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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发生?这么大的河,它往哪里游不好,我就张了那么小的嘴,结果它居然偏偏游了进来。这是个玩笑吗?不对,它一定是有毒的,不然它就是个神经病非要来我这儿送死。总之,我才没那么傻。我妈跟我说过很多次了:不要总想着天上掉鱼的美事儿。多亏我妈,不然我今天还真以为是撞上什么好运气,然后掉进陷阱里了。趁着我还没有被毒死,我赶忙锁紧了喉咙,把嘴张开——拜托了,你游出去好吗?

暗黄色的固性空间被一排排书架挤得有些变形。书架间的空隙只有气息和影子可以穿过。只有第一排和最后一排蹭着墙壁进去能勉强看见上面的书目。第一排应该全是些宗教类的书籍,我走了两步便没了兴致。重新绕出来走到最后一排,尽是些人类学和考古学的论文集和专业用书。最里面的格子上则放着很多动植物画册以及科普类书籍。

看过之后隐约有点同情的感觉,但又觉得毫无灰尘的书脊也在同情着我。

整个空间臃肿得与上次我来时截然不同,但是却被镇得更静谧了。我在最后一排与墙壁间的空隙处盘腿坐下,打开袋子把小鳖拿了出来放到地上,然后拆开了那封信。

余光瞥见它慢慢爬到了最后一个书架的地方然后缩进了壳中。

我并没有从封口的位置拆开,而是直接拦腰撕了个口,然后再慢慢扯开。

撕信的声音大得仿佛能震活这一格子的画册。里面有四张折叠了两次的打印纸。

都多久没拆过信了,除了每月银行按时寄来的账单和保险公司的宣传册子。

打开信的那一刹那我吓了一跳。

亲爱的小晴:

我好想你。

我好像有半年的时间没有和你联系过了。我猜你应该也没意识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因为我也是今天拿起笔的时候才想起来的。

而且像写信收信这种事,我估计比你对你这个表姐更感到陌生了。

而且你也知道,我从小就不喜欢学习,写文章就更是头疼。有一次上初中,你大姨逼着我写篇八百字的文章,我写到一半的时候从抽屉里翻出一瓶止疼药,等到写完的时候,我已经像嚼糖豆那样嘎嘣嘎嘣嚼去了大半,你大姨从此再也不敢明着逼我写文章了。但是我当时确实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头疼,心脏疼,胃疼,一写字就火烧火燎地疼。

但是今天不知怎的,我好像不给你写这封信就会头疼,心脏疼,胃疼一样,我只能抽出几张打印纸。真是有病,你说是吧?

为了不头疼我也不知道应该长话短说还是短话长说,但是总而言之把这两个梦跟你交代清楚了就行了。

第一个梦发生在两天前,大致内容是这样的:

我逛完商场走出来,正要打车,一个比我高一头宽一倍戴着兽类面具的人就朝我冲了过来,手上举了把镰刀。我吓得赶快四处奔逃。

可是我知道我根本跑不过他。我大声喊着救命,但是周围突然一下子一个人都不见了。我脚上还穿着高跟鞋,跑了几米之后脚就崴了。我一想就这样吧,于是就睁大眼睛转向了他。我看着他跑得口水都顺着面具边缘滴答了下来,别提有多恶心了。他挥舞着镰刀就冲我肩膀砍了下来,但是刀划过之后他自己的胳膊掉了下来,我完全没有事情。

胳膊掉落后,镰刀也应声落地,他开始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周围逐渐聚拢了很多的人。我拿起镰刀,完全不受控制地冲他身上一顿乱砍。

等他一动不动了之后,我看了眼他的喉结,然后试图撕下他脸上的面具,但是像用胶水黏住了一样,撕扯不下来。最后人群中来了个力气大的男人,双手扒住面具一拉扯,一片血肉模糊。我吓得赶快扔下镰刀往家走,才发现自己一只脚的高跟鞋已经丢了。想脱下另一只的时候,却发现怎么弄也弄不下来。最后只能一跛一跛地走了回去。到家之后我赶忙打开淋浴,血水顺着头发、脸、乳房、大腿,流了整整一脚面。

