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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梨陀娑的生平与创作。《沙恭达罗》的剧情梗概。沙恭达罗形象的内涵。《沙恭达罗》的艺术特色。
生平与创作
迦梨陀娑是生活于公元四五世纪某一时期的印度伟大诗人和剧作家。他的生平材料流传下来的很少，却流行两则传说：其一说迦梨陀娑出身婆罗门，生下来6个月就成为孤儿，为一牧人收养，长大后成为容貌俊秀却资质愚钝的青年。时有才貌双全的公主欲选一才智胜过自己的青年为婿，许多贵胄王公都未能入选。他们为报复公主，举荐迦梨陀娑应选。迦梨陀娑以其俊美和莫测高深的沉默获胜。婚后真相败露，公主驱逐了他。他在悲愤中祷告智慧女神迦梨，女神赐给他横溢的诗才，他因而成为伟大的诗人。其二讲迦梨陀娑晚年在斯里兰卡，因出色地续写了国王重金悬赏的半首诗，一妓女企图冒领赏金而加害他，一代诗圣死于妓女之手。这些传说没有实据，很不可靠。根据他的作品推测，迦梨陀娑受过良好教育，熟练掌握梵语，博学多才，情感丰富。他的故乡大概是喜马拉雅山南麓的邬阇衍那城，但他一生遍历印度各地。他既熟悉宫廷生活，也熟悉民众生活。他热爱大自然，热爱现实生活，热爱一切美好事物。他崇信印度教的湿婆，属湿婆宗的林加支派。
迦梨陀娑流传下来又得到公认的作品有7部：抒情诗集《时令之环》，抒情长诗《云使》，叙事长诗《鸠罗摩出世》和《罗怙世系》，剧本《摩罗维迦和火友王》、《优哩婆湿》和《沙恭达罗》。
《时令之环》（又译为《六季杂咏》）是迦梨陀娑的早期诗作，以6组短诗分别描绘6季（夏、雨、秋、霜、寒、春）的自然风光，同时抒发了随着季候景物的变换而变化的人们的情感，突出地抒写了春天里青年男女的爱情欢乐，也表现了雨季中游子闺妇的愁思。诗人善于抓住富于季节特征的物象与景观，自然景色与人间情感交织渗透，赋情于景，以景托情，富于东方情味。
抒情长诗《云使》以第一人称的口吻，抒写恩爱夫妻离别的相思之情。小神仙药叉因得罪主人财神，被贬谪到南方的罗摩山苦行一年。几个月后雨季来到，一片雨云由南向北飘去，药叉意动神驰，忍住泪水，托雨云带去他对妻子的思念。“前云”部分写药叉给雨云指告行程，描绘路途的名山大川和名城重镇，描绘中融注着主人公内心的焦灼、离别爱妻的愁绪和对美好自然风光的欢欣。“后云”部分写药叉的故乡阿罗迦城和城中情人们自由自在的欢娱，突出抒写想象中妻子独处的孤寂和痛苦，直抒主人公对妻子的缠绵依恋和炽烈思念。长诗情感丰富、想象优美。以大自然的美，映衬人的形象美，又以人的美映衬爱情的热烈和甜美，进一步反托出与爱妻离别的痛苦。诗作以枯焦的森林、清瘦的河水、憔悴的采花女、盼雨的农妇等一系列意象，强烈地烘托出一种焦灼渴求的情调。焦灼渴求、离愁别绪与深挚情爱渗透交融，产生一种哀婉、缠绵的审美效果。加上诗作中形象精妙的比喻、缜密优雅的抒情、华美艳丽的语言、象征雨云缓缓飘动的韵律节奏，使得长诗具有撼人心扉的艺术感染力。《云使》是世界抒情诗的杰作之一。
