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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外界的纷扰

“浩哥,明天我要参加中央组织的一个慰问团,和许多艺术家一起去西欧等七个国家,慰问我国驻外大使馆工作人员和当地华人,我现在就要赴京了。”

雪儿兴冲冲地回到家,来到书房里,对正在写字台上写着东西的吴浩说。

“去多长时间?”

吴浩放下笔,起身问。

“没准。大约二十来天。”

吴浩嘴唇翕动了几下,想说什么,可又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

“你的作品我带点,有机会也向人家介绍介绍。”

雪儿说罢,顺手拿起写字台上吴浩写好的几篇稿子和几幅吴浩创作的中国画收了起来。

“天远地远的,出去要事事留心,千万不敢有个什么闪失!”

吴浩担忧地叮嘱她。

“嗯。”雪儿点点头,又说,“想我了,就打电话。”

面对一个实实在在令她打心眼里欣赏,打心眼里爱慕的人,雪儿那灼热的目光里充满了恋恋不舍的情调。她亲了他一口,转身拿出一捆百元大钞和一串钥匙放到吴浩面前说:

“这钱和保险柜钥匙收好,我不在的时候照顾好自己。”

偏偏吴浩又是个敏感的文人,而大凡文人,又多多少少具备一点自尊的个性,他看着写字台上那一捆崭新的“四大伟人”像,每当这时,他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隐痛,更分析不出自己的感觉和情绪。他呆呆地站立着,并不感觉自己在感情上受到了什么伤害,可是,某种类似自尊的东西,某种高雅的情操,某种纯洁宁静的情绪,如今被割裂了,被侮辱了,被弄脏了。

“早点休息。我走了。”

雪儿说完,又吻了他一下,转身匆匆地下楼了。

吴浩仍呆立在那儿,觉得自己什么都靠着一个女人,他还算个男人吗?而雪儿成天在外奔忙,自己闲的无聊又帮不上,心里有种不平衡的悸动。现在她又要远渡重洋,万一出点什么事他怎么吃罪得起?他本想要阻止她,却又深知这是她的工作,这种阻止显得既苍白又无力。吴浩这么沉思着,忽然听到一声汽车的喇叭声,他这才回过神来,扑向窗口,——轿车已载着他的雪儿驶出楼院大门,向远方飞驰。难道这就是我人生的价值吗?!

吴浩从没有这种想哭的感觉。

这一夜,吴浩彻底失眠了。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他再也无法呆在屋里静心投入他的创作了。他要出去走走。

阳光火似的射下来,热辣辣的。街上汽车,电车疾驰,地上来往着摩托行人,整个城市处处动中有静,乱的痛快,静的痛快,一片声音,万种生活,都覆在晴朗的蓝天下面。

吴浩独自慢悠悠散着步。他看见路边花坛里的花盛开着,摩托人流来来去去,快速而有序,一片繁华、忙乱的景象,觉得自己仿佛生活在另一个被人遗忘了的世界里。

街道两旁的高楼大厦,商场,银行,宾馆,舞厅,夜总会,俱乐部,拍卖行……在这一切都陌生的城市里,吴浩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虽之前他与雪儿也结识了些人,但却没什么深交。雪儿也极力介绍过几位当地的艺术家给他认识,但总不能有事无事去打扰人家呀),雪儿一走,也带走了他的一切。他的世界垮塌了。

吴浩无心领略这座北方人眼中的“花花世界”的瑰丽风光,对街道两旁那些花里胡哨的招牌和琳琅满目的广告也毫无兴趣。他走到一家不很显眼的书摊前随便看看。书摊上摆着一溜串极显眼的书报杂志。挑逗刺激的书名,散发着淫荡气息血腥气息的画面,赤裸的女郎,乌黑的枪口,性行为指导,赚钱绝招,女子防身术,恋爱百技……

那段时间,吴浩心情浮躁,独自四处去游荡;城里的承包制,租赁制,股份制,自由化,民主潮,性解放,异化问题与精神污染,摇滚乐与霹雳舞,老年迪斯科,三资企业,洋厂长与新买办,服装表演队与模特儿,商品经济新秩序,期望过高的超前消费,西装热,武术热,气功热,出国热,公开化与透明度,竞争与竞选……这一切让吴浩看到和感受到改革的列车是如此迅猛而又急促。

