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风将身上的玄色披风解下,披在手中没了男子易容的绝美女子身上,将她全身都遮盖在玄色披风下后,才停顿住即将跨出牢房的步伐。
朝着相邻牢房中依旧在对天长笑的老者,冷言道:“你以为炜王爷的死只与我手中之人有关吗,你错了,与你们这帮日日想拿着先皇遗旨,逼迫他登基做皇帝的人更有关,如不是你们的逼迫,淡薄名利的炜王爷怎会起了‘叛逆’的想法,既然‘叛逆’,还有先皇的遗旨作后盾,为何还会如此轻易的惨败,只有一点,他根本不想取现在的皇上代之,他累了所以才会选择自尽在最心爱女子怀中,既是断了你们继续利用他来逼宫的念想……”
低头温柔的看了眼怀中苍白如纸的女子,浅然一笑,“更是为了他最心爱的女子能够幸福,因为他知道她爱的始终不是他,即便勉强跟他浪迹天涯了,她也不会幸福,所以才会替自己选择了如此壮烈的结局!”
说完大步走出牢房,不再理会身后之人的笑或骂,像在对怀中的女子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道:“可惜你终究误会了炜王爷的一番心意……”
牢门口当值的侍卫见玄风披风下兜着个人出牢房,本想开口追问,但见到玄风阴冷的脸色,随即知趣的退到了一旁,什么也没说,低头垂目就当什么也没看到过。
就这般除了每天两个时辰会登上城楼看下外面的敌情,玄风将军,此刻皇上御封的镇守大将军已经四日没出房门了,房们紧闭,只有军医每日能进门一趟,但军医出来脸色均沉重得很,一句话也不说。
将士都很纳闷,并未见玄风将军受伤,而且每两个时辰他都会精神傲然的登上城楼查看敌情,那为何还要召唤军医,所以私下里军内已经议论纷纷,但却没什么能知道的,就这般瞎猜着。
直到,布置在前方失守城池的眼线传来消息“南魏皇帝御驾亲征,还有两日便可到‘凉城’”的消息传来,众将才敢以商量军机要事为理由,敲开玄风禁闭多日的房门,这也才知道了,军医频繁去玄风房内而且每次都神色凝重的原因了。
床榻上正躺着,前几日被擒获的南魏军首领,众将结合南魏皇帝御驾亲征的消息,马上五体投地佩服起玄风,帮这南魏军首领仔细诊治的先见之明。
“凉城”只是一偏远小城,根本不足让南魏皇帝御驾亲征,既然南魏皇帝能御驾亲征这小城池,某种意义上来说与这床榻上昏迷的人是有些关系的,说不定利用他真可以不战而胜。
当有将如此建议——用这昏迷的南魏军首领与南魏皇帝交换南魏退兵的条件时,当即引起玄风的大怒,按军中纪律仗打了一百大板,自后众将都不敢提到利用这昏迷的南魏军首领之事。
虽不明其中就里,但也不敢多问什么,只按照玄风的命令,全力准备与南魏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