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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亡命党徒(10)

这个提议马上得以通过,委员会成立。除了主席、包德文之外,还有长着就鹫鹰面孔的哈拉威书记,老虎考马克,年轻的凶残杀手卡特,会计,和不顾死活的亡命徒威拉比兄弟俩。

分会常有的饮酒狂欢很快就结束了。因为这帮人的心头乌云笼罩,许多人第一次见到那复仇法则的阴霾掠过他们长久居住其下的朗朗晴空。他们对曾加在他人头上的恐怖已司空见惯,这已成为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那种恶有恶报的说法是那么遥远,一旦它近在咫尺之时,却突然显得如此令人心惊胆战,不寒而栗。大家很早就散了,留下他们的头头们商量对策。

“好了,麦克摩多,你说吧。”现在只剩下他们后,麦克金蒂说。其他人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

“我刚才说我知道伯蒂·爱德伍兹,”麦克摩多解释说,“不用讲大家也知道,他在这儿用了另一个名字。他是个勇敢的人,但并不是个疯子。他的化名是斯迪夫·威尔逊,住在赫伯森一带。”

“你怎么知道他的?”

“因为我曾和他讲过话,当时我没在意,要不是收到这封信,也绝不会再想起他;可现在我肯定,一定是这个人。星期三我有车去那儿,在车上碰到他。赫伯森出了个难破的案子,他说自己是个记者。当时我信了他的话。

他想知道一切有关亡命党的事情,他称我们为‘不法之徒’,说是要在《纽约报》上登载。他问了我各种各样的问题,以便从中得到些什么。你们相信,我什么也没说。‘我会付高价的,’他说,‘如果我能为报纸找到什么适合报道的东西。’我当时说了一些尽量让他高兴的话,他给了我二十美元的信息费。‘我会付你十倍的钱’,他说,‘如果你有我想要知道的消息。’”

“那么,你对他说什么啦?”

“能编什么,就编什么。”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一个报社记者呢?”

“我会告诉你的。他在赫伯森下车,我也同样。我碰巧去了那儿的电报局,见他刚刚离开。

“‘您瞧,’他走后报务员对我说,‘我想应该收他双份儿钱。’‘我想是的,’我说。他在上面填写了一堆,简直是中文,我们怎么也看不懂。

‘他天天发出这么一张电报,’报务员说。‘是啊,’我说,‘是给他的报纸写的专稿,怕别人会破码。’我和报务员当时是这么看的;可我现在改变了看法。”

“上帝!我相信你是对的,”麦克金蒂说,“但是你能说一下我们该怎么做吗?”

“为什么不马上去那儿,在那儿解决了?”有人提议说。

“对,越快越好。”

“如果我知道在哪儿能找到他,我马上就会去的,”麦克摩多说,“他现在住赫伯森,可我不知道是哪栋房子。但是,如果你们愿意接受的话,我倒有个计划。”

“哦,是什么?”

“我明早去那儿,通过电报员找到他,我想报务员会知道他住哪儿的。

然后,我就告诉他,我就是个自由党人,并且愿意为酬金告诉他分会的一切秘密。打个赌,他会上钩的。我可以告诉他,那些文件在我的住处,现在到处是人,如果马上带他去,无异去拿生命开玩笑。他会明白的,这是起码的常识。我让他晚上十点来,这样,他就会看到所有文件。到时候我们一定能抓住他。”

“还有什么?”

“下面你们自己也会安排。麦克娜玛拉寡妇的房子是座独门独户房。她绝对可靠,而且和木杆一样聋。房内只住着我和斯坎兰。如果我得到他的允诺,我会通知你们。我想让你们七个人全都在九点钟到我那儿,以便看我怎么抓到他。万一他活着出来的话,那么,他一辈子都会讲述伯蒂·爱德伍兹的好运的!”

“平克顿公司就要空出一个位子了,要不就是我错了。这事儿先这样,麦克摩多。明天九点和你见面。一旦你在他身后关上门,一切就看我们的啦。”

伯蒂·爱德伍兹的陷阱

正如麦克摩多所说,他住的地方是座孤零零的房子,坐落在镇子边缘,远离大路,非常适于他们所设计的罪恶行动。在其它任何情况下,密谋者只须引出要找的对象,然后把枪膛里的子弹倾泻到他的身上——这事儿是他们的家常便饭。但这一次却不寻常,他们必须要了解这个人到底知道些什么,怎么知道的,以及他已经向他的主子都报告了些什么。

很可能他们已经太迟了,他已经办完了要办的事。如果的确这般,至少,他们还可以向干这事儿的人复仇。但是,他们希望重要的情况并没有传到这个侦探的耳中,否则,他们争辩道,那侦探也就不必记下并送出麦克摩多编造的那些情报了。然而,他们准备听他亲自讲出来。一旦把他弄到手,就有足够的威力撬开他的嘴,这又不是他们第一次和不愿意合作作伪证的人打交道了。

