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浩道:“原来真的是你,绿毛,你找我有什么事?”
绿毛说道:“田浩,我有一个朋友想介绍给你认识,希望你能收留他,你可以做到吗?”
田浩道:“什么朋友?”
绿毛拉过小僵尸说道:“就是他,他的爸爸妈妈死了丢下他一个人,很可怜的。”
田浩看了一眼小僵尸,说道:“他是动物吗?恐怕不是吧。可我们这里只收留流浪动物。”
绿毛道:“他很乖的,不会给你添麻烦,我劝说凯利博士不要拿他做实验、不解剖他以后就会来接他走的。”
“什么?”田浩讶异的说道,“老来疯要解剖他?这么可爱的小僵尸,这可不行。好,我答应你,让他留在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他的。”
这时从外面飞进来一群鸿雁,对着田浩‘吱吱喳喳’叫着。
只看到田浩脸色一变,难以压抑激动的心情,他抓住绿毛的手说:“绿毛,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恐怕我得离开这里一阵子了。”
“哈哈哈,好消息。”吉祥猪笑道:“博士,恭喜你,有妈妈的消息了。”
“好消息,得庆祝一下。”狂野鹰解下后背的枪,开始向下水道的上方一阵狂扫。
“博士……什么?你是博士……”绿毛错愕道,“原来你一直在骗人。”
下水道外,一直在寻找地下宫殿出口的凯恩与手下风、雨蓦然止住脚步。风瞇着眼睛细细听着风里传来的细小声音,判断道:“我听到了,有枪声。”
“在哪里?”凯恩问道。
风指着下水道:“在地下,枪声从地下传出来。”
凯恩道:“我听说田中手下三剑客中的狂野鹰有一只特制的冲锋枪,很可能就是他开的枪,看来离田中的老巢不远了。”
……
“什么?你是博士?”绿毛诧异得差点掉了眼珠子,眼前帅气的田浩怎么也无法与那个满头脏乱头发、戴着厚厚近视眼镜的老头子田中浩二联想在一起。
绿毛问道:“这么说来你有一中一日两个名字,你到底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
田浩道:“都是,我爸爸是中国人,妈妈是日本人,田浩是我的本名,但是爸爸为纪念妈妈,就给我取了个日本名字叫田中浩二……他临死前叫我不要忘了妈妈,一定要找到她,所以……我……”说到伤心处,田浩泣不成声。
“哇,好可怜!”绿毛自己也是哭得一塌糊涂,田浩的身世让她想起了未曾谋面的亲人,“妈妈说那个走向大海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我的亲生爸爸,爸爸……你在哪里,还是你已经……死掉了呢?”
吉祥猪道:“绿毛,你怎么也哭了呢?唉,还是做我们动物的好,省掉了许多烦恼。”
绿毛答道:“因为……因为我也在找我的亲人。对了,田浩……那个博士,你是怎么知道你妈妈的消息的?”
田浩指了指‘吱吱喳喳’叫着的那些鸿雁:“是它们给我带回来的讯息,这些年来我从未放弃过寻找亲生妈妈,这回总算是有回报了。”
绿毛说道:“说来惭愧,我连我爸爸妈妈的样子都没有见过。人海茫茫,到底他们身在何方?”
田浩问道:“那他们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纪念或记号?”
绿毛从脖子上解下项链:“如果说是有的话,应该就是这一条项链了。”
田浩拿在手里仔细端祥,忽然眼睛一亮:“这个东西和几年前在东京拍卖的一条十分相似,因为这几年寻找妈妈的缘故,所以我十分关注日本方面的消息。”田浩解释道。
“东京?不就是在日本吗?能不能带我一起去,就算找不到亲生爸爸妈妈,我总算也是努力过了。”绿毛喜上眉梢。
“可是你的学业怎么办?”田浩担心的说道,“我们这一趟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如果顺利的话自然好,可是如果找不到人那可就麻烦了。”
“没事的,老师说我聪明,老早就叫我跳级,是我自己不愿意跳级的,说真的,剩下来的那些课程我全都会了,大不了我不跳级。”绿毛换了学校之后,在新学校老师的眼里是个高材生,难得的读书料子。
“不要说我了,倒是你。”绿毛说道,“你走了,这个偌大的研究所怎么办?地下宫殿怎么办,还有那些动物们,谁来照料呢?”
田浩说道:“这个倒不用担心,除了三剑客外,我的研究所里还有很多的次人类,有足够的人手来帮我打理一切的。”
绿毛想把小宝留下,可是小宝这小僵尸说什么也不愿意一个人留下来,他好像就已经赖定了绿毛,把她当成了他唯一的亲人。
田浩、绿毛带着三剑客与小僵尸走出了下水道,小僵尸已经穿回了僵尸服,他的小僵尸服是用特殊材料做的,可以过滤阳光对皮肤的伤害(注1)。
三个半人带着三只动物走到街上,拦住了一辆出租车,绿毛抱着小宝坐在前面副驾驶的位置。田浩抱着吉祥猪与暴力豹坐在后座,狂野则在天空飞翔,远远的跟着出租车。
……
凯恩坐在下水道外的一块石头上,过了一会儿,风和雨回来了。
风的手里拎着一头狮子,这头狮子毛色十分漂亮,是金黄色的,同时头上还戴了顶金黄色的‘皇冠’。
风把狮王扔到了地上,此刻的狮王全没有了往日的威风,他的爪子被剪光了,牙齿也掉落了好几颗。
风说道:“凯恩老爹,地下宫殿里没有半个人影,只抓到了这个货。”
凯恩饶有兴趣的拔弄了下狮王头上的皇冠--次人类仪。说道:“这是田中浩二的发明,听说戴上了这个玩意的动物就能像人一样开口说话,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狮王心神不定的望着吸血鬼凯恩的脸,那一张吸血鬼共通的苍白冷酷的脸。
“凯恩老爹问你话呢?还不回答。”风挥了一拳。
也许是让风的拳头打怕了,狮王点了点头,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声:“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