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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花树下调情

又是一夜来临,夜色,盈白。

单黎夜躺在楼房顶,眸光紧紧凝着那高挂的月,天上的星,一闪一闪,忽明忽暗。

无隐不知何时出现,站立在楼顶屋檐菱角之上,楼角挂着的风铃,轻微晃动,惹出了一阵细微的响声,很有规律。

花隐轻功好,看来还是拜无隐这个师父所赐。

“开启帝陵,需要四块冰书,你知道第四块在哪?”无隐问出了一句话,看着她。

萧天寒有两块,她手上有一块,凤竹林的三块凑齐了。

她回眸,朝他浅浅一笑:“第四块会出现的,如今天下变动,即便我不找,它也会自动送上门来。”

她很自信,应该是对那拥有第四块冰书的人很自信,她实在没有必要花费精力去想这个问题。

暂且将那幕后人放置一边,她现在该想的是如何进陵墓,如何才能拿到那东西,至于查那幕后人的时间,还是有的,启完陵墓之后吧。

只是凤竹林自己人启陵墓,这算不算是对自己家族的一种背叛?

“萧南翌呢?”

她环顾四周,并没有他的身影,如同昨夜一样,一到晚上就是不见人影,她也懒得去找了。

无隐呵呵一笑:“他倒是个不错的丈夫。”

丈夫,这两个字听了,她心头有些暖意,这是对那人身份的一种肯定,她在别人面前亲口承认的身份——她的丈夫。

底下树林,似受到什么惊吓,散飞过一群小鸟。

一条雪色的弧线蹦跃,天上那只大红鸟在追逐,穷追不舍,俯下身子啄它没啄到,再附下,一次又一次。

唉,这两只动物,倒是较起劲来了。

一只雪貂王,一只大红鸟。

“这是血凤鸟,也可以说是一种凤凰。”看着她凝望那只能载起两人的大红鸟,无隐解开她的疑惑:“它能通灵性,只有凤竹林女子才能操纵它,昨日估计是它闻到了你身上血液的味道,才会飞出这座岛。”“

无隐叹息:这是凤竹林仅剩下的最后一只血凤鸟了。”

想当年,他入凤竹林见族中血凤鸟满天飞的情景,历历在目,如今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只,雪貂王的到来,倒是给了它嬉闹的乐趣,也足足打击了鸟内的自尊,连一只这么小的动物都斗不过……

雪貂抖了抖身体,回身朝天上大鸟一瞪,转身跳入了丛林,一下淹没了踪迹,只留下大鸟在天中恨得牙痒痒。

“你有怪过师兄吗?”

那边,突然传来无隐低哑的嗓音,有些颤立的,经由一道道风声,送入她耳边。

“怪……”单黎夜轻嗤了一声,她的笑,很怪异,望着沉沉的寂空:“怎么怪?”

怪一个死人吗?

这不是她单黎夜的作风,她绝对不会为了不必要的人责怪,而使自己不痛快。

无月送她回来,没有错,虽然方法让她不能接受,可他也受到该有的惩罚了不是吗?

让她混入龙怿山庄,也没有错,如无隐所说,那是保她命的唯一方法,既然她是凤竹林的人,就必须负起自己的责任,她的家族没了,娘亲没了,她怎么可以置身事外,不去复仇。

“我只是想不通,一个外人,为什么可以这样不惜一切的为凤竹林找出仇家。”

单黎夜沉敛了声息,闭上眼睛,头枕着的手腕,换了一个姿势,手,有些麻了。

“如果换做是你,你会因为什么而为一个不相干的家族找出仇家?”

无隐没有回答她,而是反问。

“恩,情。”单黎夜睁眼,点出两个字,能让她疯狂做到那般的,要么是她欠了别人的恩,要么,是她对家族中某一个人有情,而那人死了,她绝对会比任何人都疯狂的去找仇家。

可无月,属于哪一种?

“师兄爱上的,是不该爱的人,是凤竹林一位公主。”无隐沉重的叹了一口气:“叶书渘是那位公主的女儿,那位公主生下渘儿之后母体枯竭,未能免一死,后来在那场屠杀中,师兄拼死把不足满月的渘儿救了出来。”

“将我娘带出凤竹林的,不是幽冥楼主无影前辈吗?”