按计划,麦克摩多去了赫伯森。那天早晨,警察好像对他很感兴趣,马文警长——那个自称是他芝加哥的老相识——在他等车时,向他打招呼。麦克摩多转过身子,拒绝和他讲话。下午他完成使命返回本镇,去工会见到了麦克金蒂。

“他就会来。”他说。

“好极了!”麦克金蒂说。这个巨人穿着衬衫,大背心上斜挎着的表链和印章闪闪发光,一枚钻石别针尤其光彩夺目。既开设酒吧,又玩弄权术,使得这位首领富有而强大。因此,头天晚上那出现在他面前的牢房或绞架的瞬间图像,就显得格外可怕。

“你觉得他知道得很多吗?”他焦急地问。

麦克摩多阴郁地摇摇头。“他来这儿时间不短了——起码有六个星期了,我猜他没到这儿来收集情况。如果在这么长时间内,利用铁路公司的强硬后盾,他一直忙着在我们中间做工作的话,我认为他应该得到结果,并且已经送走了。”

“分会里可没有一个意志薄弱的人,”麦克金蒂喊道,“像钢铁一样坚强,人人都如此。哦不,上帝!是那个可恶的莫瑞斯。是他吧?如果有人出卖我们,一定是他。我打算派几个兄弟傍晚前去他那儿,揍他一顿,看从他那儿能掏出点什么。”

“嗯,那么做也没什么坏处,”麦克摩多说,“我不否认我喜欢莫瑞斯,见他受伤害会感到不舒服。他曾跟我讲过一二次分会的事儿,我看他可能和你我对问题的看法不一样,他可不是那种告密的人。但我仍然不想夹在你们俩中间。”

“我要干掉这魔鬼!”麦克金蒂发誓说,“我已经留意他有一年了。”

“好了,你最了解这事儿,”麦克摩多回答说,“但是,不论你打算怎么做,必须等到明天;因为在平克顿之事尚未了结之前,我们必须要忍着点,我们可不敢惊动警察,尤其是今天。”

“你说得对,”麦克金蒂说,“并且我们可以在挖出他的心之前,从伯蒂·爱德伍兹嘴里掏出是从哪儿弄到情报的。看上去,他是不是闻到了陷阱的气味?”

麦克摩多笑起来。“我想是抓到了他的弱点,”他说,“如果他能看到亡命党徒的清晰的踪迹的话,哪怕去地狱,他也会在所不辞的。我已经得到了他的钱。”麦克摩多一边咧嘴笑着,一边拿出一打钱票儿,“看完文件后,还会给我更多的钱呢。”

“什么文件?”

“哦,没文件。可我骗他说有纲领、会章以及入会表格。他希望离开前把一切都查清。”

“忠诚,他这么做不错,”麦克金蒂咧嘴笑道,“他没问为什么你不把文件带给他看吗?”

“我是个受怀疑的人,我敢带这些出去吗?并且马文警长今天上午在车站还和我说过话!”

“啊,我听说了这事,”麦克金蒂说,“我看了结此事的重任要落到你的头上了。把他干掉后,我们可以把他扔到一口废井里;可不管怎么努力,我们改变不了这人住在赫伯森镇;而你今天又去了那儿的事实啊。”

麦克摩多耸了耸肩,“如果干得漂亮,就永远不能证明是他杀。”他说,“天黑以后,没人会看见他进来,我来安排,使他出门时也不让人看见。您瞧,议员先生,下面我讲一下我的计划,请您转告其他的几位。你们最好早点儿来,他是十点钟来,敲三下门,我就去给他开门,然后我在他身后把门关上。那时他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这倒是很简单易行。”

“是的,不过下一步就需要谨慎考虑了。他是个很难对付的家伙,并且装备精良。虽然我是彻底把他骗了,但是很可能他仍有戒心。假如我直接领他走进屋,他一眼看见有七个人在里面,而不是所期待的那样只见我一个人,就会发生枪战,总有人会受伤。”

“是这样。”

“并且枪声一定会招来附近镇上所有该死的警察。”

“我想你是对的。”

“我打算这么办。你们都待在那间大屋子里——那间你曾和我谈过话的那间。我去给他开门,领他进门边的会客室,然后我去取文件,把他一个人留在那儿,这样,就给我留出一点儿时间,把事情的进展情况通知你们。然后,我再回去,给他一些假文件。在他看文件时,我跳过去,掐住他拿枪的那只胳膊。你们听到我的喊声,便一起冲进来,越快越好,因为他和我一样强壮,我可能会对付不了他。但是我能咬牙坚持到你们来增援。”

“这计划很好,”麦克金蒂说,“分会因此会欠你的情的。我想,当我退位时,我会提名选合适的人做身主的。”

