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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有不明白的地方请到第四节资料库参考)

寒冷的中午,小雪越来越大。一马车在空无人烟的路上,马车没有马夫。马车里有一漂亮女子。

上河城歌艺屋主人,竹,竹大人。

-竹“切,竟敢把我赶走,可恶。”

-竹“冷死人了!”

突然,马车停下来。

-竹“又干嘛了?马儿也欺负我!”

竹大人下马车看看,前方有一人倒在雪地上,旁边还有一个古琴,是蓝灵。

-竹“那家伙是……”

-竹“(揉眼睛)花?”

竹大人把晕倒的蓝灵拉上马车。

-竹“幸好不重。”

马车继续前进。

上河城,竹大人的歌艺屋。房间,醒来的蓝灵。

-蓝灵“这里是什么地方?”

屏门推开。

-竹“你醒来了。”

-竹“我叫竹,不过大家喜欢叫我竹大人,随你喜欢怎样喊我也行。”

-蓝灵“我叫蓝灵。”

-蓝灵“这里是?”

-竹“这里是歌艺屋后宅,这里是我的房间。”

-竹“你倒在路边,我刚好经过把你捡回来。”

-蓝灵“谢谢。”

-竹“你好好休息,我要去工作了。”

-竹“晚上有空来看你。”

啪,屏门关上。

深夜,竹大人冲进房间。

-竹“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没空偷跑出来。”

-蓝灵“没关系,竹……竹大人。”

-竹“不过你恢复真快。”

-蓝灵“这个……”

-蓝灵“其实,因为我是……”

-竹“这个我知道阿,你是妖怪,花妖。”

蓝灵很惊讶。

-竹“我是能看见妖怪的人。还有,你晕倒的时候我看见了你的原形。”

-竹“抱歉,我不是故意看的。”

-竹“还有还有,这个歌艺屋经常有妖怪来光顾,所以我都习惯。”

-竹“不过说起妖怪的话,还是下河城多一点。”

-竹“阿,下河城,算了,不说下河城的事情,想起了一个讨厌的人。”

竹大人在一边生气,蓝灵在傻笑。

-竹“抱歉,顾着自己说话,哈哈。”

下河城附近山林,一匹白色骏马在雪地上奔跑。在夜里看,白马闪闪发光。白马停下来,停在一破屋前,白马变成人形。

原生命之地门卫,灵,白马,伤图歌。

伤图歌跑进屋里,不一会,很大的响声。有一妖怪逃出来,跳进林子里。他从后追上,向妖怪扔出囚珠,出现五芒星图案,妖怪封印在囚珠里。囚珠落回他的手里。

-伤图歌“好了,好了,终于捉完。”

-伤图歌“回去了。”

大半夜,白马在下河城里闲逛。白马来到一酒屋前,变成人形。伤图歌走上酒屋二楼,他推开房间屏门,地上满是囚珠。一年轻男子坐在窗前喝酒。

四国大灵师,晴熙。

-晴熙“你真晚。”

-伤图歌“切,你自己去阿!”

-晴熙“能有你这样当侍灵的吗?”

-伤图歌“是,是,没有。”

-伤图歌“不知道谁,没底的使唤别人还在那边抱怨。”

-晴熙“哈哈。”

-晴熙“抱歉,抱歉,来,坐。

晴熙在一空杯倒酒,伤图歌走过去坐下。

-晴熙“你等等把囚珠收拾好。”

-伤图歌“你待在这里这么久为什么不去?”

-晴熙“没空。”

-伤图歌“那里像没空!?你空闲得要死!”

-晴熙“我困了,我去睡了,这里交给你了。”

-伤图歌“……”

早上,上河城,歌艺屋后院。竹大人和蓝灵坐在走廊上,竹大人的表情很不耐烦。

很久,外面传来马的叫声。

-竹“终于来了,慢吞吞的马车!”

竹大人站起来。

-竹“蓝灵,我走了。”

-蓝灵“慢走。”

马车在路上。

-竹“太慢了!都给我快一点!”