无隐摇了摇头:“师妹根本没来过凤竹林,又怎会带出一个婴孩,师妹的脾气你应该也听闻过,她一直在等师兄,当然不可能容忍莫名其妙的一个婴儿出现,当年一气之下,她拿走了血凤玉抱走了那个婴儿。”

“师兄不想有人知道凤竹林还有活口,也知道师妹不会对小渘儿真的狠下心,便默许了让师妹将渘儿养大成人,每隔一个月,师兄都会去幽冥楼看上渘儿一眼。”

单黎夜皱了眉:“那我师父……秦楚潇和我娘的婚约又是怎么一回事?”

“楚儿……”无隐艰难的沉了口气:“当年师妹的气一直都未消,有一夜,她将一个不足月的孩子送到了师兄房门口,师兄便养了这个孩子,至于婚约,自然也是师妹定的,还有渘儿与楚潇三年一次的比武,无论师妹有什么不合理的要求,师兄都忍了,只是师妹也没有想到渘儿会放弃所有,跟了另一个男人,后来,师妹也就在江湖上没了踪迹,连诺大一个幽冥楼都没有去管。”

单黎夜无奈的点了点头,只怕无隐还不知道秦楚潇是无影的儿子吧,她为了爱恨,的确什么都做的出来,与无心生了一个孩子又送给无月抚养,是报复性的,她的爱很强烈,她的恨更强。

那一大片的曼陀罗,代表了她的爱恨,太美丽的花,太美妙的爱,往往有毒。

而无隐对无影的爱……

她闭上眼睛,远远能听到无隐传音过来的声音:“单姑娘,可要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

那枚清风凝香丸,她知道。

无隐能跟她说的也只有当年一些琐碎的故事,他不会参与,不会帮任何人忙,他只对凤竹林血缘感兴趣,即便对帝陵宝藏,他也提不起半分的兴趣。

她想,如果她不是凤竹林的人,只怕无隐跟她说半个字都是多余,这个老人,骨子里也有自己的一种脾性,不然江湖上也不会说神医无隐是一个怪老头。

很多年后,她兴许也会听到,另一个神医,也是个怪人。

比无隐还要怪异,有过之而无不及。

初阳,升起。

她睡的很安稳,很暖和,嗜睡的毛病倒是越来越严重了。

打开双眼,即便是睡在屋顶上,即便是日上三竿,也没有半点阳光刺到她的眼睛,睁开眼的刹那,还是有讶异的。

一个宽阔傲岸的背影将射往她眼睛的阳光都给遮挡住,没有半点遗漏,很严实,裹在她身上的衣衫也是。

那个身影很强壮,随意披散的头发扬起很开的弧度,发带,在背后散开极度不乖的随风乱动,衣衫也是松松散散的程度,白色的衣,凌乱扬起,身影,一动不动。

她动了身体,半坐了起来。

他听到身后动静,转了身。

她微微张开嘴巴,有些诧异的程度,眨着眼睛,当然她不是看他的脸,他的衣衫是敞开的,只着了一件里衣,所以衣衫里面的风景,一览无余。

这样的肌肤,这样的胸肌,非常明显的线条,她以前倒是真的没这么仔细的欣赏过,她突然很庆幸,这个男人,属于自己。

他似乎看到了她的目光,在他的身上,往下,往下,再往下……

他蹲了下来,一手绕过她的背,扣在她肩上,不由分说的,把她往自己怀里带,嗯,不如这样看得更清楚些。

她嗅到了他身上的气息,有些湿润,像是刚刚沐浴完毕,带着点馨香露水的味道,还有很芬芳的泥土气息,把他身上原本的百合香都给遮过了,这味道,有点想咬一口的冲动。

“赶紧穿好衣服。”

在自己的唇差点碰到他胸膛之前,她残留一些理智,将身上盖着的衣衫丢回给他。

他这美男诱惑也太深了。

他有些笑意,很难得的,飞快的在她唇边擦过一吻,在起身前将手中一直握着的东西交到她手上。

“这是什么?”

“茶。”他惜字如金,穿整齐了衣衫,缕了缕头发,末了,似乎觉得自己话少了,多补一句:“玉莲露水泡的。”

所以,他忙活了两夜,就是去收集玉莲露水给她泡茶,就因为无隐说多喝这茶,对她有益?

这个男人,该温暖的时候,比任何人都暖。

“你会泡茶?”她有些意外,这个男人是不是太完美了,好像天下间没有他不会做的事。

只是,用酒壶装茶?

这想法倒是只有他能想得出来。

酒壶,还有些温热,他一直用手握着,用内力保持茶的热度,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醒,只有帮她挡阳光,站着等她醒。

揭开盖子,小小抿了一口,她润了润口,艰难的咽下。

他的表情随她的表情而变:“不好喝?”

