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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生命实验卷(14)

“我恨你。”埃莉说。

“我也不爱你,不过那也没什么关系。”

“注意,科班!”一个声音喊道,“洛肯主席要同你讲话。”

洛肯看上去十分惊慌。“听着,科班,你同埃尼索知识区的联络人联系上了吗?”

“我一直在等他们的报告。”

“不能再等了。埃尼索人正用原子弹轰炸我们在月球和火星上的基地。我们的增援部队已经出发,准备进行反击。但还有更糟的……一支埃尼索侵略部队正集结在发射台,几小时后就要降落在贡达瓦的土地上。不过,太阳武器使我感到害怕。也许还有讲和的机会。半分钟也不能耽搁了,科班,我请求你,同他们联络上。”

“我无法直接同他们联络,我同拉莫斯的柏陶联系一下。”

洛肯的脸消失了,科班把钥匙插入控制板。“请注意!”他急促地说,“给我接拉莫斯的柏陶。”

“拉莫斯想保持中立,”科班解释说。“但在这场战争中,中立也保护不了他们。柏陶是拉莫斯大学的校长,他是我在知识区的联络人。”

柏陶的脸出现在刚才洛肯主席的脸出现的地方,他刚同知识区的苏塔库教授通过话。“他也无能为力,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了,他想直接同你通话。”

柏陶旁边出现了一张模糊的脸,是苏塔库,他看上去魂不守舍,边讲边打手势,而且敲打着自己的胸口,又指指远景中无法辨别的什么东西。他说些什么根本听不清,屏幕上不时出现彩色的块段,将他的脸切开、抖动、搅乱、拉开,然后消失了。

科班跟洛肯通了话,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事,答应参加将要开始的委员会会议,然后转身向埃莉,埃莉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你看,”他说道,声音冷得像冰一样,“现在你看到我们的处境了吧?今晚我和你就进入掩蔽所,我的助手会给你安排妥当。你有许多事情要做,其中一件是喝下仅剩的一贴浆液,这是我六个月来在实验室里一点点做成的。第一贴药我拿自己做了试验。如果战争奇迹般地被制止。你将成为第一个永葆青春美貌的女子,一旦那样,我向你保证,下一贴将会给佩肯。现在我把你交给我的手下人。”

埃莉跳起来,往门口冲去,举起左手朝卫兵狠命揍了一拳,卫兵倒下了,另一个卫兵抓住埃莉的手腕,把它扭到背后。

“放开她!”科班喊道。“我命令你们别碰她!”

卫兵松开手,她再次朝门口冲去,但门却仍然紧闭。

“埃莉,”科班说,“如果你顺从些,我让你在进掩蔽所之前见佩肯一面。我的助手告诉了他你的情况,并把他带回家了,现在他正等着你的消息。如果你反抗、挣扎,给准备工作带来危险,我就让你入睡,那你再也见不着他了。”

埃莉默默地望着科班,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可以把人叫进来,”她说,“我不会动的。”

科班按了一下按钮,半壁墙滑向一边,留出一条通道,那头是个实验室,屋里挤满了卫兵和技术员,其中有接待过她和佩肯的实验室负责人。他指了指跟前的一把椅子,“过来,埃莉。”他说。

埃莉朝实验室走去,突然,她转身向科班悲嚎着:“我恨你!”

他回答道:“当我们走出掩蔽所面对死一般的地球的时候,爱和恨都无关紧要了。”

卫兵将埃莉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几乎把每根毫发都称过了,喂她吃、给她灌水、按摩、称体重,她完全被动地受着这一切。然后,他们向她解释开启和关闭掩蔽所的方法,最后给她服了宇宙浆液。她体味到一股新的活力注入了身体,觉得强壮、安详、平静。她放松四肢,感到自己飘人梦境。

醒来时,她正躺在一张在真空中漂浮的沙发座垫上。她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空荡荡的圆形房间,一个卫兵坐在门口,监视着她。他的手中摇晃着几只薄薄的小玻璃管,管子中交错着极为复杂的螺旋形图案,里面装满了绿色液体。

“你醒啦。”卫兵说。“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冲出去,我就把这玩意儿扔到地上,玻璃一摔碎,里面就会放出烟雾,使你马上睡着。”

“注意!埃莉,”一个声音说,“佩肯要求同你讲话。”

佩肯的脸出现在她和卫兵之间,埃莉跳了起来,呼唤他的名字。佩肯正站在工作室内,她看到他身后的陆架和云层图。

“你在哪里,埃莉?为什么离开我?”

