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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错身疑云

我睁开眼睛,世界已经变了样子——我是谁,她是谁,谁又是谁?

追击

车速100码。警车紧追前面的红色轿车。那个名叫霍思汀的女人至少杀死了四个儿童,此刻正在仓惶逃窜。她的末日即将来临,因为前面已经设下路障。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攥紧手枪,想象着即将展开的枪战。

霍思汀看到路障,并不停车,反而向后急转。红色轿车猛然加速,向我们的车迎面撞来……

错身

在晕晕乎乎中浮浮沉沉,不知飘荡了多久,我觉得乏力极了,勉强睁开眼睛,好不容易才明白: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我侧过身,看见一个女警察站在门口。她是庄晓清,我的警校同学。我们互相欣赏,情同姐妹。

我艰难地开口问她:“我住了多久?”庄晓清漠然地看着我,没有答话。

我喊叫:“我的家人呢?”庄晓清不屑地回过头去,她宁可盯着脚尖,也不愿意跟我说话。

我无法理解她的冷漠:“庄晓清,你为什么不说话!”

庄晓清满脸惊愕地盯着我:“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更觉得莫名其妙:“我们一起读书,一起参加工作,我怎会不认得你!”

庄晓清疑惑万分:“你是谁?”

“我是唐萱其啊!”我说出自己的名字,猛然惊恐地意识到:她为什么不认识我?连最好的朋友也认不出来,我的脸怎么了?——车祸!一定是车祸让我毁容了!

我忍痛抬手,想摸摸自己的脸,但感到左手被紧紧勒住了,动弹不得,手腕一阵冰凉——手铐,我居然被拷在床架上!我拼命挣扎,怒不可遏地盯着庄晓清:“为什么把我拷住?”

她的话冷得让我心里结冰:“你再也跑不了了!”

我尖叫着:“放开我!我们是同学啊。庄晓清,你记得警校里的授奖仪式吗?当时,我是搏击第一名,你是射击第一名。我确实是唐萱其!你知道的,对吗?”

庄晓清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秀气的脸庞慢慢靠近我,半天才吐出一句话:“不要骗我了,你是霍思汀!你杀害四个孩子,又冲撞警车致使两名警察身受重伤。你就等着吃枪子吧!”

“霍思汀?我就是在追捕霍思汀时受伤的!你为什么说我是霍思汀?怎么连你也不认识我了?”我疯了似的嚷着,“那好,给我拿面镜子,让我看看我怎么了!”

这次她答应了,拿来一面小镜子。我忐忑不安,用颤抖的右手举起镜子,放到眼前,鼓起勇气睁开眼睛,却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天哪,镜子中是一张陌生的脸,长发乱蓬蓬的,脸颊瘦削、苍白,双眼通红,透出狠毒的目光!

我“哇”的一声大叫,吓得魂不附体,赶紧扔掉镜子。

镜子里的人不是我!我一定是在做梦!我闭上眼睛,钻进被子,浑身不停地颤抖,绝望地叫:“不,不是我!这不是真的。快醒过来,醒过来让噩梦结束。”

庄晓清冷笑了一声:“别装了,你逃不掉的。”

我艰难地喘息着,许久才平静了一点,对她说:“叫我家人来,他们一定会认我。我丈夫叫葛红枫,儿子叫文文。”

庄晓清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冷笑着:“霍思汀,你怎么不记得了?你丈夫抛弃了你,你就把怨气发泄在女儿身上,把她活活闷死。你没有丈夫和孩子了,于是就四处流窜,又杀死三个孩子。世上没人会同情你的!”

我惊恐万状,终于明白过来:我是在一个儿童连环杀手的身体里——我会被判死刑的!

我怎么在一个陌生人的身体里?不,我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我都要努力活下去!我止住眼泪,尽量平静地说:“庄晓清,记得我们高考那年的事吗?高考后我们班聚餐,结果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后,你还抱着我叫姐姐呢……”

我还说出许多我俩过去生活中不为人知的细节,庄晓清听得愣了一会儿,但她马上就制止我:“别说下去了,你从哪儿打听来的这些消息?是不是你能听见唐萱其说话?”

