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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人蛇的故事(上)

这一章写的是人蛇的故事,讲述我的童年,现在每每想起那件事都心有余悸,那似乎给我的童年抹上了一层阴影,至今令我十分困惑,可能由于年代太久远,我可能有些不确定他的真实性,不过,每次看见我手上的伤疤,我就知道,这件事是真实发生过的,所以,尽情期待吧。

我叫张帝豆,今年满18岁,我出生在黑龙江省的一个小县城,可以说这个不大的小县城里到处都充斥着我们的影子,几乎每一寸土地都有我的足迹,我的童年是充满坎坷的,我出生那天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北方天空中有几道青光时隐时现,只听咔嚓一声震雷,我出生了..我爹说北方天空有青龙浮现,天地为之颤动,说这是帝王之相,天降奇兵,拯救处在水深火热之间的苍生,故此取名为帝豆,即帝,帝王,豆,斗能斗过所有阻挡我的人,成就一番大业。造福全人类,维护世界和平,坐拥天下所有美女,护尽所有木耳..

当然上边都是我自己吹牛b呢,事实上我出生那天什么都没发生一切都很平常,唯一不同的是老爹那天跟一个卖煎饼果子的吵起来了,理由是老爹不让放辣椒,煎饼果子大叔放了然后不给退,最后这场争斗在一声“城市管理者来啦!”的惨叫中宣告结束,我的名字其实最早叫张地豆.后来老妈嫌太土给改了。小的时候我很顽皮,用东北话讲就是淘,淘的没边了,上房揭瓦,掏鸟窝,打弹弓,偷鸡蛋,给邻居家小狗喂泄药,灌辣椒水给小伙伴喝.等等。我都没做过小时候也是步入21世纪的人了,怎么会那么低俗,野蛮?顶多也就是抓蝈蝈,趟坟地,跳水,仿真枪大战,踩人家小葱苗,毁坏点公物什么的.好吧。。我错了。。

后期就是去游戏厅了,那时候币才一毛一个,总去玩总被抓到然后就是一顿胖揍,记得老爸拿大铁棒子给我一顿思想教育,高喊革命口号“小崽子,我让你不学好“之后遍体鳞伤的又跑到游戏厅掏出皱巴巴的五毛钱“老板,来五个币”在拳皇和三国的游戏世界中把刚才的痛哭流涕全抛在脑后。在稍微大一点我们就开始进军网吧了,开辟cs跟魔兽的不归路..。

我那时候在我们家周围也算是个孩子王了,由于年龄最大,比较英姿飒爽,平易近人,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好了不说了。。总之大家都爱和我玩,男男女女一大帮一疯疯一天。现在回想起来那真的是幸最幸福的时光了,起码人都是最真实的,上了学之后不知怎么,跟大家融合不到一起去人缘不怎么好,跟小时候一点都不一样。小学的时候就有所谓的高富帅了,在我们几个人喝一毛一袋的冰水,吃一毛一根的辣条的时候,就会有白富美或高富帅,手拿价值两元一瓶的饮料五毛一袋的辣条从我们身边趾高气昂的走过,用不屑的眼神扫了一眼留着鼻涕满裤子灰的我们,意为“哼,一群穷**们,哥吃的是卫龙辣条,喝的是非常可乐,你们吃的起吗?土b们。”当时的感觉就是.“吓尿了”.。

而故事的一切就要从这里开始说起了,本来我的人生也是应该追随大众潮流,中考,高考,大学,工作,娶妻,生子,度过平凡的一生,但是一切却因为我的出身而改变,我的人生也因此演绎出与众不同的精彩。从而开启一段新的历史篇章。

爷爷自从那次事件过后似乎看破了人世间的百态,渐渐的退出了那个圈子,过起不问世事怡然自得的田园生活,而他也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后来娶了一个温柔贤惠的老婆,也就是我奶奶,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我老爸是最小的,我的大大爷跟二姑都做者正常的营生,对爷爷那些本事毫无兴趣包括我爸爸,我爷爷也是不希望他们涉及这类的东西,正经八百的过日子最好。但我那三大爷可就不一样了,从小就天赋异常,似乎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比起爷爷有之过而无之不及,为此我爷爷也是极力阻止他涉及这一行,但我三大爷那倔脾气随我爷爷,我爷爷也拗不过他,只好默认了,把那金刚杵也传给了他,在我的印象里对我这位大爷记忆是很迷糊的,他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喜欢游历四方,在我八岁那年再也没有了消息.。

在我十岁那年出了一次事故,也是那次事故让我对未知世界多多少少有些了解,前文提到过,小时候喜欢抓蝈蝈,而这次事件就是由抓蝈蝈引起的,农村那时候都是地,东北这片主要就是种大豆黄豆什么的,地里都是蝈蝈,但人家种地的不让抓,因为会踩坏人家的苗子,我们只能去大西边的荒地去抓,但那边蝈蝈太少而且不大。

