体在屋子里面滴溜溜直打转,一见黄薇被送到,喜上眉梢,众丫鬟将黄薇平放在床上,便退了出去。
刘大官人小跑到房门前,将门掩上,转过身来看了看床上的黄薇,淫笑道:“小美人,我这就来陪你。”
刘大官人说完,便如同见到鲜肉的老虎一样,扑到床上,张嘴便去吻黄薇的樱唇。双手也开始不安分的除去黄薇身上的衣物,黄薇却一点反映也没有,眼看黄薇的贴身小衣便要被扒开,裙带便要被解,一把小匕首忽然穿透了东厢房的窗子从东厢房外飞了进来,带着破空的激劲,钉在刘大官人的后心上,没了白刃,只留下黄色的木柄。刘大官人惨叫了一声,狂喷了一口鲜血,四肢抽搐了几下,便滚落在床下,一动不动了。
几个姑娘听到了东厢房的凄厉的惨叫声,都大惊失色,但知道刘大官人在里面正在行欢愉之事,又不敢进入,有几个懂事的撒脚如飞,去告知包子脸。
包子脸闻讯赶来,却也不敢进入,于是趴在东厢房的窗外听了听动静,可是什么也听不到。
包子脸壮着胆子上前敲了敲门,轻喊道:“大官人,大官人。”可里面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包子脸感觉事情不妙,便差几个人找来重物,将门撞开。
包子脸不敢进入,便唤几个姑娘当先锋,那几个姑娘一进东厢房,东厢房内便传出几声尖叫,接着几个姑娘便相续跑出。
一个姑娘颤惊惊的对包子脸道:“娘,大…大官人…大官人…”
包子脸急道:“大官人怎么了?”
那姑娘道:“大官人他死了。”
一听到大官人的死讯,包子脸那肥厚的身躯一瘫,险些坐倒在地上,几个丫头急忙过来搀扶。包子脸按着胸口,喘了几口粗气,问那姑娘道:“怎么死的。”
那姑娘晃着脑袋道:“我不知道,只见他满脸是血,双目尤睁,我便尖叫着跑出来。”
“待我去看。”包子脸道,她虽然胆怯,但她毕竟是醉春楼的鸨娘,出这种大事,怎能不过去查看。
如众星捧月一般,姑娘们拥着包子脸进了屋,包子脸一看到眼前的惨象,一口气没喘匀,便昏了过去,几个胆小的姑娘大声尖叫起来。众人忙把包子脸搀扶了起来,把她驾到了屋子外面。
过了足足有一顿饭的工夫,包子脸才缓缓睁开眼,众丫头忙去取水,服侍她喝下。包子脸静了静心,用手捂着胸口,喘了半天气,才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个丫头道:“刚才我把张九爷叫来,他检验了一下现场,说刘大官人已经咽气了。”
包子脸又问:“那东厢房床上那个丫头呢?她怎么满脸都是血?“那丫头道:”听张九爷说,她只是暂时昏迷而已,并无大碍,脸上的鲜血显然是刘大官人吐血所至。”
包子脸听罢多时,瘫坐在地上,带着哭腔道:“天那,我们醉春楼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张九爷可知道,杀刘大官人的凶手是谁?”
那丫头道:“这张九爷倒没说,不过他已经安排人到官府去报案了。”
包子脸垂泪道:“不知道此事会不会累及到醉春楼?”
那丫头看了看左右,对包子脸俯耳道:“那可没准,到时候官府追究起来,我们却是有理也讲不清楚。”
包子脸面色苍白,看着东厢房的门发愣。
那丫头看了看左右,众丫头都各有心事,于是又过去对包子脸俯耳说了几句,又对着东厢房指了指。
包子脸眉头一皱,道:“这是不是有些过分?”
那丫头微微一笑道:“常言说的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娘如果心软的话,以后出了什么事情,可别后悔。”
包子脸叹了口气,道:“如今也只好如此了。”
醉春楼所在的齐县是个比较偏僻的小县城,那大老爷整日玩犬驾鹰,好不清闲。
这大老爷长得也是眉清目秀,仪表堂堂,只可惜这绣花枕头里,却装了一包的乱草,这不都闲了数日了,一听说今日有人告状,心中却生快意,心说:“一天天闲着也确实没事,不如审个案子耍耍。”,于是吩咐衙役道:“把告状之人带上公堂。”
包子脸扭着她那“圆润”的腰肢,带着十二分的惊恐走了近来,一见到那知县,便跪了下去。”
“啊”大老爷的嘴刚要张开,摆一个绝对别致的哈欠造型,可又意识到在公堂上,赶紧一捂嘴。为了树立自己的独特的堂威,他努力咳嗽了两声,拉着官音道:“下跪女子,报上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