“我不想离开你,佩肯,是科班逼我的。现在他们把我关在这儿。”

“我会来找你的,我要把他们杀了!”他摇了摇拿着武器的左拳。

“你不能,你不知道我在哪里。等着我!我会回到你身边的。”

“我等你……”佩肯的脸消失了。

卫兵监视着埃莉,她站在圆屋中央,也盯着他。她向前跨了一步,他抓住挂在脖子上的氧气罩,放到鼻子上。“小心!”他发着鼻音警告道,并小心翼翼地拿起薄薄的玻璃管朝她晃了晃。

“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埃莉说,他惊讶地看着她。“你是个头脑简单、忠心耿耿的人,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不曾向你解释一下。”她松开蓝色上装的下摆,开始解衣。“科班没告诉你你马上要死了吗?”

卫兵不自然地笑了笑。他在深层里是安全的,他不相信自己会死。

“又要打仗了,这一次谁都活不了。”埃莉说,“你知道我说的是实话,你要死了,你们所有的人都会死的,除了科班和我。”

卫兵知道她没有说谎,不过她也许搞错了,总有人能活下来的。其他人会死,而他肯定能逃掉的。

埃莉腰部裸露出来,然后她开始解腰到肩头的护胸布。“贡达瓦的人都要死了,科班知道,所以给自己选了一个坚不可摧的掩蔽所,命令计算机选择一个女子,同他一起密封进掩蔽所。我就是那个女子。你知道为什么在成千上万个妇女中计算机选中了我吗?因为我是最美丽的。你只看到了我的脸,现在你看。”

她裸露出右乳。卫兵瞪大眼睛望着她美妙的肉体、花和果,他听到血在耳朵里翻腾。

“你要我吗?”埃莉说,慢慢地她继续脱着。“我知道计算机给你选择了什么样的女人,体重比我重两倍,你从来没见过我这样的女人……”

上衣滑到地上,她的上身一丝不挂。她垂下手臂,手掌向前伸出,手臂微微张开,充分显露出她丰满、光滑、美妙的胴体。“在死之前你不想要我吗?”她抬起左手,一下扔掉下身的衣服。

卫兵站起身,把可怕的玻璃制品放在立方体上,扯掉面具,除去外套。他的身体匀称、强壮。

“你属于佩肯,是吗?”他问道。

“我答应回到他身边,不惜一切手段。”

“我会给你开门,告诉你怎样出去。”

他脱掉裙子。她慢慢往后退。在地毯上曲身躺下。他靠近了。强壮而庞大,欲火在眼中燃烧。他压倒在她身上。

突然她厌恶地痉挛起来。“我同佩肯在一起!”她尖叫道,两只大拇指狠命卡住他的喉管。

爱和恨的强烈感情使她变得疯狂而有力。她出人意料地卡死了卫兵,心中直想呕吐。

她迅速穿好衣服,戴上卫兵的氧气罩,又捡起薄薄的玻璃管,小心地按了按门。门开了,门外就是埃莉起初体检的实验室。实验室负责人和两名助手正俯视着一张桌子,另一个门口还有一个全副武装的卫兵,他第一个看见埃莉,喊了起来,连忙去拿氧气罩。

埃莉把玻璃管朝他脚下一扔,玻璃管毫无声息地爆炸了。房间里弥漫起一股绿色的雾,卫兵和其他三人就地倒下了。

埃莉走到另一个门口,捡起了卫兵的枪。

大学派来的一架高速飞机停在气象塔的停机臂上,飞机上下来的大学卫兵在搜索卧室和圆顶,在平台的树边,科班正同佩肯谈话,告诉他埃莉的逃跑,并解释为什么他需要埃莉。

“她把挡住她的一切都摧毁了:人、门、墙!”科班说,“我们一直跟着她到了街上,后来就失去了踪迹。”

卫兵们打断了科班,报告说埃莉不在公寓,也不在圆顶。他命令他们搜索阳台,然后对佩肯说:“我很怀疑她在这儿。她知道这是我必来之地,但我也知道她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同你在一起。她总会告诉你她在什么地方。如果她给你打电话,就让她明白,必须回到大学去。”

佩肯愤怒地吼道:“你为什么不选择其他女人?”