《鸠罗摩出世》取材印度古代神话，描述喜马拉雅山山神之女波哩婆提与印度教大神湿婆的恋爱与婚姻。诗人借神界生活的描写倾注对热烈奔放的人世生活的赞赏，表现了爱情战胜苦行、入世胜过弃世的主题。诗作中对雪山风光和女主人公的美，做了淋漓尽致的描绘，湿婆和波哩婆提婚后25年如同一夜的欢爱生活，也极力加以渲染，这些都表现了诗人对世俗生活的充分肯定。
《罗怙世系》以帝王谱系的形式，叙述罗摩的祖辈和后代的事迹。诗作将历史传说加以诗意地提炼，着重突出帝王的人性方面。罗摩与悉多的悲欢离合，阿伽痛哭亡妻的诗节，浸透着人生痛苦的深沉感情。长诗富于绚丽多彩的画面和温婉平和的情味，加之优美和谐的语言和富于音乐性的韵律，标志着迦梨陀娑晚年诗作艺术的圆熟。长诗被视为古典梵语叙事诗的典范。
五幕剧《摩罗维迦和火友王》是描写宫廷艳史的喜剧，叙述火友王与因国难沦落为宫娥的摩罗维迦的恋情。剧作情节曲折、结构严谨，但思想不太深刻，注重情节而忽略人物刻画。一般认为这是迦梨陀娑的早期剧作。《优哩婆湿》是仅次于《沙恭达罗》的剧作。剧作将一个古老的神话传说加以全新的创造，描写天国歌女优哩婆湿与人间国王补卢婆娑曲折多难的恋爱故事。剧作鲜明生动地塑造了优哩婆湿这个冲破一切罗网、大胆追求青春欢乐和自由幸福的女性形象。国王也是忠于爱情的多情天子，第四幕他林中寻妻，向孔雀、杜鹃、鸳鸯、蜜蜂、大象、山岳、河流、树木、花卉等一一诉说心中忧伤、询问妻子下落，既表现了印度人与自然浑融合一的追求，也表现了国王对优哩婆湿炽热的爱恋。《优哩婆湿》情节感人，结构紧凑，想象丰富优美，具有浓郁的浪漫色彩和抒情气氛，充满诗情画意。
迦梨陀娑是个好写理想的诗人。在他的创作中，充分肯定人生，歌颂现世生活，主张积极入世，尽情享受自然对人生的赐予，大胆追求自由与幸福，从而赋予他笔下的世界以浓烈的理想色彩。作为一个敏感的诗人，迦梨陀娑也看到了来自自然和社会对人生幸福的阻力，但他对此往往推到背景上作淡淡的处理。他极力抒写和表现的是美好的理想生活，大量呈现的是美好的自然、美好的人物、美好的情感、美好的生活。即使描写离情别愁以及由此导致的悲伤与痛苦，也不是为了描写悲伤痛苦，而是作为表现美好情操的一种手段，或是更好地映衬以后的欢乐。在美学风格上，迦梨陀娑的作品以“艳情味”为主。“味”是印度古典文论的概念，意指读者或观众的审美体验。“艳情味”居于婆罗多《舞论》中规定的“八味”之首（其他七味是：滑稽味、悲悯味、暴戾味、英勇味、恐怖味、厌恶味和奇异味）。后世的胜财（公元10世纪）在《十色》中描述“艳情味”：“爱以欢愉为本质。一对青年相互爱悦，有可爱的地点、技艺、时间、服装和享乐等，有甜蜜的形体动作。这种令人愉快的爱构成艳情味。”迦梨陀娑的作品都以爱情为中心。尽管恋爱双方有的是帝王与公主，有的是大神与神女，有的是小仙与娇妻，有的是普通青年男女，但诗人的目的不在于表现他们的身份、地位与爱情的关系，而是极力渲染“艳情味”，往往是在春光明媚、鸟语花香的绚烂背景下，着力烘托恋爱双方热烈的相思，渴求情人怀抱的焦灼，意外风波带来的痛苦，有情人双双结合的欢愉。这种富于肉欲色彩的爱情，是印度古代人的人生目的（正法、财富、爱欲）之一。
