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想要水心童,也不一定要娶她,保养她当你的情妇也是一样的,然后娶的名门闺秀抵挡门面,这样有什么不好。”
费先生不想和儿子的意见相左,可是拍卖儿子名下的资产,似乎有点过分了。
“我倒希望她是我的情妇,可惜……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只有娶了她,才算是将她牢牢地套在了枷锁之中。”
费振宇绕过了父亲,坐在了一边的沙发里,声音阴冷地说:“曾经的那些背叛如果就此罢休,我一辈子也不会安心,别说一个亿,就算两个亿,我也要将尊严买回来,我不能成为水家姐妹玩耍的牺牲品。”
费振宇摇着头,他绝对不能罢手。
费先生看出了儿子的坚决,谁不曾年少轻狂过,假如真是万分渴望的女人,就算使用不正当的手段也要得到。
“既然你这么放不下水心童,爸爸作为过来人,也不能说什么,一个亿,爸爸替你弥补上,这样舆论就不会全部压向你的婚礼,但是儿子……”
费先生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人不能永远年轻,冲动将不再是你的借口,所以不管是什么情况下,自己的利益不受损,才是硬道理,这次就算是花钱买个教训,女人的问题,不要看得太重,否则会打伤元气。”
“谢谢爸爸。”
费振宇感动地看着爸爸,虽然爸爸已经退到了幕后,但是他的商业手段还是那么有力,据说在过去的几十年里,爸爸从来没有失败过,打倒的竞争对手数不胜数,用他的那句话说,不要损害自己的利益。
是的,费振宇微微地笑了起来,也许不用钱,也能将敌人击垮。
“记住,敌人的钱流入你的腰包,你才会比他更强大,否则你就是弱者!”
费先生看了儿子一眼,留下这句话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费振宇思索着爸爸的教诲,冷冷地笑了起来,他看中的不再是对水心童的感情,而是一种PK的愉悦。
也许老天都在帮助费振宇,他的记者招待会很成功,爸爸的出手让他有了更好的理由解释这个所谓的“无底洞”。
水家别墅,费振宇的身影又出现了。
费振宇下了车,将一顶钻石新娘花冠拿了下来,这是为心童准备,他要给她一个惊喜。
客厅里,水心绫看到费振宇后,茫然地站了起来,她的目光也定格到了费振宇手上的拿顶钻石花冠上,好熟悉……
曾经她戴着妹妹的钻石花冠走向了这个男人,以为可以一辈子拥有他,可讽刺的是,现在她再次看着心爱的男人向水心童走去。
泪水滑落面颊,水心绫的心犹如尖刀刺痛。
“不要,不要,振宇……”水心绫痛苦地摇着头。
费振宇冷然地回过头,看着曾经的前妻,嘲弄地笑了起来。
“这顶花冠不会属于你,不要再妄图拿走它……”
冷漠不带一丝感情,费振宇继续向心童走去,水心绫的心都满是寒霜。
水心童绝望地看着费振宇,浑身发抖,爸爸不是说,股市上的风云可能导致婚礼取消吗?为什么他又这样得意洋洋地来了。
现在费振宇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将花冠戴在了心童的头上,赞叹地说。
“只有你才配得上这顶花冠……我的心童……”
“费振宇,别这样,你知道我的心……”心童感到十分麻木,为这重金打造的花冠,没有一丝感动。
“后天,你就是我的新娘了,心童,将你最美的一面展示给我,最好不要再玩失踪的游戏,至于你的姐姐……”
费振宇回头看向了水心绫,冷笑了起来:“她不会有机会参加婚礼的,她必须留在这栋别墅里。”
水心绫神情呆滞,泪光闪动,为了防止泪水滚落下来,她猛力地吸着鼻子。
水心童看着伤心的姐姐,摇着头,脚下后退了一步,将头上的钻石花冠摘了下来,狠狠地扔了出去。
“我不要嫁给你,费振宇,你是不是听不明白我的话,我不会带给你幸福的,如果你执意要这么做,就等着戴绿帽子吧。”
“你说什么?绿帽子?”
费振宇看着飞出的花冠,听着心童的话,愤怒回身,一把卡住了心童的脖子,瞪视着她,假如她敢,他就将她绑在别墅里,让她什么也做不了。
水心童毫不畏惧,仰着面颊,她爱的不是他,她不愿嫁给他。
“就算结婚了,我的心里也没有你,那样的逼迫,只会让我和心爱的男人偷情,如果你喜欢绿帽子,尽管戴着!”
“啪”费振宇扬起了手,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客厅里的人都震惊了,水太太几乎弹跳一样冲到了费振宇的面前,她不敢相信,斯文的费振宇竟然出手打了她的宝贝女儿。
“你怎么可以打她?你不是……爱着我的女儿吗?振宇……她可是心童啊……”
水太太不理解的太多了,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年费振宇是怎么呵护心童的,拿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现在却是重重的耳光。
费振宇目露凶光,现在水家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下,他们要做的就是听话,顺从,而不是这样的质问,他指着水心童,愤恨地说。
“你听见她说什么了吗?她要在结婚之后,和男人偷情,我为什么不能打他!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水太太看着心童红红的面颊,冷眼地看着费振宇。
“原来你就是打算这样爱我的女儿的……污蔑她,殴打她?”
“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我的爱会让她死去活来,如果不想被一个亿或者更多债务压死,就在后天将她打扮漂亮了,送到教堂,做我的女人!”
费振宇说完,目光看向了那顶钻石花冠,花冠没有受损,只是停在了水心绫的脚下。
水心绫俯身将花冠捡了起来,突然大力地冲着费振宇扔了过来。
费振宇虽然慌忙躲闪了,还是被花冠打在了耳侧,掉在了后面的花岗岩台面上,碎得七零八落。
费振宇的耳垂儿受伤,血流了出来,他伸手摸着自己的耳朵,将血捻在了手指上,目光冰冷地看着水心绫,这是第二次了,她让他见了血。
“你这个贱人……”
他一步步地走向了水心绫,水心绫一步步地后退着。
水心童有些急了,真怕费振宇发疯地对付姐姐,她冲上去,抓住了费振宇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