荒地的北边一大块就是坟卷子,大大小小的小山包,埋葬着无数的人,据说坟卷子那边夜晚总会有铺天盖地的哭声,即使是大白天一个人也不敢随便踏入那片区域,实在渗人,但是对我们小孩子来说,那里确有一种非常大的**力,因为那里的蝈蝈又大又肥,而且.叫的特别响!那天妈妈正在家洗衣服,我提起蝈蝈笼子就往出走,妈妈一看我要出去玩赶忙喊到“干啥去啊?作业写完没?”其实我作业一笔没动,我赶忙答道“哎呀,早写完啦,我跟二洋子和壮壮去大地那边抓蝈蝈去。”我妈显然不信,回到:“豆豆你就胡咧咧,看我一会去检查作业,你要没写完的。”我一看有点慌了,不过还装作无所谓的说道“查就查呗,反正也写完了。我走了啊,他俩一会等急了”说完就跑了出去,还听见我妈在后边大喊“豆豆啊,早点回来,别上大西边坟圈子啊”“知道啦,烦人!”不一会我就跑到村口,看见二洋子,跟壮壮在那等不耐烦了都,我一过去他俩就问“豆子啊,你嘎哈去了,墨墨即即的跟个老娘们似的。”我白了他一眼“哎,磨叽啥啊,话多。麻溜走吧。”二洋子一听急了赶紧说“你这来晚了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我耸耸肩说“嘿,谁让咱抓蝈蝈技术好呢,咋的,你一会不想要蝈蝈啦?”

他俩一听顿时蔫了,赶忙说“豆子内啥,刚闹得玩呢,咱走吧?”我摆摆手示意他们跟上,其实也不知是怎么,那天我们出奇的点背,几次都让蝈蝈从眼皮子底下逃走了,在阳光下爆晒一上午啥也没抓到,整得我们心里一股闷气,我们蹲在草丛里,垂头丧气,那二洋子突然提议到坟地去抓,那里蝈蝈多,壮壮赶忙说“不行,俺娘不让我去,说那里有人蛇,专门吃小孩子的。我怕.”二洋子一听急了赶紧说“你咋那么完犊子呢,大白天的有啥怕的,人小胖他们去抓不也啥事没有么。你呢豆子?”说完便看向了我,我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不过嘴上却不能服软说“去就去呗,我是无所谓的哈。”壮壮怯生生的说“不行.我害怕,还是你们去吧”二洋子冷哼一声“哼,不去拉到,走,豆子咱俩去,抓到蝈蝈一只也不给他。”说完就要走,壮壮一听也急了赶紧说“别.我去,我去还不成么。”这二洋子才嬉皮笑脸的说“对吧这才是好哥们嘛,嘿嘿。”

我心里很害怕,却为了面子不能说,只能硬着头皮去,到了那里,我才终于明白,什么叫坟地了,绿油油的草地,漫山遍野的野花,其中有着大大小小的鼓起来的小包,上边立着各种各样的排位xxx之墓,几个血红的大字触目惊心,不过我们当时已经把这些东西抛再脑后了,因为漫山遍野,全是蝈蝈的叫声.于是乎我们开始疯狂的抓捕,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草明明很浅,四处全是蝈蝈的叫声,但我们却一只蝈蝈的影子都没看到,这让我们很诧异,我们开始以为蝈蝈有地道什么的,所以我们又开始实施围追堵截,但奇怪的是,还是没有蝈蝈的影子,我们很郁闷,很累也很渴。周围全是大大小小的坟墓,漫山遍野的蝈蝈叫声是那么的诡异,二洋子气喘吁吁的说“真tm邪呼了,一只蝈蝈都没见到,那小胖都搁哪抓的”我心想,小胖那吹牛b不打草稿的,说的话你也信?你肯定又让人玩了,不过我还是说“要不咱上前边再看看?”

壮壮在那赶紧说“要不咱回去吧。”二洋子不耐烦道“墨迹个啥,不爱呆,滚蛋,走去前边看看”说完我们便往前走,壮壮也害怕自己一个人在这,也赶紧跟着我们走,虽然我很同情壮壮,但是心里还在反复重复道:面子.面子.。我们就在坟包周围来回窜梭,突然二洋子指着前面喊“哎,你看那是啥,”我顺着方向看去,一个及其诡异的画面浮现在我眼前。一个破摊,支着遮阳的破布,由于年头太久,破布上全是窟窿,正随风飘扬,一个破布被麻绳栓着,上边写着茶,那里还蹲着一个带着草帽的黑影,在挥动着扇子,我心里想,这尼玛什么年代的装扮?其实在坟地出现这种情况是个人都知道有问题,但我们三由于渴的不行,智商也就比猪高点,于是我们三个S。B就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了过去,到了那个摊前。才发现称这个摊为破摊,简直是抬举他了,这简直就是一个猪圈,小凳子上全是灰,茶杯上还有几粒春泥,好像风稍微大点这个摊子连同这个人就会瞬间风化一样,那个草帽大叔还在不停的挥舞着扇子,他旁边的箱子里装的一堆的钞票,天地银行四个大字触目惊心,场面一度诡异,我们此时也突然明白了什么,满面惊恐的互相看着对方,就要逃跑。突然那个草帽大叔阴森森的说道“权利,名声,财富,曾经拥有世界上一切的财富的度娘,在临刑前留下的一句话,让人们趋之若骛,奔向坟地。“想要我的财宝吗?想要的话可以全部给你,去寻找吧,我把一切财富都放在王二驴子家苞米地了.”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在我们走到那个简陋的茶摊时,那个草帽大叔抬头了,露出一张干巴巴的脸庞,像是没有一丝水份一样,用古怪的声音问道“小娃子,大中午的在这个坟地干啥呢?”说完他就用那个干巴巴的手一人给我们到了一碗茶水。