她皱眉:“你有没有试喝过?”

他点头:“嗯。”

“那你还问我好不好喝。”她挑了他一眼。

“听说男人的味觉和女人的不一样。”他一句简而盖之。

看在他如此真诚的份上,她给他几点肯定:“还差一点味道,第一,水温过高,你一定是在水沸腾的时候便放入了莲叶,破坏了莲叶的鲜艳嫩绿,这玉露茶水有点苦了,第二,这莲叶煮的有些烂,泡茶和煮茶是两种的做法,你确定你不是煮而是泡?第三,莲叶与水的比例不调和,你放了太多莲叶,茶水有些浓,第四,若是泡茶的话,最好在泡好的一刻钟内饮完,放久了的茶水并不好,第五,泡茶不需要长时间的保温,否则茶水会变得更苦涩……”

所以,方才她觉得这茶是她喝过最难喝的……

“还有吗?”某男听她说完一大堆,非常淡定的问了一句。

差一点味道?

岂止是一点,十万八千里都有。

他居然会找茶叶世家的大小姐喝他泡的茶?他想不是被海水冲昏了头,就是被自己的自信给冲昏了。

千算万算没算到,她从小品茶喝茶,在龙怿山庄待了这么久,真的不是白待的。

他想要得到她一句肯定,这么难?

“其实……还是很好喝的。”她给了他一点安慰,当着他的面,再度喝了一口,咽了下去。

“算了。”他想夺过酒壶,她不让。

“那些都是大家品茶时所讲究的,江湖人不需要遵守的,有茶喝就行。”她点了点头,把他的手扣得死死的,愣是不让他拿走酒壶,她生气了:“不许再抢。”

他松了手,目光还是停留在那个酒壶上。

看着他不肯罢休的目光,她把酒壶系在了自己腰间上,拍了拍酒壶,很得意的朝他一笑。

“走了,带你去个地方。”

另一块绝壁中央,一个洞口,只有一扇石门。

如果不是她带领,他竟然不知道,这块光秃秃的绝壁中央,还有一个洞口,影藏得太好。

单黎夜轻巧落地,走上前,萧南翌紧跟她身后,见她在石门上捣鼓了一阵,门打开。

如果说魔教冰室只是寒冰洞的一个缩小版,那寒冰洞只是这儿的一个缩小版,他第一眼见到的,太震惊。

里面除了冰,还是冰,看不到任何一丝石头,看不到地面,只是冰,很狂阔的空间,很高的冰刃,冰刃尖端有些透亮,成为杀人的武器都不足为奇。

“这是这座绝壁中产生的一种特别材料,冰玉。”她的声音懒懒:“走吧,里面的冰才是真正的冰,很冷的。”

“这是什么地方?”他摸了摸有些冰寒的冰玉,有些留恋。

“凤竹林圣地。”她回头,补了句:“也可以说是种花的地方。”

“种花?”

他顺着她前指的方向,看到了花,前面数十米处,闪烁着光芒,那朵花下,雪貂懒懒的翻了个身,伸出舌头舔了舔,漏出贼笑的眼神。

——冰凝仙草。

这次,他差点合不拢嘴巴,这整个洞,都有。

一路走下去,脚边,头顶,冰刃缝隙中间,只要能想到的地方,就有冰凝仙草,它们随意的长,随意的生,无处不在,灵性舞动的花叶,闪烁点点的花蕊,人间仙境。

凤竹林荒废了,这些花竟然还可以长得这么好。

“到了。”

单黎夜停下脚步,看向身后的他:“你知道清风凝香丸,这一颗起死回生丹药,是用什么做的吗?”

他凝了神。

她指了指他头顶前方。

他抬头,有些闭不上眼睛:“这是冰树?”

“是一种花树,叫百焱玉莲花。”她盈盈而笑:“它足有三丈高,它的根茎遍满了整个洞,这些冰玉的存在也是因为它,种冰凝仙草就是为了培育这颗花树,它吸收冰凝仙草的汁液,但它同样也是冰凝仙草存活的力量,两者相辅相成。”

这颗花树,有些大,太大,大的都觉得连这个洞都容不下它。

透明色的花径密密麻麻,让人看不清是冰玉还是它的茎,隐隐约约的只能看出它大概的一个轮廓。

她轻点脚尖,跃上花树的包围的中央,落在粗厚的枝干上,眸光落在花树顶端那一截,很明显的一截花径,花径上一朵打苞的花。

“你看,三百年,玉莲花打开了苞,再等上一百年,那花苞就会开花,最美丽的花,开花的时候,花蕊内会包含一颗莲丹,那莲丹是清风凝香丸的药引子,每四百年一颗,三百年前,它开过一次花,那莲丹被冥邪拿走,制成了清风凝香丸。”

感觉到腰间多了双手的力道,他也飞身上了来,她微微沉了气,偏了偏头,呼吸打在他脸上。

“这颗花树,也是冥邪曾祖父的杰作?”

