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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头顶玄机

我们刚才只是一门心思地想要进来观察那面青铜镜,况且这墓里面到处都是黑灯瞎火的,手电的能见度毕竟是有限,所以谁都没有想到我们头顶上的这个窄道会有如此玄机,现在我们全都在这条窄道的最里面,本来这里的空间就十分的有限,再加上那木雕的镇墓兽还横在正中间,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我们谁也没有预料到。

我二哥显然也看到了那个神秘的人影,大喊了一声:“不好。”可惜已经来不及了,那道石门下落的速度极其的快,几乎也就是转瞬之间,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我们进来的那条路瞬间就被一扇石头墙壁封上了。

接着我二哥猛地从我们身边挤到那木雕镇墓兽边上,看他的动作是想翻过去看个究竟,等他到那面石头墙壁边上时,他先是贴着耳朵仔细地听了听,半晌之后,我二哥也不嫌疼,一拳头揍到那面石头墙壁上,大骂道:“怎么回事?大川你刚才看清楚那是什么人没有?”

帽子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无奈地说道:“二爷,那人的速度实在太快,况且我们身后没有光源,我也只能看见个大概而已。”

我环视了一下这条窄道,进口被封闭之后,我们三个就完全被封闭在了这里,我脑子里立刻蹦出来两个字:密室。接着我就想我们会不会就这样被困死在这条窄道里?然后有一天另一伙盗墓贼来到这里,打开机关,发现里面躺着三具尸体,接着就边抽着烟边笑话这三个人真是没脑子,居然把自己给困死了。

想到这里我猛地摇了摇头,我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这种时候了,我居然还有心思去胡思乱想,接着我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把自己拉回到现实里,说道:“会不会是我们身后一直有个人一路跟着我们,而我们没有发现呢?”

我这话一说出来,就觉得有点不合常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人到底是谁呢?我们从那玉床的滑道里下来之后就一直在那间血水养尸的墓室里,接着出现变故,成群的腐尸追着我们跑,而那腐尸墓室外面的通道是呈一条直线型的,能见度这么高的空间里,就算是真有人跟着我们,我们前前后后三个人说什么都不可能发现不了啊。

“不可能啊。”我二哥显然也想到了我所想的,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刚才我们都看见了那个神秘的人影,我二哥顿了顿,纳闷地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连我和大川都没有发现,看来这个人不简单。”

“会不会这墓里还有别的一伙人?”我一拍脑袋脱口道。我们一行一共六个人下来,现在老广和扁头和我们走了岔路,至于六子就暂且将他归到老广那一队里去。这样一想莫非是这墓里有另外的一伙人?然后他们一直隐藏在我们不知道的暗处,等我们都走进这条窄道的时候,就悄悄地启动了机关,然后把我们锁进了这条窄道里。

我这样一想,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出,首先这个神秘人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呢?他既然能一路跟着我们,不让我们发现,那为什么不找机会杀掉我们?而是要把我们困死在这里呢?

我的脑袋都快想破了,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这时候帽子张说道:“二爷,小四爷,依我看,咱们也别瞎猜了,这条窄道空间如此小,怕是过一会儿里面的空气会越来越稀薄,现在最重要的是看看我们能不能从这里出去。”

我一想,帽子张说得对,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已经被赤裸裸地封闭在这有限的空间里了,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现实,帽子张这一句话,就像是给我们吃了一颗定心丸,人在逆境中都有本能的求生反应,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应该摒弃一切杂念,寻找出去的方法。

我想到这一路来离奇诡异的各种经历,如果是我自己的话,肯定早已经被吓疯掉了,但是我二哥和帽子张毕竟都是见识过大场面的人,这心理素质就是不一样,这样想着我就感觉自己身边能有两个这么牢靠的人陪着,紧绷的神经顿时轻松了很多。

接下来我们三个人就在这条窄道分别行动起来,由于空间十分有限,所以我们三个人移动起来十分困难,我二哥跑到后面对着那面青铜镜一阵敲敲打打,而帽子张在最前面研究那扇石头墙壁,我夹在最中间,也不知道该干啥,举着手电瞅着那座木雕的镇墓兽。

