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烨知道自己冲动了,可是他刚才真的按捺不住爆发的脾气,这个贪婪的父亲竟然对自己的女儿下手这么狠,一点也不考虑心童是不是难受,是不是痛苦,他想拉断心童的手臂。
打已经打了,司徒烨反而觉得心里舒服多了,其实他早就想狠狠地揍这个老东西一顿了,连自己妻子的身子都可以利用的男人是多么卑劣。
“心童,我的宝贝女儿,你如果现在跟这个男人走,就不要回来,我一辈子也不会见你,你就当爸爸死了!”
水哲辛甩开了心童的手,捂住鼻子,向客厅走去。
水心童愤怒地回过头,看着司徒烨,伸出手,狠狠地打了过去,司徒烨没有躲闪,那一拳头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敢打我爸爸,你怎么可以打我爸爸,你这个混球儿……”
“对不起,心童,我……”司徒烨抓住了心童的手,一把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地安慰着:“是他对你太粗暴了,心童……”
“你走开,不要来了,更不要对我爸爸出手,否则你一辈子也别想见到我!”
水心童虽然挣扎着,可她实在太想念这个怀抱了,她伏在他的肩头,轻轻地颤抖着。
“好,我马上走,我发誓,以后不揍那个老东西了……”
司徒烨说完,才知道自己又失礼了,他竟然将水哲辛直接称呼成了老东西,可事实上,这个老家伙确实可恶,该打。
“走吧……”
水心童轻轻一推,绝望地驱赶着他。
“就这样走吗?心童……”
那声音充满了沙哑,还不等水心童反应过来,热吻覆盖住了她的唇,激烈的火花在她的唇上崩裂开来,激荡着她的心,让她瞬间被洪流卷入了他的臂膀间。
虽然她的内心有无数个呼唤,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可她的唇还是热情地回应了,她贪婪地咬噬着他的唇,抚摸着他的面颊,身子紧紧地贴了上去,酥软的胸隔着薄薄的衣服在他的胸膛前摩擦着。挤压着、挑。逗着。
“心童……我好想你……”
大手抚摸着心童的脊背,将她紧紧地压在身上,那两团弹性的坚挺要将司徒烨逼疯了……
“不要这样……我要回去了……”
心童无奈地挣脱出来,她的脸已经红得发热了。
“你不该回应我,我会为你发疯的……”
司徒烨抚摸着心童的唇瓣,体内的欲。望积聚在了一起,压抑着他的心。
“情欲让你我都堕落了……”水心童深情地看着司徒烨。
“那有什么不好……”
司徒烨急速地喘息着,在心童:“晚上我来找你,等我……”
他最后不舍地看了心童一眼,转身回到了车上,车子慢慢地开了出去。
晚上?
水心童摸着自己发红的面颊,不明白司徒烨要晚上来是什么意思?不会又要强行让她走吧,她的爸爸是不会同意的。
水先生气急败坏地进了门,水太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惊慌失措地看着丈夫仍旧在流血的鼻子。
“发生了什么事?你的鼻子……”
“问你的宝贝女儿,她竟然让司徒烨来打我了,好啊,我白白将她养大了,早知道,就在小时候掐死她算了,这个没有良心的。”水先生抱怨着。
“司徒烨来了?我要去看看心童……”
水太太担心的可不是水哲辛的鼻子,而是女儿的安危,她匆匆地走出了客厅。
远远地看着水心童低着头进入了水家的大门,她这才放了心,真害怕心童一冲动和司徒烨私奔了。
水太太知道,假如这些都成为不可阻挡的事实,她必须为她当年的错误付出惨痛代价。
水哲辛没有好气地看着进门的水心童,他走到吧台前拿出了一瓶酒倒了一杯,一饮而尽,接着又是第二杯,鼻子已经清理过了,却仍旧淤青一片。
水太太看见了,马上抢下了他的酒杯,责备着。
“心脏不好,少喝这种烈酒!”
“就算喝死了,也没有担心,你的女儿现在巴不得马上和司徒烨离开这个家,她被那个男人迷昏了头了!”
水哲辛怪叫着。
水心童一声不吭地坐在了沙发里,用手支着脑袋,她从指缝儿间看着她的爸爸,实在想不明白,做了错事的人,怎么一点悔过也看不出来,难道真的希望这种教训来的更彻底一些吗?
晚餐的餐桌上,大家都坐在了自己的位置,水心绫自顾自地吃着,一边吃一边说着。
“好奇怪啊,保镖都撤走了,费振宇一定认为这么费心费力不值得了,他的一头热也该醒悟了。”
“你知道什么?”
水哲辛啪的一声将筷子摔在了桌子上,瞪视水心绫,十分厌恶她这种冷嘲热讽,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说错了吗?就是撤走了……难道你看不见吗?”水心绫才不在乎爸爸怎么摔筷子,就算打到她的头上,也只不过疼一下而已。
“那是因为出了大事!”水哲辛愤怒地说。
“大事?”水太太下了一跳,现在的状况,已经破产了,还有什么大事能发生在水家的。
“上午开盘,费氏集团的股票几分钟就跌停了,费氏损失惨重,很多人都在抛售费氏的股票,现在振宇腹背受责,十分难堪!”
水哲辛一早就接到费振宇的电话,知道了这件事,隐约的,他觉得事态有点严重,这样突然的跌停,损失可是惨重。
水太太虽然听不太明白,但是她知道问题的严重性,水先生甩着头,痛恨地说。
“振宇已经给我打电话,婚礼继续推迟,他要召开记者招待会,向记者说明状况,不然股票会继续跌,如果连跌三天,就必须取消婚礼!费氏不会让股票变成垃圾,一蹶不振。”
“取,取消婚礼?”
水太太有些结巴了,有这么严重吗?费氏股票狂跌,和婚礼有什么关系?
一边默默吃饭的水心童马上惊喜地抬起了头,取消婚礼,真的有这种可能吗?假如是那样,她可是希望费氏的股票大跌特跌算了。
水哲辛继续说:“财经界有确切传闻,费振宇和心童结婚,不再是强强结合,而是强弱均衡,就是负债三个亿的无底洞婚姻……这样的消息让费氏怎么可能不大跌,现在股东都要追究那个一个亿的去向,只要得到的结果是借给水家了,股票还会一直跌下去!”
水心童的头垂得更低了,她夹起了一块牛排,向嘴里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