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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幸福可望不可及(3)

旁人答:“农历四月十七。”

“对了,四月十七!阴府第十殿阎王——转轮王的生日。转轮王是个大官,专管鬼神的投生。各路小鬼为了拍他的马屁,让自己有个好的投生,每年这时都是张灯结彩,为他庆祝。你的豆腐就是被东边的小鬼买去敬奉他老人家了。”

“啊?”

“唉,也怪你自己!豆腐佬,你好好想一想,前几天路过东边的坟山岗,你是不是吐了几口痰?”

豆腐佬认真想了一会,红着脸小声承认:“是。”

“对嘛,人可以得罪,但鬼不能得罪!这次我帮你求了情,他们答应看在我的面子上不再难为你了。”

苏神婆直起身,自己捡了六块豆腐(是别人做酒席事先预订的,还未来得及取走),从身上摸出个红色的塑料袋装上,说:“这个我拿回去,煮点豆腐汤给孙子喝。”临出门,又交待豆腐婆说:“鬼的钱你也敢收?赶紧烧了,给鬼送回去!”

豆腐婆唯唯诺诺,千恩万谢。

这事到此结束。

第三天,也是农历四月十九,一大早,豆腐佬在阁里杨村叫卖豆腐,走到寡妇春娘家门口,被春娘拉进了里屋。

春娘问:“母老虎没发现什么吧?”

豆腐佬把手伸进春娘的衣领,一边摸鱼一边得意地说:“发现个屁,蠢得跟猪一样!”

春娘发出母鸡般咯咯地笑声:“那好,明天你再送我担豆腐,我外甥女结婚要用。”

豆腐佬吓得赶紧把手缩了回去,惊慌失措地说:“那不行!我好不容易才糊弄住那母老虎的……”

老Q正传

老Q回来没几天,便被精明的本家识破了真相。

老Q是夏阳村人,年轻时是个孤儿,却喝过几天墨水,据说被南洋有钱的人家选去做上门女婿了。一别,四十年音讯皆无。四十年后的某个腊月的早上,夏阳村人发现,花甲之年的老Q孤身拎着个皮箱回来了。怎么说,这也是归国华侨呀!一帮本家在村里几个老人认证后,激动万分,烧好上等的酒菜,争先恐后地把老Q往家里请。本家户数不少,他们相互争抢拉扯,毫不退让,甚至有两家还差点打起来。可怜的老Q,以及他带来的那只皮箱,夹在一帮人中间被拽来拽去。很快,大家便感觉不对劲——吃完,抹抹嘴走人,连一点表示都没有。起先,有人怀疑老Q是忘了自己的这份,便去其他人家里打听,打听来打听去,大家一致愤慨地骂道:穷鬼老Q!

这结论很快风一样传开了。大家的热情、好客和一张张笑脸,顿时潮水般退去。听说专程前来拜访老Q的镇长,走到半道,也回去了。

老Q刚回来时,夏阳村人对他有各种不同的称呼:Q公公、Q大爷、Q叔、Q哥、Q老、Q先生……小年还没过,大家好像背后开会统一过口径一样,从耄耋老人到幼齿孩童,一律唤他:老Q。还有人解释道,老Q的Q,就是他拖来的那只皮箱,看起来大的吓人,其实里面是空的。

老Q好像不太在乎,一脸笑眯眯的,住在老村那边。

夏阳村分为新村和老村。新村就是近几年建起来的,紧挨在去火车站的马路两边,都是五六层楼的小洋楼。远远望去,虎视眈眈恍若一个集镇。离新村两里路远的山脚下,便是以前村人居住的地方,一片旧日的烂砖灰瓦,破败颓废。偌大的村落,类似一座废墟。老村几乎无人居住,很多人家门前荒草丛生,蛇虫出没。老Q就是由最初新村那边的座上宾,像村主任关注的股票一样,一天天滑落,最后悄无声息地滑落到了老村。

老Q在老村没安静几天,就生怕被人遗忘似的,动不动往新村这边跑。

老Q去了村委会。老Q对村主任说,明年开春,我想种点田。村主任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老Q,惊讶地说,哪里还有田啊,村民建房的建房,工厂征地的征地,现在谁还种这玩意儿!

老Q疑惑地问,不种田,吃什么?

吃什么?你是傻子啊,有钱自己上农贸市场买米就是了。

不仅村主任厌恶他,村民也越来越反感他。

二歪的儿子结婚。酒席上,老Q指着新娘的大肚子,当着全村人的面问族长,叔公,按照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结婚前怀孕得去祠堂受罚吧?

