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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云儿

“这花魁当真乃是奇人,没想到影响力如此之大”李昊见得此情此景为止感叹。

“不过,少侠你年纪轻轻,武功便如此不凡,指不定真的能够被花魁相中,若是能够娶得如此良妻,我也死而无憾了。”路易摇头叹息道。

“我倒想看看这花魁是否当真如此了不得。”

推推嚷嚷,两人终于挤出一条缝隙,来到第一楼之下,随着成千上万的民众一起耐心等候。

果然没过多久,楼中传来阵阵轻盈的脚步声,珠帘下窜出一位位步履轻盈、花枝招展的姑娘,井然有序的站立在楼前嫣然一笑、载歌载舞,犹如翠鸟清鸣之美,百花齐放之态,如此争鸣斗艳之势,瞧得来客醉在其中。

陡然,皎洁的月光下,一道身着白绸的倩影,犹如仙女下凡,从夜幕之上徐徐飘落,她轻柔如纱,一层不染,仿佛不食人间烟。

数万人呆若木鸡地瞧得如此如诗如画的一幕,浑然忘了呼吸。

这时不知是谁一声高喊:“云儿。”二字宛如魔咒一般,霎那沸腾,炸开了锅,“云儿,云儿………”犹如雷鸣般此起彼伏,极具声势。

李昊呆呆的望着眼前的女子,只见她站立在楼台之上,衣诀飘飘、雍容华贵,黑发盘起,横插一支碧绿色的玉钗,脸上戴着一个银色的面具,隐隐瞧见那皓齿朱唇,以及琉璃般清澈的眸子,衣衫之下,肌肤宛若绸缎般光滑、细腻,犹如白雪般莹澈,她抬起郁郁青葱般的指尖掖了一下鬓发,嫣然一笑,犹如画中走出。

饶是已李昊的心性,也不得不傻眼痴望。

李昊如今双十年华,随师父由南向北,阅历各个城镇山庄,一路跋山涉水,见识各大门派,却从未见过如此气质出众的女子,她就好似一轮皎月、神秘、飘渺,遥不可及。

不光是李昊,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双目直勾勾的凝视着眼前的一幕,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因为他们连呼吸都忘记了。

三月的春风,寒中带暖,卷起女子鬓角的发丝,随风飘扬,清澈的双目,缓缓扫过众人,朱唇勾起一抹满足微笑。

“谢谢大家,不远万里,前来第一楼,我是这届花魁云儿。”女子声音空灵、清脆,好似九天之上,传来的天籁,恍然如梦、意犹未尽。

话音一落,半响后,万人陡然沸腾,呼喊连连,当然其中也不乏闲言秽语,美丽的东西总是让人爱慕、嫉妒。

男子们双目如炎,赤浪滚滚,高升呼喊。

“云儿,快来一首小曲。”

“云儿,快开始比赛吧,我已经等不急了。”

“没想到还有这么漂亮的妓女,多少黄金?我要包下了。”

路易瞪着双目,傻傻凝视,涎水直流,举起手臂摆动着手中的纸扇:“快开始啊,云儿。”哪里还有半分书生的模样?

女子云儿,听着各个碎语,轻莲碎步,袅袅婀娜:“各位莫急,既然大家如此赏脸,云儿也会满足的大家的要求,先来一首小曲,在做花魁之赛。”

“哈哈哈”人群中一位大汉放声大笑,满脸****、猥琐:“既然云儿姑娘如此满足大家的要求,那也别唱小曲了,直接跳脱衣舞吧。”

话音一落,人群立即分为两派,一边掌声连连,跟着起哄,那一边满腔愤怒,紧握拳头,怒视****之人,似乎有出手大打之势。

李昊双手卧着在胸前,饶有兴致的望着高台的花魁,不知她是会恼羞成怒,还是隐忍羞辱。

高台上,云儿衣裙摆摆,柳眉轻颤,久久不语,清澈的眸子中,一缕寒芒,一闪而逝,随后女子撅起朱唇;“小钰,帮忙把我的九霄琴拿来。”

“是的,小姐。”一身碧色长裙的女子,点头恭敬道,踮起脚步,快步窜进楼中。

不多时,女子小钰,环抱着一竖三尺长琴,小心翼翼走来。

“果然是好琴。”路易双目一亮,摇着手中的纸伞。

桐木银丝、白漆如云、栩栩如生,云儿轻轻接过长琴,放在竹台之上,仟细的手指轻轻拂过琴弦,传来阵阵清脆的乐色。

她沉醉其中,指尖轻轻拨动,幽婉的曲声,弥漫夜空,久久回肠。

李昊双目轻闭,静静享受着幽扬的曲子,这正是江南一代火头正劲的醉江南,李昊这么久以来,也是头一次听见用琴来鸣奏,果然是别具一格,云儿那白纱飘飘,宛若九天玄女的模样,刻印在脑海之中,李昊决定如若曲闭,那群轻薄闹事之徒,不停罢休的话,他不介意拔剑相向,果然是美人如花,红颜祸水,明明没有丝毫动作,却在无形中已经收买了一位打手。

幽婉的曲调仿佛能钩醒人们深处沉睡的记忆,人们闭上双目,眉头轻颤、静静聆听、不管是文雅的书生,普通的民众,粗犷的大汉,他们都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江南如轴、风景如画、烟雨朦胧,宛若轻纱,人生如梦、光阴似水、真真假假、心里的真又岂能俨如梦幻。

良久后,曲终、人未散,因为比赛才刚刚开始,群众眸子如水、波澜而逝、石沉大海。

“不愧为花魁,一手琴艺绝然。”人群立即恍惚过来,犹如沸水升腾。

李昊眸子如剑,望着那高台静坐的白衣女子,喃喃自语。

“没想到曲子也能如此可怕,虚虚实实,差点着了道,若是刚才有人下杀手,只怕自己小命不保,不过如此境界,又怎能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面具下的你,又是怎样的色彩。”

云儿眸如秋水,晃了晃身形;“感谢大家的认真聆听,云儿也完成了大家的要求,下面开始我要出题了。”

“这个花魁,你只是满足他们的要求,又哪里满足了我们的要求。”人群中的大汉,目泛淫光,盯着那身躯妙曼的白影,猥琐一笑。

白衣女子云儿,听得此言,不温不火,随后反驳道。

“若是侠客真有本事的话,何不在比赛中夺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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