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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生命实验卷(31)

克恩气极败坏地骂了几句:他完全清楚,全身性的血中毒已经开始。于是。他也就不再考虑挽救布丽克的身体,克恩决定,哪怕从死亡手中夺回展品的一部分也好。“如果先用抗菌素溶注液,然后用生理盐水把她的血管各处冲洗一遍,头颅还能存活。”

于是他吩咐把布丽克再次搬到手术台上。

布丽克毫无知觉地躺着,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到锋利的手术刀在她脖子上、在上次手术留下的红色伤疤的上方,很快地切了下去。刀锋不仅把布丽克的头颅和她的美丽年轻的身体分割开来,也在布丽克和整个世界以及她赖以生存的一切欢乐和希望之间,划开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乐极生悲

特别难熬的是不眠之夜。托马开始产生幻觉。房间旋转,雾气弥漫,从雾气里露出一匹马的脑袋。太阳升起来了。一条狗在院子里东跑西颠,鸡乱哄哄地闹成一团……突然,不知打哪儿开来一辆“呜呜”吼叫的载重汽车,径直朝托马撞过来。这个场面没完没了,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托马就这样不知死了多少回。

为了摆脱恶梦,托马开始小声唱歌——他觉得自己是在唱歌,或者是数数。

有一次,他被一件好玩的事儿吸引住了。托马试着把气流憋在嘴巴里。然后,他突然把嘴巴张开,空气就冲出去,还发出一种挺好玩的声音。

托马很喜欢这个游戏,于是他一遍一遍地玩起这个游戏来。他能把气流憋上几秒钟呢!托马开始计算。5、6、7、8……“嘘——嘘”,空气冲出去了。再来一次……一定要数到12……1、2、3……6、7……9、10、11……

被憋在嘴里的空气猛地冲到上颚上,托马甚至觉得他的脑袋似乎从底座上微微跳了起来。

“照这样,也许会从这个炉台上飞走呢!”托马心想。

他把眼睛斜了斜,一眼就看到血在玻璃板上漫开来,正在一滴一滴往地下流呢。显而易见,是气流冲起了他的头颅,把插在颈部血管里的输血管弄松了。托马的头颅大吃一惊:难道说末日到了?

的确,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托马出现了呼吸困难的感觉:这些支持头颅生命的鲜血,现在只有很少一部分才能进入大脑,送来活命的氧。他看见自己的鲜血,感觉到末日正慢慢降临。他不愿意死!他现在满脑子是强烈的求生欲。无论如何要活下去!

一定要等到克恩应许过他的新身体到来。托马竭力设法使自己的头颅落回到原处,他绷紧脖子上的肌肉,想摇晃一下,然而这使他的处境更糟糕:管子上的玻璃接头从血管里脱落出得更多了。托马在他意识回光返照的一瞬间开始喊叫,他有生以来还从来没有这样叫喊过。

然而,这已经不是什么喊叫了。这是垂死挣扎发出来的最后声音……

当睡得十分警觉的约翰被这莫名其妙的声音弄醒,跑进房间里来的时候,托马的头颅只是在勉强翕动着嘴唇了。约翰使出浑身招数尽可能把头颅摆回原来的位置,把管子插得更深一些,仔仔细细地揩净了血迹,免得被克恩教授看出夜里出事的痕迹。

第二天早晨,布丽克已经和身体分离的头颅又待在了老地方,待在那个有玻璃板的金属小桌上了,克恩着手使她恢复知觉。

当他把头颅里残余的被感染的血液“冲洗”干净,把加热到37℃的新鲜健康的血液又输进去以后,布丽克的脸又变得红润起来。几分钟之后,她睁开了眼睛,盯住了克恩,还不明白出了什么事。后来,她显然是努力朝下看了看,她的眼睛随即睁大了。

“又没有身体了……”布丽克的头低声说道,禁不住热泪盈眶。现在她只能嘶嘶地说话了:声带是在旧切口上方切断的。

“好极了,”克恩想。“这说明血管里已经很快地充满了液体——如果这不是泪腺里残留的水分的话。不过,宝贵的液体不该浪费在流眼泪上。”

“您不要哭,也用不着伤心,布丽克小姐。由于您不听话的行为,您已经使自己受到了可怕的惩罚。不过,我还要给您一个新的身体,比原来的那个还好。您就再忍耐几天吧。”

说罢。克恩就离开了布丽克的头颅,来到了托马的头颅跟前。

“喂,我们的农场主,您怎么样啊?”

