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夜太黑
这是一处被巨龙盘旋着的地方——沙镇。
说起沙镇要从一段故事开始讲起,那时沙镇的气候得天独厚,享受着大自然的孕育,并没有什么让人烦躁的天气。
可是就是一场雨改变了沙镇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糟糕,甚至人们都不知道什么是结束,什么又是幸福生活的开始。。
满足是什么?就是幸福,就是有吃的,就是有自己想要的。我想这就是满足吧!
恐怕那时沙镇的人们也是这样想的吧!
很久很久以前,沙镇的人们都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没有烦恼也没有忧愁,更不知道什么是渴望!我想大概是老天看到他们过得太舒服了点,所以才想让世人学会忍受,学会在逆
境中成长吧!
正是因为人们的日子太过无忧无虑,似乎已经忘了外面还有很大的世界。
可小地方终究有小地方的幸福,因为朴实因为善良。大地方还是会有大地方的烦恼,因为人心险恶因为世道太乱。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那些渴望冒险的人们终究会探寻到这里,一传十十传百,自然越来越多的人会知道这里,知道沙镇这个名字。长年累积的岁月,造成了这里的多元化,和复
杂化。
勾心斗角的毒瘤已经蔓延到了这里,于是乎战争、偷窃、杀人。等等就改变了沙镇人民的生活习性。
一段战争过后,总会有一段时间的寸草不生,经久的反复更加加快了沙镇这个镇子的负担,许多年后沙镇便再也不复从前了。只要一刮起风便会夹杂着黄沙,一下雨便会造成一些
泥石流等等自然灾害,真可谓是“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啊”!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些在大山里面深居的人们,因此吃的也就是这所大山的的孕育与涵养了。可如果哪一天大山不在孕育这些东西,那么这将是人们生活的噩梦!
终于有一天,当漫天的黄沙,夹杂着暴风雨,洒满和遍布在这个小镇的每个角落,狂暴的宣泄着它的不满。粮食不在生长,蔬菜不在青涩,大地被冲刷着一道又一道的泪痕,人们
有的只是恐惧,对未来无法预料的后果所产生的深深的颤抖。
有些还有些理智的人们便存起了自己的余粮,好用以度过这灾难般的日子。可这样的日子一持续就是好多年,终于两年后当人们的余粮不多的时候,有一部分人就会想办法从外面
找一些粮食回来贴补。
人总归斗不过天,当饥饿与贫穷降临在这座镇子的时候,人们便再也不能承受这样遭罪的日子。有一部分人背着行囊,踏上了迁徙的路途,而一部分人却留了下来。不是不想离开
,只是舍不得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再看看那些出行的人们,大多都是以往从外面进来的人们,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外来的所以无所眷恋。当然也有一部分本地的人们跟随者他们离
开了这里,只是因为想见一见外面的花花世界。。
老天始终不会那么绝情的,也会给人们一线生机,当许多年过去后,人们都受不了纷纷离去的时候,这里再次展现了生机。各种植被纷纷从土壤里面钻出来,食物也长出来了,可
是风沙却一直没有停止,或许只是老天给人们的一个教训吧!从此沙镇便有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名字沙镇,寓意黄沙之镇。
再回到本故事的开始,巨龙般的大山盘旋在镇子的周围,大山上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有几座房屋坐落在上面,而在大山中央有一处热闹繁华之地,这就是沙镇中央的闹市区。白天
这里人来人往,各种各样的人顶着风沙去街上买一些日常的必备用品,好用以维持一段时间的正常需要。在这里太阳下山的特别晚,因此也改变了人们的作息时间,使得这里晚上
在外面闲逛的人特别多,而早上闹市区最早也是等到早上8点到9点的时候才开始买卖,才开始进入繁华时段。
在这处闹市区有一处小饭馆的生意特别的好,当人们逛街累了的时候,便会在这里边停歇上一阵子,因此这里的生意特别好,几乎占居了这里所有的客源。这个小饭馆有一个特别
的名字——小不点,寓意不大的饭店,不多的饭食,但是口味却是真的好。
走进小不点,音乐声响起,昏黄的灯光照射着上下两层的客厅,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鸟笼状的收银台,里面摆着几台电脑一些酒类饮品还有一些杂物凌乱的放在里面。而靠近收银台的
地方有一块顾客免进的牌子竖在大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往右边是厨房,在厨房的前面还有一个用钢铁焊起来的狼头状的象征性的装饰品。通往二楼的走廊上和二楼的贵宾室
都挂着一幅幅夸张的、诙谐并幽默的相框,有长脖子的姚明跟长颈鹿的对比图片,还有周星驰的经典造型等等,好用以吸引眼球,也满足人们视觉上的冲击感,设计的总体来说还
是比较合理的。
至于其他的也就没有什么好讲的。
楼上楼下坐满了拥挤的顾客,在这沙镇有这么热闹的地方也就是小不点饭店了。昏暗的灯光直照得人们如进入了梦幻的世界,配上一幅幅梦幻般的画面,几许神秘,几许独特!
