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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164

银河一招拱,柳莺莺傻眼了。她不曾料到,自己拼命挖掘,竟挖出了这样一个“地雷”。她真不知道自己做对了没有。

柳莺莺一边数落着,一边快速地想着对策:“好哇,银河!看见你是个老实疙瘩,你是悄没影儿的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你是不打锣鼓什么戏都敢开台,你是闷骡子一脚踢死人!”

银河已经手脚无措:“莺莺,你、你听我说。我、我最早上那儿打扫,那时还没有见过你。”

柳莺莺并不觉得这可以原谅。

“那会儿勾搭女人就有理啦?”

银河再做细说:“莺莺,我没敢勾搭女人。我和老板娘是、是因为喝醉了酒,都喝多了,啥也记不得了!真是醉了。莺莺,错来已然错了。后来,我、我和苏彩花是再没有胡来过!千真万确!绝对保证!”

“再没胡来,你就是半截好人?那种错误犯一次都不行。何况你还,还有了,给人家有了孩子!我说老板娘怎么原先怀不上,后来能怀上?原来是有了你给人家播种呀!”

柳莺莺气得泪珠迸溅。

银河递上毛巾去,被一掌扒拉开,银河急得不知如何安抚:

“莺莺,我说的是千真万确呀!自打有了你,我就彻底改正错误了呀!以前错了,已经错了,你怎么我都行!你骂我吧,你打我吧!”

“好呀!和老板娘有了孩子,还敢告诉我!你是成心要气死人呀!”

“莺莺,我一直不敢告诉你,我害怕,我真的怕你知道!我、我是瞒不住,我也不会瞒呀!假话难说呀!”

莺莺说:“你要会瞒,还不知道要把我瞒到哪年哪月!”

“你问我,我不是都交代了嘛!”

“你有种!你好汉做事好汉当!撕了龙袍也是剐、污了娘娘还是剐,银河你舍得一身剐!‘咱两个把事情做下,切草刀剜头不怕’!自己做下,还要一股脑儿告诉人,专门气人!”柳莺莺自己也糊涂了,不知道银河究竟该不该让她知道。

银河又要给她擦泪,柳莺莺不睬银河,自己夺过毛巾来揩泪。

银河退着身子往后退:“莺莺,你别气坏了。我给咱做饭去!到黑夜,我好好认字!”

银河惶惶进厨房,膀头子几乎撞掉门框。

165

小马跑了几趟教委,教委派了个青年干部,来考察他们办幼儿园学前班的资质。小年青一听是个体企业,很乐意来跑,到厂里一看,劲头一下减下来。

他考察过柳莺莺的文化、视察了学前班的设备、校舍。

金河亲自陪着过来,专门给介绍了情况:“我们想做点事,条件有限。校舍,只能因陋就简;教师呢,虽然没有专业文凭,但基础不错,勉强能教孩子们。下一步,咱们再培训她,然后还准备再招教师,还希望你给咱从中多多周旋。”

小年青态度暧昧。同情这种做法,但给不了肯定答复。让他们等信。他不吃饭就走了,让金河也是摸不着底。

还有更让他摸不着底的事。送走教委客人,柳莺莺微笑的面孔严肃起来。把他这个大哥请进了屋,有话说。

柳莺莺劈头就没好话:

“老板娘临月着,我说抽空去看看老板娘;银河不同意、你也不同意。闹半天,是你们兄弟俩合起股来瞒哄我!”

金河一听话茬,当下明白:“我家银河都对你说了?”

柳莺莺瞪他一眼,这可是见面以后第一次:“再要不说,我柳莺莺就让欺骗到家啦!”

金河说得非常诚恳:“银河酒醉后,做下了不是。事后瞒哄也罢、欺骗也罢,确实不该。不过,他与我的出发点都是不愿意伤害你。”

柳莺莺冷笑了:“伤害?相亲的时候,大学生变成了小学生;结了婚,男人早已和别的女人有勾搭!我柳莺莺何曾受过这样的伤害?”

说到伤心处,柳莺莺不由抹泪。金河唯有极力相劝。

“莺莺,遇上这样的事,哪个人都会不高兴。不过,从前发生的事,还是希望你往宽处着眼,面向未来。”

柳莺莺低头落泪,是为自己的话痛了心。

金河此时也唯有多为莺莺宽宽心:

“我也不是一个善于劝解的人。以我的经验,有时,医疗创伤要依赖时间。有时,不妨想一些乐观的事。比如,我家银河,到底是个善良人、厚道人。他心无奸诈,所以,你一眼就能看穿他,这样的人,便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也是一时糊涂,他自己先后悔死了。”

柳莺莺瞪起眼来了,声音也高了:“老板娘、苏彩花,我倒要去正经会会她!我们银河是个未婚后生、老实疙瘩,她怎么就能把银河拉下水!她怎么就敢这么不要脸!”