克恩突然皱起了眉头,凝神瞅了瞅托马的头颅。看起来非常糟糕。皮肤发黑,嘴半张半合。克恩检查了橡皮管,对约翰破口大骂起来。

“我以为托马还在睡觉呢。”约翰为自己辩解说。

“你他妈的自己睡着了。蠢驴!”

克恩开始在头颅旁边忙活起来。

“唉,真可怕!”布丽克的头颅嘶嘶地说。“他死了。我也怕死……他为什么就会死了呢?”

“把她的空气龙头给关上!”克恩怒冲冲地命令。布丽克的话说了一半就留在嘴边儿了,可是她继续半是害怕,半是央求地望着看护妇的眼睛,徒劳无益地动着自己的嘴唇。

“如果过20分钟之后我还不能使头颅活过来,那只好把它扔掉了。”克恩说。

15分钟之后,头颅露出点儿生命的征候。它的眼皮和嘴唇哆嗦了一下,不过眼睛还是木木呆呆、茫然无知地瞪着。又过了两分钟,头颅断断续续说了几个毫不连贯的字儿。克恩已经在庆祝胜利。然而头颅又突然沉默了。脸上已经看不出一根神经在活动的迹象。

克恩瞅了一眼体温表:

“死尸的温度。完蛋了!”

说完,他也不管布丽克在场不在场,就恶狠狠地揪住头颅浓密的头发,把它从小桌子上扯下来,顺手扔到一只大金属盆里。

“把它拿走。送到冷藏室去……必须给它做解剖。”

黑人很快端起盆子出去了。布丽克的头颅吓得睁大了眼睛。

克恩办公室里的电话铃响了。他气呼呼地把刚打算要抽的雪茄往地上一扔,“砰”的一声顺手关上门,到自己的办公室去。

电话是拉维诺打来的。他通知克恩,他寄了一封快信来,想必应该到了。

克恩亲自下楼从门口的信箱里把那封信拿出来,一面上楼,一面心神不定地撕开信封,开始看信。拉维诺告诉他,阿瑟·道尔装成病人潜入他的医院,不仅劫走了洛兰小姐,自己也溜之大吉。

克恩一脚踩了个空,差点儿没栽到在楼梯上。

“阿瑟·道尔!道尔教授的儿子……他怎么在这儿?他,当然什么都会知道……”

一个新对手出现了,而且是个决不可能饶过自己的对手。

克恩在办公室里把信烧掉,开始在地毯上来回地踱起步来,盘算着如何是好。销毁道尔教授的头颅?这件事他随时可以在一分钟内做完。可是,他还需要这个头颅,只需设法不让这个证据被外人看见就行。对方强行进入他的家搜查,这有可能发生。其次呢……是必须抓紧把展览布丽克头颅的日期提前。胜利者是不会受到审判的。当他的名字得到普遍的认可和尊敬,被罩上荣耀的光环的时候,不管洛兰和阿瑟·道尔会说些什么,他克恩跟他们斗起来容易得多。

克恩拿起电话听筒,给学会的秘书打了个电话,请他来商谈一下举行学术会议的事,他将要在会上展示自己最新科研成果。然后,克恩又给几家最大的报刊打了电话,邀请他们派记者来。

在这之后,他自顾盘算起来:

“必须围绕着克恩教授的最伟大的发现,在报纸上搞一个轰轰烈烈的全面报道……展览可以在两三天之后举行,那时布丽克的头颅在经历过这番风波之后也能稍恢复一点儿元气,对于失去了身体也会习惯一些……”