我急忙说:“我就是唐萱其啊!再说,如果我是霍思汀的话,又怎能听到她说话?”

庄晓清说:“一个月来,她一直住在对面的病房里。你虽然一直昏迷着,不过这也许激发了你的第六感官?反正住得这么近,你听见她说话,了解到我们的情况也不奇怪啊。”

我痛苦万分:“为什么你不相信我?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

“正因为我是唐萱其的好朋友,所以我才恨你!现在,她正办理出院手续呢。你明天也要转到女子监狱去。”

霍思汀已经康复,如果我能见到她,就一定能把这件事弄清楚。我感到一丝振奋,恳求着:“让我见见霍思汀,不,是唐萱其。我撞伤了她,应该向她道歉的,对吗?”

这话感动了庄晓清。她终于为我把床摇起来,抬起我的上半身,然后敲响对面的房门。

无可奈何

她在我面前——恍惚间,我以为自己在照镜子,我看到的正是自己的身体。

她在我面前——我的丈夫,英俊的葛红枫温柔地搀扶着她;我的儿子,伶俐可爱的文文依偎着她。她穿着我的米黄色短袖衬衫、我的墨绿色长裙,这是去年丈夫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最钟意的搭配!她利用着我苗条的身材,线条柔和的脸,秀气的眼睛。

我终于明白了——我和霍思汀交换了身体!我听说,人受重伤后,灵魂会暂时出窍。如果抢救得力,灵魂就能回到体内,伤员就能救活。两车相撞时,我和霍思汀都昏迷了,两个灵魂在体外徘徊,重回身体的时候,却错位了!

——这身体是我的!我的!她现在的一切全是我的!

我悲恸欲绝又气愤欲狂,心里一阵绞痛,几乎要昏过去,但我不能错失这个机会。于是,我竭力平息起伏的心潮,对她说:“对不起,唐警官,是我把您撞伤了。”

她微微一笑,笑容爽朗动人,俯下身来注视着我,柔和地说:“没关系的,我这不是已经好了吗?你看,我的身体完全恢复了。”

这个霍思汀果然是蛇蝎心肠!我注意到,在特别强调“我的身体”两个字时,她的上眼皮忽然跳动了一下。那双眼睛透出阴森的光,这目光中有怜悯、有得意、有威胁、有杀气,让我心里寒意陡增,她是在告诉我:她不会承认她是霍思汀,她要利用这个机会,让我做她的替罪羊,她要永远占有我的家庭和我的一切!

她笑得那样纯真大度,这是对我的宣战与嘲讽。我仿佛听到她在说:“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你看,我就是不怕你!你毫无办法,只能替我去死!”

身体!我的身体!只有夺回它,我才能夺回失去的一切!我的心突突乱跳,情急之下,一伸手就抓住她的头发,狠命地拽过来,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这是我的,脸、头发、眼睛,是我的!你还给我!”

她猝不及防,尖叫着求救。我正要更用力揪她的头发时,文文从她身后扑上来,在我的手腕猛咬了一口。

“文文!放开!”我泣不成声,却又不忍心打文文,只好忍痛任他咬着,我伤心欲绝地求救,“文文,我是妈妈呀!”

“不!你不是妈妈。”文文终于松口,转身依偎进霍思汀怀里。霍思汀理着头发,得意地笑了。

手腕上两排清晰的牙印淌出鲜血,一点也不疼。五岁的宝贝落入毒蛇的手掌,才使我歇斯底里,我转而哀求丈夫:“红枫,我是你妻子啊。你看看,我才是唐萱其啊——文文算7 8还会算错吗?你蓝衬衫上的第四个钮扣掉了,我都没时间给你缝上呢,妈妈的钩藤片快吃完了吧……”

葛红枫呆立在我面前,指着我,问霍思汀:“萱其,她为什么知道我家这么多事?”