金河一听她把火气转到苏彩花身上,就知道,天塌不了。这时,又加了几句:“事情么,总得分开阶段看,自从银河相亲以后,我敢保证,他们之间再没有什么钩扯!你要去找老板娘的心情,我理解。不过,我有两点想法,你看能不能考虑。

“一点,银河的工作,起高下低的,不能分心。你们两口子闹架归闹架,你是聪明人,掌握个分寸。逼他不要太紧!”

柳莺莺心中其实也赞成,嘴上不饶人:“到底是亲兄弟嘛!是他逼我、还是我逼他?”

金河也不与莺莺挑字眼:“再一点,算我请求你吧,还是要理智些,银河他是个死要脸面的人,另一头是老板娘,事情闹大了总是不太好听。”

“怕不好听,趁早就别做那不光彩的事!”

金河处处被抢白,也是不得已:“事情已经做出来了嘛!理呢,也说清了,他也赔了不是,胳膊折了在袖子里,你就担待了吧!”

柳莺莺抽泣了一声,没有再呛他,声音也低了:“反正是委屈我一个人!”

金河这才长出口气:“我家银河前世积德,找下好女人啦!”

柳莺莺说完道完,气也就化得差不多了,情绪终于得以化解。

金河又来到原料现场找银河,说到底,他还是惦着弟弟,怕这个红脸的汉子走神,出个事就是大事。

苦力们正在麻包上垛,银河与六对半在高头码垛。

金河来到附近。把银河先喊下来。

银河找个人替着,空身下板,来到金河身边。

“哥,有事?”

“可不有事!”

银河到底是心虛,一看表情语气,便猜到了哥的来意:“你知道啦!”

“这阵,脑子转得不慢嘛!”

“哥,假话难说!心里总是藏着一个鬼,活受罪!我对莺莺干脆就交代了。挑刺一根,抽底就是一针。死活是这一锤子!”

金河点头,认可:“你的性格、心计,要瞒哄柳莺莺也难。干脆捅破窗户纸也好!只是说了,就心宽了,别再心里上下不安,你干的这活儿起高上低的,一定不能分心。”

银河摸摸脖子:“哥,我知道。”

金河又说到莺莺,“那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女人!她要不和你过日子,有了这事,十个银河也得踹了你!你回家多赔些小心,让人家消消气!”

银河依然是摸摸脖颈:“哥,我知道。”

银河走出几步,又返回来。

“哥,我的事,你说得头头是道;你自己的事,咋就没个利索?大家吵吵,都等着喝你的酒哩!”

金河摆手:“得了得了!自己一屁股屎,还顾上说我了?喝酒,你还敢喝酒呀?”

银河嘿嘿笑了:“我不是嘴馋着急喝你的酒,我是也想关心关心你!”

166

金河买下新房后,高马丽一直没看过。两个人都被这个事那个事耽搁着,不得有闲心。今天,银河的事与老板娘的事都平稳下来,金河心里闲适了一下,便想起这个心事。于是开车叫上高马丽,到了新居。

他拎了白酒一瓶,还有下酒小吃。进屋后,将东西摆上茶几。

进门后,金河先让高马丽看看格局:“两居室。和你说过,原计划给银河两口子住的。咱们到时候再买一套大点儿的。结果人家两口子还住不惯!”

高马丽倒不是贪大求阔的主儿:“比起原先住烂板房、棚户院,天上地下!莺莺她们另外安顿下了,我看咱们就这个啦!离饲料场和饭店都不算远,满合适的!”

金河去热洗澡水,高马丽起身考察厨房与阳台。

金河问:“你先洗还是我先洗?”他的意思显然要高马丽在这儿过夜。

高马丽一时不好意思:“哎呀,出来时候没告诉小妹,要不,我还是回去吧?”

“打个电话么,真是的。第一,我今天没喝醉;第二,咱们有证,合理合法。”

高马丽低头笑了一下:“说是来看房子,还有什么银河两口子的事儿,你呀,心怀鬼胎早有预谋。”

金河也不否认:“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就是要有预谋嘛!”

高马丽其实还是有些羞涩,她借着说话做事,开脱自己:“不用耍贫嘴啦!你先洗,我给你洗洗外套!洗好,先晾出来。明天不是要会见那个广东老板吗?”

