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伟的爷爷告诉我:这个世界其实没有什么所谓的锁魂术,只是那些道人在行技的过程中不断的总结出来的一些经验,但是这些经验又切实可行。在后来不断演化的过程中,逐渐被人们神话,久而久之就给总结出了一个堂而皇之的名字,就叫锁魂术,其实每个人都要遵从天地的安排,该你轮回的时候,你就必须听从。自古以来,多少王侯将相都希望长生不老。可是他们最终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纵然他们吃长生不老药,相信妖道的谣言,最终还不是如此。其实锁魂术很简单,也就是通俗说的障眼法,鬼其实在人间的能量发挥不到极致,所以民间有些物件可以一避。朱砂是随身携带之物,在躲避鬼魂的期间要缝制一件六字真言的衣服,穿在身上,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用细线扎成文字,紧身而穿。另外捡上好的桃枝,柳条和桑枝各取三段,别在腰间。准备齐全,阴间即使在厉害的阴差也近不了身体。当然如果有黑狗血和驴踢效果更好。但是这些东西伤生,不宜。
原来传说中神秘的的锁魂术如此简单,这些器具随处可见,我想我随身带上这些东西,就是东哥来了,也拿我没有办法。我便可在人间横行了。既然东哥他们找不到我们,我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我找到那份工作,便可顺利过去报道。
在医院遇见东哥的时候,他们确实很忙,等到他们忙过这阵子,阎王殿自然要派人来找我。我相信东哥说的话,他喜欢和我做朋友,但凭这一点,东哥也要请我下去,说不定下去之后,他又会我俩做搭档。
我和罗伟从老家回来的时候,我迅速准备了这些东西,并把它们随身携带,顿感一阵轻松。经过这么多事情和奔波,身体早已有些疲惫。所以决定美美地睡上一觉。
娇娇给我打来电话说他想见我,有重要的事情商量,我此时只想睡觉,便回绝了他的请求,不想娇娇一声哭出声来:“如果你不来,我就死给你看。”
我听了,觉得如果我不出现,娇娇果真有处理不了的事情,而糊涂的选择,我岂不是有天大的罪责,忙问道“你在哪里?天大的事情等我过来再说。”
娇娇告诉我她在红星公园,于是我立刻赶车前去。等我感到约定地点的时候,怎么也不见她的身影,我想是不是她上次打赌打输了,故意在捉弄我,但是我让他输的心服口服,她报复一下我也是有理由的。突然,一双纤细手从我的身后紧紧的抱住了我,并且隐约能听到心潮涌动的心跳,心跳的频率高于正常心跳的几倍,我并没有回头,可我知道这个人肯定是娇娇,我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我想用手把这细嫩的双手搬开,可是我完全没有权利去破坏娇娇看来美好的时刻。
许久,娇娇娇气的开始说话:“我爱你。”
我没有回答,想到这个女人可是千变万化,前几天还说我土,现在却爱上了土货。真是没有天理,待我觉得娇娇抱住我的时间差不多了,这才轻轻的松开她的双手,我慢慢转过身来,见娇娇满脸的幸福,对于这样一个投怀送抱的女人,我更加不能破坏这样的氛围,我牵着娇娇的手。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她,只见娇娇微微的闭上眼睛,等待我的轻吻。良久,我却无动于衷,娇娇只得慢慢从睡梦中苏醒过来似的,如痴如醉的对我说:“我爱你。”
我说:“我也爱你。”
娇娇满脸欢喜,一个大的拥抱,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脖子,矫情的说“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知道,我这个玩笑开大了,却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只能从喉咙里面勉强发出声音:“嗯!”
却不知娇娇像一个纯洁的小孩一样,高兴的几乎快要跳起来。我现在只能先稳住娇娇的情绪,等她缓过神来,我才能告诉她,我答应她的爱只是逢场作戏。给她一个台阶。
然而这一切不能持续太久,我便要离开,我还在想我要告诉她实情,还是要留给他一个美好的回忆。短暂的接触,我只能留下这么多。我说:“我回去了,有事电话联系。”
这时的娇娇并没有挽留我,而是尽情的沉寂在她一个人编造的爱情故事里面,可能他要的不是留住我的人,而是要留住这个人生美好的瞬间。不觉,我也受了些侵蚀,心头难免兴奋。
我一路回想,人的一生真是千奇百怪,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情,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横财,更没有无缘无故的命运。
是夜,我虽早有困意,但怎么样也睡不着,发生在今天的事情,我要不要告诉香香。
就在我思绪万千的时候,我的房间又是一股寒气袭来,这一次的寒气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因为我知道,只有最凶的魂魄寒气就会越重,这一次来的绝非等闲之辈。我屏住呼吸,静静等待鬼魂的降临。寒气越来越重,好在我只是躺在床上,并没有脱掉衣服,我索性拖过被子罩住自己的身体。终于,鬼魂出现了,来了一大群,看衣着,就是地狱的鬼差,东哥和张明也在其中,此时,他俩对着其余的鬼差毕恭毕敬,期间还在不时的交流着。我定眼一看,为首的不是我的鬼差兄弟吗?他们一定是劲升了官位,所以他们的位置才有张明和东哥代替的,我真想一跟斗爬起来,去和他们打个招呼,叙叙旧情。可我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所以我不能露面。
只见他们在我的房间里面仔细搜寻了许多遍,也找不见我的人影,鬼差兄弟有些怒气的问道:“可是看清楚了,没有记错?”
东哥上前恭敬的说:“确实亲眼所见,或许他刚好今天不在家。”
鬼差兄弟说:“如此,只有你俩明天再来。”
鬼差兄弟和他的狗腿子们并没有在我房间里过多时间的逗留,而是迅速离开。
我算是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