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罗大陆是一片崇尚武者,强者为尊的土地。在这里生活的人们有一部分拥有着天地刚分时遗留下来的魂力,一般这种人都可以通过修炼而成为万人敬仰的神。但是毕竟只是少数人拥有这种魂力,再加上修炼道路的困难,真正达到神级别的屈指可数,但只要能够成为强者,必定可称霸一方,拥有自己的势力。
修炼者的修炼分为各种级别,级别越高,力量越是强劲,一共分为七个级别,赤橙黄绿青蓝紫,赤色最弱,紫色最强,当然修炼的程度远不如此,但即使是紫魂高手同一期间也不过四五个而已,可见修炼的难度。
每一级别分为初期中期后期三段。
云罗大陆上不止有修炼者,更有一些修炼兽,修炼兽也有分等级的,灵兽,王兽,圣兽,仙兽,神兽。每级分七段。因为兽类修炼更为困难,所以只有灵兽王兽比较多见,一般圣兽以上的就很少了。
魂力自带五大属性,冰,雷,火,木,风,每个修炼者的属性都是先天所有,两个以上的复属性的修炼者很是稀有。
云罗大陆有四个大国鼎立,国土最大的是若风国,兵力最强的是萧风国。综合实力排名为萧风国第一,风时国第二,若风国第三,风落国垫底。
每个国家都有一个盛大的家族,相当于皇权的存在,若风国的木家,萧风国的萧家,风落国的落家和风时国的云家,并称萧云木落,四大家族。
现在木家当家的家主木伦,蓝阶中期,也是因为这位强者的存在,其他三国才不敢打若风国的主意。萧家家主萧峰同是蓝阶,刚刚突破中期达到后期,是四国中数一数二的强者。其他两家族的家主只有蓝阶初期,落倾傲,云漠天。
除了四大家族外,还有一个特别的势力,这个势力已经超过了任何一个家族,但是却一直很平静,让人捉摸不透,极其神秘,如它的名字一般,“雾”。
深夜。
原本幽静的安宁村里出现了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声音是从一户主人是景峰的人家里传来的。
“熙儿,看看我们的孩子多可爱啊”,峰眼神温柔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妇女,手里抱着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熙儿,这孩子好生像你啊。”景峰把孩子放在了妇女的身边,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拉着床上女子没有一丝体温的手,自顾自的喃喃,“熙儿,我很快就来来陪你了,你等我。”。
……
“就是那个孩子,对,就是那个小祸害,一出生就害死了妈,把爹给吓跑了,还是个半点魂力都没有的废物。”
“看见她的眼睛没有,有只眼睛颜色跟人不一样。”
“可不是,听说这可是妖怪转世。”
“真的假的,那可要离她远点,这不小心可就被挖了心吃了。”……
耳边的话越来越难听,景洛颜却依旧跟个没事人一样从旁边走过,这倒不是她不怕被说,只是听多了这样的话已经麻木了。景洛颜单手覆上那只魅紫色的眼睛,微微一笑,这只与常人不一样眼睛让她倍受白眼,而无法修炼让她令人唾弃厌恶。
刚出生父母就双双去世,是一个刚好路过她家的好心人看她可怜才把她送到了清玉寺。
清玉寺主持清丰长老收养了她,未曾想过景洛颜会有着不同于常人瞳色的异瞳,虽说清丰长老对景洛颜依旧很好,但寺中僧人无不嫌弃厌恶着这个不同常人的少女。
正值正午,天气越发炎热起来。
景洛颜坐在寺外的一条小河旁,背后是连绵起伏的竹林,林中传来一声又一声的知了的呼唤。河水清澈见底,偶尔还有几条小鱼绕着水中的玉足游来游去。景洛颜坐在河边的一块大石头上,脚伸到冰凉的河水里,时不时地捡几块小石子往远处的河面丢去,发出几声银铃般的轻笑声。长长的头发随意披在后背,偶尔有调皮的风轻轻拂过,挑起几丝秀发在风中飞舞,如同一不小心误入人间的精灵,如诗如画,如梦如幻。
“哟,这不是我们景小姐吗,”突然传来的讥笑声打破了这一仙境,“您在这玩水呢,这可真不好意思,我们哥几个打算在这泡一会,”来人是清玉寺中的几个僧人,“就麻烦景小姐你走开吧。”几个僧人围住了景洛颜。
景洛颜把脚从水中伸出来,淡淡地拿起鞋子赤脚站了起来,抬脚想走却被围住不能动弹。
“呀,景小姐,你怎么还不走呢,哥几个可要生气了,”为首的僧人讥笑着堵住了景洛颜离开的路,说到:“莫不是准备赖在这不肯走了?”
景洛颜皱了皱眉依旧一言不发,淡淡地看着围住自己的僧人们。
“对了,景大小姐是个废材不会也是个哑巴吧,”旁边的僧人开口说道,“说不定还真是,哈哈哈……”众僧大笑,蔑视的眼神看着景洛颜。
“也不知道你娘是不是脑残了生了你这么个废材,把自己害死了,留下的小妖怪仗着有清丰长老护着,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发话的僧人一脸的厌恶。
景洛颜白皙的脸慢慢被怒气憋得通红,娘的死是景洛颜的一个禁区。突然,景洛颜发了疯似的把发话的僧人推进了河里,赤着脚跑进竹林里。
“这个贱人,”为首的僧人一边大骂一边把被推下水的僧人拉了上来,“一个废材而已,我还治不了她了!”自顾自地谋算着怎么让她滚出清玉寺。
第二天一大清早景洛颜刚起床就听到外面传来的吵闹声。
“快叫那个死丫头出来,肯定是她偷了我的积蓄,那可是我娘给我的。”一个和尚在庭中大吵大闹,还时不时地挤出几滴眼泪。景洛颜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冷眼看着庭中的和尚,周围议论纷纷。
庭中和尚正是昨天去河边那群僧人为首的那个,法号悟兴,是寺中有名的欺善之徒。而和尚悟兴此时正拿着空空的钱袋,佯装气愤地看着景洛颜,眼底却带着得意的笑,一旁的清丰长老担心地看着景洛颜。
景洛颜皱眉看着悟兴和尚,摇了摇头说:“我没拿。”
和尚悟兴哪能这么轻易放过她,“景洛颜,你个废物,拿了我的钱就给我还来!”景洛颜又摇头。
“好啊你,不拿出来是吧,”悟兴和尚两步走到景洛颜身边,伸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往清丰长老面前拖,“长老,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景洛颜淡淡的看着清丰长老,想看看他会怎么做。清丰长老皱眉道:“悟兴,你没有证据不能这样对洛颜。”
“长老,你不要护着这个死丫头,”悟兴和尚气急败坏的说,“就她会偷东西,悟明还看到了,她昨天一下午都不在寺中,趁着我和几个师兄弟去洗澡偷溜进我房间偷我东西!”
清丰长老唤来名叫悟明的和尚,所说的和悟兴并无差异。清丰长老想起昨天景洛颜确实不在寺中,竟是有了怀疑,“洛颜,如果真是你拿的,拿出来便是。”
景洛颜看到清丰长老怀疑的目光,只是冷笑着说了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便头也不回地出了寺门,只留下表情复杂的清丰长老和得意忘形的悟兴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