“当然不是,没有人知道这颗什么时候生长,又长了多少年,冥邪曾祖父对这颗树也很是感叹,不想让它落入别人手中,于是便在这里盖了族落,凤竹林人守护的除了帝陵,还有这花。”

她靠着花树粗杆,似乎对这颗树也存有太多感触。

他一手撑着粗厚的花杆,一手扣在她腰间,将她锁在自己与花杆之间:“阿黎,你说为什么生成一颗莲丹要等上四百年。”

“时间越久,就越显得这样东西的珍贵之处,冥邪虽然取走了莲丹,花了一年的时间练成凝香丸,可冰儛玥没有等到,再珍贵的东西,没有福享用,那才觉得可惜。”

她顺势勾上他颈项,深深的勾着他的眸子,他的眼角有笑,难得的。

“要是不用等了,该有多好。”他忽然叹息,不知明的叹息。

她的心紧了紧,生怕他下一句说出的是逼问她,怕他已经知道自己一直隐瞒的事,才会有这样一句叹息。

她想和他在一起,哪怕是最后的时刻也要笑着。

可他若知道了……

要是不用等了,就可以再做一颗清风凝香丸,她单黎夜也就可以不用死了,青梅和她都可以活着,不用他选择,那该有多好。

还要一百年,她等不了,太珍贵的东西,总是等不到。

“阿黎。”他一声低沉,有一句话在心底说出——我不会让你死的。

单黎夜微征,他出口的话语断了一半,那半句话只是在他心底肆略,一层层的激涌。

他的唇覆了上来,低低的咬着她的唇皮,一圈圈,没有霸烈的气息,只有安抚温柔,轻舔着,咬允着。

他并不深入,只是在她唇上慢慢的摩挲,放慢了动作,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欣赏她唇间的芬芳甜蜜。

花下调情,他的确挺有一手。

她的呼吸渐渐加重,浅吟回应。

久久的一个长吻,声落。

雪貂似乎是看见两人亲密完了,才敢适当的一个蹦跃,跳到她肩上,蜷缩了身子,嗯,它不介意这样近距离的看更好。

“那沧溟阙是什么?”他问。

“听南宫澈说是号令一批死士的令牌。”她答。

“死士?”

她笑了笑:“不是袭紫陌用药练就的死士,是一种只听命于这块令牌的人,誓死效忠的死士,他们也是人,不过他们的武功听说特别厉害,你知道南宫澈的野心,如果真有这样一批死士存在,他必定要夺令牌。”

“那批死士,有多少人?”

“不知道。”她摇了摇头:“从冥邪培养这些死士到如今也有三百多年,如果当时只有几百个死士,他们也要传宗接代,三百多年后,你说这批死士该有多庞大?”

他细细想了想:“庞大到几乎可以成为一个小国,就算有人拿到沧溟阙,也不可能确定那些死士会不会听命于那人,我倒是想知道,冥邪怎么会那么肯定,在他死后,那些死士还一定会听命于沧溟阙?”

“他是一代东海大帝,他的想法,我们这些凡人肯定猜不到,即便他死了这么久,还用这些东西算计我们后人,但至少,他一定也有用意。”

他点了点头,又看着她,沉敛了很久才开口:“你会帮他吗?”

这个他指的是谁,她清楚。

她会帮南宫澈这个前朝遗腹去复国?

即便她知道,东凉与西岩的战事,还在继续。

可她似乎没有要帮他的理由,她摇了摇头。

他这才算微微放心,搂着她,从花树上飞下来,脚尖才落地,两人同时紧皱了眼,连雪貂都打起了精神。

外头的风铃声,丝毫无章法的风铃颤动声,一波一波的传开。

这是有人闯岛的才报的风铃声,照风铃这种激烈的程度声音,闯岛的人数,估计很多。

没说太多,两人出了石洞,展身朝另一面绝壁上的楼顶飞去,楼顶的风铃震动颤乱,几乎快要碎裂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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