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然就知道。”听到南宫雨好奇的问,面具男子低头看了她一眼慢吞吞的开口说道。
“你这不说废话嘛……那也得看我还有没有命去得到……”南宫雨听了他的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她都伤成这样了,他都不能好好地和她说话么?
“你先支撑一会,马上就到了。”面具男子也注意到南宫雨益发苍白的脸色,抱着她的手不禁紧了紧,像是怕她会突然离他而去般。
本就是在疾驰的速度,此刻,脚步又加快了许多。
南宫雨无力地靠着他的胸前,本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呼啸的风刺得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眼皮也重得犹如灌了铅一般,不停的往下拉。
“到了!”就在南宫雨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的时,感觉到身形一顿,风声都消失了,耳边只听到面具男子急切的声音。
“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困难的睁了睁眼看向他,南宫雨微微拉回一些意识。
她半眯着眼,看着面前那间茅草屋,疑惑的眨了眨眼。
“我先帮你止血处理伤口吧!”无暇顾及解释,面具男子抱着南宫雨快速推开茅草屋的房门,黑暗中,仍然轻车熟路的走到床边,将她小心的放到床|上。
“你先休息一下。”拉过被子小心的帮南宫雨盖上,男子嘱咐一句后,转身点燃蜡烛。
当昏黄的灯光在屋里燃起的时,映入南宫雨眼中的是一间极为简陋的屋子。
屋内只有木床、木桌还有两条木凳,再加一个靠在墙角边的木柜,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物品
面具男子点燃油灯后,立即走到墙角的木柜前,从里面拿出些纱布与药物。
旋即又走出茅草屋,也不知道去捣鼓些什么。
南宫雨躺在床|上,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她肩上的伤还在流血,虽然她有封住穴道,但是时辰一过,伤口得不到包扎就继续往外渗血。
“这混蛋……居然偷袭我!”南宫雨看了眼满是鲜血的左手,再次将手轻覆在右肩头处,心中愤怒不已。
她曾想,萧云如果知道黑衣人就是她,他会不会手下留情?
然而猜想始终是猜想,面对冰儿时,还有她挟持慕夫人时,他的表现,就足以让她知道萧云到底有多在乎慕家。
“睡着了?”面具男子端着热水从外面进来的时,南宫雨左手抚着伤口,双眼紧闭。
听到对方的问话,南宫雨的眼珠动了动,微微睁开一丝缝隙,虚弱的说:“只是小憩一会儿……”
“你还真是坚强。”没想到南宫雨整个胸前衣襟都被血浸透了,还能强自撑着意识直至现在,面具男子对她不禁赞赏起来。
“呵!我属小强的,没有那么容易死。”南宫雨扯了扯泛白的嘴唇,朝面具男子微微一笑。
那男子显然并不知道南宫雨口中所说的“小强”是何物,不过,他也不打算多问,只想快些帮她好处理伤口,以防她真的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