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涩得红了脸,在欧羽烈挑眉的动作下,热度更是不断增加,她有些别扭地别开了脸,而知道她意图的欧羽烈却先一步用手钳制住了她的下巴。
“躲我是没用的,宝贝,你怎么舍得离开这么久?”他的手摩挲在她湿透的衣服上,所过之处都点燃了簇簇火焰。
他埋首在她的发间,贪恋她身上的那份清馨。
从来欧羽烈在男女完事后,便会去浴室冲洗,他最不喜欢女人的味道留在自己的身体上,他喜欢最干净自然的味道,但是苏锦身体上的散发出的特有的馨香,却令他怀念。
比她漂亮的女人,有;比她温顺的女人,多;可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着了这个女人的魔了,像中吸食了罂粟的毒般,难以戒掉。
“是不是得到我,你才会让我见月辰?”在他的眼里,任何好事都必须要一些东西去交换,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欧羽烈听着,闭上的眸子倏地睁开,锐利得像刀锋掠过。
“看来你还真懂我。”他带着她一个转身,让她的后背抵在了池壁上,“那么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虽然不冷,却还是让她感到一丝丝的凉意。
“床上去。”
“你没有选择。你不是喜欢玩刺激的吗?在这里做不是很好吗!”
苏锦虽然早已经做好了被他羞辱的准备,但是在亲耳听到他强势而霸道的话语后,还是禁止不住冷了体温。
她漂亮的眸子像美丽的琉璃一样,直直地盯着欧羽烈的俊颜,然后慢慢地松开藏在水里的双手,抬起来伸向自己的襟口,手指抑不住颤抖地解开了一颗扣子,好像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也觉得费力。
欧羽烈眯起了眸了,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他就是有些受不了她无辜的眼神和憋屈的表情,如果是在冷月辰的面前她就乐开了花,为什么差别待遇就这么天壤之别?他也只不过想拥有她而已。
一想起她对冷月辰扬起明媚而温暖的笑容,他就莫名的烦躁。
下一秒她的衣服就在他的大掌的撕扯下成了一片片破布。他刚健的身子压向她柔软的身体,霸道而强势的吻就这样欺上她的红唇。
“宝贝,给我你最真实的反应,就算反应不来,也可以装啊,在‘狂情’里的那些日子应该学有所成了,装兴奋应该不在话下。”欧羽烈的声音的些低沉沙哑,绝对的磁性迷人,像是毒蛇吐出的信子,带着无尽的蛊惑。
“欧羽烈,如果真想要,我给,但请你温柔一点。”
她不是妓子,她也有自己最后那一丝尊严。
欧羽烈的薄唇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苏锦,只要是男人,都会有渴望,都想做这事儿。你以为冷月辰他就不想得到你的身体,他只是在装清高,等他完全掌握了你,他也会做,而我只是更直接而已。你不要把他当成百毒不侵的圣人,那只不过是假象,只是冰山的一角,埋在下面的真相你远远没触及到。”
欧羽烈有眸子有些清冷,淡漠地从浴池内起身,拿起一旁的浴巾披上,走到一旁的衣柜边取下他的休闲服穿上,临出去时丢下一句:“宝贝,你真没劲。再这样下去,我就算没被你给逼成性冷淡的,也离那里不远了。”
苏锦的心已经疼到了麻木,她捂着脸整个人缩起来,她感觉自己好脏好脏。这样的她又怎么能和冷月辰在一起?
她抱着自己的身体沉入了水中,这一刻她似乎什么都不害怕了,只想能解脱。
当欧羽烈回来看见池水里没有人,一个可怕的念头窜上了他的脑袋。霎时他脸色死灰,纵身跳下了浴池将昏迷的苏锦抱起她放在池边,双手按压她的手肺部,又是给她做人工呼吸,弄得他心乱意乱。
“玉梅,打电话让楚克来一趟,快点。”
苏锦终于吐出了一口呛在肺部的水,随即又昏迷不醒。欧羽烈急匆匆地将苏锦抱上了楼楼,安放在床上。
幸好楚克就在附近,随即赶来,诊治了一下,看到欧羽烈那阴暗浓郁的表情还不忘调侃他。
“这下急了吧?”楚克一副好心没好报的表情瞅着他。
欧烈怒目盯着他,幽暗无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急了?我只是觉得扫兴。”
如果不是她存心惹怒他,漠视他,他也不至于心情不好丢下她。
“扫兴?”楚克蹙眉上下打量他,啧啧道,“难怪脸色这么难看,原来是欲求不满,这会儿时间还早,可以去‘狂情’向季虹要个姑娘,不过别找这么娇弱的,再让你给弄进了医院,那就不好看了。公众人物,还是注意点形象。”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别开头,目光落在远处。
他站起身来,心里有些矛盾,都是苏锦害他成这样,他该将她扔在那里自生自灭,干嘛守着?心里还真不是个滋味。
“幸好没什么大问题,不过我劝你别再折腾了,饿了就换盘菜吧。”楚克语重心长一笑。
“我说你有完没完?”欧羽烈那个脸色可是菜到家了,“没事你就给我滚了,有多远滚多远。”
“你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楚克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然后出去了。
欧羽烈拿来毛巾替她擦了一下额上的汗水,为她掖好被角也下楼去了,幸好她没事。
楼下餐厅内,他看到了一个碍眼的身影,蹙了蹙眉,走过去坐下。
“别客气,这玉梅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楚克倒像是这里的是自己的家一样招呼着欧羽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