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这些做妾的架子便这般的大?见了本宫竟连基本的礼仪都不曾记得了?”蓝悦收敛了自己脸上的笑容,面无表情的望着这群莺莺燕燕道。
此刻的她便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给人的感觉在也不是那般的平易近人,仿佛谁都不能侵犯一般,高高在上。
虽然她平时喜好玩闹,但不管怎般,她也是堂堂宰相的千金,便是在怎般的被蓝熬捧在手掌之中,该学的礼仪她一样不曾落下,她不拿架子并不带表她不会拿着架子,只不过是她不愿那般端着一个架子罢了,那般太累,但是此刻她却将这架子端的恰到好处。
站在那处的那些女子显然不曾料到这蓝悦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这般的责怪她们,她们本想着她们的人多,会吓住眼前的所谓的王妃,却不想倒是落下了口实。
便在蓝悦这般的话刚落,那一群女子便连忙跪了下去,道:“妾身不敢,妾身们只是一时高兴才忘了改有的规矩,还望王妃恕罪。”
颜宁带着头跪在那处,缓缓开口道:“妾身恭迎王妃千岁回府!”随着她这般的音一落,跪在她身后的人也不由得跟着附和着。
蓝悦望着她们目光有些冷:“都跟着本宫进府吧,本宫还不曾喝到各位夫人的茶呢!”她说罢便大步的走了进去,而跟在她身后的这一行人也变理所当然的跟了进去。
跟在蓝悦身后的蓝斩不由的有些害怕,眼前的这般阵仗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而蓝悦此刻的摸样她也是第一次看见。
跟在蓝悦身后的欧阳锦好似身后长了眼睛一般,他顿住脚步,等蓝斩跟上之后便用这只有他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开口道:“怕什么?跟在什么样的主子身旁,便要成为什么样的奴才,切不可丢了主子的面子,可懂否?”
蓝斩望着欧阳锦点了点头道:“是,欧阳大哥,我懂了,谢谢大哥多日来的提点!”
“勿多话!跟上!”欧阳锦说罢便大步的跟在蓝悦的身后,不在去理会蓝斩。
不多时,蓝悦等等一行人便入了王府,本来蓝悦还在思索着要去哪处,毕竟在她走之时将她所住之处给烧了,但便在这蓝悦不知去哪之时,一个家丁便寻着蓝悦的方向低着头渡着步子寻了过来,随后便给蓝悦行了个大礼,道:“王妃娘娘,王爷知道您今儿个到,便让笑着恭候着,还请王妃移驾于主室。”
蓝悦望着那人,免了那人的大礼,随后便望着那然道:“住室不是已经走水被烧了么?哪里还来的主室?”
蓝悦此刻心中十分的不解,便是那主室重建怕是也好好久的,此刻突然出现了一个主室难道便不奇怪么?
便在蓝悦十分疑惑之时,那家丁开了口:“回王妃娘娘的话,这主室是王爷特命人不分白日黑夜才在王妃回府之时盖好的,王爷已然吩咐过了,不管如何也要让王妃在回来之时住进主室!”
蓝悦不由的多看了几眼那家丁,心中不由的一阵错愕,邪陨尘这般是在给她正身?是在警告这些个莺莺燕燕?不然他怎会在此时此处派人来?又怎会这般的去恢复主室,蓝悦笑了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邪陨尘何时也会为她着想,他这般做无非便是在给她的爹爹做样子罢了,也罢,既然他都这般做了,若是她不利用还岂不是太可惜了么?既然要收拾这群女子,借着这邪陨尘些岂不是更好?
蓝悦打定注意之后便询问了主位的位置,她可不想闹出什么笑话来,毕竟原来那处主室已然是走了水的,一般人便是重新建盖主室也定会换一个地方,毕竟原来那处已然是沾了不祥,为了不影响整个府邸的风水也是定然会换的。
但是奇怪的是蓝悦从这家丁所得出的结果竟是那处主室竟还在原来那处,便是动都不曾动过,这不由得让蓝悦颇为不解。
不过蓝悦却不曾多想,若想知道这般的答案便直接去问邪陨尘罢了,何必去思索那些个没用的东西呢?
蓝悦将那人遣退之后便带着这么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向着主室走去,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蓝悦等人便来到主室。
蓝悦只是将贴身的那几个人带了进去,至于那些个女子也便自然被蓝悦毫不犹豫的给挡在了门外,同时还警告她们不许离开,否则便将那先行离开的女子给处死!
蓝悦这般说无疑是在吓唬她们罢了,杀人她还是不敢的,且不说邪陨尘会不会罚她,便是她自己也不会做出那等事情来,只不过她此刻便是要让这些人张长记性!她要让她们知道她蓝悦可不是那般的好欺负的!