“议员先生,说实话,我不过是新来的,”可他的脸上,却清清楚楚地表明听到这位大人物的赞美之辞后,他的感觉。

当他返回寓所后,便开始为这场恶战做准备了。首先他擦洗他的史密斯和威森牌左轮手枪,上油,装子弹。然后,他环视了一圈准备让那个侦探落网的屋子。这间房子很长,中间摆着一个长桌子,大火炉靠着一边墙。屋子另外几面墙上都有窗户,没有装窗板;只有一层薄薄的两边对拉窗帘。麦克摩多做了认真的检查。毫无疑问,他一定觉得这座公寓太不隐蔽,不适于这种秘密的会面。好在它离大路很远,不会引来不良后果。最后,他和分会的兄弟商量这事儿。斯坎兰,虽然是个亡命党徒,却是个无进攻意识的小个子,太软弱,不敢与他的同伙们的见解相对抗,虽然有时会被迫参加一些血腥的暗杀勾当,私下里却异常惊恐厌恶。麦克摩多寥寥数语,告诉他这里将要发生的事情。

“如果我是你,麦克·斯坎兰,我会在别的地方住一夜,不沾边的。天亮之前,这里要流血。”

“哦,的确,麦克。”斯坎兰回答说,“倒不是我不愿留下,只是神经受不了。当我在那儿看见邓恩经理倒下去的时候,我简直快喊出来了。不像你和麦克金蒂。我天生不是这块料儿。假如分会不会因此而产生对我不利的看法的话,我就按你的建议做,把你自己留下处理晚上的事吧。”

那些人按原计划提前到达。外表上,他们是体面的公民,衣着得体、整洁,可是一个善于观察的人从他们紧闭的嘴角和凶残的目光中不难看出:伯蒂·爱德伍兹难脱虎口。屋里没有一个人的双手没有沾满过鲜血,他们杀起人来,铁石心肠,有如屠夫宰羊一般。

当然,不论在外貌或者所犯下的罪行上,那个令人生畏的首领,是头号人物。书记哈拉威是个骨瘦如柴,心黑手辣的人,长着一个皮包骨头的脖子,四肢痉挛,此人对汇单上的款子一向忠诚,而对其他与钱无关者,却从无什么正义或者诚实可言。会计,卡特,是个中年人,面孔紧绷,皮肤像羊皮纸一样黄。他有很强的组织能力,几乎每次犯罪活动的细节安排都出自此人的罪恶头脑。威拉比兄弟是实干家,身材高大,手脚灵活,年轻力壮,表情坚定,他们的同伴老虎考马克是个重型黑脸大汉,即使在同伙中也由于他秉性凶残而令人生畏。这就是那帮准备在麦克摩多的屋檐下取走那个平克顿侦探生命的人。

他们的主人在桌子上放了威士忌,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地为当晚的活计而狂饮起来。包德文和考马克已酒醉半酣,酒精又带出了他们骨子里的凶残本性,考马克在炉子上烤了一会儿手——炉火还在燃烧,因为夜晚仍很寒冷。

“这不行,”他发誓地说。

“啊,”包德文听懂了他的意思,“如果他落网,我们要了解真情。”

“我们会弄清实情的,甭担心。”麦克摩多回答说。他意志坚强,钢筋铁骨;因为,虽然整个事情的重担都落在他肩上,可他的举止仍一如既往,冷静沉着,毫不在意。其他几个人注意到此,因此,都对他大加称赞。

“由你来对付他,”头头赞许地说,“在你扼住他的喉头之前,他不会得到任何警告。只是很可惜你的窗子没有护板。”麦克摩多从这屋走到那屋,然后拉严窗帘。“可以肯定,现在没人能从处边观察我们。快到点了。”

“或许他不会来了。可能他闻到了危险气息。”书记说。

“他会来的,别担心,”麦克摩多回答说,“他急于来这儿,就像你急于见到他似的。你们听!”

他们都像猎人似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有人手中半举着的酒杯都没有放下。这时门上传来三声响亮的敲击声。

“嘘!”麦克摩多举手示意,所有的人都欣喜之至,手都放在藏着的武器上。

“为了你们的生命安全,别出声!”麦克摩多低声说着,走出这屋子,随手把门关上。

这些凶手都伸长了耳朵等着,一边数着他们的同伙走在走廊上的脚步声。然后是开门声,互相问候语,接着是砰地一声关门声,以及钥匙扭门把声。猎物安全落入陷阱!老虎考马克狞笑了,麦克金蒂首领用他的大手掩住了他的嘴。

“别出声,你这个蠢货!”麦克金蒂低声说,“你要坏了我们的好事!”

隔壁屋子传来一阵含糊不清的谈话声,好像没完没了。然后门开了,麦克摩多进来,手放在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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