“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埃莉服用了唯一的一帖宇宙浆液,没有它,人体就无法忍受绝对零度而不受到严重损伤。”

卫兵们报告说平台上没有埃莉的影子。“她肯定在附近,”科班说,“等着我们离开。气象塔将受到监视。在没有通知我们之前,你们俩不准见面。不过,如果有什么奇迹,可以使你们俩见面。记住:你必须在她的生和死之间做出选择。”

科班和卫兵登上飞机,飞机加大油门。飞走了。佩肯打开近距离屏幕,把它转向停在气象塔四周空地上的飞行度假屋,他看到到处都是卫兵,他们正通过自己的屏幕监视着他。

他走进公寓,打开电梯,里面站着一个卫兵。佩肯愤怒地关上门,转身走向气象室。站在透明的屋子中间,他看到了清澈的天空,大学的飞机正在慢吞吞地兜着圈子。他抬起手,双臂交叉,十指张开,开始打起呼唤风暴的手势。

佩肯上司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佩肯,你那儿出什么事了?这龙卷风是怎么回事?你在干什么?”

“我什么也没干。”佩肯说,“气象台失灵了,我正设法修理,但我需要帮手,送一批修理工来,快!”

上司诅咒了一句,消失了。

旋转着的云层变成了绿色,紫色的闪光划破云层,雷电轰鸣,一个闪电击中了大学的飞机,燃烧着坠落了。接着是一片喧闹,一片混乱,趁此机会,佩肯跑到平台。迅速潜入水中。

埃莉躲在池底的沙子中,身上遮着水下植物,脸上罩着氧气罩。看到佩肯向她打手势,便离开了藏身之地,同他一起游到水面。

他们急忙奔进气象室。云层的底部正碰到气象室,带来一阵狂风、暴雨和冰雹,闪电、雷鸣更是来势凶猛。他们正在系武器带,突然看到修理机到了。飞机的鼻子伸进窗框,佩肯把它打开,两名修理工在雷电中跳下飞机。“怎么回事?”其中一人问。

佩肯没有回答,而是把手伸进武器,朝气象塔的心脏开了火,心脏“砰”的一声,呻吟片刻,便垮掉了。他抓住埃莉,把她塞到修理机内,自己跟着跳上去。

这是一架沉重而缓慢的飞机,不太好操纵,但面对狂风却能保持平稳。佩肯砸了那个不停地显示飞机方位的发送机。飞机往西飞行。佩肯的气象室坏了,因此必须调动其他气象台控制龙卷风,这就会留下足够的时间,让佩肯完成第一个计划。

唯一的办法是离开贡达瓦,到中立国拉莫斯去,但维修机到不了那个地方。要找远程飞行器,必须到地下城的飞机库去。

佩肯把飞机降到云层最低层,被倾盆大雨冲刷过的大平原在闪电中被照得通亮,离他们只有60英尺。这时,埃莉看见一架升降梯隐隐出现在雾中,佩肯使劲使飞机降落,还没着地,他们就跳下去,然后同时用武器向飞机射击。

这架高速升降梯直接地把他们带到深层五号。移动街道上的人们显得既激动又疲劳。空中四处可见有人在通知最新消息的画面,但要听清说些什么,必须把自己的钥匙插人声音孔。埃莉和佩肯坐在高速移动街上,听洛肯主席在证实这些通知:不,没有战争,还没有。委员会将尽一切可能阻止战争,但贡达瓦的男人和妇女都不准离开工作岗位。街上大部分人都在腰间佩着武器,毫无疑问,他们身上什么地方肯定还藏着黑色种子。

他们走下街道。到了飞机库。佩肯选了一架双人远程飞机,把钥匙插入控制板,等待控制板出现一道蓝光,询问他们的目的地。但灯一直不亮。

“失灵了,”佩肯说,“快,换一个。”

当他们离开座位时,听到飞机喇叭内传出一个声音,他们僵住了,这是科班的声音:“埃莉、佩肯,我知道你们在哪儿。现在听我说,我把你们在中心计算机的存款冻结了,现在钥匙对你们已毫无用处。如果继续使用,只会暴露你们的方位。呆在原地别动,我派人去接你们。”

