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吓浮云的。”一侧的摇光立即出来为浮云抱不平。
花箬沫顿时一脸受伤的睨着摇光,捧着心口,满是打击。“摇光,我这是为你着想。你竟然这样说我!”
话落,摇光顿时红了脸庞,骤地站立,不小心踢到了桌脚,发出啪的一声,引得花箬沫与云幽月一阵暗笑。“我……我去厨房帮浮云。”话刚说完便是撒腿就跑,一刻都不想留在这恶魔主子身边。
“哈哈……他们两个太搞笑了。”她就这样乱没形象的笑着,以捉弄他人为乐趣。
云幽月明显笑得比较含蓄,只是勾着的嘴角差点到了耳后便是。“今日你与滕王的怨恨又会加深一层。”
花箬沫止住笑意,恢复了淡漠,缓缓的开口:“管他呢。他有本事动得了我再说吧。”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云幽月颔首,并没多言,只是默默的替她将茶杯斟满御前龙井。良久,他才问道:“那是什么毒药?”
花箬沫优雅的举杯,端庄的扬唇。“足以让她拉到脱肛的泻药。当然,我只是不小心加了一些让人幻如药症状,却不是药的东西。”
“哦……”
淡淡的清风吹拂着,带着丝丝清爽的味儿。
华丽的马车之上,在不断的跌破之中,狼狈的美人儿被路途的崎岖山路给震醒过来。当她幽幽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马车上,额前的伤口仍未包扎,但是鲜血已自然止住了。她慌张的紧抓衣襟,低首,发现完好无缺,悬着的心顿时放下。
如果滕王得知她被别人侮辱了,那他一定不会疼惜她如同宝贝。幸亏,她的身子还是清白的,不然,她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想到这一切耻辱是花箬沫给予,内心的仇恨火焰节节升高,竟掩盖了她身体带来的痛楚与燥热。
既然花箬沫敢如此对她,她也一定要花箬沫付出相等的代价!
忽然,她伸出白皙的手臂,忍住痛,在手臂上狠狠的掐,掐得两只满玉臂是淤青,洁白的项颈也布了一切淤青。而后,撕碎了衣襟,裙摆,隐约露出丹红的肚兜。簪子被扯,青丝凌乱不堪,整个疯婆子。一眼看去,活脱脱一副被凌辱的样子。
当马车到达使节驿馆时,严青儿一下马车,侍卫们都吓得脸色发青,只差没下跪求饶。刚才王妃进马车时还好好的,途中也没见有任何人靠近马车。怎么一个回程,王妃就像被人凌辱了一样?
“王妃……你这是……”王爷知道后会直接砍掉他们脑袋的。
“不准说去过邀月山庄!就说途中遇到花箬沫,而本王妃被她的手下们凌辱未遂。知道吗?”她娇喝,见他们有些犹豫,她继续说“不然,你们就等着陪葬吧。”
此话,吓得侍卫们脸色发青的直颔首。然而,他们似乎忘了保护王妃不力,同样是死罪!
娇躯飞奔入室内,严青儿便是掩面哭得十分凄凉。没见轩辕沧海出来迎接,她便抬首,满是泪珠的双眸却见轩辕沧海伤重的躺在床上。
她顾不得哭泣,立刻跑到他床前,哭哭啼啼,娇唇咬破。“沧海,你怎样了?是谁将你伤成这样?”
轩辕沧海微微张开眼眸,苍白的脸庞听到熟悉的温柔嗓音而柔和了几分。但当进入眼帘的是她衣裳不整,蓬头散发,伤痕累累的样子,顿时拉长了脸,全身都散发着阴森的气息,让人忍不住轻颤。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被人凌辱?想到这个可能,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严青儿立刻低声啜泣,断断续续的说:“人家半路遇见花箬沫,她竟然喂人家药……而且……而且让很多名大汉……企图……企图欺凌人家……”
轩辕沧海忍着全身的疼痛,半躺而卧,咬牙切齿的问道:“那你没事吧?”一种欲杀人的渴望,让他全身都绷紧。
可怜兮兮的擦着眼泪,俏鼻通红,水眸更是如同核桃般红肿,楚楚可怜之态。“幸亏遇到一名仗义的大侠,青儿才幸免于难,保存清白……不然,就让人家死了算了。人家再也没脸留在王爷身边……呜呜……”
闻言,轩辕沧海猛地咳嗽,硬是气得吐血,“可恶!花箬沫竟敢如斯对你!本王一定会要她十倍奉还!”
柔弱的柳蒲之姿紧靠着他,想从中吸取温暖,却只是闻到刺鼻的药味。她压住恶心之感,边帮温柔的替他拭擦血迹,边继续告状:“沧海,你没事吧。别生气!她太可恶了。她竟然还说自己瞎了狗眼也不会看上王爷您……还说……”
对他下毒还不够,现在还胆敢又一次对他的青儿下手!此等奇耻大辱,他如何才能咽下去!“她还说了什么?”面具下的脸庞早已气得发青,脑海想起今日被她与宫暖熙联合欺辱的情况,更是火冒三丈!
“您连禽兽不如,不如早死早超生!”无中生有的话,她却是说得十分顺口。纤手就这么可怜兮兮的拭去眼角的泪痕,一副楚楚可怜之态。
闻言,轩辕沧海气冲冲的怒吼了一声,鲜血硬是直喷。“可恶!”
严青儿看似心疼的替他拭去血迹,美丽的容颜闪过一丝瞬间即逝的阴毒,小巧的棱唇勾着讥讽的弧度。“您别生气,她只会耍嘴皮子而已。她那么阴毒,一定不得好死。”
霎那间,轩辕沧海似乎嗅出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他的青儿温柔善良,即便别人对她再不好,她也未曾诅咒过谁。但是,今日她为何处处挑拨他与花箬沫?抑或,只是就事论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