人们变得昏头昏脑。摇滚舞霹雳舞贴面舞脱衣舞,疯狂人生。人们被可怕的预言乱糟糟的世象所折磨。飞机坠毁,火车相撞,地震,干旱,世界末日,太阳大爆炸,西藏动乱……

不经意间,吴浩在光孝路看到成群结伙的红男绿女拥进寺院佛堂,烧香叩首,祈求保佑平安保佑发财。在这些川流不息的香客中,有大学讲师,中学生,幼儿园的“花朵”和厅级官员。吴浩总是不以为然地笑笑,他从不去凑这个热闹。

到了越秀公园,吴浩静静地欣赏里面的一花一木。公园里鸟语花香,游人不少,他看到一对对幸福的恋人挽臂漫步,又勾起他对正在海外演出的雪儿的无限思念。

头顶是蓝天白云,到处是红花绿树,吴浩心头却一片阴暗。

孩子们跑跳嬉笑,情侣们春风满面,他却满腹心事,步履沉重……

回去的路上,在一个巷子的拐角处,一个女人,圆圆的脸庞,苗条的身体,站在那里,一双媚人的眼睛,水汪汪地盯过来,撩拨对面的人。

吴浩扫了她一眼,她的有些凌乱的黑发有致地披在肩上,端正的体态上有着迷人的、淫猥的美丽。她那弯弯的、优雅的眉毛,老是微微的扬起,好像在等待着什么快乐的事情一样;她望着吴浩,鲜丽的嘴唇的两角,浮漾着微笑,微微的露出她那密密的突出的牙齿,像是在等待着他去拥抱她那少女一般的纤细的腰一样。

“大哥,过来歇会儿罢,有什么不开心的小妺陪你聊聊。”

她主动而亲热地跟吴浩打起了招呼。

吴浩便盯着她看——

她瞧他的时候,目光中流露出一种动人的、简直天真烂漫的神色;在这样的时刻,与其说她是一个放荡或者卖淫女子,还不如说她完全像个少女,——眼睛挺亮,眼皮厚厚的,又肉感,又狡猾;从眼梢里看人,留神人家的反应,想法吊男人上钩。

面对她赤裸裸露出来的热情,吴浩想象着她们永远是这样千篇一律,形象和语言老是那么一套。她的话是否出自本心,他也就不大相信了。有时,人类语言就像一只破锅,我们敲敲打打,希望音响铿锵,感天动地,实际只有狗熊闻声起舞而已。

见吴浩不理不睬地走了,她仰起了头,就已经带着挑战性的嘲弄的神色了;那对朦胧的似开非开的凶恶的眼睛,也就公然透露出讥讽和世故的表情来。

天空有一片云彩,云彩很浓,但却未能遮住阳光。

吴浩闷闷不乐地走在大街上,突然一辆黑色小轿车在他身边慢慢停下来,一个风流得可以,也坏得可以的大款先生伸出头来跟他打招呼:

“哟!这不是吴浩吴先生吗?你去哪?上车,我送你一段。”

“你是哪位?我不认识你啊。”

吴浩惊诧地看着他说。

“可能你对我没什么印象,但我认识你呀,你是大明星邓雪儿的男朋友,搞艺术的,对吧?我在展览会上见过你,很早就想交你这个朋友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正巧今天碰上了。快上车。”

大款先生极其热情地打开车门,请他上车。

“谢谢。”吴浩见他盛情难却,上了车。

“怎么?雪儿今天没陪你?”他问。

“她工作太忙,我没事出来溜达。”

大款先生请他喝咖啡,花了360块,还硬要塞给他一包“健牌”烟,说是小意思,又问他有没有兴趣洗桑拿浴,他出钱。

“可舒服哩!还有按摩,真解乏。”他笑着说。

“不了,改天吧,我还要回去写东西呢。”

“没事,难得今天有空,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不管吴浩怎样推拒,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居然执意要让他这个“不知生活多精彩”的小老弟见识一番另一种生活风情。因此,当那位浑身珠光闪耀的舞小姐被安排在他身边坐下、亲昵而极其大方地要和他“认识”之时,吴浩的一脸窘相竟被这位“久经大世面”的年轻姑娘一眼识破:“你,是个文化人?”

“好眼力!你是怎么猜到的?”