族长正笑眯眯地在抿一杯酒,听见老Q的话愣了一下,搁下酒杯,脸色羞赧地低头摸烟抽。

小年的下午,蛮子正在院子里给他过世半年的父亲烧纸,里面有纸扎的金元宝、美元英镑、金项链、冰箱、液晶电视、汽车、小洋楼,还有一堆纸糊的二奶和女秘书,满满地如一座小山。老Q见了,疯了一般冲上去,操起旁边的一桶水直往火上泼,一边泼一边大声嚷道,使不得,使不得呀!

蛮子急了,伸手卡着老Q的脖颈,愤怒地问,干吗使不得?老Q翻着白眼喘着粗气说,令尊一生为师,育人无数,清贫洁操,君子风范,为世人所敬仰……

老子有的是钱,爱烧什么烧什么。让老人家在那边享受享受,有什么错!你他妈的——滚!蛮子怒吼完,放下老Q,在他屁股上狠狠地揣了一脚。老Q像个皮球似的滚了出去。

这样的事情多了,好事者便对老Q的Q进行了修改:旧社会的老顽固。旁人不解地问,Q和旧社会的老顽固有什么关系?那人得意地说,旧社会不是时兴男人留辫子吗?

除夕那天,老Q可精神了,在新村忙活了整整一天。他忙什么?人家在门口贴春联,他挨家挨户前去检查:这是门后的,不能贴大门口。你家这副左右贴反了。顺过来,顺过来,贴倒了!说这话时,老Q背着双手,迈着四方步,威风俨然一个将军。

大部分人都是笑呵呵地听从老Q的建议,甚至还抛一支烟过来。也有人可能是一年下来心里不顺畅,借机发泄在老Q身上:滚!不都是街上买的吗?机器印成红底黑字就可以,贴倒了关你屁事!

老Q讪笑两声,摇摇头,赶下一家去了。

大年初一的下午,有人去老村那边祭祖,惊讶地发现每家每户门前贴着鲜红的对联,上面全是手写的毛笔字,一个个端庄工整,遒美健秀。再细看,村里每条巷子被打扫干净,很多人家门前的杂草被清除光溜,一些东倒西歪的门窗也修葺一新。于是,有人感叹,老Q啊,闲不住,人老了就闲不住。也有人不痛不痒地说,干也白干,没人住,干这些有鸟用。

元宵还没散,老Q就离开了夏阳村。路上有人问,老Q,走了?老Q摇摇头说,我过段日子就回来。那时,正是傍晚,巨大苍黄的落日下,大地一片萧瑟,夏阳河上还结着冰,老Q拎着他那只像Q一般巨大的皮箱,在严寒里缩着脖子哈着气,惶惶然,如一丧家犬,在河堤上形只影单。

老Q走前,专门去了村委会。

在三楼村主任豪华的办公室里,老Q指着窗外那一排破败低矮的平房说,我想回一趟南洋,把那两间铺子卖掉,村小该建了。我这一辈子没什么积蓄,就剩那两间铺子了。

村主任和校长共同握着老Q的手,热泪盈眶地说,感谢Q老!感谢Q老先生!

老Q说,我有一个条件,就是学校必须开设国学、毛笔字和珠算三门课程,我来教孩子们,不要一分钱工资。

校长为难地看着村主任。

村主任把校长拽到门外,低声说,书呆子,他说什么,你答应就是了。学校建好了,他又搬不走,怕什么?

白云人家

老刀和老马,我挺好的一对朋友,合伙开了家公司,不到一年,就散伙了。

朋友做成这样,真没劲,老马太操蛋了。老刀丢下这句话,怒气冲冲地走了。去哪儿?上白云山种植药材。白云山,云海苍茫,是方圆数百里海拔最高的一座山。

老刀刚去的那阵子,一天好几个电话打下来:山上太无聊了,要不是看在几个钱的分上,老子早下山了。兄弟,我现在饿得奄奄一息,麻烦你送几个妹子来救救我。

即便如此,这家伙还是隔三差五地躺在我家里,吃饱喝足后,霸在电脑前,俩眼直冒绿光,对MM狂发亲吻的表情符号,在破旧的显示屏上撒下一片猩红的嘴唇。

后来,老刀就来得少了,偶尔下山进城,也是采购一些药材种子,来去匆忙。不仅人来得少,电话也少,十天半个月无音讯。

你是在山上养了狐狸精,还是嫌兄弟我这儿招待不周?我感到纳闷儿,忙给老刀打电话。

老刀在电话那头只是“嘎嘎”地笑,鸭子般开心。

我最后一次接到老刀的电话,是两年后的事。那天,老刀告诉我,不想种药材了。是挺来钱的,但开公司欠下的债还清了,不想种了。所以,手机也没有保留的必要。他的意思是从此不再用手机了。

