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背叛,无法被饶恕的背叛。
“也就是说你就是幕后的那个人?”冷眼看着白子旭,此时此刻他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样子,沉默了一阵,慢慢的嘴角扬起一抹笑。
“嗯!”干脆果断,毫无辩解,一句嗯就结束了。
“为什么要这样,你想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无非就是低位、金钱、欲望!”这一瞬间柔和的目光瞬间变得冷冽,这样的目光绝对不是一时就能有的,那份寒得彻骨的冷……和从前世人眼里看到的白子旭判若恋人。
“那你就真的是愚钝了,自己有那也的本事,在我还未能兴风作浪的时候就该一不做二不休的杀了我,然后用你制作出来的魅去顶替!”
白子旭的果敢让千寻心里多少有些怀疑,所以立马下了个套给他钻。
果然那话一出他的神色有极其细微的变化,不过即便是如此细微也没有能逃过千寻的眼睛,狐狸露出尾巴了。
“铃儿是个残次品,不足以强大到能和阿赞他们比拼,你就不一样了,声望一切都做得那么好,昨日的6个女佣兵更是让你声名大噪,如此我只需要让她掌控了你,便可以轻易的得到第一佣兵团了!”
清晨的风混着泥土的清香拂过这二人的面颊,千寻细细的思索起来。
他口中的魅能迷惑人那是普遍现象,可……铃儿这个被变异了的魅似乎压根对这一个功能完全不会,白子旭却不知道。
显然这白子旭不是真正这件事情的制造者,连知情者都算不上。
说的那些对权力向往的话也是极其的可疑。
左右思量……他似乎是想牺牲自己以掩护背后的人。
千寻心里忽然有一种极其不详的预感,困龙钉是在这傻蛋5岁左右被种入体内的。
十年多一点的时间,这个时间和白子旭莫名的出现在莫家的时间刚刚好吻合。
且莫以寻种了自己以冰符为引子的困龙钉的时候他似乎很专业的就判断出来是何种了。
这种困龙钉是自己独创的,除了对困龙钉十分了解的人其他的人是很难看出来的。
怀着这样的假设千寻的眸子更加的深邃了起来:“困龙钉也是阁下做的?”
“是!”同样不拖泥带水。
“好!”千寻将破魔刀收回窍中,“为什么留下!”
“你的问题太多了!”白子旭的眼神闪躲了一下。
“为什么留下?”千寻微微的拔高了声音。
“动手吧,其余的我什么都不会说!”眼再度抬起,目光之中似乎有些其他的东西,但是千寻看的机极其的不真切。
“你想得太简单了,我想,我应该先毁了你这里难得的白鹤还有那些坏你事儿的白鹭鸶和那只魅,最后再和你算账!”千寻邪魅的一笑,“再者说,你是用毒的高手,我怎么会傻到现在就杀了你,万一你给我埋下了什么不好的毒呢?等你死了,我岂不是必死无疑!”
“我……”白子旭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选择了缄默,“要怎么样都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