我先是照了照那木雕镇墓兽的底座,因为百分之八十的机关都是在这里的,没想到经过我仔细地检查之后,我没有发现任何的机关,于是我小心翼翼地盯着那座木雕的镇墓兽,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再从眼睛到爪子,前前后后全部检查一遍以后,顿时我就泄了气,因为这个木雕的镇墓兽居然没有一丝丝的破绽。

我失望地看了看我二哥还有帽子张,发现他们依然在坚持不懈地捶门敲镜子,这时候我突然就想到了我刚开始看的那些画在墙壁上的漆画,刚才由于我在外面,前面有镇墓兽挡着,所以我看不到里面,但是现在我已经在里面了,虽然大部分的漆画都已经严重氧化导致脱落,但是这整个窄道里覆盖了大面积的漆画,于是我百无聊赖地开始找着,看看有没有还完整一些的漆画准备继续看下去。

我举着手电朝着两边的墙壁上照了一下,不经意间就发现这条窄道居然比从外面看要高出很多,我们刚才一直都把心思放在那青铜镜还有木雕的镇墓兽身上,所以谁也没有想到往头顶上照一照,结果我顺着一路蜿蜒向上的漆画打上去,突然就看见那青铜镜往上差不多十五六米高度的石壁上,居然有一个十分狭窄的正方形洞口。

我一看,心里顿时大喜,忙手舞足蹈叫唤道:“别找了,你们快来看,这里有个大洞口。”

我二哥和帽子张一听,忙都凑了过来,我用手电往上一照,果然这条窄道的正上方别有玄机,那个正方形的洞口黑乎乎的,但是距离我们实在是太高了,所以我们也不知道那洞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二哥盯着窄道上方的那个正方形的洞口,感叹道:“我就知道这里肯定是有地方能出去的,原来找来找去出口竟然在我们的头顶上。”

我心想我们进来之后就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这窄道的下面,谁也没有想到这窄道的正上方还有这么高的一块空间,所以看不见也属情理之中。

“二爷,这洞造得也太高了吧?”帽子张朝着左右两边的石头墙壁看了看,说道,“这两边的墙壁除了这些漆画,都是光秃秃的,咱们可怎么上去啊?”我盯着那个正方形的洞口也附和着点了点头,确实,这么高的位置,这两边的墙壁连个落脚点都没有,着实不好爬上去。

接着我一低头就瞅见我二哥怪异的一双眼睛,我二哥那眼神看得我十分的不舒服,好像我是怪物一样,我刚一愣神,只见我二哥双手一伸,顶着两边的石头墙壁,接着两只脚一发力,三下五除二地就顺着这窄道的两边攀上去两三米。

“你们是真笨还是假笨?张大川,老子出来这一趟感觉智商都被你拉低了一截。”我二哥朝着我们拱了拱脑袋,接着大骂道,“四儿,你也被传染了跟着犯浑,活该困死你们。”说完我二哥也不再理会我们,径直地朝上爬了上去。

我十分吃惊地盯着我二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时候帽子张一拍自己脑袋,不好意思道:“二爷,还是您脑子好使啊,你看看我这不是脑袋短路了吗?”

那一刻我无比的郁闷,这么简单的道理我居然没有想到,我感觉我的脑袋有点迷迷糊糊的,好像突然间就不会思考,不会工作了一样,我看着这条窄道,心想我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因为空气越来越稀薄的原因?

我正不明所以地懊恼着,帽子张就将那把冲锋枪收进了背包里,接着对着我一挤眼,也双脚一蹬爬了上去。我见状努力集中了一下自己的精神,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脸,也学着他们的样子,先用两只手抵住两边的石头墙壁,接着双脚一跳,就像青蛙一样攀着那窄道就跟了上去。

等我十分费力地攀爬到洞口下方的时候,我一抬头就看见我二哥已经拱着个身子窝在那个洞口边上了,接着我二哥伸出手把我和帽子张陆续地拉了进去。

那个正方形的洞设计得十分别扭,只能容纳下一个人,而且你还必须尽量压低头部,然后蹲坐在那里才能勉强进去。

帽子张的屁股十分巨大,所以他怎么窝都感觉十分的难受,于是大骂道:“这洞也不知道是谁挖的,都不能挖得大一点?也不考虑下人最基本的尺寸问题。”