“梅梅我来帮你提吧!”石清殷勤的在哪里说道。
“不用了!”她坚决的说道,话语中充满了她的陌生与冷漠感。
石清愣在了哪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想一下以前的事情,是不是自己做错什么了?
他们以前曾经是无话不说的朋友,可是为什么变成这样也就不得而知了。
这已经不知道是她第几次拒绝他了。石清一天上班12个小时,每晚都从下午8点要一直忙到凌晨3点多钟,有些时候可能还要更晚一些,再加上这里晚上只有一个传菜员,而他就是做传菜
的,那条楼梯都不知道一天要走多少次,而且有些时候还要小心翼翼的菜送到顾客的桌子上面,疲惫的状况可想而知!而他累了就抽几根烟好缓解一下疲乏,都说抽烟不好,他也明白,可
是又有什么办法那?
石清22岁,属于南方人,并不适应这里的高原气候,连续一个多月的超长负荷已经让这个男人饱经了风霜。而他离开家乡来到这异域他乡,为的只是一个“梦“字一个从小到大都做的舞台
梦,家里不同意,可他还是来了,只因为这里有他崇拜的师傅,因此他毅然而然的便来了。他的家境并不富裕,家里帮不上他什么忙,而他也顾不上照顾家里,所以在这条梦想追逐之地,一
切的一切都要靠他自己,自力更生。
师傅并不管饭,还要收一点点的学费,因此省吃俭用,留下来的钱基本都用在学费上面了。在这样的一条路上,在追梦的这条路上注定是孤独的!他以为他遇到了可以一生陪伴的人,他只
求全心全意的对她,并在每晚带着那几乎快要瘫痪的身躯为她做一点点自己以为用心自己以为有意义的事情,只希望能换得她莞尔一笑,他就满足了。可是他的付出并没有换来应得的
回报,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其实有些时候付出并没有回报的,只是因为自己满足了自己的欲望,所以感觉自己得到回报了。而谈恋爱也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只有你情我愿,只有合适不合适,没有好不好的。
“为什么,她可以对别人又说又笑?“
“而对自己怎么就突然间变得这么冷清了?以往的她可不是这样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变心了?“
难道她心里有别人了?“石清自己问自己。
于是他准备跑上楼去准备问个清楚,他走在她背后的时候,却没有刚才那么大的勇气了。
不是不敢说,是老天却似乎并没有给他机会。人太多了。而她却在忙着收拾离桌客人的垃圾。
“即是再怎么着急,现在也不是时候吧!“
“也罢,等到晚上回去再说吧!“石清心里这样想着。
他又下去继续忙活了,而在另一边打扫卫生的梅梅却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个痴情又憨厚的男子,似乎连脚步声也没有注意到。
小不点的餐桌上面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味道,有辣的,有酸的有没味道的还有刺鼻的。那是海鲜、水果、与啤酒的味道。醉酒后的人们说着、怀念着各种各样的往事,以及女人、天文、事
业、地理、感情及各种话题,只为一次次的口舌之争。在有些时候,讲到气愤的时候就把盘子/酒瓶子等给扔在地上。由于这里服务员大多都是女性同志,除了石清,所以一遇到这种情况
,全部都吓得跑到了一边,还有些干脆就找地方躲了起来。
在这个混乱的地方,石清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而他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而他也准备干个一两个月凑凑学费的,可是正是因为爱上了,正是因为喜欢了,自己也觉得自己要守护喜欢
的人,因此他就在这里呆了下来。(爱情不就是这样吗?总有一个人要爱的比较深!)
让时间停留在早上5点钟,外面的寒风夹杂着黄沙狂乱的在吹着。也太黑,也太深,以至于相隔十米,都可以看到面前的是模糊的一片。
小不点的饭店里面,此时已是到了快要打烊的时候,里面也已是人去楼空,只留下饭店的工作人员在哪里默默的打扫属于自己的卫生。
楼上的靠近楼梯的餐桌椅子上面,坐着穿着清一色装扮的人,那是小不点的服务员。石清此时已经帮忙打扫完二楼的卫生,正气喘吁吁的在哪里郁闷的抽着烟。
没办法自己的女朋友又不理他,坐在哪里耍着开心的手机,并时不时的在哪里傻笑着,石清也在哪里开心的笑着。因为他觉得只有自己爱的人开心了,自己也就开心了,其实石清就是这
么容易满足的人。。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转眼又到了下班的时间,肥胖的企鹅组长,挪动着她那笨重的身体,走向通往办公室的地方。办公室里面有一些备餐用品,以及一些灯光、音响等用电设施的开关。
灯光吧嗒一下消失了,黑暗是这个不大地方的代言词,或许也将是某些人最不愿回忆和提起的往事吧!所以某些人害怕黑暗,因为害怕孤独,害怕寂寞,害怕噩梦。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有个男人静静的站在楼梯口,只因她-梅梅还没有走,他要等她。因为他觉得世上最长情的告白就是陪伴,他觉得爱一个人就是全部,就是让自己成为可以让对
方可以依靠的人和守护的人,而他也一直是这样做的。
“梅梅,走吧!都走了“石清温柔地说道。话语中充满了疼爱,怜惜以及迫切。因为又回到了他们两个独处的时间,而他也还有好多话要跟她说。
“你先走吧!“冷漠的话语又一次的在脑海中响起,她好像很生气,也好像很讨厌石清这个样子。突然转变的梅梅,即是早有准备的石清也瞬间的手足无措,他不知道怎么办!
