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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影月阁楼

影月。

熟练的穿过花藤树丛,她和龙云已立定在蝶谷瀑布前方,这是他第二次来这儿,第一次是在七年前。

龙云有些不明看向她,她带他来,是要做什么?

“少主。”缦雪夜上前迎接,余角的目光悉数落在龙云身上。

这可是少主第一次将外人带进来,更何况这外人,是花隐一直所不认同的,自然,漫雪夜也带有些情绪,对龙云提不起兴趣。

“他是我朋友,无妨。”她解释,抱起七夕琴,便往碟谷深处走去,龙云紧跟后面。

亭中,她放好了琴,龙云站在旁边。

七夕琴,每一根琴弦上都是不同的颜色,琴弦用金蚕丝做成的,如头丝般纤细,若不是琴弦颜色的点缀,肉眼难以得见,琴弦坚韧无比,若手掌无力道,根本弹不动这琴,而琴架是用千年沉香木做成,远隔几步也还能闻到丝丝檀木香。

她抚摸着琴弦,手指波动,琴声嘎然而出,悸动了林中飞禽,不一会儿,一缕萧音从林中远远传来,琴声中夹杂着丝丝萧声。

有人缓缓走进她,手中箫吹得有力,如暮雨春风,沁人心弦,琴声与箫声回合,似诗意散落林间,叶香满袖,陌上花开。

她身后乌丝垂下,琴风扬起,带起几片飘叶,他眸光清澈,箫声如注。

这一合曲,配合得天衣无缝。

断汐风蹲下抚摸着七夕琴,随即又看向龙云,尽管知道龙云对她意味着什么,但是如同花隐的态度一样,对这人,有些容不了。

“汐风,以后就把他当成影月的人对待就好。”她不喜他人瞧龙云的目光,龙云不介意,她介意。

“少主……”断汐风声音低哑,未想到她会如此说,只为护眼前的这个人。

她目光复杂般落向龙云,收回时又已平淡,打断他的话:“听说,铸剑山庄少庄主慕容佑,少年得病,不能习武,性格温文淳朴,可是真的?”

断汐风起身,婉转手中长萧:“慕容佑从未出过庄,与庄内人关系平淡,自小是封闭的性子,似乎这传闻是真的。”

“似乎?”她未听其余的字眼,唯独对这两字感兴趣:“汐风也会说似乎两个字?”

她要的,是准确的消息,而不是猜测。

断汐风偏脸,瞧着她:“近日,慕容佑变了不少,短短几天之内,换了一副性子,我派出去的人回禀,慕容佑不像是没有习过武。”

有未有习武,顶尖高手一眼便可以看出,除非那人是刻意将自己内力封印,不让人知晓,但是,既然隐瞒了这么久,为何在这几天之内暴漏出来?更何况有人会在短短几天换一副脾性吗?

这其中,有何纰漏?

“幻真幻假,变化莫测,江湖人最害怕的就是敌人身在咫尺,而自己豪然不知,疑点太多了,便不是疑点了。”她轻轻触碰着琴弦,一划而过,抬眼:“幽冥楼最近可有什么行动?”

“在几日前,幽冥楼选出了一位新楼主,匿迹十多年的幽冥楼,正式复出江湖。”断汐风一一回禀。

她停了琴弦:“新的幽冥楼主?”

“听说是一个武艺超群的少年,别看他年纪小,这几日动静倒是挺大,在横州城先后收复了几个小门小派,曾属幽冥楼的地盘以及分裂的安堂,凌门,海舵,被一一收回。”断汐风轻轻嗤笑,望着她平静的面容:“少主,看来我们有对手了,璃月教麾下的愉门曾递属幽冥楼,难不保幽冥楼刚上任的楼主会看上愉门这块小肉,想把愉门再度收归幽冥楼。”

幽冥楼,四堂,十二门,四十八舵遍布四国,任何一个角落都会有幽冥楼的人出现,专门收集有意义的情报,再用高价卖出,从中得利,江湖人害怕的不过是自己的秘密被别人知道。

而幽冥楼专搜秘密。

“那汐风觉得,比起愉门,烈火剑这块大肉是不是更合幽冥楼主的胃口?”她笑了笑,手指划过,琴音噌响。

断汐风摩挲着手中长萧,笑意收敛:“你的意思是说,剑山大会,幽冥楼主会去?”

