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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的成书过程。《圣经》的构成和主要内容。《圣经》的文学特征和主要形式。
内容简介
《圣经》作为希伯来民族文学的总集，艺术地再现了希伯来人的民族历程、情感和愿望。希伯来民族的祖先是闪米特族的一支，最早游牧于阿拉伯半岛的西南地带。公元前3000年，他们第一次向北移民，定居美索不达米亚，融合了古巴比伦文化。公元前2000年，他们又沿幼发拉底河北上，逐水草游牧至哈兰，后向西经叙利亚而南移，进入迦南（即巴勒斯坦地区）。迦南土著称他们为“希伯来人”（即河那边的人）。公元前17世纪，希伯来人因饥荒而流徙埃及，受到埃及法老的压迫和歧视。公元前13世纪中叶，由坚毅睿智的族长摩西率领逃出埃及，历经艰难返回迦南，经200余年的奋斗，逐渐定居迦南。期间在具有军事和组织才能的民族部落英雄（即“士师”）领导下，与来自地中海的非利士人展开争夺迦南的战争。
公元前11世纪下半叶，为了联合抗敌，始建立民族统一国家，各部落推选扫罗为首任国王（公元前1028-前1013），后经大卫和所罗门父子80年的治理，王国迅速发展，达于鼎盛。之后分裂成北朝以色列（公元前933-前722）和南朝犹太（公元前933-前586）。两朝敌对矛盾，外强乘虚而入。公元前722年，亚述灭以色列，掳去国王臣民近3万人；公元前586年，新巴比伦灭犹太，掳去的“巴比伦之囚”达5万多人，独立自主的以色列犹太王国彻底沦亡。公元前538年，波斯打败新巴比伦，成为西亚霸主，希伯来人得以返回耶路撒冷，重建城墙与圣殿。但尔后耶路撒冷又先后沦为马其顿和罗马的行省，圣殿和城墙屡遭毁损，希伯来民族文化受到排斥。期间不少有识之士不愿忍受异族压迫，率众起义，也曾一度建立神权政体“马卡比”王朝，但都遭到残酷镇压。尤其是公元135年罗马彻底镇压希伯来人的武装起义，扫荡犹太全境，古代希伯来民族的历史全部结束，遗民及其后裔流落世界各地。
古代希伯来民族在几次大移民和生存发展过程中创建了辉煌的民族文化。这种文化有三个特点非常显著：首先，它产生发展过程中广泛受到西亚古代文明影响，古代苏美尔、巴比伦、埃及、亚述、波斯的文化都在希伯来文化中得以融合。换言之，古代希伯来文化中保存了上述古老民族文化的因素。其次，追求和平安宁。希伯来民族是个多灾多难的民族，历史上被迫经历了多次民族大迁徙、大流散，遭受过长期放逐和残酷迫害。灭族之灾，亡国之痛，是希伯来民族的集体情感体验。在追求、抗争、挫败、挣扎的漫长岁月中形成了希伯来民族文化中渴求和平与安宁的思想，也赋予这种文化以强大的民族聚合力。最后，一神教的宗教信仰。和其他古老民族一样，宗教是希伯来民族的精神支柱，但古代希伯来的犹太教只信仰创世的上帝耶和华，并自视为上帝的“特选子民”而高出其他民族，其宗教道德具有明显的贵族倾向。罗马统治时期，犹太教的一个下层教派发展成基督教，吸收希腊文化成分，但上帝仍是被崇信的唯一神。
