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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序言。

昨夜同门云集推杯又换盏,清朝茶凉酒寒豪言成笑谈,但使泪尽突然,碑文完美有谁看,隐居山水之间是云浮名散,湖畔青石板上一把油纸伞,满树雨繁多傲然,江南烟雨却痴缠,花飞雨吹一如尘缘理还乱。

落花雨,你飘摇的美丽,花香盈,把往日情勾起,我愿意化浮萍躺湖心,只陪你,泛岁月的涟漪。

楚国厉,永嘉元年,五月末。

雪鹄城。

雪山积雪如往年,山底一派春色,山顶却是雪雾茫茫。

映入眼底的一片雪芒并没有阻止他的脚步,人人都说雪山苍茫万里,越深入便越会迷失方向,敢深入雪山的人,天下间未闻几人。

白雪皑皑的山尖,只有他一人,而他的雪色衣衫与雪几乎也分辨不出颜色,黑白交错的隐隐发丝,也是沾满了雪花,倒显得在雪中看不出有他这一个人。

前面,有一座小木屋。

若换做是别人早已本进去取暖,但他没有,只是垂直站立在门前,手掌微屈:“晚辈萧南翌,特来拜会无隐前辈。”

良久,木门微微松动,里面出来一人,蓝色发带束发,负手微垂,朝他一笑道:“魔教少主,别来无恙。”

此人,正是曾经雪鹄城的封王,逸定王,络轩。

说曾经,是因为在西岩史册上,清帝二十一年秋,逸定王已病卒。

“是你?”

萧南翌是惊讶的,他从未想过络轩会出现在这一个地方,而且似乎在这里待了很久,客套的招呼他进屋喝茶,似乎对这的一切极为熟悉。

屋内的炭火,暖着他的身体,抖了抖衣袍,飘落一地的雪花,融化。

他和络轩并不熟,见过的次数且屈指可数,所以并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两人偶尔对视一眼,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络轩终是打开话匣子,低声道:“她……”

还好吗?

然这句话在萧南翌面前却是一直说不出口,随即笑了笑,转变了一个说话方式:“你也是为了她来的,是吗?”

静坐的萧南翌稍稍抬眸望了络轩一眼,并不是他问的问题合不合适,而是络轩那个‘也’字,正正当当的告诉他,络轩也是为了她而来的。

萧南翌不多说,转移话题:“无隐前辈在哪?”

络轩沉眸:“不知道,我在这儿住了大半个月,也没有见过前辈的影子,他说有一个重要的人没来不方便见我,如今看来,你就是那个重要的人。”

萧南翌沉眉,道:“既然我来了,我并不希望有多余的人在这。”

络轩听得出他的话中语,他在赶他走,她的事情,由他解决便可,可是,却偏偏不能由他来解决。

络轩凝了声音:“我倒是想走,只怕我走了,又得麻烦你把我请回来,你以为凭你便能救得了她?”

络轩继续道:“凤竹林奇异的血缘你不是不知道,你的血和她的血相冲,即便你把自身血液全部转移到她身上,她也不一定能活……除非近亲之间的血。”

“近亲?”萧南翌的声音清寒。“我记得,你并不是她的哥哥。”

“我知道。”络轩面容平静:“她娘亲的血液是族人中最纯正的血凤凰,而她父亲却不是凤竹林的人,她只仅仅是带有一半的血液,尽管输给她的血也并不需要太纯正,但却也必须是凤竹林后人的血,所以,萧南翌,你并不适合。”

“什么意思?”

络轩继续说道:“凤竹林的族人早在三十多年前被江湖门派屠杀干净,尽管她娘亲在那次屠杀中侥幸活了下来,却也是在产下她的时候去世了,她并没有至亲的亲人,可是——那并不代表她没有其他旁系的亲戚。”

萧南翌平淡问道:“然后呢?”

“虽然凤竹林在三十年之前被灭,但我的祖母却是在凤竹林被屠杀之前已经离开凤竹林,逃过了那一劫,我祖母虽属于凤竹林族的旁系,可到底也是凤竹林的族人,而我也可以算得上四分之一的凤竹林后人,我的血和她并不冲突,我可以把我的血转给她……”

“不行!”

萧南翌忽然从座子上离起,猛的打断络轩的话,冷冷得看着络轩。

绝对不可以,除了自己,他不会让任何人因为她而丧命。

三岁小孩都知道,一个没血的人,只能是个死人。

络轩为了救她,想自己来送死,即便日后她醒来,又该怎么面对这个并不是哥哥的哥哥?

