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是死的啊?你这么给念叨法,是佛也发火了!”敛了敛心神,南宫雨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佯装恼怒的骂道。
“听你这口气,我真的不用担心你了,果真是中气十足……”面具男子一边帮南宫雨包扎伤口,一边轻轻的笑了起来。
刚才看到她虚弱无力的模样,还真是让他担心不已,还是现在这副如同喷火狮子般的模样比较让人放心。
“哼!”南宫雨扫了他一眼,侧过头看向一旁不再搭理他。
“好了。”将绷带在南宫雨的肩膀上打了个结,面具男子这时才深深呼了一口气。
“好了?”南宫雨疑惑地看向对方,直至看到自己右肩上绑着的绷带,才明白他是说她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脑中旋即想到刚才的情景,南宫雨才明白,他一定是故意那么念叨着教训她,好让她转移了注意力,忽略掉身上的疼痛。
“你这人真是好生奇怪。”南宫雨心里虽然感谢面具男子,然而一开口却总是说出些相反意思的话。
“我救了你,还要被你说是怪人?到底怪的人是你还是我?”男子小心地扶着南宫雨躺回床|上,随即快速地收拾着凌乱的包扎药品。
“呵,那多谢恩公了。按照惯例,我是不是还该说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南宫雨躺在床|上,勾了勾唇角,痞痞的戏谑道。
然而,她没发现的是,当她说以身相许的时,男子动作明显地顿了一下,随即又快速地收拾药品,冷然说道:“婚姻大事,要父母做主,岂能如此儿戏!”
“呃,不过说说如此,好像我真要以身相许似的。”听到面具男子蓦地变冷的嗓音,南宫雨心底一窒,气恼的回道。
哼,她南宫雨又不是没人要,何况她才不会因为对方救了她两次,就感动得要嫁给对方。
南宫雨略有些气恼的话,让那男子身形再次顿,不过他并再纠结于这个问题,转而嘱咐道:“你好好养伤,只要不到处乱跑的话,这儿还算安全的。”
“知道了,你可真是啰嗦。”南宫雨闷闷地应了一声,直至对方走出了屋外,她才闭上眼歇息起来。
身体的疲劳,加上这几天心情跌宕起伏,让南宫雨有些心力交瘁,是以放松心情后,很快就陷入了昏睡中。
在她睡着后,面具男子从屋外走了进来,静静凝望着床|上安睡的南宫雨。
因为失血过多,所以脸色比较苍白,即使是睡着了,她的眉头也是紧紧皱着的。
良久,面具男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为她掖了掖被子,才转身走出了房间。
次日,南宫雨醒来,疑惑的打量了周围,却没有看到面具男子。
他去哪里了?
视线落到木桌上除了已经灭了的油灯,南宫雨眼尖地看到了灯架下压着一张飘飞的白纸。
“唉……”南宫雨左手撑着身体想从床|上要坐起来,却牵动了她右肩膀上的伤口,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