大款先生立刻伸手猛拍舞小姐那丰硕的臀部。

“哈,这还用得着费脑去猜?他们这类人,有两个最显著的特征:其一,不解风情,因为他们只会凭着想象去满足,去自我陶醉。其二,脸色苍白,身体虚弱。这主要是钱闹的,因为现在的文章最不值钱!其次是因为生活缺少激情、太没质量的原因,你想想啊,一个年纪轻轻的大活人,一天到晚就跟着一张冷板凳、一堆废纸、一支破笔玩深情、玩心跳,日子久了……唉,反正这么说吧,别看还是纯情少男,可身体远比你们这些人还要亏得厉害!”

舞小姐这番仿佛身临其境、生动逼真的描述引得大款先生一阵七荤八素的淫笑:

“哈哈!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呀?”

大款先生满脸癞相,眯着一双淫欲焚烧的“蛤蟆眼”,重又在舞小姐那性感暴露的身体上四下搜寻着什么。

“哈,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的第一任男友就是干这个的。现在想想也真是好笑呢,当初,他还死乞白赖地再三恳求我嫁给他呢!求到动情时,居然当着我全家人的面就给我下跪了!唉,也真怪可怜的。可是,话又说回来了,一个大男人,总不能那么自不量力吧?你们说说,就他那样,吭吭哧哧写上一年,还不够买我今天穿的这条高级内裤……”

大款先生又是一阵淫雨霏霏的大笑之后,被气得满脸通红的吴浩愤然起身离座,瞟了一眼那位满脸得意的舞小姐,头也没回地甩手走了。

“怎么就走了啊?”舞小姐有些诧异。

“这……”大款先生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半晌才说,“文人骨气!”

“走了就走了罢,有什么了不起的。”舞小姐说。

“你知道他是谁吗?”

“谁呀?”舞小姐满不在乎的样子。

“他是大明星邓雪儿的男朋友。”

“怎么可能?”舞小姐吃了一惊,问,“邓雪儿会看上一个百无一用的小文人?!”

“是真的。我本想向他讨教他是如何博得邓雪儿欢心的。这不,被你给搞砸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算了。这也不能全怪你,宝贝儿。”

大款先生说罢,伸手将她拥在了自己的怀抱里……

天空有片乌云渐渐把太阳遮盖起来了,投下一片阴影,这阴影笼罩在吴浩的身上。

既然文章现在这么疲软,文人……这么不被人尊重,为什么……为什么还不赶紧放弃,另选一条光明坦途呢?说实在的,他觉得自己这么年轻,也不比别人傻……吴浩边走边这么想着,眼里就拱出了一些泪花。

对于写作,从拿起笔的那一天起,他就有着清醒的认识:写作,历来都是苦的,甚至是残酷的。即使有一天写作者的头上被戴上了令人钦羡的花环,那也是用荆棘编织成的。而事实上,他也早已真真切切地体尝到了其中的各种滋味。

回到书房,吴浩拿出那沓文稿放在写字台上,默默地看着,耳边仿佛听见舞小姐在说,你们这些穷酸文人,不过是些陈腐过时、粗蠢僵硬的“木乃伊”罢了!

吴浩突然将自己眼前的稿子猛一把推到地上,疯狂地叫道,去他妈的吧!这些害人的、骗人的鬼东西!这些一文不值的烂货!还不如做舞女来的风光!

吴浩若有所失,早早地、迷迷糊糊地睡下了。在梦里,他告诉雪儿,自己只是个小文人,他不想再写了……雪儿似乎并不以为然,笑着问了他一堆大文人的大名与大作之后说,其实,大文人也好,小文人也罢,只要是真正深刻而智慧的思考着“怎样活得美丽、纯净和战胜污秽”,并将其付诸笔端之人,就已经是一个真正的、不辱使命的文化人了。末了,她还深情地对他说了一句:“我永远尊敬你、支持你!”

吴浩醒来,想着刚才的梦境,心里又涌上些温暖。他想,雪儿工作繁忙,却从无愁苦面容,再紧张也是微笑熙然。跟她交谈,常给你人生的启迪,让你沉静,教你努力,感受到生活的美好与希望。我究竟要怎样巧妙地避开周围的一切纷扰、安心去投入创作呢?他总是和自己周围的一切那么深刻、强烈地矛盾着,冲突着,有时,无可奈何地颓废着自己。

那段时间,吴浩无心做任何事情,第二天又出去闲转了一整天。

太阳西斜了,余辉把吴浩的影子拖得长长的。一路昏昏沉沉,他什么思想都没有,只想雪儿能尽快回到他身边。那小小的雪儿啊,他现在可以全世界都不要,只要她,只要她一个!