《圣经》包括《旧约》和《新约》两大部分，前者是犹太教的经典，后者是基督教的经典，合起来也称《新旧约全书》。《旧约》是基督教的《新约》确立后对犹太教经典的称谓。其原书的希伯来名称是《托拉、纳毕姆、纪土宾姆》，意为《律法书、先知书、诗文集》，定本形成于公元前1世纪。后世学者研究后认为“先知书”包括“历史书”和“先知书”两类，因而39卷的《旧约》文献包括四大类：（1）律法书。即“摩西五经”：《创世纪》、《出埃及记》、《利未记》、《民数记》、《申命记》5卷，相传为摩西所作。这部分大约在公元前12世纪已开始流传。它包括上帝创世、地上乐园、洪水方舟等神话和希伯来民族祖先亚伯拉罕、雅各、摩西等的传说，记叙了希伯来民族3000多年的历史和犹太教的教规教义、民事律法、伦理规范等。（2）历史书。即《约书亚记》、《士师记》、《撒母尔记》（上、下）、《历王记》（上、下）、《以斯拉记》、《尼希米记》等10卷。这部分记述了以色列犹太王国建立、兴盛、衰亡的历史。（3）先知书。包括《阿司摩书》、《以赛亚书》、《耶利米书》等先知作品，计有14卷，成书于公元前8世纪至前3世纪，是有识之士在“巴比伦之囚”前后多事之秋的几百年里对现实问题的抒情性政论。（四）诗文集。系历代文学作品的汇集，包括诗作和一些原始小说。
《新约》是在公元2世纪编定，以宣扬基督教教义为目的的文献汇编。全书27卷，由福音书、使徒行传、书信和启示录四部分组成，主要是记述基督教创始人耶稣的救世言行及其门徒的事迹。基督教是从犹太教中分裂出来的，与犹太教有直接继承的关系，因而《圣经》编者把犹太教经典《旧约》和基督教经典《新约》合二为一，一起作为基督教的“圣经”。从文化的角度看，《新约》的作者与希伯来民族有着深刻的联系，基督教也是对犹太教的继承和发展。当然，基督教产生在希腊化之后的西亚，吸收了古代希腊文化的营养，基督教是希伯来文化与古希腊文化融合的结果。
分析与评论
《圣经》的《旧约》和《新约》两大部分产生在不同时代，其宗教意义既有一脉相承的一面，也有本质性的区别：犹太教是民族性宗教，《旧约》中的上帝是希伯来民族的上帝；基督教适应罗马大帝国多民族的背景，发展成普世性宗教，《新约》中的上帝已经是人类的上帝。就其教义而言，《旧约》体现上帝的诺言，突出律法；《新约》则是诺言的实践，强调信仰。从文学审美的意义上说，《旧约》的成就高于《新约》。
《旧约》是犹太教的经典，也是古代希伯来的文献集，其中包括大量的文学作品，有的是经编者搜集整理的民间文学，有的是文人的创作。从文学角度看，《旧约》是一部希伯来古代文学总集。
神话传说是《旧约》中最古老的文学作品，汇编在《创世纪》中，主要有上帝创世、伊甸乐园、诺亚方舟、巴别伦塔、诸神众子等神话和希伯来早期几代族长亚伯拉罕、以撒、雅各、约瑟和摩西的神奇传说。由于希伯来民族的游牧迁徙，《旧约》神话将两河流域的远古神话和迦南本地的原始神话都糅合在一起，加以希伯来人的创造，反映了古代希伯来人对自然、社会和人生现象的朴素而天真的理解，表现了原始初民探索宇宙生成、人生苦乐成因的意识活动，艺术而概括地描述了人类由采果渔猎、漂泊游牧到定居农耕的社会演进过程，也形象地展示了洪荒时代洪水对初民的危害和战胜洪水的强烈愿望。关于几代族长的传说，有一定的史实根源，是希伯来人对开创民族历史、为民族发展做出卓越贡献的祖先的追忆与缅怀，但更多的内容是虚构和想象，具有一定的神话色彩。希伯来传说中的民族英雄，不同于古希腊传说中赫拉克勒斯半人半神式的英雄，他们不具任何神性，只是普通凡人。但作为普通凡人的人物个性非常鲜明：亚伯拉罕勇敢公正，以撒淳朴厚道，雅各精明谨慎，约瑟志高才宏，摩西坚毅睿智。《旧约》中的神话传说简约朴素，具体生动，充满戏剧性情节，对后世文学产生巨大影响。
