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这两个字许久在木妖娆的脑袋里挥之不去,内心落魄的反复重复着喃呢。
矗立久久,黯然失魂的她,短短的白丝一次又一次凌乱的飞舞,拂晓额头,乃至脸颊,拍打在脸上,隐隐作痛。
“还想知道?”
书生视线落在木妖娆的头上,最后情不自禁的扶上了那在夜里散发着光芒的白丝。眸中有一丝异样,没有惋惜,没有同情。
“刻意隐瞒,不想让人所知,无非两种,第一,名字取的不好,第二,根本没有名字。”
“何以见得?”书生清秀的面容透着兴趣和好奇,有意思,和这个女人说话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木妖娆清了清了喉咙,故掉口味的拖延时间,直到看到书生脸上有一抹不耐烦才开口解答。
“想要知道你也要付出代价的。”此刻木妖娆脸上的表情也十分的认真,敢耍她,门都没有,总算摆回一道,女人是十分记仇的,特别是像她这种小气的女人,就更记仇了。
“哈哈”清澈的笑语声响彻了这个辰王府,书生的脸上无比的倾狂,笑声是那么的狂.野。
“你对他们下药了?”
如此大的动静,王府中人不可能全无察觉,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对他们下药了,记的被骆赫辰带回王府的那天,她发现他的身边有几批暗卫,身手不错。这么大的一个活人闯进来,王府的仆人自当别论,他们不可能毫无察觉。
‘花魅’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让木妖娆想起了数面之缘的花魅,好奇怪,她怎么会把眼前的男人和那个倾城的女子联想在一起了,怎么可能?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怎么可能会将他们两人想到一块去呢?
疑惑的她认真的低头打量的清瘦的书生,‘清瘦’是形容他的身材越看越像,那女子颇有点相似,高挑匀称。
素闻花魅善于易容,做两张不一样的脸自然不在话下,问题就出在这,那日她在皇宫看到的由花魅所扮的思安郡主,和那骆赫恒的满园春.色是断然不会有假的。除非是她和骆赫恒的一场戏,毕竟她并没有看到最后,因为那该死的骆赫辰将她掳走了。这样说来她才是和骆赫恒是一伙的,可是明明就不是,那花魅绝对不是向着骆赫恒的,女人的直觉,她的直觉告诉她。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满脑疑惑的木妖娆双眼扑朔迷离。
书生的眼角逝去一抹狠光,瞬间便恢复如常,早知道这个女人脑子好使,没想到她比他想象中还要聪明,这么快就怀疑到他的身上了。
低头思索的木妖娆自然是忽略了书生脸上不自然的神色,突然她的脸上露出了喜色,没错问题就出现在这里,迷惑她思路的原来是这个,什么时候变的那么迟钝,被这么简单的问题给迷惑呢,还是太久不用脑,也会生锈?
“为何笑?”看着一时忧,一时喜表情丰富的木妖娆,书生忍不住询问。
“你才是真正的花魅。”木妖娆抬起头肯定的对着他说,不会有错,就算眼下的他不承认,但是他是花魅的事实是不容改变的,只是不知道假扮思安郡主的那个女子又是谁?可以知道的是一定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