金河上了盥洗间,高马丽开始清理金河的衣兜。

想不到衣兜里便掉出温小寒塞入的卡片!

卡片是洗浴中心赠送的包间“情侣卡”,卡片上赫然有温小寒的名字!

金河在水龙头下,打着欢快的口哨。他似乎听见房门“喀哒”一声。等他从盥洗间出来,高马丽并不在房间。他以为高马丽开玩笑,便挨房间寻找。可是她消失了。

金河光着膀子,打开房门看过楼道,奔向阳台看外面,高马丽人影不见。

金河发火了。“从前是从前,如今名正言顺了,还这样扭捏什么?不愿意在这儿过夜,你别跟我来呀!已经结他娘的婚了,还怕肚子大了呀?”

骂骂咧咧的,金河上茶几那儿开酒瓶。酒瓶底下现出那张卡片来。

一看卡片,竟然是洗浴中心,金河给愣住了!他从未曾到过这儿,更没见过温小寒的这类活动。等琢磨过味儿来,金河立刻拨电话,对方占线。他到处找外套,外套泡在水盆里。他一脚连盆带水,踢足球似的踹了出去!脚也给撞疼了。

真是活见鬼,洗浴中心!

这个温小寒,每次都扫他的兴。似乎她有什么心理感应。总是要搅扰他的欢爱之事。而这次,温小寒你干得太过分、太离谱了!

167

银河知道自己挨整是免不了的,谁让自己做下错了。他只是盼着这桩事早了结,屁股上的屎早干。干了也就不臭了。

一大早,银河也不歇着,泡在院里给苗圃松土、浇水。这时,他见柳莺莺从厨房出来,解掉围裙,要出门的样子。看也不看他,那么说话:

“早饭在锅里。别说我不给你做饭!”

“你要去哪?”

“不用你管!”

银河急忙赔笑:“莺莺,气呼呼的,你这是干啥哩?”

柳莺莺也不买账:“我气不气关你什么事?”

银河说:“你看你,咱们是两口子嘛!”

柳莺莺话头满快:“谁知道你还和什么人两口子!”

银河看她气呼呼地样儿:“莺莺,你不是去找苏彩花吧?”

“我找找她又怎么样?”

银河扔脱家具,上去阻拦老婆:“哎呀,你、你可不能去见她!”

“怎么?一个偷汉老婆成了英国女皇啦?不能去见她?”

银河嗫嚅了:“我、我是说,你火气冲我发吧!不要找人家去闹事!”

“你银河闹下大事、好事,反过来说我是闹事?你们石门掌的人也太不说理了!”

柳莺莺兀自出门去,银河拦不得、追不得,急得攥拳咬牙锤大腿。

168

一早,高马丽敲开了温小寒办事处的屋门。

温小寒当即明白,自己的恶作剧起作用了。她心里暗笑:不知威力究竟如何?

温小寒已经穿好套装,浓妆艳抹完毕:“唉呦,是你呀?有事儿?”

两个人“五讲四美”客套一番。高马丽似乎不好开口,温小寒静观其变。

“有什么话,请讲。再过半小时,我要上机场接人。”

高马丽便开始试探:“最近,你和金河经常接触?”

温小寒一点不含糊:“是啊!谈生意嘛!——也是巧,他的公司正好和我们公司是友好合作伙伴。比方今天,双方将要会晤谈判,所以昨天,我与金河已经先期见面,研讨了谈判细则。这个,你很在意?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啊。”

“你们相处非常亲密?”

温小寒又摆谱了:“这样问话,很不礼貌!——不过,我不介意。你好像接受不了金河的某些行为?他现在是老板嘛,出于生意上的交往需求,应酬场面,喝喝花酒什么的,太正常了!你得慢慢学习、慢慢适应!哈,当老板娘那么简单啊?”

高马丽不管这么多,只步步接近目标:“前几天,你们曾经在一起?”

“是啊,我告你了,常常,你是问我们骑马、还是喝咖啡?”

“上过洗浴中心?”

温小寒便“嗷”了一声,“你说的是情侣包间什么的吧?金河对你讲了?这个金河,有些事,是可做不可说的呀!他这老板呀,真是还没成熟。”

高马丽得了确信儿,沉吟有时。

温小寒默默看着对方,似乎兴犹未尽。便特意又加一把火:

“你来,就是为了打听这个?为这个而苦恼?其实,犯不着。他答应娶你,这就得了呗!有些事儿,你得装糊涂!学会理解与宽容!象金河这样的人,凭你看管,那是看不住的!”