《旧约》中的史传文学独具风格。它以希伯来民族的历史作素材，交织穿插民间传说，真实史料和艺术想象并重，既真实地再现了征服迦南、建立联合王国、反击异族入侵、维护民族信仰的历史事件，又艺术地刻画了这一历史过程中的民族英雄。约书亚、波拉底、参孙、扫罗、大卫、所罗门等都是这类民族英雄。其中以参孙和大卫的刻画最为生动。与传说中的早期族长相比，史传文学中的民族英雄更具有真实性，他们既具有贡献于民族的英雄本色，但又并非十全十美，甚至有令人发指的罪行。参孙是位勇力无比、令敌丧胆的英雄，但他过于贪恋女色是他悲剧的重要因素。大卫既仁慈宽厚，又阴险狡诈；既是勇敢无畏的英豪，又是卑劣荒淫的昏君。
诗歌在《旧约》中不仅数量大，占总篇幅的四分之一，而且文学成就也最高。《旧约》诗歌种类繁多，有劳动歌谣、英雄战歌、祝祷词、赞美诗、格言诗、寓言诗、诗剧、哀歌、情诗等。大致分为抒情诗和哲理诗两大类，前者的主要诗集有《诗篇》、《耶利米哀歌》和《雅歌》；后者的主要诗集有《箴言》、《传道书》和《约伯记》。《诗篇》是《旧约》中体量最大的诗集，收录了公元前11世纪至公元前2世纪近千年间的抒情短诗150首，大多表现古代希伯来人的宗教生活和情感，也有些篇章抒写人生的体验。《耶利米哀歌》5首，相传为大先知耶利米所作，以强烈的激情抒发“新巴比伦之囚”的亡国之痛与忧民之情，情真意切，悲痛欲绝。加以艺术表现上采用“气纳体”，即每行五个强音，前三后二，中间停顿，若断若续，形成如诉如泣的表达效果，有效地强化了哀歌的主题。《雅歌》是《旧约》中争论最多的诗集，人们对其主题和文体都有不同理解，但公认它是“歌中之歌”，是“抒情诗中的奇葩”。实际上《雅歌》是一部洋溢着生命的内在要求，极力渲染青年男女的性爱，但格调高雅、风格清新的民间情歌集。集中描写了不同场景、不同场合下的男女欢爱，有初恋衷情之爱、有婚宴热闹之喜、有洞房花烛之欢、有离别相思之情、有幻梦眷恋之思、有信誓旦旦之约，全都表现得炽烈奔放、酣畅淋漓而又不失优雅。艺术上叙事、描写、抒情有机融合，运用男女应答对唱的表达方式，采用大量的意象和象征性隐喻，以唤起读者情感和感官的反应；以田园风光烘托爱情的纯真炽烈，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箴言》汇集数百首格言警句式的短诗，依据当时流行的善恶观念，对人们的日常生活、言行举止、人伦关系加以哲理的、精练的概括。《传道书》对人生和生命的意义作形而上的思考，提出在“虚空”的人世追求切实享受的观点，明显是产生于希腊化时代而受到伊壁鸠鲁快乐主义哲学的影响。诗剧《约伯记》通过正直善良、品德高尚的义人约伯偏偏家破人亡、全身长满毒疮、受尽痛苦的遭遇，探讨“好人为什么遭罪”的宗教哲理问题，其结论是宗教性的：好人受难是上帝的考验，不能狭隘、世俗地看待“罪与罚”的问题，坚信上帝自能坦然面对苦难。但从中可以看到历经灾难的希伯来人在灾难中对其保护神上帝的怀疑。诗剧结构宏大、气势磅礴，围绕“罪与罚”展开诗的大辩论，慷慨激昂；简洁的叙述、插曲性抒情、哲理化独白、戏剧式突转，四者交织融会，形成深沉凝重的风格。诗剧的主体是诗行的论辩性对话，很少动作和表演因素，只具备了戏剧的雏形。