克恩走到实验室里,在一只小柜子里翻腾了一阵,找出一支注射器,一支本生灯,又拿了一些药棉和一只标着“石蜡”的小盒子,就到道尔教授的头颅那里去了。

秘密决策

拉雷的小楼成了“密谋者们”——阿瑟·道尔、拉雷、沙乌勃和洛兰——的大本营。在全体会议上,大家一致认定,洛兰回家太冒险。不过,因为洛兰想尽快见到自己的母亲,所以拉雷就到洛兰太太那里把她接到自己的小楼来了。

老太太见到女儿安然无恙地活着,乐得几乎晕了过去,拉雷赶紧扶住她的手臂,把她搀扶到一张安乐椅上坐下。

母女俩在三楼上的两间屋子里安顿下来。洛兰太太感到美中不足并且十分担心的,是她女儿的“救命恩人”阿瑟·道尔还卧病在床。好在他被窒息性毒气伤害的时间还不算太长。他的特别健康的体质也帮助他抵抗了毒气的过度侵害。

洛兰母女轮流在病人身边值班。在这些日子里,阿瑟·道尔和洛兰母女成了非常好的朋友,尤其是洛兰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洛兰由于自己对他父亲的头颅无能为助,就把关怀转移到了他的儿子身上。

不过,还有一个原因使她不大乐意把自己的看护职责让给母亲,这就是阿瑟·道尔是头一个在她心中激起少女幻想的男子。况且她跟他又是在那种境遇之中相识——他像一个骑士那样把自己从拉维诺可怕的房子里解救出来,使自己重获自由。再加上他个人的种种气质——英勇无畏、坚强有力和年轻有为,这一切加在一起形成了他难以抗拒的魅力。

阿瑟·道尔用同样温柔的眼光看着洛兰。但他对自己的感情非常清楚,也不自欺欺人地把这种柔情只说成是一个病人对关心他的护士的应有回报。

这对年轻人的目光里饱含的柔情蜜意,自然逃不过周围人的眼睛。洛兰的母亲尽管装出一副什么也没有看出来的样子,可是别人一眼就能看出她显然很赞成女儿的选择。拉雷唉声叹气,看见别人幸福的曙光,自己又不由自主地想起安赫丽卡那优美的身体,而在这个身体之上,他现在常常想象的却是布丽克的头,而不是加伊的。他甚至有些责怪自己的这种“变心”,但他又为自己辩解,认为这只是联想规律在起作用:因为布丽克的头总跟加伊的身体形影不离。

阿瑟·道尔急不可耐地要下地走动,但医生不允许。而且连坐起来说话都不允许,他要求周围的人必须照看好阿瑟的肺。

可是,不管阿瑟乐意不乐意,他还得担当起主席的角色,听取别人的意见,当然自己只能是简短地表示一下反对与否,或是三言两语地归纳一下大家的“讨论”。

讨论非常激烈。拉雷和沙乌勃尤其是经常火上浇油。

怎样对付拉维诺和克恩呢?沙乌勃不知为什么特别热衷把拉维诺当做他的牺牲品,还拟订了一个对拉维诺进行“侠盗式袭击”的计划。

“我们没有来得及把这条狗给宰了。但非消灭掉他不行。这条狗就是喘口气儿都会弄脏土地的!我非亲手掐死他才甘心。可你却说什么,最好是把这事交给法院和刽子手去办。你知不知道,拉维诺亲口对我们说过,当局是被他收买了的?”

“那是当地的当局。”阿瑟插了一句嘴。

“等一等,阿瑟,”拉雷也插进来。“说话对你没有好处。而你呢,沙乌勃,也没有说到点子上。这个拉维诺嘛,我们随时都可以跟他算帐。但我们最主要的目标应该是揭发克恩的家。”

“可是,怎么能够进去?”阿瑟问道。

“怎么能够进去?唉,就像拧门撬锁的小偷那样进去呗。”

“可惜你不会拧门撬锁。那也是一门不小的学问呢!”

拉雷沉思起来,接着在自己脑门儿上一拍:

“我们找让来露一手呀!要知道,布丽克把我当朋友,把这家伙的职业秘密透露给我了。他会受宠若惊的!这是他一生中唯一一次不谋私利的拧门撬锁。”

“要是他不那么无私呢?”

