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生气的表情吗?”苏音现在一定是傻极了才会这么问!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蠢到家了——
“生气?莫子羽天生是一个、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动摇他,不管出现什么状况都不会动摇他;天生的无忧主义者。”如星辰般闪耀的双眸,盯着眼前满脸泪痕却不以为然的家伙。
他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现在说出的话怎么变成酸溜溜的抽象带着刺,这可不像是他的风格!
哈、哈--哈,肉笑皮不笑的盯着他。“滚--出--去。”不管怎么说,现在的情况不是很不符合气氛吗?就像是、明明在看的是悲情剧突然画风转变成灰谐搞笑剧,这也太诡异了吧!
“莫子羽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势在必得。”恢复以往的神色,勾起邪恶的嘴角消失在苏音的视线。
该死——“他什么意思,还势在必得!我苏音是有什么的让人不屑才让这家伙说出这样的话!”闷着气的重重躺在床上,生气的嘟着嘴。显然把刚才做的恶梦撇在云端了。
就连她自己也没注意到,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可以不用害怕因为恶梦的惊醒而无法再次入眠。
偌大的客厅里,女人有些惆怅若有所思的盯着电话机,打、还是不打?
安格里音已经回来了,这本是好事。自从上次一面之后就再也没碰过面了,她还在怪她。“怎么能不怪呢?那可是.”这些年来她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她,宠着她。尽管她对她所做的一切都不屑,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虽然安格里烟铭说过,这事不能怪自己。这都是命。木妮想起往事不由得,心里难受。她自己本身的命运就已经够苦了,上天眷恋才让她遇见了安格里烟铭,给了她一份工作有能力够养活她的孩子;正是因为如此才会发生后面谁也想不到的事情。
她的前夫烂赌成性,每天都喝得不成人样;酒品不好,回到家里总是少不了一份暴力。
每次想起往事,木妮总是会眼眶发红。刚从楼上下来的安格里烟铭看到傻坐在沙发上,盯着坐机的人。叹了口气,走过去。
“又想然儿了?”神手把人揽进怀里,安慰的拍了拍木妮的肩膀。
靠在他的肩膀上,一滴泪悄然滑落。一说起她的然儿,心里就说不出的心酸和苦楚。
“这么多年委屈你们母女俩了。”摘下眼镜平日里严肃的脸上尽是愧疚。
一想起那孩子,安格里烟铭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自小生活于贫困中,好不容易想有了个安稳的家。却因为自家女儿的原因,让她们母女俩分离异地。
“不委屈,一点也不委屈。”离开他的肩膀,抹去泪水。轻扬着嘴角,温柔的看着安格里烟铭。
“前阵子,听说悠然已经回国了。只是不清楚去了那个城市。”
心间一颤——“然回来了!那为什么不回家?”难道她就真的不想念我这个母亲吗?
安格里烟铭意味深长的看着,正深陷于愧疚和不解的人。五年前的那一幕之怕是只有他一人记得清楚了吧?
“木悠然你要是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天下父母心,又有谁是会真的把自己的孩子永远拒之门外的呢?
“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让人去找了。很快悠然就可以回来了。”
“真的。”愁容上终于露出笑意,随后一闪即逝。“可是,我担心音.”
是啊!还有他们家这么一位宝贝女儿呢?“没事,既然都回来了,自然悠然也不能再在外面一个人飘荡了。这么多年的自我流放已经够了。”
安慰的拍着木妮的肩膀,在橘黄的灯光下,安格里烟铭显得憔悴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