这个女人拉着红枫的手回答说:“在这儿,我们做了一个月的邻居呢!知道这些也不奇怪呀,是不是啊,老公?”

红枫点点头说:“对,我们走吧。”

眼看我的家人要被她夺走,我恨得咬破了嘴唇,嘶叫着:“红枫,我才是唐萱其啊——霍思汀,我问你,文文的天线宝宝放在哪里?”

葛红枫说:“快告诉她。”

霍思汀没想到我会这样问,她愣住了。沉默笼罩着病房,四双眼睛注视着她。她的嘴唇动了动,可是没出声。

我抓住这个机会,想给她致命一击:“在阳台上,洗衣机后面的纸箱里!红枫你看,我才是真的唐萱其啊!”

霍思汀指着我鼻子怒骂:“车祸以后,我记忆力就变差了,这都怪你!真不知道你从哪儿打听到这么多消息。反正你也快要被枪毙了,不然我要告你侵犯隐私权。老公,我们走!”

葛红枫带着文文和霍思汀出去,关门的一刹那,他疑惑地回头看了我一眼。

相见

女监狭小、阴冷、潮湿,散发着混合的恶臭。一进那儿,我就不停地想办法。

第一天,我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听到了文文的声音,急切地说:“文文,你好……”

“你好,你是谁呀?”

“我是妈妈呀,你听不出妈妈的声音了吗?”

“妈妈,好像你的声音啊。”

听儿子叫妈妈,我欣喜万分地搂住话筒:“乖儿子,妈妈想你,给妈妈唱歌,唱《洋娃娃》……”

但儿子说:“好奇怪啊,你的声音真像妈妈啊……我叫我妈妈听电话吧。”片刻,我听到霍思汀的声音:“不要枉费心机了,我明天就把这个号码换掉。”

我绝望地用头撞墙,晕倒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一个星期中,我通过律师到处申诉,所有人都像庄晓清一样,先是疑惑不解,但马上表示绝不相信。

我一定会被判处死刑的,我心如死灰。

第八天,狱警报了我的名字:“霍思汀,有人来探望。”

会面室里只有我们两人。她坐在栅栏外面,得意地盯着我,面带讥讽:“没想到吧,你追了我两个月,却落到这样的下场。可惜啊……”

我想起一个疑惑已久的问题:“你为什么要杀那三个无辜的孩子?”

霍思汀流下了泪水:“他们的爸爸都抛弃了家庭。你以为三个孩子真的幸福吗?不!失去了父亲,孩子的生活会幸福吗?多可怜的孩子,而且,女人独自带孩子有多辛苦……”

我质问她:“你以为这么做是在帮助孩子?你是可怜这些孩子才杀了他们?”

她忽然放低声音,神秘地对我说:“告诉你,他们都没死。看,现在他们得到了永恒的幸福。”说着,她从包里拿出四张存储卡,在我面前晃了一下。

卡上都写着名字,正是那些被杀的孩子!我仇恨得咬牙切齿:“你疯了。”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在照片里,他们才能永远玩着、笑着,才有无尽的童年和无边的幸福……”她微微一笑,又从手包里拿出一只数码相机,将屏幕对准我:“别这么凶嘛,看我把儿子伺候得多好!”

全是文文的照片:荡秋千、拍皮球、做车模、画画、做算术、弹琴、玩竹蜻蜓……他多开心啊——这一个星期里,他叫过她多少声“妈妈”?

她说:“你死了以后,文文就没妈了。多可怜的孩子……”

要不了几天,2G的存储卡就会存满。那时,霍思汀就会……

恐惧侵蚀我的全身,让我冰凉彻骨。我双手抓着铁栅,低三下四地哀求她:“你可以报复我,我愿意替你去死,但你放过我的家人吧。求求你,不要再给文文拍照了……”

“当初你肯放过我吗?”她冷笑着走了。

我歇斯底里地击打着铁栅,拳头上血迹斑斑。“霍思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又大声叫狱警,“快来人,她是杀人犯。这里有她杀人的证据!”