《旧约》诗歌在体式上具有鲜明的民族特色。一方面是《旧约》诗作篇幅较短。古代希伯来民族以诗抒情言志，叙事则由史传文学承担，因而篇幅较大的叙事诗未能获得发展。另一方面是希伯来语只有声母、没有韵母，因而《旧约》诗歌不是押尾韵，而是用头韵，即所谓“贯顶体”：全诗22节，用希伯来的22个字母，依次作为每一节诗的第一个字母。《旧约》诗歌中用“贯顶体”创作的诗为数不少。
先知文学是《旧约》的重要文学类型，其内容和艺术表现都具有独特的民族风格。所谓“先知”，是最先领受上帝旨意的人，是上帝选派到民众中的使者，以晓谕上帝意旨和警戒世人为任。他们出现在公元前8世纪至公元前4世纪之间。实际上他们是在希伯来鼎盛期过后几百年的“多事之秋”出现的一批感受敏锐、不畏强权、富于才智、追求真理的爱国志士。先知文学就是他们针对当时的社会现实而创作的作品，在作品中他们揭露黑暗、抨击丑恶、呼吁变革、预言未来，行文中富于激情和幻想，充满鼓动性和感召力。《以赛亚书》和《耶利米书》是先知文学的代表作。
原始小说是《旧约》中出现最晚的文学样式，约在公元前300年产生并有所发展。其中重要的原始小说有田园小说《路德记》、寓言小说《约拿记》、历史小说《以斯帖记》。《路德记》叙述摩押族女子路德在丈夫亡故后随婆婆生活在犹太族，后改嫁犹太族近亲，生活非常幸福，成为大卫王的祖母。小说在田园诗般的气氛中反映古代希伯来的风习，赞美异族女子的贤淑勤劳，也表达了反对“禁止异族通婚”的狭隘民族主义的政治主题。《约拿记》以鲜明的形象寓示深刻的道理。当约拿为外邦城市尼尼微完好无损而埋怨上帝时，上帝为他上了公正的一课：炎夏中一株浓荫遮凉的葫芦，短时间内枯死焦萎，约拿为之惋惜。对一株植物尚且如此，何况一个12万人的大城？小说寓言式地表现了以人道主义代替褊狭民族主义的思想。《以斯帖记》借托波斯统治希伯来民族的历史背景，虚构了犹太裔的波斯王后以斯帖这一形象。她以自己的美貌、柔情和智慧，严惩歧视、意欲屠戮犹太人的波斯大臣，挽救民族于危亡之时，表现出强烈的爱国主义精神。这些作品简洁明净，情节紧凑，讲究结构艺术，以虚构故事表达明确的主题，具备了近代“小说”的基本因素。但作品注重的是外在故事，人物的心理刻画不多，场景描写简略，故事的内在价值挖掘不深，因而这些人类最早的“小说”只能称“原始小说”。
《新约》是基督教的正典，也代表了早期基督教文学的最高成就，它用希腊文写成，共27卷，有“福音书”、“使徒行传”、“书信”、“启示录”四种文类。福音书包括《马太福音》、《马可福音》、《路加福音》、《约翰福音》4卷，主要内容是耶稣的生平和传说。“使徒行传”1卷，记录基督教成立初期的活动情况和保罗、彼得两个主要传道者的事迹，有“基督教史诗”之称。“书信”共21卷，主要内容为基督教会领袖人物对信徒的劝勉和指导。“启示录”1卷，主要内容是犹太人受罗马统治者迫害时期教会的全貌和世界末日的景象，预言新世界的来临。《新约》纪事类作品中，有的富有神话色彩，想象丰富，奇观纷呈；有的用写实手法，平铺直叙，质朴无华。“福音书”以纪事为主，中心内容是基督教创始人耶稣的生平传说，从玛利亚感受圣灵怀孕到耶稣在十字架上被钉死，想象与现实相结合。