马车来到下河城,酒屋。竹大人知道晴熙已经离开,很伤心。酒屋门前,她在责备,马。

-竹“全是你的错!慢吞吞的,晴熙大人走了!”

-竹“绝对要跟乐风大人说把你给换掉!”

-竹“冷死人了!回去了!”

山林,晴熙骑着白马,来到下河旁边。他拿出一袋囚珠,下马。他走到河边把囚珠扔进河里。

-晴熙“回去该去的地方,别整天跑到下河城来。”

-晴熙“下河川大人,麻烦你了。”

河流传来的声音,好吧……(回音)

千鹤城,大宅后院,白猫头鹰在雪堆拍打翅膀。

-候珍“我是让你来帮忙的!”

白猫头鹰看了候珍一眼,刨进雪堆。

-候珍“……”

白猫头鹰把头钻出来,笑。候珍瞬间来火,拿起扫把打,像打地鼠。

庭院,信秀侧躺在走廊,看着雪。

-信秀“(低声)全是我的错。”

-信秀“(低声)那个时候……”

-信秀“(低声)坚决去使用的话,母亲大人也许不会死掉。”

信秀卷缩在一旁。

千鹤湖,积雪覆盖了灰烬。

山上,满满是真正的雪。现在,没有人,很安静。

郊外路上,银圆月,尧楚和头上的两隻蝴蝶。

-银圆月“你昨天对眬奴很凶,他都躲在我后面了。”

-尧楚“谁让他跟着来。”

-尧楚“还有,我只是叫他乖乖的回去火岩岛而已。”

-银圆月“哈,哈哈。”

-银圆月“(心声,这分明就是恐吓嘛……)”

-尧楚“可是,圆月大人你现在的表情告诉我……“

-尧楚“(态度变冷傲)昨天是我做得不对。”

-银圆月“(冒汗)没有这回事,你做得非常正确。”

-尧楚“圆月大人,你的表情很假。”

-银圆月“(笑)尧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讨厌?”

中午,下河城,酒屋。

-酒屋主人“没想到晴熙大人会回来。”

-晴熙“有什么事吗?”

-酒屋主人“竹大人来找你,我说你回去了,她很伤心呢。”

-酒屋主人“要去通知竹大人吗?”

-晴熙“不用,我等等回去会经过上河城。”

-酒屋主人“晴熙大人这么说我就不派人去通知了。”

-晴熙“唔。”

-晴熙“午饭,带上酒来。”

-酒屋主人“是的,晴熙大人。”

晴熙和伤图歌走上二楼。

上河城,歌艺屋,竹大人趴在房间里。

-蓝灵“怎么了?”

-竹“晴熙,晴熙大人走了。”

-蓝灵“晴熙?”

-竹“(低声)真无情,就这样走了。”

-竹“(低声)蓝灵,我漂亮吗?”

-蓝灵“吓?竹大人,竹大人当然是很漂亮。”

-竹“那就是,为什么晴熙大人不喜欢我?”

房间安静下来。

-竹“算了,我不喜欢他了。”

-蓝灵“……”

山林小路上,晴熙,伤图歌。

-伤图歌“晴熙,我们不是去上河城吗?”

-晴熙“谁说的!?”

-伤图歌“你刚才自己说的。”

晴熙想了想。

-晴熙“没有。”

-伤图歌“……”

-伤图歌“真的不去找竹大人吗?”

-晴熙“谁要去找她!?”

-伤图歌“别这样,竹大人可是很喜欢你的。”

-晴熙“我不喜欢她。我也不是讨厌她的意思。”

-伤图歌“像你这么难相处的人也有人喜欢,你阿,别挑剔了。”

-晴熙“切。”

-伤图歌“哈哈。”

-晴熙“烦死了!”

-伤图歌“话说,我们现在是回去皇城吗?”

晴熙停下来,走回头。

-晴熙“其实竹的歌艺屋也不错。”

-伤图歌“不回皇城吗?”

