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时代,女人被称为附属品的存在,为男人传宗接代的工具,想要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简直就是登天一般的难,而萧夏却不同,贺兰瑛佑绝不会束缚她任何事情,反而是她把贺兰瑛佑吃的死死的,也许这也是梨香会嫉妒她的原因吧!
萧夏冷笑,她看着梨香,视线一点没有离开,讽刺道:“这不是幸运,一个人要怎样的生活是源自于她自己的意愿,像你这种只是一味的屈服于命运,一辈子活在怨恨中的人,也只能在这里说这种话,嫉妒她人的拥有。”
曾今的“萧夏”可以为了不嫁给一个傻子而自杀,今天梨香可以因为她嫁给了一个傻子而幸运到嫉妒。这个世界,不是生活在玩弄人,而是人不懂得如何珍惜眼前,一味的嫉妒别人的拥有,
梨香根本听不进,她的眼中写满的恨意,深深深的嫉妒,怨恨命运也怨恨萧夏,一味的大叫:“我恨你,也恨月西楼总有一天我会……咳咳……”
唐或已经烦躁到了极点,他一个闪身将一颗药丸放进了萧夏的嘴巴里,脸上一抹的阴笑,道:“我管你总有一天会变成怎样,总之你的现在是被我们玩弄在手掌,想要报复就打掉牙齿吞进肚子,能后默默的努力,别在这里鬼哭狼嚎,碍眼。”
对于爱哭的女人,唐或比任何人都要讨厌,对于懦弱的女人他更加的讨厌。女人不是离开男人就不能生活的动物,人都是个体,都有努力的权利,也都有高贵的权利。
“你……咳咳……”梨香气的脸都红了,想骂唐或,可是声音堵在喉咙却怎么出不来,她瞬间变明白了自己刚吞下去的东西是什么,她怨恨加质问的眼神瞪着唐或,想要知道她吞下去的什么。
唐或一脸玩味:“不用问候,我很好。”
“咳咳,你,咳咳……”一股火辣在梨香的喉咙盘旋,刺的她无比的难受,更加担心唐或给她吃的会是毒哑声音药。
看着梨香满脸的焦急,唐或冷笑:“放心,今夜好好的睡一觉,我保证你明天早上一起来,喉咙顺畅的不得了,开心的只想高歌一曲。”
梨香只瞪着唐或,她用力的挣开刘和的束缚,刘和见她已经没有了杀伤力也便放了她。这次梨香没有像之前一样破口大骂,也没有了发声的能力,她带着怨恨的眼神离开,充满了足够的气势,也足以让人记住一句话,狗急了还会跳墙。
“我们又多了一个敌人。”刘和看着萧夏道,随后无奈的摇头。
萧夏无所谓,转身拉着贺兰瑛佑的手,感觉到了手心传来的温度,她刚才的气愤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有他在身边就很知足,她微笑道:“夜深了,该睡了。”
贺兰瑛佑仿佛已经明白了萧夏的脸下面的内心,回应了一个最甜美的微笑。两人便牵着手一起离开。
“无所谓,这样人生才不会无聊。”唐或打着哈欠,也朝着房间的方向离开。
院子里,刘和无奈的看着星空摇头,自然自语:“皇帝不急,太监急什么急。”
人活着总不是要经历一些风雨的,不能太过于顺利就会让人失去对生活的信念,如唐或说的,这样才不会无聊。刘和忽然觉得自己太过于自寻烦恼,转身他也告别了今夜的星空。
翌日,阳光刚斜射到了窗台,萧夏和贺兰瑛佑穿戴整齐的出现在月西楼的后门,刘和已经在门口等着,今天他们没有准备马车,这也是因为庙会的街上太多人了,与其驾着马车,还不如徒步来的更快,而且也能锻炼身体。
走出月西楼,宽敞的大路,街道两旁摆满了各种小吃,小玩意,还有一些杂技团,戏班子,一眼望去五彩缤纷,热闹洋溢,配上今日的好天气,确实是一个值得出来逛街的好时间。
贺兰瑛佑从小生活在皇家,很少有机会见到这种热闹的场景,他拉着萧夏的手到处东张西望,对街道上的每一个摊位,每一件物都抱着非常好奇心态,不厌其烦的挨个的看看,买买。在身后跟着的刘和,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帮忙拿东西的那个人,他脸上写满的不爽,心里嘀咕,早知道他应该和唐或一样明智选择不出来,免得受这种罪。
“老婆,有小鱼,有小金鱼。”贺兰瑛佑忽然兴奋的大叫,拉着萧夏就往前面跑。当萧夏反应过来时候,眼前两口大缸,里面密密麻麻的小鱼惊吓的到处乱穿。她擦了自己额头的汗水,忽然想起成婚的时候,贺兰瑛佑也是这样拉着她跑去看小金鱼,当时他竟然还给每只小鱼都取了名字,并且一只不落下的记住了所有小鱼的名字,可想而知贺兰瑛佑是怎样的喜欢小金鱼。
“想要?”萧夏看着贺兰瑛佑一张大放异彩的脸问道。
贺兰瑛佑想也不想的点头,指着数目繁多的金鱼大叫:“娘子你看,那只像不像我们家的小小,它们的尾巴都像是小扇子,还有那只身上的花纹好像小花。”
“那我们把她们都带回去,养在月西楼的莲塘里面,好不好。”听着贺兰瑛佑开心的叫声,萧夏明白贺兰瑛佑其实很想回去擎王府,毕竟那里是他生活了十年的地方,有太多的东西都是他熟悉的,假如小金鱼能让他解开对擎王府的思念,那全买回去就好。
贺兰瑛佑听见萧夏的话,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小缝,他用力的点头,刚想要说话,却被提着大包小包的刘和上前阻止了:“主子夫人,月西楼的莲塘太小,里面已经有很多小鱼了,可能养不了这么多只金鱼,我们就选几只可爱点的买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