狱警踱进来,用警棍敲了敲铁栅,厌烦地说:“别瞎嚷嚷!”

他已经认为,我是个疯子了。

换身

接下来的十几天,她天天来探监。文文的照片越来越多。我快没有机会了。不久,我被判处死刑。三天后,庄晓清送来了死刑执行令的副本。

她对我说:“你就死心吧,你的案子是铁定的。我只希望你死前能做件好事,把埋尸地点告诉我们,也算行善积阴德,给孩子的家属一个交待。”

我披头散发,浑身散发着臭气,但绝望并没有压垮我,我不停地计算着,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她的相机拍一张照片是1M,所以2G一共能存2 000张。到昨天她已经拍了1 952张——今天!今天存储卡就会存满!今天她就会下手!文文,我必须出去!我必须去救你!”

我决定孤注一掷,就说:“好的,我带你们去。”

我戴着手铐坐在警车里,庄晓清和一名男警察坐在我左右,他们都佩着枪。在我的指引下,警车行驶了十几公里,此刻正在一条交通要道上。警车疾驶,忽然一个急刹车。利用这几分之一秒的时间,我假装坐不稳朝前踉跄两步,突然飞起一脚,踢中了庄晓清的脖子,她当即晕倒在地。

男警察急忙掏枪对准我。我知道他没有通过实弹考核,手枪里根本不允许装子弹,所以我扑向庄晓清,从枪套里拔出手枪——

男警察乖乖地丢掉手枪,打开我的手铐。

警车停下,他们把庄晓清抬下车。我驾车向家里驶去。除了孩子,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分钟后,我把车停在树林中,然后悄悄靠近自家。我推开虚掩的后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

霍思汀正在厨房里寻找什么东西,一看到我,她惊愕地瞪大眼睛,随即拔出一把菜刀,朝我冲来。

我手里的枪响了。她扔掉刀子,捂住腹部,怔怔地看着鲜血从手指缝里流出来,终于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我简直要喊叫起来:“文文,下来让妈妈抱抱。”

不过,现在我还不能这样做,因为我仍然在霍思汀的身体里。在文文看来,我是霍思汀。如果文文在这里,他看到的景象就是:有人要杀妈妈。这将会给他幼小的心灵造成巨大的创伤。

我抑制住亲情的渴望,躺到地上,用枪对准了自己的,不,是霍思汀的腹部。

在警校学习时,我熟悉了人体结构,知道以斜下30度的角度朝腹部射击能致人昏迷,却不会致命。

我刚才没有杀死霍思汀,现在也不是要自杀,我只是要让我俩再次昏迷,让两个灵魂再次出窍以实现换位。

不一定会成功,但我别无选择。

这时,警笛声由远而近,很快就把我家团团围住了。我闭上眼睛,扣动扳机。

绝望

我睁开了眼睛,看到自己又躺在那张病床上。庄晓清拿着一只削好的苹果,递给我说:“萱其,你终于醒了。”

我不动声色地问:“我是唐萱其吗?”

“当然,你照照镜子呀。”

我双手拿着镜子,为即将到来的幸福而微微颤栗。没错!镜子里正是我的脸:世上最美的容貌!一切都失而复得——身体、工作、家庭、儿子……

我欣喜若狂地开怀大笑!

文文进来了,身后跟着四个警察。庄晓清搂着他,劝导说:“文文乖,你告诉大家——是谁砍伤了你,又杀了你爸爸?”

文文看着我,露出惊惧万分的表情,他慢慢地抬起手,定定地指向我。我一下子坠落绝望的深渊——

昨天我回到家时,霍思汀已经杀掉了葛红枫,正在寻找文文——在文文看来,凶手就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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