“刚才打扫卫生的时候还好好的有说有笑的怎么就突然又这样了?“石清很迷惑。
但是他还是鼓起勇气跟她说了一句:“我送你回去吧!“这是石清搬进员工宿舍的第二天,以往他一个人都是住在外面的。现在他有了女朋友,他觉得离得近一点,自己才会让对方安心一
点,自己也安心一点。
“算了,走吧!“话语中充满着她的无奈
梅梅知道自己倔不过石清,因为她很了解他。
她一路上都没有说过什么话,只是缓缓的下了楼梯。他跟在她的后面,看着她的背影,感受着属于他们爱情的味道他觉得很幸福,虽然有一点小摩擦,不过还是很好。
“真想一辈子这样下去!“石清的心里的不愉快的事情全部都被此刻的想法给冲断了,也或许是傻吧!
正走到楼下的时候,石清突然想起外面还有电瓶车没有推进来,因此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那是送外卖的车子,因为石清也兼送外卖,所以电瓶车也算他负责。
本以为她会等着自己,可是当电瓶车推进来的时候,她却已经淡出了视线,走远了。
“也罢,真调皮的梅梅,怎么就不等我呢?“石清摸了摸头发便快步追了出去。
刚出了门,门外面的场景将石清的心一下子跌进了悬崖。他呆如木鸡,这晴天霹雳一般的画面,让他久久不敢相信是真的,而他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凄厉的寒风夹杂着黄沙,吹在那多情人的脸上。身体不再那么温热,只觉得此刻心已经没有了温度。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虚幻,也包括自己的灵魂,
是梦吗?
要醒了吗?
还是这只是老天给自己开的一场玩笑。
听风的呼啸,像极了某种声音,那是心碎的哭泣声。
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在嘲笑着,嘲弄着,他的无知,他的痴情!
而他毕竟付出了太多太多,他自己又曾经愚蠢的认为她必然是爱他的。
可他不懂女人,女人要的不是一个踏实的男人,不是一个爱她疼她的男人。
她们只喜欢那些花言巧语的人,不是吗?
“给我看一下好不好?”
“好,你过来”
“行。。,哇!真好看,可以送我吗?”
“好看就送你了。”
.
那个男人的左手逐渐爬上了她的左肩,她并没有反抗,只见他们逐渐相拥着走向了各自的宿舍。
石清的眼睛湿润了,逐渐清醒过来的他,有的只是愤怒,有的只是生气,有的只是不甘,除此之外他还敢有什么那?
他记得她说过要给她自由,给她一点自由的空间,他给了。可为什么看到这样的情景,心里会这样的难受?
“难道天下之大,竟找不到一个爱我懂我的女人?”
他很想冲上去,狠狠的揍那个男人一次,可是有什么用?既然她不爱我,难道打了就会爱我了吗?
“其实我不是不会花言巧语,我只是不想对你而已,我只是想让你看到一个真实的、可靠的我!”石清很想冲上去跟她说,可是他没有。
此刻石清只想喝酒,可是在这凌晨5点多的时间里是没有地方卖酒的,于是他又返回小不点,哪里收银员还在算账,他买了两瓶啤酒,摇晃着便往宿舍的地方走去。
俗话说:“借酒消愁愁更愁”,强忍着眼泪与伤心,他猛灌了两口啤酒,只呛得他眼泪都留了出来,他试着躺在地面上,贴着冰凉的地面好让自己的心里会冷静一点,可它怎么都
冷静不下来。
脑海里全是她的影子,那里有他们曾经的美好,她的欢笑,她的调皮,她的撒娇,还有他那红彤彤的脸蛋和笑脸。只是现在一张张的全部都支离破碎,再也不能像从前一样!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曾经的我也只是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其实找一个合适的就行!难道这就是报应吗?!
夜太黑,是荒凉,是无助,还是伤心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