“楼主刚上任,图个新鲜,不免会去凑个热闹,幽冥楼高深莫测,楼主又何尝不是,见过幽冥楼主的,除了幽冥楼最有权力的四大堂主,天下怕是难找出人来了。”她轻缓抬眸,望着断汐风,笑意淡淡:“难道你对幽冥楼主不感兴趣吗?”

断汐风只是笑笑,没有正面回答,天底下,对幽冥楼感兴趣的人多的是,不差他一个,但是她,似乎已经有了浓厚的兴趣了。

“青叶殿密室的画,让锦月撤手吧,无需再查了。”她将琴收好,起身抱入怀中,转身离开亭子。

断汐风凝望她离去的方向,皱起眉角,不查了?莫非她对那个与她相似的女子不感兴趣了?

她将龙云带到一片树林,只吩咐他暂且在这等着,龙云点点头,目送她离去,他听她略有提过,这个地方极为隐秘,其中的东西不是他该窥探的,他只能在原地待着。

只是,总有人似乎看他不顺。

在她前脚刚走,他还未放松警惕之下,一抹速度极快的白衣影子,从左侧毫无声息袭来,龙云惊险避过,待看去,是一位极为儒雅的白衣男子,那男子邪肆一笑,不说话又是一掌朝龙云袭去。

龙云只觉得男子那笑与这男子的白衣风格似乎不搭,尤其是白衣男子的招数,狠劣张狂,霸道邪魅,看不出一丝儒雅柔弱的样子,龙云几经抵触,终不及白衣男子,手腕被那男子冷冷扣住,周身也已动弹不得。

他竟不知,在这样隐秘之处,还有这样的高手。

白衣男子只是抓着他的手腕寸处,许久才开口:“小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龙云冷静回答:“蝶谷,璃月教禁地。”

“错了,这是我的地方。”白衣男子冷冷松开了他,龙云看着他,男子却只斜了他一眼:“技不如人,你跟在小灵儿身边,到底是你保护她,还是她护着你?”

白衣男子轻轻嗤了一声,旋即飞身离去。

龙云觉得这个人莫名其妙,想起自己竟然败在他手下,心中略有不服气,手当拳头狠狠砸了一下旁边的树。

影月藏于碟谷深幽后山,常人难以发现其入口,这幽幽后山,却也景色极美,处处楼台高筑,幽冥楼神秘,影月对璃月教的人来说,同样神秘。

她有自己的阁楼,影阁,影阁在阁楼最顶端,四面环窗,冬暖夏凉。

脚步才踏进阁楼,一抹白影直跃而上,穿过窗边,在房间横梁转悠了一会儿,才抵答她眼前。

“影阁正门与你有仇?非得爬窗走壁?”她挑了挑眉角,手中琴,优雅放到琴桌上。

“小灵儿不来看我,自是只有用这个方式来看你了。”傅花隐望向她,嘴角略有弧度抿起。

很好,她还是个有分寸的人,影月少主的阁楼,她没让龙云跟随而进。

能这么称呼她,又胆敢如此进入她的阁楼的人,傅花隐是影月第一人,轻功与医术,非他莫属。

傅花隐的声音清晰:“你带龙云来蝶谷,是打算让龙云入影月么?”

“你不觉得你这个想法很天真?我若是真想那么做,七年前便做了。”她反击道:“我若不带他来影月,你肯舍得出去替他诊脉?想必你来我这之前,已经跟他过了招。”

她转动手腕,一抹白色瓷瓶旋转飞出。

伸手,接住。

傅花隐不紧不慢的打开手中红色瓷瓶,凑近鼻尖细细一闻,眉角渐渐舒展:“你早知道除了火灵芝和冰琼玉液,配置九茗冰丹还缺一味药,所以亲自上影月给我送来了?”

火灵芝,冰琼玉液,是她向皇帝要的。

每年有很多人为了火灵芝而死,每年也有很多人因为提炼冰琼玉液而死,皇帝却轻易地赐予了她。

傅花隐摇首叹气:“只能说明,他对你真的很重要。”

她可以不惜一切的为龙云解毒,连手中瓷瓶内的东西,她都可以为他拿到手,所有的一切,不过是给龙云解毒。

傅花隐皱了皱眉角,望向她:“他中的毒是黑心蚀骨散,据我所知,这种毒被魔教用来控制一些人,让人生不如死,为了解药就会乖乖的给魔教做事……就算我研制出解药,解了他的毒……你便如此信龙云吗?”