挂了电话,我愣了好一会儿:这家伙怎么了?赚钱的买卖不做,手机也不用,在山上成仙了?

又过了半年,待到满山泻翠时,我收到老刀的一封信。信在路上走了足足半个月。老刀在信里热情邀请我上山住几天,还画了一张草图,蛇一般乱蹿的箭头旁,孩子气十足地写道:不识老刀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外。都什么年代了还写信?我哭笑不得,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带着满肚子的好奇进山了。

按照老刀草图的指引,我那辆心爱的路虎越野车,在一条坑坑洼洼的山路上吭哧了半天,终于走到了路的尽头——白云山脚下的一个林场场部。把车寄存后,林场的干部递给我一根木棍,指了指一条悬在头顶的羊肠小道,说:走到头,便是老刀的家。

老刀的家——山的腰际,白云深处。

我拄着木棍,胆战心惊,在深山老林里蜗牛一样连滚带爬。四野万籁俱寂,一条小路,绳一般抛向浓荫蔽日的原始森林深处,弯弯绕绕,走了七八公里,一拐弯,眼前突然变得开阔:云朵在脚下快速地流动,云海雾浪下,群山峻岭、城镇村庄、阡陌田野、河流树林,像摆在一个棋盘上一样一览无余。浩阔的地貌让人平静,我的心陡然升起一片清凉。久居城市的我,面对这样一方突然冒出来的世外桃源,如痴如醉。

老刀站在几间瓦房前笑吟吟地看着我。

晚上,老刀隆重地烧了几道菜:小鸡炖蘑菇、山笋红焖兔子肉、清炒野菜、凉拌木耳,奇香无比。明亮的松油灯下,两个人的影子在墙上张牙舞爪,大碗大碗的地瓜酒,咣咣地碰,直到醉得不省人事。

第二天清晨,我被一群鸟吵醒。一群鸟的绿嗓子,唤醒了整座白云山。四周影影绰绰,牛奶一样的雾霭在指间流动。空气雨后般清新湿润,我伸了伸懒腰,贪婪地做着深呼吸。

一碗鲜甜的地瓜粥,一碟爽口的咸萝卜。早餐后,我们隔桌对坐,喝着绿茶聊天。一团雾停在桌上,停在我们中间。我问老刀,干吗不种药材——不是挺来钱的吗?

老刀说,这里的气候和土壤特殊,种植的药材,几乎接近于野生的品种,来钱确实挺快的。但你看我现在还需要钱吗?喝的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自产的?

我心有不甘地说,你这样远离尘世,会远离很多快乐,容易被时代抛弃的。

老刀挥了挥手,使劲把桌上的那团雾扒拉开,说,抛弃什么?无非是互联网上那些流水线作业的八卦新闻——谁和谁睡了,谁打记者了,谁当总统了,哪个球队输了或者赢了,股票涨了或者跌了。其实想想,那都是傻瓜式的快乐,挺没劲的。我这里完全不插电,没有任何电器设备。但你看看,满天星空比不过城市的霓虹灯?飞禽走兽的啼叫比不过歌星声嘶力竭的吼唱?书上的唐诗宋词比不过电视连续剧里幼稚的缠绵?每天午后一场雨,一年四季盖被子,比不过城市里密密麻麻的空调?枕着松涛伴着花香入眠,比不过夜总会的买醉?出门靠脚走路,双手勤耕细作,比不过打的去健身房跑步?

