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素没有多说,只是双手揪紧了衣裙,这分明是拿爷爷压她。
“紧张?”他浅笑着伸手将她左手握在了掌心里,她的手心一片冷汗。
安子素想从她的手里抽回手,可是他握得太紧,她根本抽不出来:“放手!安赫哲,你这样握着我是什么意思?我们已经结束了,在四年前就结束了,也将永远结束!”她说得很坚定,不容自己有一丝的后退与软弱。
这分明是往安青居的方向,不是爷爷住的海子园。
“新婚之夜是你把我带回去的,也是你替我换的衣服……我相信你会一直对我好。”他自信满满的说道,“这是你一个人的权利……”
安子素皱了一下细眉,眼神里是迷茫是不解。
她的一颗心莫名地平静下来。
回到了安青居,他拉着她上了楼,打开了曾经属于他们的新房,昏黄的灯光下泛起一片温馨的红色,还是原来的摆设,刺得他眼睛发疼。
“你看,一切都没有变!我也没有变!”他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疯狂的,野蛮的,却也是温柔的细腻的。
她睁大了漂亮的眸子,狠狠地用力地推拒着他,双拳垂打着他,而他却将她抱得更紧。
他炙热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他将她的衣服扯碎。
“这才是属于我们的新婚之夜。素素,我想你了。”安赫哲纵情表白,四年了,他等了四年了,终于等到她回来了,“四年了,你终于回来了,我以为会等更久,还好只是一个四年……素素,你再也不走了,行吗?”
不走了?
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关系?兄妹?夫妻?都不适合他们。
他吻住了她,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这一次,他想留住她。
春色无边,缱绻缠绵。
这么多年来,这一天是安赫哲睡得最安稳的一天,而安子素却再一次哭了,她地咬着被子把哭声憋在了肚子里。
第二天,安赫哲醒过来,枕边佳人已经去,温度已经冷:“素素?”
她走了吗?
安赫哲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背心和休闲棉裤就跑下了楼,焦急地寻找着安子素的身影。
“素素?”
一遍又一遍,回答他的只有他自己的声音。
他有些颓然地用手耙了一下自己的黑发,然后倒了一杯水给自己。
这个女人,真是麻烦,他都说了他想她,想要和她重新开始,难道她听不出来吗?都逃了这么多年,难道逃了这么多年还不够吗?他们都已经不再是十八九岁的年纪的,为何还要这样别扭?
以前看着苏锦和欧羽烈的爱情,他以为那才是辛苦,没想到他和安子素的更辛苦!
她到底会去哪儿?
安赫哲灌了自己一口水,脑子里闪过苏锦,立即拿起手机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喂,苏锦,子素在你那里吗?”
“安赫哲,你说你多大的人了?你别没事就纠缠我老婆!”那边竟然是欧羽烈的不爽地声音,“你也不看看现在是几点?”
安赫哲皱了皱眉,懒懒地抬蛑瞄了一下墙上精致的挂钟:“八点了,该起床了。不要告诉你把苏锦折腾的下不了床了!”
“狗嘴里果然吐不出象牙!”欧羽烈冷冷勾唇讽刺,“不过我知道你羡慕我们夫妻恩爱缠绵,不像某些人孤枕冷被的滋味是不是怎么好受,我会把你这话当成对我的嫉妒。”
“欧羽烈,你妈的得瑟吧!”安赫哲火大了,“很遗憾的我告诉你,你死睡的四年我已经结婚了,我他妈有人疼!比苏锦疼你还疼我!”
“啧啧啧,竟然会有人看上你?”欧羽烈看着身边睡着的苏锦一笑,“除非那女的是傻子吧!”
“欧羽烈,你丫的睡四年才变傻了!电话给苏锦!”口气冷到结冰。
“不给!”说完他挂了他电话。
欧羽烈看着“通话结束”四个字满意的一笑:“新婚第一天,谁都不能打扰我们。”
那边的安赫哲火大的把手机砸墙上了,并恶狠狠地说:“欧羽烈,不要让我抓到你的软处,否则我要你求爷爷告奶奶的!”
安赫哲最后只有给帮中的人打电话,让他们找找安子素,得到的答案竟然是她今天早上七点的飞机去了上海。
“女人!看你玩什么花招!”
他也在随后订了机票飞到了上海。
如果逃避已经成了她的习惯了?那这他就主动一次,把她追回来。
而飞到上海的安子素是为了公司在上海的业务。
她和合作的那家李董约在了私房菜馆里,没有想到除了她还有他们公司的劲敌埃娜。布朗也从美国来了,那女人最大的本事就是风骚得可以滴出水来。
她进去时就看到李董和埃娜抱在了一起。
男人都是好色的东西。
李董,五十多岁,结发妻子已经过世,没有人管束,便好色成性。
“李董,你好。我是安子素,希望没有打扰到你。”看着这样恶心的画面安子素还是极力地让自己保持着最优雅的微笑。
李董放开了埃娜,坐正,假装正经在清了清嗓子,理了理衣服:“安小姐好。”
“关于我们公司合作的事情我已经谈的差不多,那合约的事情……”安子素建议着。
“李董,你说过要把这次合作给我的,你不是骗我玩玩吧?”埃娜瞄了一眼安子素,然后倾身过去在他的耳边道,“李董,如果这事成了,我任你怎么罚都可以。我想李董是聪明人,一定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