情节梗概
《沙恭达罗》取材于古代传说。这个故事在史诗《摩诃婆罗多》和《莲花往世书》中都有记载。剧作讲述国王豆扇陀在一次外出打猎时，遇见了美丽无比的净修女沙恭达罗，她是王族仙人乔尸迦与天女弥那迦的女儿，净修林仙人干婆的养女。两人一见钟情，深深地互相爱慕着。豆扇陀为沙恭达罗的美丽倾倒。在豆扇陀眼中，她的美丽超过了任何宫女。沙恭达罗也不顾净修林里的“清规”，燃起了爱情的火焰。初次相见，两人眉来眼去，传递着各人隐藏在内心的爱情。最后不得不分离时，沙恭达罗还假装草芽刺了脚，树枝挂住了衣，回过头来，留给豆扇陀一个多情的秋波。此时的豆扇陀，已是“魂魄离身”，“身体走了，那颗心却跑回来”。回宫后，他又是那样地眷恋着那位林中美女，默默地回味着相见时的幸福情景，情不自禁地向臣下讲述她的美丽和柔情，他多么希望再到净修林去见见心上人。恰好净修林的仙人来邀他去保护净修林，同时太后也派人来请他去过节。他内心不知如何是好，一方是净修林，多情的沙恭达罗在等着；另一方是太后，母亲的命令。但他选择了前者。再次来到净修林，沙恭达罗和豆扇陀在既无亲属作证，也无媒妁之言的情况下，自主结合成婚。豆扇陀回宫理朝，临别送给沙恭达罗一枚戒指做信物，说明过些时日来迎接她进宫。沙恭达罗在别后的日子整天惦念豆扇陀，以致怠慢了一个大仙。仙人一怒之下诅咒她：爱她的人一定会忘记她，直到看到他送给她的信物才能恢复记忆。果然，豆扇陀失忆，沙恭达罗望眼欲穿，已怀身孕的她只好前往宫中寻夫。但豆扇陀怎么也想不起与她成婚的事情，豆扇陀给她的信物也在途中失落。豆扇陀没有贸然认妻，悲愤的沙恭达罗被天女带到仙山。之后豆扇陀见到失落的戒指，猛然记起了事情的真相，痛苦不可言状，每天面对沙恭达罗的画像，忘形地把它当作真人，对其倾诉衷肠，落下伤心的眼泪。最后豆扇陀在助阵天帝凯旋的路上经过仙山，夫妻重逢团圆，并且得了一个儿子，就是婆罗多族的祖先。这个传说在史诗中没有仙人诅咒和失掉信物的情节，这个情节是在《莲花往世书》中出现的。剧作者为了表达主题的需要，采用了《莲花往世书》的故事，并经过自己的丰富想象、全新的创造，写成了这个7幕的名剧。
分析与评论
《沙恭达罗》像一颗闪光的珍珠，在世界文学的宝库中烁烁眩目。迦梨陀娑用满腔的激情、浓郁的诗意，歌颂了理想中纯洁、真挚、坚贞的爱情。剧作告诉人们：美好的爱情能冲破种种障碍，有情人定会终成眷属。
前三幕作者以轻快的笔调歌颂了这对男女美好的爱情。写沙恭达罗的美貌，写豆扇陀的才能，写双方的相思，写恋情的表露，以树木、河水作背景，以春光、鲜花作映衬，展现出幅幅美丽明媚的画面。后三幕的基调变得沉重了。由于仙人的诅咒，豆扇陀失去了记忆，给他们的爱情带来了一场意外的风波。通过这一波折与最终的团圆，一方面表现了他们对爱情的坚贞，另一方面也表现了作者的愿望：美好的事物一定会胜利。
在剧情转折的第五幕“沙恭达罗被拒”中，除了继续表现沙恭达罗对爱情的坚贞外，同样也表现了豆扇陀对爱情的坚贞。这一幕深入细致地刻画了豆扇陀怜惜沙恭达罗，只是不能不负责任地随便爱她，不乱爱才说明了爱她时他必定是坚贞的。他看到戒指恢复记忆后“追悔的痛苦”就更清楚了。他因痛苦而失眠，无法上朝理政，在明媚的大好春光里，无心游赏花园，甚至不让庆祝春节。一想到当时拒绝沙恭达罗的情景，就心如刀剜，如他所说：“这真像是毒箭射在我的心头。”然而再也见不到爱妻了，“希望从悬崖抛入了深渊”，无可奈何，责骂起戒指来，也痛斥自己。
