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我的屁股……”心童嘟起了嘴巴。
“它是我的,我的专属,所以可以随便打……而且是长期的、永远属于我,哈哈……”
司徒烨看着心童娇嗔的样子,更加难以忍住大笑了,“看来司徒夫人不好当……”心童笑了。
“非常难当……”
司徒烨又在心童的臀上捏了一下,引来了心童的一阵抗议。
司徒烨收拢了笑容,严肃地看着心童:“我知道你喜欢展示那些奢华、时尚的服装,你的爱好在T行台上,所以我不会让失去它……”
水心童听了此话有些诧异,看向了司徒烨的眼睛,他想说什么,心童有了现在的这些,就已经很满足了,不想奢望更多。
“我觉得你有潜力做别的,服装款式构思,设计,你的天分会得到很好的展示,我不会因为爱你,剥夺了你人生的乐趣,因为我想让你更爱我……”
“噢,你太好了!”
水心童开心地抓住了司徒烨的衣襟,用头顶着他的胸膛,兴奋地撞击着,太好了,这正是她想要的,却被司徒烨说出来了,他真是心童最合适的男人。
“我的胸膛要碎了……”
司徒烨一把将她搂在了怀中,用力地捉住了她的唇,深吻之后,他低声地说:“不要受到别人的骚扰,心绫,费振宇,他们都不可以,在这里,我们要自由快活……”
“是的,我好傻……”
心童用力地点着头,真正能影响到她的,应该是司徒烨,不该是那些局外之人。
两匹马离开了森林,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了。
水心绫和费振宇的房间被安排在了二楼最西边,而司徒烨和水心童的房间在最东边,虽然这个距离并不远,但是也不近。
房间里,水心绫站在窗口,向外望着。
远处并肩骑马的司徒烨和水心童刚刚回来,他们互相对视着,说着什么,洋溢一种和谐温馨的气氛,心绫屏住了呼吸,心里的那种羡慕和嫉妒交替地啃食着她。
“你看……我哥哥和心童如胶似漆,你想得到的机会似乎很难……”
“我知道你会有办法的……”
费振宇已经沐浴完了,他走到了窗口,向外看着。
水心童骑在马背上,面颊凑近了司徒烨,司徒烨勾住了她的脖子,给了她一个热吻,不配合的两匹马让他们的吻很快结束了。
他们双双跳下了马背,司徒烨搂着心童走进了别墅的大门,小泽迎了上去,司徒烨才放开了心童,将儿子抱在了怀中,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
那种恩爱,让他觉得气竭,就算曾经是情侣的他和心童,也没有这般热情。
“好幸福的三个人……”
水心绫走近了费振宇,伏在了他的怀中,挑逗地抚弄着费振宇赤裸的身体,轻声地说:“我们也许该领养一个孩子。”
“我不需要别人的孩子,我会有自己的……”
费振宇阴冷地笑着,他不但会有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还是他和心童生的,他会让那个小美人大肚子的,激愤的他紧盯着心童的脸,她真是太诱人了。
男人的冲。动总是在看到了最想要的女人前面难以掩饰,虽然距离很远,他也难以遏制那种突发的冲。动,生。理上的欲。望冲击着他。
渐渐地,费振宇的身体有了反应,围着的浴巾支了起来。
伏在他怀中的水心绫低下了头,似乎有些开心和羞涩。
“你想我了……”
水心绫红了面颊,看来她也不是让费振宇没有反应的女人,她伸出手,打算拉开费振宇的浴巾,费振宇一把将她的手打开了。
“我一点也不想,晚上再说……”
“你不是已经有了反应……”水心绫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发现费振宇眼神有些不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下都明白了。
他竟然……臆想和那种距离的女人“费振宇,你竟然……你太龌龊了!”她气得浑身发抖。
费振宇嘲弄地大笑起来,怪声地说:“我说过什么,得不到的就是好的,所以赶紧让我满足了,我下次的冲动就是为了你。”
费振宇说完了,冲进了洗浴间,站在了蓬头下,用冷水洗刷着身体,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想得到心童了,那种思念让他快生病了。
为了这次来夜莺岛,他做了多手准备,就算水心绫不能成功,他也会有办法将心童弄到手。
水心绫跌坐在沙发里,她看着洗浴间的门,咬紧了牙关。
“水心童,我恨死你了,我一定要让你痛苦……让你的幸福变成不幸!我就不信,我哥哥会爱你这个让其他男人玩过的女人。”
良久之后,水心绫冷静了下来,她推开了洗浴间的门,看着蓬头下的费振宇,轻蔑地倚在了房门上。
“也许你该讨好我……”
“我一直在讨好你……”
费振宇围上了浴巾,走到了水心绫的面前:“但是前提是,你把答应我的,先做了。”
“那要看你的表现……”
“你已经体会过了,还想要吗?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冲动是因为……我把你当成了水心童……”
“混蛋!”
水心绫的脸又绿了。
晚餐的餐桌上,大家都到位了,小泽坐在心童的身边,眼睛一直不友好地看着费振宇和水心绫,他现在明白了,他们不是他的爹地和妈咪,所以才会对他那么恶劣。
小家伙无法忘记游泳池边那一幕,曾经的爹地松开了手,想淹死他,小泽现在不是害怕,而是烦感。
他们为什么要来这里,打扰他们的生活,他一点也不觉得开心。
“我不喜欢他们在这里。”小泽直接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小泽……不要这样,吃饭,妈咪一会儿带你回房间,明天你和马克叔叔去城堡……你就可以谁也看不到了。”
心童看了费振宇一眼,觉得十分遗憾,小泽曾经那么期盼着他,现在他在孩子的眼里什么也不是了。
费振宇夹起了一块牛扒,放在嘴里用力地嚼着,目光看着小泽,他心知肚明,孩子是那次游泳池事件,对他失去了所有的信任。
曾经被亲昵地叫着爹地,现在什么也不是,费振宇稍稍有些失落。
“小泽,你忘记了,爹地……”
费振宇似乎习惯了,他真的希望小泽还能叫他一声爹地。
“你不是我爹地,我的爹地姓司徒,我也姓司徒,我叫司徒雨泽,哼!”小泽怒声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