这时候高跟鞋自己脱落了,然后就传来了敲门声。我光着身子走过去,从猫眼向外看,门外站着个长得可说是完美无缺的男人。就是看到的那一刹那,我觉得这长相必须称作完美无缺。所以我就光着身子打开了门,他也一句话没说就走了进来。血水滴了一路,我的乳房上还带着明显的红色痕迹,但他也没有在意。等他脱完衣服后我才发现,他只有一条胳膊,但那时我们已经开始疯狂地交合。他的汗水滴到我胸上的时候也变成了红色,整个床单开始滋滋地冒着鲜血。我吓得一下子推开了他,睡着了的他却用仅有的手臂抓住了我的肩膀,然后疯狂地吻我。我感到他的舌头像钥匙一样钻进了我的喉咙,我从他的一个眼珠中看见了一个头发淌着红水的戴着面具的女人,另一个眼珠中看到了你原来经常穿着的那条花裙子。

第二个梦发生的时候就在昨天:

我就在原地站着,面前有一面大镜子,我好像什么都能看见,又什么都看不见。我的身后有很多颜色在变来变去,红的绿的紫的黑的金的银的应有尽有。可是我看着镜子中的背景和自己,居然发现我的瞳孔是白色的。我明明看到了这么多颜色,可是从我的眼睛里却什么都看不到。这是一块黑色绸缎样的东西飘了过来,蒙住了我的脸。绸缎上面有股很香的味道,大约是茉莉花香。等到绸缎飘走的时候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间简陋的出租房中,床上铺满了皱皱巴巴的衣服。

最关键的是,我不记得我是谁了,一点头绪也没有。你可能从来没有体会过那种感觉,身子轻飘飘的,却又一个劲儿地下沉。我吓得不轻,连忙冲到电话前。那是个放在床头柜上的灰黑色座机,上面贴着一张记了两个电话号码的纸条。我忙拨下第一个电话号码。接线音像一个黑点、一个黑点地顿顿挫挫连成一片,我举着电话,看着床上的那些衣服渐渐舒展了身子。等到一摊衣服都自己活动好,把每一个皱褶舒展开,再自己平顺地弯腰后,一条折叠好的短裤越上了一条折叠好的短裙,这时电话那头才传来一个苍老得仿佛没有睡醒的声音。

“唉——”

“喂喂,您好,请问您这是哪里啊?”

“这里是一个冰箱。”

“冰箱?”

“把时间冰冻起来的地方。”

“把时间冰冻?”

“就是档案室。啊——啊——”

电话那头传来了打哈欠的声音。

“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了啊,大爷。但是您那档案室有什么档案啊?”

“真是烦人。档案室档案室,这有什么可不明白的。我们就做两件事,冻上时间和解冻时间。时间这种东西常温放在空气中就会有很多脏东西被吸附过来,很容易烂掉。所以用完了或是还没用的时候必须要给冻起来。

所有的时间都放在一起,基本上所有的时间都串了味道。我跟你说话的这一瞬间,或多或少携带了所有消耗过的时间的味道,因此无形中又把它们重新消耗了一遍。都到这一瞬间冻起来了之后,就继续串起了味道。总而言之,就是一切都串了味道就是了!我这工作麻烦得要死,很多细节需要注意,而我又偏偏是个糊里糊涂的老头子。冰箱的温度还得把控得好,有的时候像两块儿冻肉一样黏在一起的时间,我就得负责把其中一块儿吃掉。用过了的时间还有点味道,有的时候酸酸甜甜的还挺对我的胃口,但是未来的时间要不就没有入味得跟冻伤的蜡烛一样,要不就是一股子串了味的变质掉了的味道,所以如果一块开封过和一块没有开封过的时间放在一起的话,我通常都吃那块儿老的。时间这东西越吃越容易犯困,看个报纸都要强睁着眼睛。我都抗议过好几次了让那些人来修冰箱,结果没人搭理我。一天就是这样吃吃睡睡,但是手指和胳膊却从来没有休息过。年纪大了,脑子也不灵光了,结果还有个臭丫头不知道因为什么给我打电话非要吵醒我。”

“那您是不是能靠吃时间一直活下去?”