第七幕重圆，两人相见的场面也是很感人的。沙恭达罗高喊：“万岁（胜利）！万岁（胜利）！”“胜利”因激动而为泪水所阻住，只喊出了“万岁”。豆扇陀说：“亲爱的，虽然‘胜利’这个字为泪水所阻而没说成，我却已经得到了胜利。”是的，他们经过相爱、追求、结合、波折、思念，现在又团圆了。他们胜利了！
歌颂沙恭达罗与豆扇陀纯洁、真挚、坚贞的爱情是贯彻剧本始终的基本主题。对于这种爱情，要说明两点：（1）这种爱情是作者的理想。在封建制度下，这种纯洁、真挚、坚贞的爱情，自主、美满、幸福的婚姻，是不多见的。沙恭达罗是作者理想的美的化身，外貌美与心灵美高度统一。豆扇陀也是作者的理想人物，他的才能、品德、真挚热烈的爱情，是作者极力歌颂的。（2）这种爱情的基础是郎才女貌。他们一见钟情，豆扇陀爱的是沙恭达罗的美貌，沙恭达罗爱的是豆扇陀的温良谦让、优雅善言。正是这两点，表明剧本的爱情主题具有划时代的进步意义。作者通过一对理想人物的塑造，表现一种美好的理想，与当时现实的不合理的婚姻相对照，并对这种理想的爱情予以热烈的歌颂，显示它的不可抗拒的力量，激励人们追求美好的理想和美好的事物。对于“郎才女貌”，我们不能用今天的爱情观去要求一千多年前的迦梨陀娑，联系当时的社会历史情况，“郎才女貌”无疑对当时严格的种姓等级婚姻制是一个冲击。
迦梨陀娑生活的时代并不是个理想的时代，但他好写理想。他笔下的理想境界是瑰丽动人的。但他的理想中也有现实的反映，尽管他不是着意去表现。如《沙恭达罗》第六幕中对渔夫、宫女的描写等，从中多少可以看出上层统治阶层对下层人民的欺压。但作者是不喜欢这些社会丑恶的，因而很少涉笔。他是喜欢美的：美好的自然、美好的生活、美好的人物、美好的理想。沙恭达罗是美的，豆扇陀也是美的，他们的爱情、婚姻同样也是美的。
女主人公沙恭达罗温柔、美丽、纯真、多情，有几分坚韧和刚强。她生活在大自然怀抱，出入净修林，种花饲鹿，穿树皮衣，戴荷花镯，完全与大自然融为一体，纤丽妩媚的外表与纯洁质朴的气质完美地结合在她身上。开始她作为一个纯洁无瑕的净修女出现，她不愿忍受清规的束缚，向往人生的幸福，私自爱上了前来行猎的豆扇陀，爱得真诚，爱得深挚，但又羞于启齿，以致苦思成疾，在女伴的催促下才好不容易吐露了衷情。躲在一边偷听的豆扇陀出现在她面前，她又羞得无地自容，转身走开，走了几步又找借口转回来。本来托女友转交情书，女友说出真情，她又生气。就是这种腼腆羞怯的神态，活现了一个青年女子在爱情面前的纯洁和柔情。这很自然地令我们想到我国《西厢记》中的崔莺莺，既要红娘转送情诗给张生，嘴上又说是送一个药方，红娘道出了实情，她又口口声声要告诉老夫人，红娘当真时，又转而向红娘求饶。羞怯中透出纯真，腼腆里包含柔情，这就是东方女性的特点。在西方文学中很难找到这样的女性形象。难怪德国诗人席勒不无感慨地说：“在古代希腊竟没有一部书能够在美妙的温柔方面或者在美妙的爱情方面与《沙恭达罗》相比于万一。”
