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黑虎岭屋中的王善仁和那黑哥。
且说黑哥已经要了银行卡密码,并且让小花转账成功。正要对王善仁动手,却见平头汉子说外面来人,赶忙让村妇去处理此事,自己在屋里紧紧看着王善仁,心里想到:“可别出什么乱子才是。”坐在屋里一个凳子上,紧盯王善仁不放。
这盯人之事,若是在白天还好说一些,若是晚上,屋里没有灯光,这盯人之差事确实很难。按说这黑哥久经江湖,这类打劫之事应该早些完毕才是。可天有不测风云,整个事件正要化一个圆满的句号,却被外来的一对天文夫妻给打搅了。
毕竟不是阳光之事,在屋里坐卧不宁,又不敢离开。眼看天将暗了。心想道:“眼前这个大汉,虽然腿部有了刀伤,却也不是一个善茬。白天还好,眼看太阳落下,黑夜里这个汉子若是做个什么小动作给逃脱了,岂不坏事?”
想到这里,心里害怕。侧耳细听,却没什么动静。越是静止越害怕。黑哥害怕起来,忘记外面正在吵乱,拿起手中匕首,竟至王善仁面前,朝其腿上噗噗很扎几下。
王善仁正在想办法逃脱,想起自己奋斗半生,闯过多少的坎坷,竟身落此地。只是手脚被捆,嘴上被缠绕者胶带,只留两个鼻孔出气。扭扭身躯,腿部疼痛。
正转着脑袋想办法,却不料这个黑哥冲过来又朝自己腿上连扎数刀,疼痛难忍,连声叫疼。打一个滚落在地上,嘴里含含糊糊大骂不休。
再说外面的天文男女。正要和村妇及平头汉子理论,隐隐听见有人喊叫,天文男闻声不好,忙扯住自己老婆道:“我们快走。”
村妇见天文男女要走,使眼色对平头汉子道:“不要走了一个。”平头汉子闻令,腰间拔出尖刀,面露狰狞,抢步上前。
你想这对夫妇本是来看星星的,哪有准备给人打仗之心态,况且那天文望远镜又不是什么武器,哪能抵挡得了劫匪的袭击。
天文夫妇见状,失惊叫一声妈呀,抬腿就跑。常言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天文男大喊一声快跑,率先冲出。天文女见丈夫跑了,反而转身,蹲身握拳,摆一个架势,哇哇大喊。
这一喊倒将平头汉子给镇住了。忙对村妇说道:“你快去通知黑哥,我先去追那个男人,你们对付这个女人。”
也不去创女汉子的摆的阵势,快步向天文男追去,暂时不提。
黑哥正在屋里欲对王善仁动手,猛听见屋外传来喊叫声,扭头一看,但见村妇慌张跑进来,指指外面道:“黑哥,快些,外面有人跑了。”
黑哥闻言,知道跑了人,若是前去报信,今天的事岂不惹祸上身?嘿一声,也不顾王善仁,转身提着一根木棒,疾步跑步出屋,对瘦子道:“你在屋里看好了。”顺村妇指点,快步至刚才立足之地,闪眼再看,哪有什么人影?
你道这天文夫妇跑得了吗?
天文男先跑出一段路,怎奈腿软脚慢,早被平头汉子两个箭步追上,一刀下去,却不知这刀砸在什么地方,先听天文男大喊一声,也不顾眼前是否有什么悬崖不悬崖的,腾身跳下,不知踪影。
平头汉子见状,正要跳下,却见山脚下来了一辆豪车,暗想道:“是不是王老板的援兵来了。”望望天文男跳下之地,恨一声,扭身返回原地。
天文女刚才摆了一个架势,见平头汉子追自己老公而去,又见村妇前去喊什么救兵,缓过神来,道:“不好,快跑。”
也不知什么方向,胡乱跑去。正遇到村妇和大块头黑哥凶着脸向自己跑来,忙扭身转方向又跑,又见前面平头汉子在等着自己。慌乱之中,弯腰抓起一把灰土撒过去,弄一个烟雾,一头钻进旁边的树林之中,大喊大叫,不顾一切奔逃。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