高马丽精神乱了:“是的。我承认,我确实看不住他。”

温小寒便轻松一笑:“看不住,你放开马儿跑嘛!让他到外面折腾去!喝酒啦、泡脚啦、按摩啦,还有什么什么啦,随便!完了,只要他回来就成!你还怎么着?全面统治他呀?你、想想,可能吗?”

温小寒像猫儿捉弄一只送上门来的小耗子,在旁边游走;

高马丽端庄沉稳,静如止水。

“高马丽,实在难受,你就哭一哭!女人嘛,发泄发泄,自己开导开导自己,也就好啦!”

温小寒猛地回头,希望看到高马丽哭泣流泪。

高马丽脸色凄艳,但并不哀伤:

“我不哭!我学不会当什么老板娘,——有人乐意当,我让位。请便!”

温小寒站起来:“你别误会,我可不是要夺人所爱。我和他,或者他和我,随便玩儿玩儿罢了!当然,我们过去曾经是情侣,看到他依然对我有兴趣,我很开心。是啊,很开心!”

高马丽越听越气,但她已经有充分准备,气归气,却一点不失态:

“温小寒,我是个端盘子的,我不能看见食物里有苍蝇。我不开心,我很恶心。是的,恶心。今天,我能够来见你,因为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我却不能再看见他!他不应该变成苍蝇!——这个,待会儿你们谈生意、喝花酒的时候,请你交给他。”

高马丽将一份文件轻轻放下,竟然还礼貌点头告辞。

“谢谢你没有把我拒之门外。告辞。我们就不说‘再见’了。”

高马丽尊严地离去,温小寒来看那份文件,竟然是一份离婚报告!这才觉得自己把事情闹大了!

169

早晨,苏彩花正在散步,突然有人敲大门,她不由一惊。

“谁呀?”

她蹑手蹑脚到门前,从门缝里看,这次倒不是萧太后,是柳莺莺。

苏彩花开了大门,柳莺莺进了院里。眉眼平平的,从未见过的样儿。

苏彩花满脸堆了笑,倒像她是保姆。

“是莺莺呀,你来啦!”

柳莺莺仰着脸说:“可不来啦!扫院啦、墩地啦,只兴叫银河来呀?”

苏彩花听得话音不对,连连赔笑容套:“你在我这儿的时候,银河就勤快,肯来帮忙打扫卫生!”

“我不在的时候,他就不光是帮助你打扫卫生了吧?”

苏彩花听出了话外之音,她绕着走,“自打你们老板跑了,再也没个踪影。我这儿呀,金河啦,小马啦,还有银河,可是帮忙不少!男人跑得不见影儿,人家从前的老婆说来欺负就欺负。唉,我活得不如人呀!”

“有人欺负你,你叫银河来给你做主呀。”

苏彩花早听出话里有刀锋,只是一味装糊涂,往屋里请柳莺莺。

“我是身子不方便,要不早该去看你!你是咱公司职工讨的头一个新媳妇呐!”

柳莺莺不容她不接话茬:“怕是有人比我还新吧?对于银河来说,我还不定是第几个呐!”

两人言来语去进了客厅。

遭到抢劫之后的摊子,惨不忍睹。门口的石狮子翻倒,屏风上的龙七扭八歪。冰箱、彩电,餐桌、沙发,只剩了当初痕迹。卧室里也没收拾,因为床铺被拉走,就地铺了纸箱板,权当床垫子。

柳莺莺是刀子嘴,豆腐心,当下看了这摊场,目光里已是好生不忍。

苏彩花满地拢共一只板凳,拿过来请柳莺莺坐。

又忙着要给柳莺莺倒水,暖瓶还是空的。

“早上起来说活动活动身子,还没来得及烧开水。”

苏彩花不好意思地赔笑,还要着急地添茶壶、找杯子。

柳莺莺终于缓和了口气:

“老板娘,你怀着身子,就不用忙活啦!”

苏彩花逮住这个话题,大做文章,先叹一声:

“唉!做我这样一个女人难呀!没怀娃娃的时候,男人是阔老板,人家要在外头花花绿绿;咱好歹怀上身子了,老鬼又逃跑了!不是我给大妹子你诉苦,苏彩花我起小就没了爹妈,我是个苦命人呀!要不是为了肚里的孩子,我都没心思活了呀!”

苏彩花如果开头是有意诉苦、希冀赢得同情,那么此时说到伤心处,真的是眼泪婆娑了。又急忙檫泪,笑了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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