原本来悦并不曾有将这些女子拒之门外的打算,但是便是在她听到这主室已经重新建成之时她便改变了想法,既然是新的住处她为何要让她们跟进来?
虽然这处跟之前被她烧了的主室的摸样一般无二,便是里面的摆设也不曾有过太大的变化,便是如此,此地也是新建的,且还是她的住所,既然是新建的她便不能那般轻易的放她们进来,至少进来之前她要好好的刁难她们一般。
今儿她们的茶她蓝悦不管怎般是一定要喝的,虽然这般多的人端来的茶若是真的要喝她定是受不了的,但她却并不曾打算真的喝下去。
蓝悦站屋子之中打量着四周,缓声道:“你们随意坐吧,没想到那厮竟然将此处重建的与以前一样,本以为他会换个花样的,看来倒是我高估了他!”
蓝悦顿了顿走到一旁,拿起一个花瓶道:“不过也还算他有些本事,竟能将这屋子里的一切摆设记住,且还寻来跟往日一样的物件摆在各处!真是暴遣天物啊,这么多好东西要花多少个银子啊,有这般多银子都放在此处着实可惜了!”
她抚上那各处的物件,不免有些不满的开口道,她之所以这般说,无疑是想到了那些个食不饱腹之人,便是此处随意一件东西都可以让那些人过上无忧的生活,可惜的是却没有人愿意这般的去帮他们。
“主子,这便是你平日里居住的地方?”蓝斩站在屋子之中四处张望这,对这屋子中的物件充满了好奇,而反观欧阳锦和欧阳治便明显显得安静许多,他们师徒而人随意的寻来一处坐了下来。
“蓝悦,你这王妃的位置究竟是如何能够留了这般久的?看你平日里的摸样也不像是有心计之人啊,怎么便胜了那般多的女子?可别告诉我是因为你的胡搅蛮缠,你才保住你的妃位的!”欧阳锦望着蓝悦半响,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他实在是不明白这蓝悦是如何存活至今的,只凭借着她是宰相的千金么?恐怕绝非那般的简单吧?要知道女人多的地方便是是非最多的地方,尤其是蓝悦所处的位置是最为危险的位置,若是坐的稳了也便还好,但一旦坐的不稳便会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
蓝悦的长相并不出众,秉性又那般的怪异,做事又长长喜欢捉弄旁人,她能够站在这个位置且不倒下去,他都不由觉得是一个奇迹。
蓝悦不以为意的看了一眼欧阳锦道:“那些女子是何等来历我并不知晓,但是想来定是上不了台面的,所以……”他才会在她什么都不曾知晓时应下她妃位不变一事吧。当然这后半句话蓝悦不曾说出来,此刻她才知晓为何他会做那般的承若。
在初见这般多的女子说她不伤神倒是假的,邪陨尘似乎不是那般贪图女色之人,若不然早在她与他成亲之前,他便该是那般的摸样才是,可她却想不通邪陨尘这般做的目的何在,便是不说旁的,若是他还康健也便还算好的,但他却偏偏不是那般的康健。
这些美女子入怀定伤身,这般的道理想必不用蓝悦去多说邪陨尘也是懂得的,他不是那嫌命长的主,怎又会做这般的糊涂事?
虽她平时爱胡闹了些,但有些东西还是看的十分的通透的,但往往她越是看的通透,便越发的不明白邪陨尘这般做的目的究竟是为什么,难道便真的是喜色于这些女子么?此刻除了此等的说法她又寻不到什么旁的因由来。
“上不了台面?那些女子之中竟皆是些身份低微之人?便是连一个与你等同地位的人都不曾有?”欧阳锦有些迷惑的望着蓝悦道。
按理说身为王爷便是娶妾也定会寻那些个官宦之家的小姐,便是在怎般的不济也该是有些权财的女子,便是他喜欢了哪个身份低微的勉强纳为妾,也算是常理,但若这群女子身份皆低微……似乎便有些说不过去了。
蓝悦摇了摇头道:“不知道,这些女子皆是王爷在我不在府上时迎进来的,这群女子身份低微只不过是我自己的猜测罢了。
“原来如此,呵呵,蓝悦……”欧阳顿了顿,好似想起些什么:“不我该唤你为王妃才是……”
“你还是唤我名字吧,王妃这称呼从你的嘴中唤出来,我还真是不舒适多的很,你也不必那般的生分,咱们命人不说暗话,既然该做的都做了,又何必那般的惺惺作态!”蓝悦转身走到欧阳锦的面前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