而她也不会用别人的命来换自己的命。

络轩皱了眉头:“你若想救她,只有这一个办法。”

“我说不行!”

“萧南翌,行与不行,不是由你说,即便无隐前辈在这,他也不会反对,这是唯一的办法,而且——”络轩漏出淡淡的笑意,轻了嗓音:“这是我自愿的,我只想她活着。”

听到最后那句,萧南翌身形微顿,他又何尝不想呢?

可是,不行。

他这次来本就是想求无隐前辈将自己的血转给她,他早在几个月前便已暗自这样决定,她并不知情。

萧南翌转首看向木门,那里传来一道轻凄悲苍的声音。

“那我呢?”

木门忽然被推开,一抹橙衣身影木然矗立在门口,芒木的双眼紧紧盯着络轩,眼皮底下却已是朦胧一片。

脑中一直反复着那一句没有意识的话……他可以为了那女子而死……为那女子而死……那她又该怎么办?

“轩哥哥,我不希望你那么做,还有其他办法的不是吗?”说到这,橙衣女子下意识的看向萧南翌。

然看到萧南翌的传来的犀利林锐的目光,已不觉浑身一颤。

她承认她的想法很龌蹉,很卑鄙,可是,明明这一切可以由萧南翌解决,只不过,一旦那样做了,萧南翌必死无疑,但如果由络轩来做,还有一半的机会活命。

为了这一半的机会,络轩会这么做,他不会让萧南翌冒险,因为那女子。

只怪,凤竹林这奇异该死的血缘。

络轩避开那道目光,看向地面:“嫣儿……你知道七年前我欠她一条命……现在是我该还她……”

“轩哥哥。”

橙衣女子忍住眼眶的晶莹,咬了咬唇,打断他:“你不用说,我明白的,你做的决定从来都不会改变,也不会因我而变。”

因为,自始至终,她从未真正进入过他的心。

她一直自欺欺人罢了。

以为陪他来雪山就可以改变他的决定?以为七年来一直陪在他身边便可以拽住他的心吗?以为她做了那么多他便会多看她一眼吗?

全都是妄想,枉然。

可笑的是,还是亲口听见他说了那句,他自愿为那女子而死。

她自嘲一下,掩面转身跑出了木屋,全然当然没有听见后面悲恸的喊声。

“嫣儿。”

一日后,屋外,大雪纷飞。

萧南翌笔直的站在雪崖之上,凝着飘落的雪花,落满飘雪的睫毛,燃起了一丝惆怅。

另一方,络轩也是如此,目光时不时搭向那座木屋。

他们都在等一个结果。

谁的血液最适合转给那一个雪衫女子,当然,这也决定着,两人之中,有一个生,有一个死。

当络轩的目光再次从木屋收回的时候,背上突然适时的加重了点力,蓝色的绒毛袍子措不及防的落在肩上。

一回头,对上龙惜嫣的目光,方要启唇,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得咽下。

龙惜嫣苦笑了一下:“崖上冷。”

络轩木然点了点头:“谢谢。”

“我是你属下,我不希望我的主子冻着,阁主即便再着急,也不能用自己的身体开玩笑,阁主……”

络轩心内一震,因为那一声声刺耳的称呼,他明白,只有在她生气不想理他的时候,她才不会唤他一声轩哥哥。

在他生命最后的期限内,她也要跟他怄气吗?

龙惜嫣别过头,悄然颔首,退下,一切有礼有序。

她不会忘记自己的本分,他一直是她的主子。

而他本可以不用说谢谢两字。

她只觉得心里憋闷,那一个女子值得他如此吗?似乎所有的人都在围着那个女子,而她……算了。

一道深白的影子掠闪而过,龙惜嫣忽然停顿了脚步,往那个方向看去,除了雪还是雪,依旧白茫茫的一片。

难道她看错了?不然怎么可能觉得有一个影子闪过?

她定了定神,约摸是白雪看多了,眼中时而出现了混乱的错觉,想着便快步进了木屋之中。

看着那道橙色的影子消失,暗处的人才敢从雪凸处走出,黑色的连帽绒衣遮住了他上面大半张脸,只见嘴角处的一抹苦笑。

南宫旭抖了抖帽檐上的雪花,这才抬头看向那方立着的两条人影,他不知道该怎样形容那两人,执着,还是痴情?