我们赶紧回到“内啥,大叔俺们来这噶抓蝈蝈,一只没抓到,渴死俺们了。”我们几个说完就拿着碗狂喝了起来,喝完了,我疑惑的看着草帽大叔问道“大叔,这荒焦野岭的,周围都是坟圈子,你咋还在这疙瘩开个茶摊呢我们赶紧回到“内啥,大叔俺们来这噶抓蝈蝈,一只没抓到,渴死俺们了。”我们几个说完就拿着碗狂喝了起来,喝完了,我疑惑的看着草帽大叔问道“大叔,这荒焦野岭的,周围都是坟圈子,你咋还在这疙瘩开个茶摊呢?”二洋子和壮壮也一起附和到,草帽大叔缓缓开口道“小娃子,我这茶摊可不是给活人准备的!?”二洋子和壮壮也一起附和到,草帽大叔缓缓开口道“小娃子,我这茶摊可不是给活人准备的!

今日看你们路过,你我有缘,才赠与你们水喝!莫要多问。”这段话听的我后背直冒凉气,壮壮那小子还傻了吧唧的问“哈哈,大叔,你真幽默,你这茶摊不是给活人准备的,难道还是给死..”话说道一半,壮壮突然也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对,脸色瞬间难看了下来。那二洋子也快要吓哭了,小脸憋通红。那草帽大叔阴森森的笑了起来说道“小娃子莫怕,我要是害你,你早死了,还能在这活蹦乱跳的?”我去你大爷的吧,你个老邦菜,吓唬我。不过想了想我还是说道“那你这是要干啥?”那草帽大叔又阴森森的说道“喝完了水,赶紧回家,路过一个被撬开的坟,千万别动里边的东西,装作没看见,赶紧回家知道不?要是动了,发生什么事情,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们几个赶紧问“啥玩意吖,没听懂。”那大叔似乎不再理会我们了。

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了。像死人一样,怎么喊都没反应。我们郁闷的往家走,看着空荡荡的蝈蝈笼子,心情很差,一路都没怎么说话,直到又走了一会,在路边的拐角处,我们看到了那个被挖开的坟卷子,一个坟被刨开了,场面惨不忍睹。

破木板子,破布条子,凌乱的散落在坟的四周,最诡异的是被挖开的坑里最中央处,有一个小红匣子,被胡乱的摆放在那里,这时突然起了风,漫山遍野的蝈蝈声,此时也是那么的刺耳,划过空中像是女人的哭泣声,就在这场面一度诡异的时候,那个红匣子,动了一下,没错,是动了一下,那不是幻觉,我顿时心里硌噔一下,感觉头皮都发炸了一样,汗毛都立了起来,呼吸也开始有些困难,我满面惊恐的看向壮壮跟二洋子,发现他俩也满面惊恐的望着我,意思他俩也看到了!就在这时,那个红匣子又动了一下,一种不知名的液体从壮壮裤裆流了下来,我们三个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就在气氛一度紧张的时候,两个大长须子探了出来,一只乌黑锃亮的大蝈蝈爬了出来,他威风凛凛像一个大将军一样高傲的立在那里,缓慢的梳理着自己的胡须,然后震动着双翅,像是震天雷一样,叫了起来。

我松了一口气,再看向他俩,发现这俩二b的脸上的惊恐之色逐渐变成诧异,然后就是兴奋!再然后就是激动!他俩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去包抄,三个人来个合力围剿,我赶忙摇摇头,意思是这里危险,二洋子又使了一个眼色,意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又比划了一下,意为真的要这样做?他俩眯着双眼,重重的点了头。

于是我们小心翼翼的往坟中心移动着,那只蝈蝈似乎并没有察觉倒我们,我们阵势拉开,比划手势321一鼓作气扑了上去,啪的一声,那个红匣子被扑碎了,里边钻出一条血红色的蛇,阳光的照射下,那么鲜艳,那蛇吐着蛇信愤怒的看着我们,我们吓得哇哇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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