-晴熙“你很烦。”

-伤图歌“哈哈。”

歌艺屋门前,还没有开店。

-晴熙“……”

-晴熙“后门,走。”

-伤图歌“这不像你的作风。”

-伤图歌“看来你真的不想回皇城。”

-晴熙“是的!不要再提皇城!”

-伤图歌“哈,其实我也不想回去。”

-伤图歌“难得我们意见一致。”

-晴熙“你的话真多!”

后门,拍门的声音。房间,竹大人趴在一边。

-蓝灵“竹大人。”

-竹“唔,听见了。”

-竹“别管。”

继续拍门的声音。竹大人来火,爬起来,打开房间屏门。

-竹“(大喊)谁阿?!烦不烦!”

门外。

-晴熙“是我!”

竹大人听见熟悉的声音,迅速整理妆容。开门。

-竹“(上前伏在他身上)晴熙大人……”

-晴熙“(一把推开)听说你来酒屋找我。”

-竹“是阿,是阿。”

-晴熙“我刚好要回去皇城,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

-伤图歌“(心声,什么路过,是吃回头草)”

-竹“谢谢晴熙大人,请进。”

-晴熙“唔。”

-晴熙“竹,你身上有妖怪的气味。”

-竹“阿,这个,是客人,客人昨天留下的。”

-晴熙“你又把妖怪当客人,你店里很缺客人吗?”

-晴熙“不对,妖怪昨天给我捉光了,你那来的客人!?”

-竹“(慌张)这个……”

-晴熙“你是不是藏起来什么东西?”

晴熙推开竹大人向前走。

-伤图歌“喂,喂,晴熙,这里是别人家。”

-竹“你给我等等,晴熙!”

晴熙来到竹大人的房间前。

-竹“这是我的房间,不要随随便便乱进!”

-晴熙“这里!”

晴熙打开屏门,蓝灵惊讶地看着他。竹大人立刻跑来前面挡着。

-竹“蓝灵是我的朋友,你敢动手的话,我跟你拼了!”

-晴熙“……”

大家坐下来,谈判中。

-晴熙“其实我也不是要干什么。”

-晴熙“(看着蓝灵)这里不是妖怪该留下来的地方。所以,你要离开。”

-竹“你要别人去那儿了!?”

-晴熙“回去该回去的地方,你的居住地。”

-蓝灵“(小声)那个……没有了。”

-竹“听见没有,蓝灵没地方可以去。”

-晴熙“这个不是问题。”

-竹“难道你要别人在外面游荡?”

-晴熙“不是。”

晴熙面对蓝灵。

-晴熙“你的名字?”

-蓝灵“我叫蓝灵。”

-晴熙“什么种类的妖怪?”

-蓝灵“蓝幽花。”

-晴熙“喜欢什么季节?”

-蓝灵“夏天。”

竹大人打断对话。

-竹“喂!晴熙!你在审理犯人吗!?”

-晴熙“好了,我知道安置她在那里。”

-竹“吓?”

-竹“别这么随随便便!”

-晴熙“我会好好安置她,你满意了吧。”

-竹“(鄙视)这是你说的。”

-晴熙“什么态度了?”

-晴熙“算了,你跟我走,花妖。”

-竹“人家叫蓝灵!”

-竹“等等,你现在回去?”

-晴熙“是的。”

-竹“这么快,留下来吃个午饭吧。”

-晴熙“午饭我吃过了。”

-竹“什么!?”

-晴熙“我要赶回去皇城。”

-伤图歌“(心声,哈,这谎话还真能说出口)”

-竹“真讨厌,来一会儿就要回去,还要把我的朋友带走。”

-竹“不要,我也要跟你走!”

-晴熙“跟着来干什么?不用看你的店吗?”

-晴熙“还有,别整天把灵和妖怪当客人。”

-竹“(摸头)看!这些头饰都是他们送给我的,他们可大方了。”

-晴熙“你很缺钱吗?”

