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去,我有说要回去吗?我晚上住在哪里你有意见?”男人吃过烤肉再吃野果,他说这是洗胃,也是洗去嘴里的烤肉味,果然是个娇气讲究的男人,羽飞脸上的淡定没被打落,这样的话也不会让她难堪。
也许是她已经不会考虑与在乎这种事,也许是男人说这些话的神情太和善,让她生不出厌恶与落难的自卑。
要在野外过夜,之前漫无目地的带她向前走,如果他不会武的话性格又这么‘不讨喜’真走到外面的镇子羽飞认为自己会很为难,要保护他。
这个泽主看上去就一脸会给她惹麻烦的样子。
以前的她也这样?
天大的事也认为没关系完全被自己的地位宠坏了,犯事总有人善后收拾,现在她变成别人的善后人。
难伺候的男人靠着一棵大树坐下又站起来向羽飞招手:“你的外衣脱下来,我要休息,这地上大概不能直接坐,会有虫子。”
过分的要求,居然要女孩子为他做这种事。
过分吗?不是身为女婢主人不说也该有的自觉?
如果男人是想看羽飞生气,那么很抱歉羽飞的定心与耐心都很好,完全不在乎他提出的任何要求,脑里唯一想着的就是笑什么时候教她武,而她需要多长时间去学,她已经不需要喜怒哀乐这之类的情感,自卑与感激之类的东西也没有。
当羽飞将衣裳铺在地上让男人坐时,男人反还唉唉的叹气,坐在上面抚玩他的猫,一脸的消沉:“果然笑的忧郁是正确的,你现在变得一点也没趣了,知道现在的你像什么吗?”望着羽飞的眼睛问:“跟出任务时的笑他们一样,只要在谷外出任务时,笑他们的脸就跟僵尸一样,没有感情没有心,只是我的木偶,木偶我够多了,现在又多一个你,而且你很让我失望,你比他们做木偶更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