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当初看那本南魏皇室的书,只顾着看关于万里逸的那些了,其他的基本没看,只还隐约记得万里逸有个当太子的哥哥,好象叫万里宣。
接下来我便看到了对面那张条几,从布局来看,对面也就是方才盯着我看之人便是太子万里宣了。
我应该是第一次见他,缘何他会用那样的眼神打量我,而我感觉也好象在哪里见过他一般。此刻的他倒是不再看我了,眼睛转而已盯着大殿中央的那帮舞姬了。
此刻突然想到了身旁的万里逸,以他那么爱美色的性格,此刻不知会是什么样。想象中他应该已经开始流着鼻血把持不住了,想到他那般的样子心中一阵好笑,真的立刻转头看了他一眼,却是失望至极。
此刻的他像极了谦谦君子,我回头望他时,他正在盯着我看,所以我的猛一转头就差点与他撞在了一起,脸刷的红了,不好意思的低声开口问他:“万里逸,你不是爱美色的吗,今日怎么不看了,怎么看起我来了。”
他嘴角一翘,像极了女人般的媚惑一笑道:“天下的绝色已经在我眼前,何必还要去看那些庸脂俗粉。”
真的是自讨没趣,本想调侃一下他却不知他绕来绕去又绕到我身上来了。
可是今日的宴席万里逸曾说过我会得到想知道的事,他知道我想知道的什么吗,还是只为将我带给他的母后看了下,宽了下她的心。
也许我应该看过东秦的使者再来猜他是否已经猜到了我的心思,继续打量下去,果然看到了一故人,而且是让我至今都切齿之人——女伴男装的徐文人,此刻是作为东秦的使者坐在我的斜对面,我有今日,困于南魏都是拜她所赐,我怎能不恨。
万里逸温暖的手再次从条几下伸了过来,将我已不知不觉中握紧了的拳头慢慢的分了开来,他怎知我已在不知觉中运气提力了。
原来他的确一直都在看着我,更准确的是说看别人演戏,看我的真意图真目的。
歌舞已过了半,人也已微醉了,有人已经开始提着酒壶到别处帮别人斟酒干杯起来了。此刻我面前就出现了一个醉熏之人——太子万里宣,传到我鼻腔中的除了酒味还有一淡淡的药草味,莫非他是常年喝汤药之人,不然一深宫的尊贵的太子身上怎么会有药草味。
只见他提着酒壶帮万里逸斟满面前的酒杯后,又来帮我斟起面前的酒杯,却不知是不是喝醉的缘故,直接将酒斟到了我的衣袖之上。
一看斟的酒都尽数跑到我衣袖之上了,他倒显得酒醒了许多,直接从他雕纹的宽大衣袖中抽出一丝帕抓住了我的衣袖,要帮我擦衣袖。
我正欲说“无碍”,并且想抽回被他拉在手中的衣袖,谁知道他却反手直接将丝帕盖在我的手环之上,而丝帕下,他的手已经搭在了我的脉搏之上。
原来斟的酒都尽数跑到我衣袖之上是假,拿丝帕要帮我擦衣袖也是假,借着丝帕将他的手藏在下替我诊脉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