在路灯的微光照耀下,盛装的人群,正在那宽阔的马路上快活地散步,吃着冰淇淋,吸着烟,聊着天。绿茵茵的公园里满是嬉笑着的儿童。城市公交驶过去了,车身一侧是耀眼的商品广告——上面邓雪儿的头像格外醒目。长排长排的灰色或棕色的精雕细刻的办公大楼或商场大厦。电光广告开始闪亮跳动。

黄昏时分,吴浩神思恍惚,象梦游症的患者一样回到屋里,望着空空的房间,冷冷的茶几、沙发,“浩哥”,雪儿银铃般的声音仿佛飘入他的耳际,脑海里又浮现出了笑盈盈的雪儿。

吴浩想振作一下,用搞创作来打发这难熬的时间,他跑到书房,重又铺开稿纸拿起笔来,可他发现自己的心还是怎么也静不下来,他干脆打开电视机,拿起遥控板拨了一圈,还是觉得特没意思,他心里只充满了对雪儿的牵挂。这时候,电话响了,是雪儿从国外打回来报平安和问候他的。他知道,演出的行程是非常辛苦的,可她每到一个国家都要打电话回来。他一边心疼着昂贵的国际电话费,又一边盼望着她的电话回来。

可视电话,这种高端技术的结晶就是好,吴浩看到了在万里之外的雪儿那迷人的笑脸,听到了她的甜美的声音,心里一下子就踏实了。

一觉醒来,吴浩习惯地用手摸摸枕边的雪儿,当他的手触到雪儿冰凉的枕头时,心头也不禁一凉。

“雪儿,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吴浩喃喃说道。

他拿起电话,想听听她的声音,一看表,嗳,正是凌晨两点,影响了她的睡眠,明天怎么工作?吴浩这样想着,赶紧放下话筒,只合掌祈祷她平平安安,早日归来。

好不容易盼到天明,吴浩又忍不住抓起电话,但又觉着,自己老是这般打扰她本来就辛苦的工作似乎不该,何况自己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老这么婆婆妈妈、儿女情长的。他这么想着,就放下了极不情愿放下的电话。

然而,雪儿已成了吴浩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放不下她,他的每根神经,每个意识,每刹那的思想,都离不开她。数日不见,他就像丢了魂似的坐立不安,整日脑子里飘浮的,只是雪儿,那举止大方,谈吐不俗,表情神态都是那么优美动人的雪儿。

市区街头的马路上,火焰焰的太阳虽然还未直照,但路上的柏油仿佛已是闪烁地生光;酷热满和在空气里面,到处发挥着盛夏的威力。吴浩望着街头川流不息的人们,却总也见不到雪儿的身影,心里充满了失落感。

他太爱她了,爱得刻骨铭心,爱得难以言表,因为她不在这里,吴浩就觉得阳光底下没有一件值得看的东西。

吴浩走到一块高耸的巨幅广告牌前,望着那上面美丽动人的雪儿的大头像,这才想起她是个万众瞩目的大明星,只要她往台上一站,就能使无数高傲的美男子心乱,使成千上万的歌迷们顾盼,她会真心爱他吗?一辈子都这样爱他吗?他只是个来自生活最底层的草木百姓呵。吴浩心底那种担忧和不安又悄然涌上心来了。

迷惘中,他突然记起,像一条蛇,晚装是低胸吊带的雪儿缠着他的壮实的躯干;像蛇的尖端开锋的毒舌头,她那一会儿软媚,一会儿佯嗔,一会儿叽叽咕咕百般爱怃,百般甜言蜜语,刺进了吴浩的耳朵,刺进了他的脑,有时使他麻痹,有时使他颤栗;有时使他一阵儿迷惑晕眩……

吴浩又想起:雪儿午休时;他想看一看她美丽的脸,而不惊醒她。他悄悄进去,注意不发出一点声音;然后停下来——看她动了一动,又退回来,无论如何不让她看见。一切都静悄悄的;他又往前去,俯身看着她;这时,他看到了美人,看到了温暖、娇艳、可爱的、正在休息的美人。他忍不住把头再低下去一点,去感觉她的甜蜜的气息,却猛不防被雪儿伸出的雪样嫩的纤手,抱住了他的头,并甜甜地亲了他一口。

想到这里,吴浩的嘴唇又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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