-竹“不是,我就是喜欢天天招呼他们,你能管得了我吗?”

竹大人在一边乐呵呵。

-晴熙“切。”

-晴熙“(心声,怪不得这么多妖怪在附近)”

蓝灵跟随晴熙离开上河城。

傍晚,他们在小店投宿。晴熙躲在角落看书。

-伤图歌“(拿起来,不停摸)你的古琴很奇怪,异国的东西吗?”

-蓝灵“应该是吧。”

-伤图歌“怎么有点焦焦的味道?”

-蓝灵“是吗?”

-晴熙“你们很吵,都给我安静点。”

-伤图歌“切。”

-伤图歌“别管他,我们继续。”

-晴熙“讨打吗?”

-伤图歌“是阿。”

晴熙,伤图歌,对峙,打起来。蓝灵,冒汗。

-蓝灵“阿,对了,我们要去那里?”

双方停下来。

-晴熙“还没有跟你说吧,我们去百花山。”

-蓝灵“百花山?”

-伤图歌“你会很喜欢那边的。”

晴熙,伤图歌,继续打架。

早上,天空落下雪点。晴熙骑着白马,马,慢悠悠的。蓝灵跟在后面,走得很慢。白马越走越慢,晴熙不耐烦。

-晴熙“喂!这速度,什么时候能到百花山!?”

-伤图歌“蓝灵跟丢了是不是你去找回来?”

晴熙回头看,蓝灵的样子挺辛苦。

-晴熙“唔。”

-晴熙“原来是她,慢吞吞的。”

-晴熙“算了,让她上来好了。”

-伤图歌“(惊讶)吓?”

-晴熙“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像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伤图歌“大概不是。”

-晴熙“……”

晴熙把蓝灵拉上马。

-伤图歌“雪越来越大。”

-晴熙“那你还在慢悠悠的走。”

-晴熙“还不快点跑!”

白马来到一个偏僻废弃小村。周围满是妖怪的气息。

-伤图歌“(看着晴熙)数量挺多的,不过全部躲起来。”

-晴熙“看着我干什么!?”

-伤图歌“(转过头去)哈哈。”

-晴熙“切。”

-蓝灵“为什么他们要躲起来?”

-伤图歌“哈,晴熙他阿,是妖怪也会怕他。”

-蓝灵“(惊讶)噢。”

-晴熙“(凶狠)别在那边胡说八道!!!”

蓝灵躲在伤图歌后面。

-伤图歌“哈哈,哈哈。”

-晴熙“伤图歌!”

一个破旧小屋里,他们暖在火堆旁边。

听,暴雪下夜里的琴声。

清晨,外面传来响声。晴熙醒来,屋里没有人。

-晴熙“……”

外面满是积雪。伤图歌在修复小屋。

-晴熙“伤图歌,你在干什么?”

妖怪们看见晴熙全部跑掉。

-蓝灵“晴熙,你把他们吓跑了!”

-晴熙“……”

-晴熙“切,睡觉。”

晴熙回小屋去。

早上,屋里堆了不少食物。

-晴熙“那来的?”

-伤图歌“这里的妖怪们给我的,我可是很努力修小屋。”

-晴熙“是吗?这能吃吗?”

-伤图歌“(来火)别在那边嫌弃!!!”

-伤图歌“还有,这还不是因为你,不然的话那里有东西给你吃!?”

屋里只有一个人需要吃饭,晴熙。

-晴熙“那就快点烧饭吧。”

伤图歌瞬间火大,他上前准备打飞晴熙,蓝灵拦下。

-蓝灵“好了,好了,别这样。”

-伤图歌“你看看他,这态度!”

伤图歌和蓝灵在厨房烧饭。

-伤图歌“真是气死人!”

-蓝灵“气什么?你不是也跟随他很久了吗?”

-伤图歌“……”

-伤图歌“对于人来说确实很久了,十多年。”

-伤图歌“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一瞬间,就像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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