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街内。人山人海,来来往往的人群和各种杂乱无章的声音“当然”还有混杂在一起的香味飘散在人群中间、咕噜~咕~陈铭抱着肚子在拥挤的人群间串来串去。
说起要去KTV聚会那都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等到正餐的时候那还不饿惨了自己的胃,俺中午可是还没吃饭勒!
一丝香气从远处飘来在自己的鼻梁间滑过,
香,实在是香,嘴里不断倒着从胃里泛出来的酸水,陈铭闻着香味慢慢的向发源地摸索过去“哈哈哈”不由的开怀大笑、不过就算如此,到时跟他们那什么“逗逼三人组”去KTV聚会的时候,劳资可是不会去付钱的,陈铭的脑子里已经想象到自己逃单的场景了。
喂!不要乱插队啊,。。卧槽,找死啊!谁特么逼在推我!!。。你们都不要挤啦,
啊啊~谁踩我脚哇。。又有一年轻妇女大叫:都不要推,不要推,我抱着孩子呢,你们会撞到他的。。人群忽然一阵骚乱,正在逐渐上演着“踩踏事件”。
哎?怎么回事?发生地震了吗?还是有人抢劫杀人啦?做为一切事故发生的“罪魁祸首”依然没有意识到半点自己的所作所为。
陈铭左右冲刺撞开人群溜进小摊子面前,用力的嗅了嗅,“没错!”香味就是从这里传来的。陈铭满脸兴奋的模样往上一凑。
我擦嘞个去!又是卖烧烤的啊,陈铭的脸一下子就拉下来了提不上半点力气,听说这些买烧烤的商贩们的心可黑可黑啦。
陈铭抬起脚来踢了踢烧烤车下面的挡板。
“框框框”老板!老板!快过来,陈铭毫无素质的就像个街头混混一样大喊大叫过了不久、从远处便传来粗旷的声音:来啦!一个像长期杀猪脸面的大叔,全身沾满血腥气味急步走了过来,站在烧烤车对面。
你——就是老板?陈铭的眼神似乎有些疑惑的样子,废话!要买什么快点说我给你烤、杀猪叔一脸不快的说道;
那好!陈铭点了点头,伸出手来指着烧烤车上的一块被刀削得薄薄的豆腐片问道:老板,烤这块豆腐要多少钱?
“三块”!杀猪叔不耐烦的说道“卧槽!”你有没有搞错?这么薄的豆腐渣你给我收三块钱?
陈铭一惊一诈的说道;伸出手来在杀猪叔的面前用手使劲的比划到,(生在农村的陈铭一点也不了解为什么镇上的一块薄薄的豆腐渣会卖到三块钱,要知道俺村的豆腐一斤才卖到两块钱而已,那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好不好?)
杀猪叔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一把菜刀来,狠狠地剁在烧烤车的木板上,“框~”杀猪叔满脸凶悍的模样对着陈铭大吼:要买就买,不买就别给我捣蛋,快点滚开!别挡在劳资面前阻止生意!!
陈铭被杀猪叔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愣了一会脑羞成怒反过来大吼:“好”!不买就不买,你踏马的拽个毛!陈铭抬起脚来对着烧烤车下其中一个轮子恶狠狠地踩了几下,直接把它踢成了稀巴烂。
陈铭蓄力往后退了一步趁着那杀猪叔还没反应过来、抬起右腿来狠狠地踢向烧烤车下的挡板“嘭”~如雷鸣震耳,挡板顿时被陈铭的大力硬生生的踢出一个椭圆凹形来,深深的陷了进去、呲~啦~呲呲~烧烤车很意外没有倒塌在地上、而是与地面摩擦着,发出刺耳令人恶心的声音。
“砰”~,杀猪叔双手并肩挡在烧烤车的栏杆上迫使停了下来,只是烧烤车上已经是一片狼藉、虽然被废掉的挡板和轮子修一修还能补回来,只不过肇事者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杀猪叔一阵又一阵的怒吼。
平息了一会,美食街上依然是车马水龙,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杀猪叔蹲在烧烤车面前简单的收拾了下污秽,站起身来看着这眼前的一切不禁有些辛灾乐祸的模样掏出手机:作出着急的语气道:喂!老张啊,你刚才摆的烧烤摊子被人给砸啦,我拦也拦不住哇,你赶快过来看看吧。
远处一座中西结合的两层小别墅内老张顾不上妻子的恶意阻拦,居然敢自作主张从洗衣板上爬了起来不由的大声喊道:什么?!
