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今日如此劳师动众的要将我从万里逸的手中劫持回去,多次的试探我为既为许颜为,为的是哪般,无非真如万里逸一开始所说那般,在梦中追问我为北契公主之人非万里逸而是万里宣。
“休想!”此次万里逸口中吐出这两个字时倒带着很浓的怒意。
“本太子倒想看看你是怎么个休想法?”说罢,依旧是光亮的衣袖朝后一挥,本来百米之外的戎装在身的太子府亲卫们已经慢慢手握厉剑朝着马车靠拢起来。
剑出鞘之声闻入耳内,极具刺耳之痛传遍全身,冷不住打了个寒碜。
“慢着。”万里逸又将我一把拉扯了过去拥在怀中,才对万里宣说道,不过口气明显的软弱了下了,心中不免一阵失望,本以为万里逸早运筹帷幄计算好了一切可以反将万里宣一军。
却到此重要关头了,依然没看到他有所行动,反而是语气从最初的强硬不屑变成了此刻的软弱无力,我岂能不失望,看来先人的“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说得的确很有道理。
既然万里逸指望不上了,还是得靠我自己想办法脱身,不能再次让人利用我北契公主的身份,可是在这铜墙铁壁的围攻之下,内力尽失的我,即便使出招数来也只是空架势而已,这我该如何是好?
万里宣听闻万里逸此言,嘴角扬起胜利的笑容,衣袖轻轻朝后一挥便止住了所有缓慢前进的亲卫军们。不亏是太子府训练有素的军队,的确坚决服从自己主子的命令,任是你是皇帝最疼爱的儿子又如何,只需自己主子的一个手势便可以上前围攻将你撕个粉碎。
“皇弟可是想好了,决定将怀中之人将给本太子了。”
“本王只是有一事不明,还望皇兄赐教。”
“你为何要在凌王府潜伏多年?”
“你的狼子野心我如何能不知,至于潜伏在你凌王府内,不过是听了母妃的安排罢了。”
“既然你是听从你母妃的安排,那为何今日在德元殿内你不替她向父皇求情!”
“只是被打入冷宫而已,只要我顺利登得大宝,何愁不能将她从冷宫之中接出来,即便封为皇太后又如何,天下会有人敢反对。”
“那你的祖父呢,权臣钟衔智呢”
“于他如你所言是权臣,既然是权臣那就应当铲除!这点本太子倒是要谢谢你。”
“所以你在德元殿上才会来为了与本王争夺本王所带的女人,哪怕今日所带之人是他人也会与本王发生争执,以此来帮助本王挑起今日事端,除掉钟衔智。”
“不错,本太子在你府内潜伏多久,又借着最近半年送药给你口中的九侧王妃之名,常常可以进入你的房间,以及书房内勘察到你的消息,而这刚好就是本太子前不久看到的你的计划——德元殿除钟衔智,如此美事我岂有不配合之理!”说罢,万里宣居然得意地放声大笑起来。
“你难道就从没怀疑,为什么你一个下等的大夫,可以被命令特地给新得宠的九侧王妃送药?”万里逸直接打断了大笑中的万里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