这些事迹中具有神话传说性质的想象和夸张，风格奇幻，耶稣的神性因素得以体现。同时，记载耶稣生平的现实事迹，具有逼真、具体生动的细节，塑造的耶稣形象全然是现实生活中的普通人，他有伟大的一面，也有平凡之处，他也有喜怒哀乐，也具有人性因素。在“福音书”中收入了许多耶稣向众人的演说。其演讲词有的抒情言志，循循善诱；有的直抒胸臆，开门见山。耶稣的演说对后世具有深远的影响，其中宣示型对寓言的影响、比喻型对小说的影响、直陈型对散文的影响、象征型对神学的影响、诗体讲道对诗歌的影响，都是难以言说的。《新约》的末卷“启示录”是《圣经》中最典范的启示文学作品，全书以象征手法写成，色彩斑斓，想象奇妙，场景壮观，情节迷幻，是世界古典文学中不可多得的精品。
综观《圣经》文学，它以希伯来民族的历史文化为背景，深刻地溶凝着希伯来的民族精神，显示其独特的个性价值。首先是《圣经》文学的综合性和多样性。《圣经》是一部民族文学总集，由众多作者创作，包括了希伯来民族原始社会和奴隶社会时期1000多年的民间创作和文人创作，自然表现出综合性、多样性的特点。这一特点既表现为形式和文体的多样性，也表现为题材的丰富性。可以说，上古人类经验的每个侧面都在《旧约》文学中得到表现，表现得尤其充分的是人类经验中基本的、永恒的内容：信仰、自然、爱、死亡、社会关系、邪恶、灵魂、拯救、家庭生活等。正是由于题材的多样，它将人类经验的错综和复杂性作了充分展示。其次是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热情。从总体上说，《圣经》文学反映了古代希伯来1000多年的社会现实和精神面貌。这个历史上多灾多难的民族的文学，贯穿其中的突出主题是爱国主义和民族热情。远祖亚伯拉罕毁偶像确立一神教信仰，上帝把希伯来人作“特选子民”，一种民族激情贯注其中。传说中几代族长、史传文学中的民族英雄，都是作为民族精神的象征加以歌颂。王国兴衰的艺术表现，更渗透着爱国意识和民族主义精神。参孙的复仇雪恨，体现的是希伯来民族反抗异族压迫的斗志。《耶利米哀歌》是亡国之恨的记录，表达了爱国主义的强烈激情。再次是宗教意识和神秘色彩。古代希伯来的知识分子大都属于祭司阶层，《圣经》的编集出于宗教目的，宗教意识贯注其间。书中到处弥漫着上帝的圣旨，人类经验被宗教意识观念化。《圣经》文学不仅仅为满足审美或提供一种娱乐而创作，作者的创作冲动总与人与上帝关系的传教意图相联系。宗教意识的表现，赋予作品以神秘色彩，人世经验导源于另一超验世界，而超验的神的世界不能以经验验证，显得神秘，读之感到玄妙神奇，艺术表现手法则大量运用梦幻、象征、寓意的手法。最后是纯朴的艺术风格。剔除编纂时祭司增添的内容，《圣经》文学绝大部分是民间通俗文学，古代口口相传，需要一种纯朴的而不是复杂的文学感受力。这样在口头文学基础上形成的书面文学，风格质朴简洁，具体表现为深沉真挚的情感流露、鲜明生动的形象塑造、叙述笔调明快、结构模式化、浓郁的生活气息、大量运用口语和烘托强化表达效果等。
关键概念
《旧约》《新约》先知文学 启示文学 贯顶体
思考题
1.试述《圣经》基本内容的构成。
2.为什么说“《旧约》的文学成就高于《新约》”？
3.《圣经》文学具有怎样的特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