“什么叫作一直活下去?我不会比时间活得更长,也不会比时间活得更短。”

“大爷那您这里的时间是每个人的时间都是分开的,还是合在一起的?”

“时间不就是那么一样东西吧,谁告诉你每个人都拥有时间了。

连我都不曾拥有过时间,只有吃掉它们的权利。这权利要它有什么用,充其量就是个没人愿意做的工作。”

“大爷,那您能把过去的时间解冻了看看我是谁吗?”

“我说你这臭丫头怎么说话不动动脑子。你以为解冻时间跟解冻猪肉一样啊,我把过去的时间解冻了,那还得吃掉一块未来的。这循环一旦开始了,等到我把未来都吃光了的时候,你还没有经历完过去呢。

所以你永远无法重获自己身份。怎么都是一样的。再说了,你愿意别人还不愿意呢。不知道就不知道吧,知道了麻烦更多。行了快别跟我捣乱了。”

“那,您是谁啊?”

“我只知道我所做的每一个梦,都是冰箱里的一块儿未开封的时间。”

“所以我们所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你梦里的一个片段对吗?”

“或多或少。”

我这智商完全不能理解那个疯老大爷说的是什么意思。所有的问题似乎是有个人用我的口在讲话。挂了第一个电话之后,口干舌燥,可是大脑还像没有打开包装膜的蔬菜一般。于是连忙拨通了第二个电话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

但是传来的声音或是语言我完全听不懂,我甚至都无法确定那是不是电话故障后发出的机械音。可是那个声音像是被劈成了两半,在我的脑子里形成了一道瀑布的样子。这瀑布的两股水流逆向而行:肥硕的大鱼顺着左边而下,溅起半人高的水花;挥舞着双钳的大虾夹者右边的水流而行,一转眼就消失在雾气弥漫的半腰。可是这声音越变越窄,最后竟然像从一千道虚掩的门缝中穿过的那样。那道瀑布逐渐缩成一道像是在漫山遍野的苔藓中泡过许久的腐绿色细流,这细流没有方向又包含两个方向,很快便在我的脑袋顶和下巴之间钻通了一道轴线。虽然不疼,但是这感觉实在可怕。我吓得大声呼救,可是声音全被电话吸了进去。我回头一看,所有床单上的衣服都已经摞成了高高一摞,布满干涸血迹的床单赤裸裸地暴露出来。我想大口呼吸,但是却越来越觉得窒息。正当我感到无论怎样张大鼻孔空气都会从下巴和脑顶泄漏出去,感到就要死掉的时候,梦就这么醒了。

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又重新读了一遍刚刚写的内容,真的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如果我妈看到不知会不会夸我。不知道今天还会不会继续做这么古怪的梦。我倒是觉得无所谓,尽管有点可怕,但还是比我的生活有趣得多。我感觉我的脑袋得到了诅咒,变成了一把永远找不到锁的钥匙,就如同我感到那个梦中的老人有十一根手指一样。

这封信马上就要写完了,我的头疼、胃疼和心脏疼也好了一些。

我刚刚看了眼我好几年前的通讯录,第一个号码是我的手机,第二个号码是你的手机。当然,这两个号码现在大概都已经是空号了。

还是那句话,时间过得很快,对吧?