就凭龙云中毒,从未告诉过她这一点,他傅花隐便不相信龙云。

何况方才过招,龙云情急之下竟然用了魔教一种狠毒的功夫,这让他很是不解,若不是龙云体内的毒性压制,那种功夫虽算不得正派,但威力却是少有人能挡。

他更不解,龙云……怎会魔教功夫?

她闪了闪暗淡的眸子,抬眼却已坚定,“我信他。”

房间在此刻静谧起来,四目相对,他看出了她眼中的诚恳,真意,即便不知道为什么她可以那样信一个人。

曾经……她也信得他的不是?

风撩起花隐的长丝,有意无意的朝她这边摆弄着,她低眸,手掌中轻轻触摸着那一支梨花,傅花隐瞬间靠到了窗边,望着窗外景色。

“你怎么会有血凤凰之血?”

长长的沉默下,终是傅花隐打破寂静,手摩挲着手中瓷瓶,微微惊讶的望着她:“听说天下有一处凤竹林,似人间仙境,在那里生活着一群族人,每一个女子身上都有血凤凰的标志,而那些女子的血可以治百毒,解百病,所以,这群族人从不怕生老病死,更惊讶的是他们可以长命百岁,因为从没有人进入过凤竹林,所以医书上关于这血凤凰的记载很少。”

“但是,且不说这血凤凰是否真能治百病,这世上是否还有凤竹林的族人活着也个是不定数,你却如此容易拿到手,该说你手段广,还是该说少主你——”

“我要的东西,从来没有不得手。”她冷艳起身,行至一方:“七夕琴是,血凤凰之血也是,你不用怀疑这东西的真假。”

她佛袖,随手拿起放在剑架上的剑,专属她的剑——寒冰。

傅花隐望着她手中利剑,声音雅清:“少主要的东西,也包括烈火剑吗?”

她触摸着剑上凤纹,剑身婉转在手中:“如果我想要从幽冥楼从获取情报,你猜,幽冥楼主会与我交换什么?”

“自是最重要的东西。”傅花隐淡淡开口。

这便是幽冥楼最残酷的地方,无论什么情报,都要拿最重要的东西来交换,若幽冥楼看不上眼,也不会轻易透漏情报。

想到这里,傅花隐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她是想……

#######

#######

碟谷崖下,湖水轻缓波荡着,龙云静静的立在湖边,望着瀑布出神。

再回神时,眼前已呈现了一把剑,剑柄处,纤长细手,再抬眼,视线中她白衣飘魅。

“这剑,很适合你。”她开口,望着他的脸庞。

他接剑,剑出鞘,俊秀的三字映在剑身,轻声念出来:“飞云剑。”

师锦月爱剑,自然也搜罗了不少好剑,而飞云剑是师锦月最重意的,他能中意上的,自然一定是好剑,这次算她欠了师锦月一个情,不请自拿了一把好剑。

“我没送过你什么,这算是补给你的生辰礼物。”她知道,他对剑也有情忠的一面。

他望向她的手,一柄冷颤周围的凤纹剑身紧握,寒冰剑,除了那次为璃月教清扫了一方门户,她从未拿出手,如今却……

“剑山大会,你要我跟着?”

铸剑山庄广发邀贴,璃月教圣女自是包括在内,这一邀请只不过是让一直从未谋面的璃月教圣女出面而已。

那一次,霸刀乔殁带人欲攻上璃月教,左斜奕也早早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在山谷中处处埋伏,但结果,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却不见乔殁的影子,一查之下才知,乔殁早在半路遭人袭击,整队人马死的死,伤的伤,而对方只有一人。

唯一活着的乔殁,也是半身不遂,模模糊糊的只是说,从未看清那人是如何出手,自己便已倒地,只道那人身着白衣,手持寒冰剑,动手前先报了名号——璃月圣女。

自那次以后,很多人对她圣女到底是何人也是感兴趣的很,毕竟就连璃月教四大护法都未曾见过她,只道是教主将圣女令交给了一人,护法只需听从命令即可。

她轻笑:“我父亲不会让你跟着我,但温轻兰,她会。”