沙恭达罗温柔，但并不懦弱，她还有坚强的一面。这种坚强，既表现在冲破各种束缚，自主成婚的方面，也表现在宫中被拒后对豆扇陀的指责。她认为对的，会去追求，而不是闷坐闺房，暗自伤感；她认为不对的，也不会委曲求全。她没有一般封建女子“三从四德”的观念。从她对爱情的执著追求、进宫寻夫、宫中发怒中，都可以感受到她的坚韧和刚强。当然，沙恭达罗的性格是以柔顺为主，即使发怒，也不横蛮失态，而是依理辩情，不失矜持与庄重。她既不会有古希腊美狄亚杀子报复的刚烈行为，又不像东方民族现实生活中的一些弱女子。纯真善良、温柔敦厚、柔中带刚，这就是东方女性的典型特征。
《沙恭达罗》以它追求真善的内容而具有隽永蕴藉、清新细腻的东方戏剧的情味。剧作既不像西方悲剧那样沉重，也不像西方喜剧那样喧闹，而是充满诗情画意、平和气氛和抒情色彩，用一幅幅美丽的画面，缓缓地、温和地把人引进剧情，带到幸福的境界。在这过程中随处可见东方人的智慧，神秘高深的古代东方文化也伴随着剧情得到展现。它不以情节的紧张、多变取胜，也不以台词的诙谐、幽默见长，而是以诗意的美、人情的美为人称道。20世纪50年代我国上演《沙恭达罗》，有人评论：“这里没有喧嚣，没有浮荡，没有杀伐，没有骚动，而是像一股清泉，一声黄鹂，一片花荫，一派仙境，然而又有深厚的人情味。同时也不是没有曲折，可是那曲折像曲径通幽一样，不是给人以沉重的负担，而是引导人到一个更和乐、更幸福的境界……观众不是装了一些激动、沉重的问题离去，而是在美的享受中，在获得一个满足的答案中轻松地回了家。”既要有戏剧性的矛盾冲突，不致使人寡味沉闷，又要温和轻松地发展剧情，不致令人紧张难负。这二者的关系不好处理，而《沙恭达罗》却处理得恰到好处。东方式的自然描写强化了剧作的东方情味。宁静、优美的大自然描绘在《沙恭达罗》中非常突出。大自然在剧作中起到多重作用：作为人物活动背景，烘托戏剧气氛，构成诗情画意，映衬人物性格。如果仅是这些，在西方文学中也不乏例子。《沙恭达罗》对自然的描写，还有它的独特之处：赋予大自然以人的品性，理解人的情意。剧中的大自然成为一个主要角色，参与剧情。印度人最为欣赏的第四幕集中体现了这一特点。这一幕写沙恭达罗进宫寻夫，告别净修林，整个大自然都为她的离别而伤感。森林寂然，杜鹃啼鸣，野鸭丢下嘴里的莲藕，孔雀停止展翅不再舞蹈，蔓藤蔫下翠绿的叶子，小鹿牵住行人的衣襟。沙恭达罗和它们一一告别，把蔓藤妹妹托付给女友，抚慰了从小饲养的小鹿。她流着泪，一步一回头。情和景，人和物，水乳交融，血肉相连。印度伟大诗人泰戈尔曾对这一幕有过精湛的论述，认为迦梨陀娑笔下是“人情皆自然”。这是东方人的自然观。只有在这种自然观的支配下，才有文学创作中这种对自然生动的描绘，使大自然富于生命，富于感情。
关键概念
《云使》艳情味
思考题
1.迦梨陀娑的创作有什么鲜明的特点？
2.分析沙恭达罗的艺术形象。
3.《沙恭达罗》的东方艺术情味表现在哪些方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