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轩辕无殇拿着信离开了,与此同时,羽泠月和伊楚歌也悄悄的离开了,秋枕言则是去准备婚礼去了,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在牵扯着,似乎又归于平静。
君若风看着给自己的信,有些疑惑,再看看另外两封给君落风的信,蹙眉,她又要干什么?
“真的是她让你给我的?”君若风有些疑惑,看着这信,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似乎有什么他不想发生的事情要发生了,所以一时间竟没有勇气去把信拆开来看。
“嗯,我拦截伊楚歌的时候,被凤夕玥逮了个现行,风弟,为了你,我可是把她都得罪了,以后你要做什么,跟她相关的,我都不会再接手了,你自己去处理吧,我不喜欢她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轩辕无殇想起凤夕玥有些受伤的表情,就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可是,除了你,没有人可以接近她了!”
“那你就利用我去伤害她吗?”轩辕无殇怒吼,随即发现自己失控了,尴尬的咳嗽一声,“我回黑山谷了。”
“轩辕……”
“什么都不用说了,她的功夫足以自保,我都不是对手了,你放心,她的功夫不是什么自残的方式提升的,似乎是跟鬼蜮有关,还有那个叫灵月的女人,也是鬼蜮的人,是邪尊的青梅竹马,一直在追杀她,你自己看着办吧!”轩辕无殇说完,就消失在王府中,君若风看着书案上的三封信,将自己的那一封放进了柜子里,随即拿着另外两封给君落风送去。
皇宫中,异常的安静,只要凤夕玥不在,这皇宫就像是一座死气沉沉的牢笼,压得人心慌不已。
“九弟怎么来了?”君落风抬头看了一眼,继续批阅奏章,不得不说,君落风是一个称职的君王。
“有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君落风蹙眉,不知道君若风想给他什么东西。
“皇后娘娘让人带回来的信。”
听到这里,君落风放下手中的笔,疑惑的目光看向君若风的手中的信,“拿过来我看看。”
两封信,一封比较轻,一封比较重,君落风迟疑了一下,先拆开了比较轻的一份,里面只有一页纸,展开:妾少年意气,受父母之命,又兼慕汝忠厚诚恳,遂与而结发。慈父悯汝年幼,倍加疼爱、情同己出,处处扶持,其中历历,汝仍存记忆否?未曾料得,汝毫无感恩之心,反生诡戾!
其中千般万端,汝自知之,妾亦念夫妻之份俱一一容谅,每每说教,汝非但不闻,且戾随日增、刁伴时长。于今,汝权欲熏心,听不得忠言,恶欲膨胀恣睢癫狂,竟逼迫亲长、恶驱父母!妾痛,妾恨,妾怒不可当!
为人者:“老吾老及人之老!”。为人子女,得身名于父,受哺抚于母,恩比天,天不比其高;情与地,地不及其厚!秽鸟糟羊尚知反哺跪乳,况人乎?孝之大义,义同云天!不孝子心比蛇蝎,忤逆女性如鸩汤!
父恩母义,妾恨不能涂脑于地,剖却肝肠以挽之!奈何也?
每念此,妾焚心彻骨,泪如雨下,汝忤逆不孝,人神共怒!**不堪,天下不容!
汝巧言令色,高安福,深造祸,小肚鸡肠,纵虎狼不及尔贪!汝嗜权如命,厚财物,薄亲义,望陇得蜀,假蛇蝎不若尔毒!妾悔与虎狼为伴,妾愧与蛇蝎共眠,竟优柔寡断隐忍多年!
今妾与尔恩断义绝,既相驱断无姑息劝勉之意,请汝自知,今以七出之条之不事舅姑、无子、淫休弃之,从此男婚女嫁,再不相干!还望皇上不要再为难凤家!
茗月十六年九月初六,凤夕玥拜上。
君落风每多看一句,脸色就躲惨白一分,君若风愕然的看着最后脸色惨白的君落风,担忧的问道,“皇兄,夕玥在心中说什么了?”
君落风觉得满腔的怒火,无处释放,她居然将他比作虎狼,避他犹如蛇蝎,他情何以堪!
“凤夕玥!”啪一掌排在桌案上,展示着他的怒火,休书轻飘飘的飞扬,落在君若风的身边,君若风捡起来,一看,顿时脸色巨变!休书,她竟然写休书,凤将军要辞官,她就写休书,他们凤家是打算撒手不管了吗?
“凤夕玥,别以为你这样就可以摆脱朕,想都别想!”君落风愤怒的将所有东西扫到地上。
“皇兄赶紧看看另外一封是什么?”君若风焦急的说道,或许下一封更加的让人生气!
君落风一听,赶紧将自己扫到地上的信捡起来,拆开一看,是红色的请柬,赫然是请帖,成亲的喜帖!
“凤夕玥!”君落风看着喜帖上的名字,怒火中烧,君若风后退一步,不用说他的那封信里面装的也是喜帖,参加她婚宴的喜帖!
“皇兄,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君若风拼命的让自己镇定。
“朕倒要看看,谁敢娶她,来人,把秋枕言的家人给朕全部收押!”君落风甚是狰狞的吼道。
“是,属下遵命!”
秋家,御林军进进出出,秋老爷一脸平静,秋夫人哭得惨不忍睹,“老爷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们犯了什么法啊,要把我们抓起来?”
“吵死了!带回去!”
秋老爷看着御林军统领,冷笑,“不知道我秋家犯了什么罪,要收押我们全家?”
“什么罪?你儿子拐走皇后娘娘,已经可以诛你九族了,你居然还问什么罪?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啊!”
“拐走皇后娘娘?官爷是在开玩笑吗?皇后娘娘明明在宫中,你却说我儿枕言拐走皇后娘娘,不觉得太可笑了吗?还是你们觉得我秋家只不过是小小的商人,可以任意的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