########

这几日除了去过碟谷一次,其余的时间她却是乐得消遣,难得龙释峰在山庄待得久一点,她每日便是与他琢磨着棋艺。

棋子,在两人的伸手间,缓缓而落。

桌中,有茶,有棋,有香炉。

“你有心事?”龙释峰落下一子。

他笑了笑,这么多年,唯一能与她亲近的,便是与她下棋,倒觉得这几年,两人在棋艺上倒是颇有造诣,难分高下。

“父亲在揣摩我的心思,不是在跟我下棋。”她轻轻一笑,白子落。

龙释峰淡然一笑:“若不揣摩对方心思,怎么制胜,只是你的心思,不在棋盘上而已。”

“既然父亲如此说,那我便也不想再绕话。”她不再拐弯抹角,轻闪了睫毛:“我确实在想一些事情,而这些事与龙云有关。”

提起那一个人,龙释峰微顿,片刻才道:“跟他有关,是什么事?”

她坦诚道:“龙云身上的毒,我已经找到方法解决,所以父亲,可不必再消耗内力为他疗毒。”

龙释峰的手再次微顿,眼底闪过一片微薄凉意:“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三年前。”她收走被吃的棋子,放回棋盒之中:“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龙云每次跟父亲出去,都会定点的去一个地方,有一次好奇,便跟过去瞧了两眼,才发现……”

龙释峰消耗自身内力为龙云疗毒,而她竟不知道,龙云一直身中奇毒,若她没有意外发现,他是不是要瞒她一辈子,直到龙释峰也抑制不了他毒性的蔓延,最后毒发身亡?

她不敢想象,既然她知道,她必然要救他。

“你不问我为何他会中那种毒吗?”龙释峰琢磨着棋子,举棋不定。

“父亲肯愿意帮他抑制毒性,那就足以说明,他这个人该救,与他中了何种毒又是如何而中,并没有半点关系,我又为何要去计较?”棋子沉重落下,她低沉着双眸。

“你这人,就是太无所谓,不懂得哪些人是敌人,哪些人可以成为朋友。”龙释峰无奈摇首,起身移至窗边,看着她院中淡淡的百合花:“我只希望,你的付出,他能体会,他从小便受尽了苦楚,如若不是我将他隐姓带入龙怿山庄,只怕他早已死在别人刀下。”

“灵儿,在他的眼中,只有恨与仇,你该明白,为报家族满门被灭之仇,他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放弃,也包括你,你懂吗?”

她摩挲指尖白子:“既然父亲会觉得他以后是这样的一个人,为何不干脆让他自生自灭,反而将他带入庄中,教他武功,收他为义子,又帮他抑制毒性?”

龙释峰敛了眼眸:“我曾经欠他父亲一份恩,我也不能眼看着他这唯一的独子毒发身亡。”

所以,消耗自己功力,一连八年为他疗毒,也在所不惜。

这样的功力,她竟已不知他的功力是有何等深厚?

“灵儿,我从未要求过你,今日我想要求你一件事。”龙释峰微微负手,声音不觉间有些哑意。

“父亲请说。”

“无论以后你与龙云是敌是友,请务必不要伤他性命,这是我对你唯一的一个要求,也将会是最后一个。”

她凝望着棋盘上的黑白子,手中白棋已然举棋不定,在棋牌上轻轻敲打:“我与他不会成敌人,更不会伤彼此性命,我信他,也是信我自己。”

“你这样说,便好。”龙释峰轻叹一回,重新掀衣而坐,望着棋盘上已错综复杂的棋局。

人生如棋,错综复杂,更如他怕的并不是龙云会对她怎样,而是如若有朝一日,她知道所有的真相,她还会如此待一个人好吗?

定定的看着那盘已分胜负的棋盘,突然听得龙释峰话锋微叹不忍的一句:“你师父还一直在找她,没有放弃过吗?”

——她?

是指龙夙雨,还是指,被师父唤作渘儿的女子?

想起前几日在龙释峰书房见他写下的一个渘字,莫非,龙释峰也一直在找那个被师父唤作渘儿的女子?

无论是龙夙雨还是那个渘儿,都不曾。

她点了点头:“不曾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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