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愿意我刁难你,思安郡主的意思也是不准备回答我吗?”木妖娆从凤菲身上收起了视线,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思安郡主,那张脸的确是美极了,如果她要是个男人也一定会护之。
或许她仍坚持不想说的话,可能她可以考虑放过她?可惜他们偏偏个个都护着她,那么她偏偏就要刁难她,只有这样她的骆赫辰之间才会有个了段,这样的机会她断然是会轻易放过。
只见,这时的思安挣脱出凤菲的手,这时手掌中落空传来的凉意,让凤菲猛然清醒过来,转而看向了一旁的思安,只见她两手放置在裙摆处纠结,目光直直的望着木妖娆。
“思安确实与辰拜堂了。”
“这么说你们就是夫妻咯?”木妖娆咄咄逼问。
“是。”思安鼓起了勇气艰难的回答,眼角的泪水不争气的泪流下来。
骆赫辰见了,脸色一灰,憋了一眼木妖娆,眸子狠意闪过。
凤菲见了,微触动了眉,随后拖起手,摸去了她脸上的泪水。
“虽然辰王爷刚才叫的是木妖娆过去,可木妖娆从未和王爷拜堂成亲,既然没有拜堂就不算是夫妻,你们成过亲,是夫妻,所以过去的那个人是你,不是吗?”那娇滴滴忍人心伶的模样让人见了诸多不忍心,他们越是这样呵护,那么木妖娆她就越是刁难的带劲。
思安绝色容颜充满了愁绪,不知道如何是好!
“闭嘴!再胡闹下去,休怪本王不客气。”见了思安纠结的愁容,骆赫辰于心不忍,再也看不下去的大声怒赤。
“怎么个不客气法?是杀了我?还是像刚刚那样送我一掌?”木妖娆讽刺的毫不客气的反驳,这个男人凭什么要她闭嘴,真正可伶的就只有那会滴几滴眼泪的女人吗?别忘了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她所受的伤害岂是这几滴泪说的清的。
“不就只差拜个堂,本王以为你木妖娆根本就不屑此道,看来是本王高估你了,可你也别忘记了,你已经是本王的女人,还是皇上御封的辰王妃。”
骆赫辰霸道又专横的言词激舞飞扬,在场之人面面相觑,最尴尬的莫过于木妖娆,如此私密之事,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知道骆赫辰将这种事这样随意的挂在嘴边说了。
“你。。你。。强词夺理!”木妖娆词穷,她忘了一件事,就是她是骆赫恒这个皇帝封的辰王妃,也就是她已经取代了思安郡主的位置了。
“还有,如果你在侮辱思安,那么我就将这个东西毁掉。”只见骆赫辰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一个方型小木瓶。
木妖娆见了,不断的猜测,他想毁掉什么?莫不是她想要的东西,记的浪说过,那复苏散在她进入王府当王妃之时,骆赫恒就已经当做贺礼送给了骆赫辰,那么骆赫辰口口声声说要毁掉的这个东西真是复苏散?
“我知道你想得到神医夜来的复苏散,想让妙手名为九姑的神偷一脑白发复苏成黑,而这个瓶中正是装的你想要的复苏散,当日你来到我王府时,皇兄作为贺礼转赠给我。”
果真是复苏散,木妖娆显得有点激动,骆赫辰手上的东西她是真的想要!
木妖娆顿了好一会,最终开口妥协道。
“你赌对了,这东西确实能威胁到我,好,我答应你,不再相逼。”说完后的木妖娆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小木瓶,她能用什么方法得到呢?眼下偷是不行的了,她已经全身软弱无力,现在还是靠着沫浪的怀抱支撑着下来的,抢更是不可能了。
“不止这些,你必须要向思安道歉。”骆赫辰收起了手中的瓶子,不像开玩笑的对木妖娆说道。
木妖娆哑然,道歉?她何来之错?字字属实,句句是真,何来道歉之理?
“道歉可以,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你拿什么和本王谈条件?”
“那我就不道歉。”木妖娆斩钉截铁的拒绝,如意算盘谁不会打,不就拨弄几下吗?她也会!
“你。。。”骆赫辰被木妖娆气的说不出话来,连威胁这招对这个女人都不受用。
沉默!现场再一次一阵沉默!
“什么条件?”骆赫辰突然改口的打破沉默。
“你跟思安郡主拜了堂都可以不当回事,那我也要赖掉骆赫恒御封的王妃头衔。”木妖娆不屈不饶的为自己争取着。
“休想,凡是本王用过的女人,不止从前是,现在是,今后也是,而你尤其是。”
“未必。”低沉深魅的语气荡起,久久一言不语抱着木妖娆的沫浪冷冷的对抗着骆赫辰。
“这是本王的家事,外人无权过问,沫兰山庄的少庄主。”尤其是少庄主三字,骆赫辰咬的格外的音重,似乎要吃了他一般恶魅。
“对于辰王爷,沫浪自然是外人,而饶,却不是。”沫浪不赞同的解释道。
“是吗?本王倒要看看怎么个不是?”骆赫辰闻言之后,既不生气也不动怒,而是再次将那小木瓶拿在了手里,此刻不同的是他的手掌正在紧紧的握住那小木瓶,那‘嘎嘎’破碎的声音横穿而来。
“不要毁它。”见状,木妖娆心急如焚的开口阻止道。
骆赫辰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手上的动作依旧未停止。
“不要,求你了。”木妖娆撕心的乞求道,她可以放下所有的尊严去求他,只希望他不要毁了九姑这生梦寐以求的东西。
“求?女人,你这是在认错吗?”骆赫辰那抹坏笑在嘴角逝去,臃懒的询问起木妖娆。
“是,是我的错。”木妖娆咬紧牙齿,隐忍的承认着,随即转看向一旁静静端望着的思安郡主望去。
“思安郡主,是木妖娆冒犯了。”
“不,木姑娘,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