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丢来的话语,炸开了木妖娆的心窝,惊讶!再惊讶!
她的左手情不自禁的从沫浪的大手里挣扎出来,悻悻的举起放到面前,丝帕映入眼前,如此珍贵丝帕,原来定情信物,丝帕里的凤镯也是珍贵异常,也是定情信物。
都是定情信物!!!
只是为什么?
她木妖娆眼光会如此之刁钻,刁钻到只盯住人家的定情信物。
只是为什么?
她木妖娆妙手会如此之巧合,巧合到只专偷人家的定情信物。
自木妖娆的左手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沫浪落空的感觉一阵有又一阵的从指尖传来,内心的失落更是一阵接一阵,在那一秒,他真的好想就这样紧紧的抓住她的手不放,但这样的自私,他沫浪做不到,这样的专横,他沫浪不忍心,武断的他自从认识她以来就变得寡断了。
沫浪的目光楞楞的移至到了木妖娆的手上,她的手儿总是那么的冰凉没有温度,他希望像刚才就这样一直温暖着她直到永远。
只是现在不是时候,只是希望那天早点的到来,让她放下所有的寄托和牵拌,可以真正放心的执起他的手偕老。
“花魅,这是你的?”木妖娆回神,她需要确定。
点名的花魅平静的瞄了一眼木妖娆仰起的左手,眸中的目光闪烁不定,那丝帕确实是他的,他都快忘记了,这帕子似乎放在她那儿好久了,还是他自己根本就没想过去要回。
看着点头承认的花魅,木妖娆内心五味杂陈,该不该继续问呢?
“那,那,六姥前辈说的是真的吗?”还是没办法将定情二字就这样问出口,现在的她,听了定情信物这四个字就惟恐莫及,木妖娆只有一个,可是信物却有好几个,她又该如何是好。。。
“是真的,代代相传。”花魅不想认同了鬼山六姥的话,可是这次他说的确是事实,让他又不得不认同。
花魅音落,木妖娆吓的接连后退了几步,内心猛的揪了一把,世间真的有如此巧合的事吗?
自己的这双手!这双手,木妖娆迷茫的,不敢置信的拿起来自己的这双手放到眼前,端看了又端看,普通之极,没有什么不同的呀,怎么就不见九姑和凤菲偷人家的定情信物呢?
“浪,我。。。”木妖娆失措的呼唤起身边的沫浪。
“没事,什么都不要想。”沫浪似乎看穿了木妖娆此时的想法,让她不要多想什么,一切都会过去。
“那,那。。。”一向巧言善辩的木妖娆在这一刻却词穷了,她该说些什么?又说什么好呢?
后悔!木妖娆后悔了!打心里后悔极了。
这恐怕是她偷盗以来,第一次后悔下手,她不偷了行不?退还可不可以呀?
“还那什么那,还有师弟,丝帕都送出了,还不承认?”此时的鬼山六姥和骆赫辰在他们面前跳来跳去,打来打去。
花魅不语,也懒的理他,散漫的看向别处,故意忽略鬼山六姥的嘲讽。
“前辈别误会了,这丝帕是晚辈一个不小心偷来的。”说到偷字这里,木妖娆的声音逐渐偏小,小的不能小,第一次为她自己的所做所为感到羞哒,为偷这个字眼感到羞哒,难道是人多的缘故!!!
“一不小心偷来的?”鬼山六姥分神的看向木妖娆。
木妖娆见鬼山六姥望了过来,连连点头,绝对不是花魅自己送的,是她偷的,这个她还是清楚的。
“前辈,所以。。”木妖娆还想跟他说别在丝帕上再下文章,谁知鬼山六姥却出言打断了她想要说的话,接下说出来的话,更是让她喷血不已。
“是你偷的,那就最好,这更说明了你和我师弟之间的缘分,缘分啊!哈哈!”
木妖娆没好气的闷哼了一声,缘分!是呀,真是缘分不浅呀!!!
“花魅,这丝帕我还给你!”木妖娆懒得再和鬼山六姥纠缠,现在知道了,就应该将偷来的定情信物还给人家,老霸占着做什么呢?想此,便伸右手急忙要取下包裹凤镯的丝帕。
“不能取。”
三道阻止的声音,让木妖娆的右手僵住在空中,是谁在阻止她?
沫浪近在她身边,他的震动,她感受得到。
骆赫辰恶魔般的音色,她闭着眼都分辨的出来。
花魅的音色,早在先前怀疑众多时早就记下来了。
他们三个这是做什么?
不能取!为何?
“浪,为什么?”木妖娆首先询问沫浪。
“如果你坚持想取就取吧!”
看着欲言又止的沫浪,木妖娆内心一阵不安。
“你答应过本王,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不待木妖娆开口,骆赫辰不请自说,这个可恶的女人,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已经将他的话忘记的一干二净了。
经骆赫辰的一番提醒,木妖娆拉开了记忆,她的确曾经答应过骆赫辰不将丝帕取下,那时的她玩味的还取笑了骆赫辰,因为他打的这个蝴蝶结比她打得还要好看,想不到堂堂一个王爷的手会这么巧,那好,骆赫辰阻止,现在她能理解,他事先就有说明。
那么,花魅呢?他又为什么不肯,这可是他的东西,她偷他的呀,难不成他不要了。
当木妖娆的目光慢慢的转移到花魅的身.上时,花魅同样不请自说。
“出去的东西如泼出去的水?”
木妖娆嗓子都提到喉咙口了,不对吧,这话用错词了吧!嫁出去的女儿才是泼去的水,纠正!!
“不会是你娘说的吧?”木妖娆厚着脸皮询问,这话男人不到一定年纪是不会说的,将来有女儿时才用的着。
不过她也不喜欢此话,女儿又怎么了?一样有出息。
“娘的遗言既是如此。”花魅回忆起娘亲曾郑重对他的嘱托。
“那就是说,我得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