死鬼你站起来干什么?还敢大喊大叫的,你吓了我一跳、你知不知道?看我怎么收拾你,老张的妻子直接从沙发上弹跳了下来、一幅气势汹汹地模样上前就是一把揪住老张的耳朵。哎呦喂~疼疼疼、快松手,快松手哇~老张双手抓住妻子的手腕一幅焦急的神情说道:婆娘、婆娘先别用力扯啊,你听我解释啊!啊~斯~倒吸了口冷气,疼疼、老张颤抖着音调说道:咱家刚摆的烧烤摊子被人给砸了还是先过去看看吧。
什么?张妻一下子就放开了老张的耳朵,扑通~老张直接滩坐在地上双手使劲儿捂着自己那发疼的耳朵,直暗叹自己的小命差点就没了。
张妻气急败坏的走在房屋内,渡着步来来回回的走动着:谁不知道!这方圆两公里的美食街是归我们家看管的,(相当于看管街道的“城管”不过他们没有实权只带着个头衔。)漳市里的一个在公安局里当副局长的侄子要来这里处理某个重大案件,顺便来我们家做做客,要不是听说他想吃你做的烧烤啤酒来搓一顿,我们也就不会千方百计的去弄好一辆佐料齐全的烧烤车放在美食街内。
我们又没有什么仇家胡乱惹事生非的、谁敢那么大胆挑这个时间拆我们的牌。他们这不是在给自己挖坟墓么!
张妻再一次狠狠地揪住老张的耳朵:“说”!
是不是你又在外面瞎混,又惹什么风流债回来啦?!张妻一手叉腰一手揪着老张的耳朵,俨然一幅“母老虎”的正义形象。
老张跪在地板上捂着自己通红的耳朵还没休息多久,又被自家婆娘一把揪了起来,不过这是另外一边的耳朵。
美食街内某处偏僻的地方,杀猪叔背靠在拐角的墙壁上、手中握着把手机话筒里断断续续的传出老张与张妻两人的痛呼求饶,质骂拍打的声音,杀猪叔满脸阴霾的模样,从喉咙里发出沙哑难听的笑声,嘿~嘿~手指微微一动,挂掉了电话把手机放回在兜里。
喃喃自语道:看来效果还是蛮不错的,烧烤车要是想再重新弄一辆新的可不是那么容易简单的事情,漳市副局吃不到烧烤也就不会来到美食街上,不来到美食街上也就查不我在那里了,看来要好好准备下退路了跟那帮兄弟们计划下。
嗯?杀猪叔忽然皱了皱眉头,抬起右手来按在自己的左肩上轻轻的揉搓了几下,挥动着肩膀向后活动了几下,哼笑道:刚才没注意,没想到当时我挡下烧烤车的撞击、后劲到现在才传来,“呵,这臭小子的力道还挺大的、不过也得幸亏遇上这么“暴脾气”的小伙子,才能把车毁得这么彻底、小兄弟自求多福吧!“哈哈”,叔可帮不上你。
此时陈铭正躲在某处津津有味的吃着一碗三块钱的“馄饨”也许是觉得自己真的赚到便宜了,才能如此满头大汗细细的品尝着,殊不知陈铭自己早已陷入别人精心设置的大坑,
“当然”那是陈铭自己倒了八辈子霉运了,才撞上别人家的枪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