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和他一组,你们一组。我们就比谁能从这里游到对面,谁输了谁就给谁跪下然后说‘我是猪’,怎样?”他走向安赫哲,挑眉询问,“你敢不敢?”
“奉陪。”安赫哲重重点头。
两组人站在湖边,准备着,特别是那个男子很仔细地做着活动,眸光全是认真在光芒。
预备……
“扑通”、“扑通”……
在安赫哲正在跳下去前,男子却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臂,用力将他拉住。
“你拉住我做什么?”他不解地看着他。
“他们都下水了我们还有必要跳下去吗?”他的目光落在那几个人身上,唇角是一抹讥笑,“做人,靠的是脑子,这样已经证明他们是猪了。光明正大的手段是用来对付君子的,而小人只配这种待遇!没什么好纠结的。”
“我们要杀了你!”那五个人听到这样的话,怒火中烧。
原来他竟然耍了他们,这是多大的耻辱!
安赫哲的眼神又冷又黑,看着身边自信而倨傲的男子,蹙起了眉头:“我是安赫哲。”
“我是欧羽烈。”欧羽烈根本无视那些人的怒火,一身贵气昂扬,潇洒地转身,笑得自若。
正游回岸边的那五个人在听到他的名字时整个人都石化了,原来他就是欧羽烈,最大的华裔商人欧成远的儿子,学校年年第一名的学生,马上就要毕竟直接进入哈佛大学的天才。
从那些人剧变的脸色里安赫哲已经读出了一些信息,欧羽烈绝非池中之物。
这是安赫哲和欧羽烈第一次正式见面,也让他感悟了很多。
也在同一天安赫哲去了欧家的欧诗别墅,在见到欧羽烈时他震惊了不少,原来爷爷说得很对,他是该多多学习。
而远在中国的安子素也平静地过着自己的生活。
每天都是刑少棠送她上学放学,平静得让她自己都觉得压抑,她想安赫哲,很想很想。他已经走了一个月了,她把这种思念化成笔尖下的字,写成了心情随记,也化做千纸鹤,寄托希望。
“素素,又在想阿哲了?”刑少棠看着她的失神的侧脸。
“暑假要来了,我想去看哥,刑哥,你能带我去吗?只是哪怕远远的一眼都可以!”安子素在刑少棠的面前从不隐藏自己的想法。
他对于安子素来说才像是可以吐露心声的哥哥,而安赫哲是她思念的爱人。
“素素,你就这么想他?”他叹了一口气。
“是,刑哥,你能带给去吗?求求你。”她央求着他。
刑少棠看着安子素急切的面容,渴望的眸子,他微微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抬起手抚上她头顶柔软的发丝,扬起的唇角带着宠溺的笑。
“素素,你知道阿哲为什么离开不是吗?你这样追过去,你觉得他会见你吗?”他相信安赫哲是不会那么容易轻易低头,“尤其是在他看到你摔坏了父母的照片,虽然你不是故意的,但是却在他的心里却深深扎了根。他想的和你想的不一样,你现在去找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希望。”
是啊,没有任何希望!
安子素抓紧刑少棠的手指无力地松开,嘴角边是苦涩的味道,眸中的笑意有着一丝自嘲。他就是为了躲开她才去外国的,她去,又有什么意义?可是她想他,疯狂地想他。她的哥哥从来就没有和她分开这么远过,她如果不去见他,她怕他会忘了她的样子,忘了他们之间还是兄妹,如果兄妹是他们之间最的定义,她接受!
她不想再去多想什么,只想每天都能看到他就好,而且很好,其它什么都不会那么重要了。
安子素如此想着,胸膛里酸疼得难受,那泪水就侵袭上了眼眶,刺痛得她不停地眨眼睛,然后就湿润了睫尖,滑落了眼角,成串的泪珠像闪亮的珍珠,晶莹剔透!
“素素,别哭,是我不好,不该说这些话让你难受……”这些残酷而现实的话无疑是在她伤口上撒盐,“或者你问问爷爷,如果他同意你去,我就带你去,可好?”
安子素吸着鼻子,擦着眼角肆意的泪水,却怎么也擦不干,她摇着头,明媚一笑:“刑哥,你都说得对,我不该为难你。我们回家吧,爷爷还等着我吃晚饭。”
刑少棠抿了抿唇,想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咽回了肚子里。
他专心地开着车回到了安青居,离晚餐还有半个小时。安靖海已经回到家里,看到安子素和刑少棠回来了,笑着:“真是辛苦少棠了。”
“爷爷,你说严重了,阿哲离开了,保护素素就是我的责任。”他坐了下来,自从安赫哲走后他在安靖海的要求下每天都在这里陪他们吃晚饭,才不至于让这个偌大的地方显得太冷清。
安靖海拍着安子素的手,笑着点头,有一丝心慰:“开饭吧,一起好好吃个饭。”
晚餐因为有了刑少棠而热闹,安靖海和他相谈甚欢,而安子素则沉默很多。
刑少棠走后,安靖海去了书房,安子素鼓起所有的勇气跑去找他,推开门走到安靖海的书桌前,她有些怯生生地道:“爷爷,我想……去美国看哥哥,行吗?”
安靖海抬头,看着她晶亮的眼睛:“为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哥哥了,想看他在那边过得怎么样?”她真是只是单纯地想看他一眼就好。
“素素,阿哲去美国除了上学,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接受磨练,成为一名强者,能领导安青帮,将安青帮发扬光大,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一生的使命,所以不要去打扰他,也不要为此而疏忽自己的学业,你应该像阿哲一样努力地学习,然后成长,你总不能落后于他吧,否则阿哲回来后又要说你是笨蛋了。素素,等你考上最好的大学我就答应你去看他。”安靖海也把话说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