埃莉和佩肯跳出飞行器,夺路而逃。他们见到一架飞机刚刚着陆,一个旅客从里面出来。佩肯举起武器,以低强度射击,那人被抛到几步远的地方,摔在地上,失去了知觉。佩肯冲到他身边,把他拖到一棵矮树枝下。他发现要把这人的戒指拿下来太难了,他很胖,戒指陷进了肉里,佩肯不得不往手指上吐唾沫让它滑润一些。最后钥匙终于拿下来了。

他们登上飞机,飞机还是热的,佩肯把偷来的钥匙插入控制板。但应该出现的蓝色警告灯却变成了黄色。机门一下关住了,广播开始大叫:“偷来的钥匙!偷来的钥匙!”外面的一个警报器开始呜呜作响。

佩肯用力拉开门,他们逃向树丛。身后的警报器还在毛骨悚然地嚎叫。

其他旅客并没有注意他们。在十三大街的入口上方挂着一幅巨大的画面,可以看见月球上正在发生的战斗。埃尼索和贡达瓦都在用原子弹轰炸这颗卫星,炸出一个个大弹坑,陆地裂开了,海水蒸发了,月球上的空气散入太空。路人停住脚步,观看片刻,又匆匆地赶路。几乎每家每户都有亲属在月球或火星的部队里。

街道上挤满了激动的人群,时而有人旋开声音频道,主席仍在安慰大家:“至今还没有战争。”

埃莉和佩肯匆匆赶到公用电梯口,希望能躲在人群中混出去。到达地面。但已经有三队大学卫兵守在街道尽头,并且开始往前移动。检查每一个人的身份。人群顿时担心急躁起来。

“他们在找什么?”

“一个间谍……一个埃尼索人……深层5号有一个埃尼索人……一支埃尼索部队——破坏者!”

“请注意,听我说!”科班的脸赫然出现在街道上方,每隔50步就有他的脸,俯视着人群和树丛,做着同样的手势,说着同样的话:“我是科班,我在找3—19—07—91号埃莉,这是她的照片。”

一张埃莉几小时前在实验室照的像片代替了科班的脸。人群中的埃莉转向佩肯,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别怕,”他温柔地说。

他抚了抚她的脸,一只手伸到她胳膊下面,松开护胸布,露出了一只肩膀,用这部分布遮住她的脖子、下巴、前额和头发。男人和女人有时就这样穿戴,这能适当减少她被认出来的可能性。

“我正在寻找这个女子,我是为了她好。”还是科班的声音,“如果你们知道她在哪儿,马上通知大学,但不要碰她……埃莉听着!我想你能听到我在说话。用钥匙在任何控制板上给我发个信号。听着,贡达瓦人,我在找3—19—07—91,埃莉。”

没有钥匙的向导

一名男子正靠在一堵墙上。他没有钥匙,是一个贱民,没有银行存款,只靠乞讨生活。他没有戒指的中指关节缠着一根黑带。遮住了他耻辱的光指头。

这个人认出了埃莉。

大学卫兵正在走近,每个受到盘问的人都把钥匙插人卫兵手腕上的控制板,被搜捕的人的钥匙会卡在控制板内。埃莉和佩肯开始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没有钥匙的男子跟在他们身后。

一张埃莉的巨幅照片突然占据了整条街道。“你们能认出她的眼睛,不管她现在用了什么伪装。寻找这个女人的眼睛,我们寻找她是为了她好。”

“眼睛看地上!”佩肯命令道。

埃莉低下头,耸起肩,握紧佩肯的手。他领着她走向街道门口,看得见却摸不着的图像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埃莉停下脚步,抬起头,图像里放大的眼睛正盯着她自己的眼睛。

“来,”佩肯轻轻说道。他把她拉到身边,继续往前走,身体包裹在一千种颤动的彩色雾气里,现在他们走进了图像。在街道人口,他们走出了图像。这时,门突然在一大群学生的推力下开了。这些男孩和女孩都裸着上身,骨瘦如柴。自从他们的运动开始之日,他们每隔一天绝食,第二天也只吃些基本的能量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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