他只记得有一个人曾对他说过——南宫旭,或许你不懂,若真的爱一个人,便会为对方做任何事,无需任何理由,无论生死。

那两人,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而他,也有那么一点希望,尽管她最终还是不能成为他的嫂嫂,但希望,她活着。

这样,也好。

南宫旭再次带上了绒毛黑帽,往山下的方向离去,至少知道了她会在这,以后有时间他或许会经常来看看。

当然,还得避过萧南翌精锐的耳目,偷偷的。

至于大哥,应该认为她已经死了吧,自从冥夜陵墓那次之后,再也没人见过她,除了萧南翌。

那两人,居然在那么多高手的面前,上演了一出消失奇迹,活生生的在陵墓内消失,即便大哥能力再大,翻遍天下,也不会找到她。

那样,也好。

两月后。

络轩的目光第十五次落向那座木屋门时,那木门终于有了反应,缓缓的被风刮开,不见里面的人影,却有两颗闪亮的珠子快速抛出。

萧南翌出手迅速,接住其中一颗珠子,捏碎珠子漏出里面的字迹,一看之下,随即冷了脸色。

络轩的方式比较文雅,向着阳光,看清珠内的字,便将珠子深握在手心。

“我再问最后一遍,你当真没有说谎?”

“你是不相信我祖母的故事,还是不相信你自己的血救不了她?”络轩看着远处绵延雪山,平平淡淡。

萧南翌没有回话。

“萧南翌,你莫忘了,你自己都是个毒人,你的血输给她又有何用?”络轩顿了顿,面容微峻:“萧南翌,我没你想的那么伟大,为了她而想着去牺牲自己,何况,我最爱的人,不是她,七年前她救我一命,七年后,我还她一恩,仅此而已。”

萧南翌敛了面容,轻声道:“如果没有成功,你会死。”

“你也说了如果,证明我还有一半的机会活着,无隐前辈也说了,最好的结果是我和她都没事,最差也不过是换上我一命,而她再睡个十年八年或许就会醒,不过萧南翌,我还真怕你变心,等不了她十年八年。”

“我会等她,一生不变。”

“我希望如此。”

络轩淡淡一笑,吸了吸稀薄的空气,也顾不得面容上沾满了雪色,笑着道:“那两个小家伙,你交给谁照顾了?”

停了停,萧南翌答道:“雪域坊主。”

“她有没有给那两小家伙取名字?”

“没有。”萧南翌清冷着面容,想了想,又道:“不过阿雪给孩子取了名字,男孩唤萧羽,女孩唤作萧月。”

“萧羽,萧月,很好听的名字,她也一定会很喜欢。”淡淡的笑意在络轩唇边浮起,望着漫天的雪飞,他该走了。

他便转身便走向那座木屋。

浅浅的脚印,落在积雪地上,后方缓缓传来萧南翌轻声平平淡淡的声音,打在他清凉的脊背上。

“她要活着,你也一样。”

“一定!”

络轩喊出声,加快了脚步,留下一派深浅脚印,转身进入木屋。

两颗珠子之中,都写着一个名字——络轩。

——为何?

无隐前辈曾这么问他,为什么他可以抛弃生死去做一件有可能不会成功的事。

他扬起笑意——萧南翌不能死。

——他们之间的感情说来也很奇怪,没有人可以介入,也没有人可以懂,当她选择把清风凝香丸交给萧南翌去救活他母亲的时候,她就已经选择了牺牲自己,因为她不想让萧南翌做为难的选择,如果没有救醒他母亲,他可能会一辈子不心安,而她,想让他好好活着。但是萧南翌却不是这么想的,他也早已想好了,当他拿到她送的药丸的时候,他更加坚定,他不会让她死,因为他也已经选择了一条路,用自己的血换她。

——你看,他们就是这么奇怪,人人都想活着,他们却想着为对方。

——如果她醒了,萧南翌却死了,她还会好好活着吗?

听完络轩的一番言语,无隐却只是淡淡反问络轩一句——那你呢?你放得下嫣儿吗?

他苦笑——不知道。

如果他死了,那嫣儿,该怎么样?

他若在这次换血中死了,她可能会遇上别的人,然后一如当初对他一样,对待那人……如若他没死……他会娶她。

一生一世,不变。

木屋小门,紧紧关上,扬起门前的雪。

古木檀香小筑经文诵得缓,锦服华裳一炬粗袖如心宽,林中抚琴曲委婉,琴声听懂我悲欢,泪如雨落才知过往剪不断。

晚风清,吹动繁花太无情,我愿意,化流沙躺湖堤,只陪你,共候春夏的冷僻,落花雨水深藏在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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