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魅说他不曾下毒,那么就是鬼山六姥了,骆赫辰到底做了什么让他勃然大怒的事?此时的木妖娆比起在辰王府更想知道为什么。
“对了,臭丫头你体内的‘七日寒’又是怎么来的?”鬼山六姥突然想起,便随意开口打断木妖娆的思绪与对话,这么个悄人儿,他可舍不得就这样下重手,这可关乎他鬼门往后的一代命运。
“从他体内过过来的。”木妖娆利索的话完,又朝骆赫辰望去,不止是他的,还有那苍晓月这个坏女人的。
“原来闯鬼山偷老夫的灵药的那个黑衣蒙面人是你!”鬼山六姥顺着木妖娆的视线望过去,憋了一眼骆赫辰,对比身形,那双眸子,双影重叠,突然忆起,内心的火气就立刻上来了,原来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哼!现在还胆敢再次跑来,嫌活的不耐烦了,鬼山六姥闷那的鼻子发出不屑的哼声。
“灵药?”木妖娆一个尽的抓住字眼,鬼山有骆赫辰想要的东西,辰王府还有什么他骆赫辰没有的,要他千里迢迢跑到鬼山来偷。
“返童丹。”鬼山六姥不悦的指出,这可是他辛苦钻研多年的丹药,过程他付出了多少心思,花了他多少珍贵药材,岂容一个毛头小子就这样给偷过去。
“返童丹不但可以容颜永驻,而且可让你一头的白丝变青丝。”见木妖娆一脸的疑惑不解,花魅专挑重要的回答,趁机偷瞄了一眼逐渐微妙尴尬的骆赫辰,微微的轻佻一笑,看来他真的对她动心了!
让她一头白丝变青丝!这句话彻底的让木妖娆从头到脚的巨大震撼,更是不敢置信的第一时间马上看向骆赫辰,以便于求证,因为她不敢相信。
此时的骆赫辰也正怔怔的看着木妖娆,他那微红的俊颜上的轻许尴尬足以证明花魅所说的是事实。
‘是什么可以让这个高傲的男人不顾生命而铤而走险呢?’--这是木妖娆当初替他吸毒之时所产生的疑问,此刻疑问真正解开来,那个他可以为的,不是其她女人,而是她这个女人--木妖娆。
不可能!
木妖娆不能想象,仿佛就是在做梦,浑然用力的捏了捏自己手边的大腿,疼!真疼!
骆赫辰会为了她连命都不要,要知道他爱的是青梅竹马的思安郡主,拥有的是红颜知己的苍晓月,她木妖娆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为何他!为何他!!!
“他说的是真的吗?”木妖娆还是经不住内心的波动,微起嘴唇小声的对骆赫辰询问,她想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一直以来她只认为她是他们间的棋子,只是一枚棋子而已,棋子是没有任何感情可言的。
话落后,不知道为什么,木妖娆的内心却有点希望骆赫辰他不要点头,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改变,她只知道他们应该是水火不容的,互相利用的,他这样的为她,不惜性命的为她,让她的内心好不凄凉,是该欢喜?还是该感慨?
骆赫辰邪魅的眸子掠过沫浪,却又不语,最后还是骄傲的对着木妖娆点了点他那尊贵的头颅,他也说不上为什么?当初为了这个根本就不算熟悉的女人,连命都不要的跑来鬼山找丹药,可悲的是只是为了让她恢复一脑乌黑的青丝。
“为什么?”木妖娆不明白,骆赫辰这是爱她?还是只是用她来牵制什么?找不到最好的理由来解释这一切。
“想知道?”骆赫辰的俊脸上的表情,此刻认真的不能再认真,这个女人总是半路泛痴,该明白时却不明白,不该明白时又糊涂的明白。
“不,我不想知道,就当我没问。”木妖娆拒绝的眨了一下眼珠,抿了抿一把嘴唇,深呼吸了一口,整理了一下先前有所波动的情绪,或许她应该不要知道比较好,知道了又如何?到头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笨女人,你不想知道,本王偏偏要让你知道。”骆赫辰傲气的呵斥,满脸的懊恼,该死的女人,分明就是对他的一片心意,毫不在乎,为了这个,他真的连性命都不保,至尽都还未脱离危险,她怎么能就这样的轻描淡写,毫不在乎呢!
看着越听脸色越难看的骆赫辰,木妖娆更相信自己的坚持没错,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不管是什么,她都已经荷不起了,生命已经让她走到了尽头,她还有什么好奢望的,不止是骆赫辰,凤菲,还有沫浪,九姑,所有关心她的人,到了最后都成了她生命中的奢望。
“让我知道什么?让我知道木妖娆其实对你很有用?”
激动的言辞触动了所有人,众人眼神各异,各怀心思,各有所思。
虽然,木妖娆清楚她是骆赫恒用来牵制骆赫辰的筹码,可是,对于骆赫辰,她又有何用?
难到他想用来牵制沫浪,不可能的,似乎他们之间没有什么交集,九姑吗?九姑从不涉及江湖,更何况是权术,所以她也对任何人也够不上威胁,牵制就更谈不上了。
是凤菲吗?
在木妖娆的眼里,认知里,凤菲他一向都是与世无争,骆赫辰大婚之日,他抢走思安郡主,也卷进了骆赫恒和骆赫辰两兄弟的纷争,只是当真只为了女人才卷进去的吗?
这样看来,眼下最有可能的就是凤菲了,难道骆赫辰想用她来牵制凤菲?
那么骆赫辰怎么就这么的断定她木妖娆就可以牵制到凤菲。
或许,用思安郡主会更实际点。
想到这里的木妖娆失望的叹了叹,对于凤菲!骆赫辰你下错赌了!
“有用,当然有用,身为王妃自是有许多有用之处。”此时的骆赫辰不禁心情大好,俊魅的面容泛起了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