我得意地说,哼哼,你这里没有冰箱。

老刀笑了。拉着我转到屋后,从一口幽深的井里往上拽起一个竹篮。湿淋淋的竹篮里,两瓶红酒和一个西瓜,丝丝地直冒凉气。老刀说,不好意思,这是我们中午享用的。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

几天的接触里,我发现老刀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不抽烟,偶尔喝点酒,养一条狗几只鸡,种半亩稻田半亩瓜菜。每天早睡早起,晨时,携清风白云荷锄而出,晚霞烧天时,坐在家门口喝茶读书看脚下的行云流水。

我承认自己是一个俗人,所以还得下山。老刀一直把我送到山脚的林场场部。临别,塞给我五万块钱,叮嘱道,仔细想想,当年公司倒闭的事儿,主要是我的责任,不能怪人家老马。这点钱,算是我赔给他的。另外,我在这里种植药材赚钱的事儿,一定要替我保密,市侩之徒来多了,会污染这里的空气。说到这里,老刀有些忧心忡忡了。

嗯。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塑料玫瑰花

小红,夜总会坐台小姐。

喝酒、耍骰子、唱歌、献媚,小费两百。若是陪客人出钟,一次五百,过夜八百。明码标价,俗称258。扒光衣服说,就是卖肉。

夜九点,客人汹涌。小红她们浓妆艳抹,衣着暴露,选美一样,高耸着胸脯,露着修长圆润的大腿,在客人面前依次排开,展示着自己诱人的身材。隐隐约约间,山山水水。

今晚,小红站在331房,面对七、八个客人,忐忑不安,少了平日的沉着和熟稔。她的胞妹——小青,正抱着一个大肚子的男人调情。怕什么来什么。大肚子指着小红,对旁边一个大腹便便的老头问:“杨老,这丫头怎么样?”

老头笑眯眯地点头:“不错,挺纯的,就她了!”

按规矩,她们不能拒绝陪客,但可以拒绝出钟。妈咪拍了拍小红的肩膀,示意她过去,并叮嘱:“好好招待!”

小红只好装着和小青互不相识,挨着老头坐下。小青目光躲躲闪闪,把头故意别开。剩下的客人分别挑好了自己相中的小姐,妈咪一脸赔笑:“各位大哥玩得开心!”说完,躬身退了出去。

就这样,小红和小青姐妹俩联袂登台献艺,一个偎着老头,一个抱着大肚子。

十多号各色男女开始K歌P酒,喧闹沸腾,成一锅水煮活鱼。大家纷纷向老头敬酒祝福,谄媚的话一箩筐一箩筐地往外搬。

老头很开心,揽着小红的腰悄声问:“小妹妹多大了?”小红腼腆地答道:“二十。”

老头不由感慨小红真年轻,而他已经老了。小红说:“没呢,大哥正年富力强!我喜欢你这样成熟有魅力的男人,讨厌那些问啥啥都不知道的80后。”

老头伸手探进小红的胸罩,捏着她的奶子,怪腔怪调地学她:“我就是喜欢你们这些问啥啥都不知道的80后!”

小红打了下老头的手,嗔骂:“讨厌!”却把老头搂得更紧了。老头趁机在小红脸上舔了一下,心满意足,开始卡拉OK,鬼哭狼嚎。

搂着老头的小红,突然想起自己的爷爷。爷爷应该和这老头年龄相仿,在老家种了六亩水田。爷爷是个劳碌命,一年忙到头难以闲歇。老头保养很好,但已是鹤发鸡皮了。小红一想到今晚如果老头趴在她身上练活,就感到胃里翻江倒海,直想呕。她打定主意不出老头的钟。如果逼急了,小红会搬出她们的看家本领——不好意思,刚来那个了,下次啊,大哥。

男人吞云吐雾,美女献媚争宠。杯觞交错间,莺歌燕语,红尘滚滚。老头是今晚的主角,一切都是“杨老”前“杨老”后地围着转,没人敢太放肆。大肚子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老头身上,小青则小鸟依人地躺在大肚子怀里送温暖。

小红喝了四瓶啤酒唱了两首歌后,大肚子把她叫到门外,小声跟她商量出钟。小红问是不是和那个杨老?大肚子点点头。小红嘴里嘟嚷道:“杨老太老了,都可以做我爷爷了,不行。”

“小妹,知道是为难你,你辛苦一下!我有块地皮需要杨老帮忙,没办法。我出你三千,怎么样?”

小红闻言,知道是条大鱼,便恶向胆边生:“最少得五千!和他上床后,我最少得刷二十遍牙呢,大哥!”

大肚子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说:“好!”言一出,当场点给小红50张领袖像,并许诺哄得杨老开心,事后再补一千。

交易谈成。一群人东西南北散去。

大肚子陪着老头,带着小红和小青,去酒店开房。姐妹俩坐在车后座,相互无语,别转脸默看车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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