爱你的表姐

带着古怪味道的一块儿看这歪歪扭扭的字体,大概是表姐写的,可是语言又实在不像。也许是因为我压根不知道她能写出什么语言吧。这封信是什么时候写的也是个问号。现在想想,与表姐确实应该有半年左右的时间没有联系了。虽然我总觉得最近才联系过,但那估计是因为我妈总是不失时机地提起她。可是我和表姐经常是半年多才联系一次,因此我也无法确定这封信的出发日期究竟是前几天,还是半年前的前几天,还是一年前的前几天。但是既无日期也无地址的这么一封信,倘若不是因为开始的时候说了一声“小晴”,我大概一定会认为是别人家的表姐写的。

至于这信的内容也就是梦的内容为何一定要告知我,具体动机和原因我实在无从猜测。在这个貌似与世隔绝的地方,连手机信号都是一种被禁止的侵入。

如果让我现在离开,我感觉会有什么东西落在这里。还不到上去呼吸一口空气的时间。一会儿,回家的路上再给她去个电话好了。如此莫名其妙的信件。也许表姐梦醒之后的感受和我读信之后的感受是相通的,正是这种因为预知所产生的相通感让她觉得有跟我分享的必要。更简单一点,或许那条花裙子和那个电话号码让她觉得我是她梦中的一部分,她的责任便是告知我这个整体。

但是也许表姐不曾知道的是,我也曾看见过那个瞳孔如冰晶一般的女孩儿,戴着她的面孔,在五光十色的背景前一动不动地站立着,虽然只是似梦一般的状态。我的梦与表姐的梦在某一点连结上了,相互佐证之后,营造出了一个可以以假乱真的伪现实。而我的现实也蹿进了她的梦里,档案室的老爷爷和花裙子,我曾看到过他们的样子,也思考过他们的存在。表姐现实的局部通过更多东西折射到梦境里,甚至当她在第二个梦中忘记自己是谁的时候,这个梦仍旧和现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带血的床单从一个梦里飘进另一个梦里,一个人的梦相互之间也得以联通。表姐这个意向也多少次地出现在我的梦中,也许现在便是,在过去或是以后。如若没有现实,那梦境便是现实。如若没有梦境,那现实也是梦境。

混沌不清的状态就如同品尝过苔藓的流水,辨不清方向,分不清原委。纵使现在一切都像分成两股的瀑布,颠倒下画面,方向又变了样子。而被如此重待的现实,月圆之夜的果实、勉强触及的顶峰、碎掉了的坚果、代代相传的琴瑟之音,又也许只是一个过去的梦、一个现在的梦或是一个未来的梦;一个山羊胡子大爷的睡眠,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光的伤口。而梦境,也永远是千万个现实的一个集中的影子。心脏在这里变成了指甲,两个膝盖的位置也相互颠倒,但这并不影响从这里能够闻到熟悉的味道,能够从相反的膝盖中摸索出事物的原貌。而刚刚的思考和绵延下去的想法我在不久之前便在一次对话中听到过种子开裂的声音,因此属于我的便只是用一盏提灯照亮了被影像磨平了的铜镜,如同某个时刻编辑而成的画册被印上了新的指纹。

这些想法如同从挡风玻璃涌进来的阳光一样,凝聚成一记鞭子,抽打着我的思绪。这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路嘶鸣着奔跑向前。它急匆匆地奔向一处悬崖,在最后关头刹住了车,沾满泥土的马蹄下燃起几缕黄烟。它没有调转方向,而是探出头去,它看到了它从未享受过的广袤天地。那满溢着香甜汁液的长草,那饱满的朝阳,那充满渴望与希望的湍急的河流,那成群结队沐浴在温暖空气中同它一样的野马。它被眼前的这一切迷住了。这种被广阔无边之感所包围的感觉前所未有。它纵情于这充满希望与解脱的视野之中。我同我的思想一起站在绝壁之上。我呼吸到了那千回百转的迷人气息。我看到了湛蓝的天空之上有一个宇航员的微笑,在翻腾的浪花旁看到一个钢琴家的微笑,在微微颤动的草尖里看到了一个科学家的微笑,在马群间的空隙处我看到了一个那所大学的微笑、一个主持人的微笑和一个仍旧朦胧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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