“那我们就付给他钱。他只需给我们打开一条通道,在我们叫警察之前就可以退出舞台,当然,警察我们是一定要叫的。”

就在这时,他的热情被阿瑟·道尔泼了一盆冷水。他慢吞吞地小声说:

“我认为这些不着边际的作法眼下派不上用场。克恩想必已经从拉维诺那里得知我到了巴黎,而且还知道劫走洛兰小姐的事。这就是说,我没有理由再隐姓埋名。这是一。其次,我是……已故道尔教授的儿子,所以,正如律师所言我有法定权利提出起诉,要求法院调查,搜查……”

“又是法院,”拉雷绝望地摆了下手。“那些刁钻古怪的诉讼程序会跟你纠缠个不休,而克恩早就乘机溜之大吉了。”

阿瑟咳嗽起来,胸口疼得他禁不住皱起眉头。

“您说得太多了。”坐在阿瑟身旁的洛兰太太关切地说。

“没关系,”他一边抚摸着胸口,一边回答道。“马上就会过去的……”

就在这时,玛丽·洛兰走了进来,她不知为什么非常激动。

“你们看看这上面写的吧!”她说着把一张报纸递给阿瑟。

只见第一版上用头号铅字印着:

克恩教授轰动一时的发明

副标题是较小的字体:

复活人头展览

新闻报道说,克恩教授明晚将在学会里发表学术报告,报告会届时还将展出一颗起死回生的人头。

报道接下来回顾了克恩研究工作的历史,列举了他的学术著作和他所做过的一些出色的手术。

第一段报道下面还刊登了一篇由克恩本人署名的文章。文章概括地叙述了他使头颅——先是狗的头颅,后是人的头颅复活的实验经过。

洛兰紧张而关切地注视着阿瑟·道尔脸上的表情,注视着他从这一行移到下一行的目光。阿瑟的外表一直保持着镇定。直看到最后,他脸上才露出一丝苦笑,但转瞬即逝。

“这难道不令人气愤吗?”当阿瑟默默地把报纸还给她时,玛丽·洛兰叫了起来。“这个恶棍一个字也没提到您父亲在整个‘轰动一时的发明’里所起的作用。不行,我对这件事决不能置之不理!”洛兰的面颊涨得通红。“这个克恩必须为他全部的所作所为,为他给我,给您父亲和您自己所造成的痛苦,为他给那失去身体被复活后遭受地狱般煎熬的两颗不幸头颅所造成的苦难而受到惩罚。他不仅应该在法庭受审,还要在公众而前受审。若是让他庆祝胜利,哪怕只有一小时,也是最大的不公平。”

“您到底想怎么办?”阿瑟低声问道。

“把他的庆功会搞砸!”洛兰激昂地回答。“到学会的报告会上去,当着所有人的面,公开指控克恩是杀人凶手、罪犯、窃贼……”

洛兰太太可真的着急了。现在她才明白女儿的神经受的刺激严重到什么程度。做母亲的还是头一次看见自己温顺稳重的女儿这样激动。洛兰太太竭力想使她平静下来,可是姑娘对周围的一切视若无睹。她怒火中烧,热切渴望复仇。

拉雷和沙乌勃惊诧地望着她。她的激昂和不可压抑的愤怒已经超过了他们。洛兰的母亲恳求地望着阿瑟·道尔。他看到这个眼光,就说道:

“洛兰小姐,您要是这样做了,不管是出自多么高尚的感情,毕竟是冒失的……”

“冒失有时抵得上智谋。别以为我是想要扮演一个英勇的揭发者出出风头。不,我只是别无选择,我的道义感要求我这样做。”

“可是您又能得到什么呢?您难道不能把这一切告诉法院的侦察员吗?”

“不,我要克恩当众出丑!克恩是靠着别人的不幸,靠犯罪和谋杀攀上荣誉之巅的!明天,他就要摘取荣誉的桂冠了。而他理应享受他应得的惩罚才对。”

“我反对这种做法,洛兰小姐。”阿瑟·道尔说,他担心洛兰的举动会对她的神经造成过度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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