“你给我老实点,自己屁股大还非说人家洞挖得不好,咱们这是在倒斗,不是在洗桑拿,我看有个洞就不错了。”我二哥此时斜放着脑袋,我看见他的脑袋都顶着洞顶了,他勉强地伸出脚看样子是想去踹帽子张,没想到刚一伸自己的腰部就被卡住了,无奈只好咬咬牙,又把脚给缩了回去,喘着粗气说道:“这个洞好像蛮长的样子,不知道开在这里是什么用意,不过咱们既然出不去,那就爬进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一条出路。”

我尽量移动了一下身子,然后顺着缝隙朝着这个阴森森的洞里面看了看,我二哥和帽子张的身子整个把后面的路给挡住了,我也看不到这个洞里面的具体情况,心想我二哥说得对,我们在下面那条窄道里待着,迟早也落得个等死的下场,现在既然有路,倒不如闯一闯,于是忙点头表示同意。

我二哥也对着我和帽子张点了点头,接着对着我说道:“四儿,这里空间有限,你在最后面小心点,有什么事立刻就叫,听见没有?”

说完我二哥二话没说,嘴里咬着手电,就一个猫腰朝着这洞里面爬了进去,然后帽子张拍了拍我,说了句小四爷小心,就跟着第二个爬了进去。

我又看了一眼那条窄道,地下黑漆漆的只有一只木雕的镇墓兽,顺着我的手电光那镇墓兽身后的青铜镜不时地折射出刺眼的白光,接着我扭过头就看见我二哥和帽子张一前一后地逐渐消失在前方的黑暗中,我咽了口唾沫,然后把心一横,也钻了进去。

我二哥爬在最前面给我们开路,但是我感觉我们前进的速度相当的缓慢,我实在是想不通当初建造这个洞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空间竟然做得如此的狭窄。

由于这洞里的空间限制,不允许我们背上背着背包,在进来的时候我们三个人都把包背在了前面,这样我们身子拱起来的地方也不至于浪费,正好合理地运用了一下。

我们就那样四肢着地,佝偻着身子骨,脑袋都顶在洞顶了,爬起来极其的费力,那一刻我脑子里突然就泛出一个怪异的念头,我在想难道这个洞挖出来的时候根本就不是让人进来的?那既然不是给人用的,究竟是想给什么东西用的呢?

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几乎只是转瞬一闪,我也没有想太多。不一会儿的工夫,整个洞里面竟然就安静得出奇,没有一个人说话,我耳边回荡的全都是粗重的喘息声,我心道我二哥和帽子张两个嘴上这么不靠谱的人都不说话了,想必他们此刻也是爬行得相当痛苦。

我勉强移动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想看看前面的情况,但是我发现不管我怎么寻找角度,都只能看见前面帽子张的一个大屁股,于是尝试了几遍之后,我就果断地放弃了。

我们就憋屈地在这个洞里面,爬行了五六分钟,我努力低着头,感觉我的双手手肘的部分已经有轻微要抽筋的感觉了,然后爬着爬着,我就感觉自己的脑子不知道怎的,有点晕乎乎的感觉,这种感觉还伴随着一阵阵的恶心,接着我就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

空间这么窄的一个洞里,一个人爬行都相当的困难,更别说硬生生塞了三个人进来,本来这洞里的空气就有限,我心想应该是新鲜空气不足导致我缺氧,然后出现了头晕恶心的生理反应。

我也不知道我二哥和帽子张是不是和我一样,出现同样的缺氧反应,我也没有力气去询问他们,我只感觉我越往前爬,我的缺氧反应就越严重,头也越来越晕。

这时候我突然感觉我胃里猛地有一股东西蹿到了我的嗓子眼,接着我就感觉我的嗓子眼一阵阵的酸溜溜,呛得我眼泪都要下来了。

就在我使劲咽着唾沫,想把那股酸溜溜的东西压回到肚子里的时候,我二哥突然在最前面大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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