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姜,刘氏钱庄的大少爷,这个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
对于不关心的事情萧夏总是容易健忘,转念一想,她想,应该是不小心听别人议论过,之后便不再多想有关这个人的事情,但是既然刘姜手上的院子难买到手,那么月西楼正前方的土地她一定要抢在刘姜买到之前拿到手才行。、
“刘和你现在去打探一下那块的地契是在何人的手里,问他多少钱才肯把土地卖给我们,假如金额在我们能接受的范围之内,你就先下定金买下来。”萧夏忙对着刘和道,担心刘姜会早她一步出手。
刘和明白萧夏的意思,假如连眼前的地都买不到,那么想要扩大月西楼就会变成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了,而那些计划更加的不可能实现。他起身,急道:“是,夫人我这就去。”
“等你的好消息。”萧夏眼睛一抹的信任。
刘和为弓着身子起来,笑道:“定当尽力而为。”
说完,刘和便离开了账房,此时房间内就剩下了萧夏和云娘。而云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探萧夏,这个世界,女人的地位随着时间而增长,出来做生意的女人也有很多一部分,但是大多都是卖豆腐、字画、茶楼、面店之类简单的事情,但是萧夏一个从小生活在大宅院千金小姐,什么都不懂是正常的,假如说她还能大胆的扩大月西,并且还说出按摩,游泳,戏院等奇思妙想,这是证明她聪明了,还是天生就有做商人的天赋了。
萧夏没有注意到云娘打探的目光,她翻了翻了桌上一本月西楼的人员的名册,脸色凝重道:“云娘,就现在看来我们楼里琴棋书画的人很多,但是却缺少懂手艺的人,你接下来的要做的事情就是去召集一批懂得针灸穴位药理的人,男的女的都行,最主要的就是手艺要好。”
云娘点头,脸上写满了喜悦,对于月西楼的未来,她心中忽然无比的期待了起来,她这个曾今被弃的妇人到底会见到怎样一个精彩未来了。或许从遇到萧夏开始,一切就变的无法预测了,她从没有想过竟然有一个人会出钱让她开一家青楼,而且还是陌生人,她想这个世界除了萧夏会这样做以外,绝对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云娘忽然的好奇了,她看着萧夏认真计划的样子,问道:“夫人,您当初看中了我什么,为什么愿意出钱让我开这家青楼,我自认为不是一个出色到站在大街上就会发光的人。”
萧夏听着云娘的话,抬头想了想,眼中一抹的神秘道:“也许是缘分,我最看中的就是活在地狱却依旧不屈服命运的人,而你就是。”
被自己的丈夫每天毒打,而且还被逼着买到青楼,这样一个女人没有被逼疯反而和自己的丈夫做反抗,虽然最后她还是因为在乎孩子而输了,但是真正有毅力的人绝对不会在乎眼前的输赢,他们在乎长远的未来。
云娘没有完全的听懂萧夏的话,但是从字面上的意思不难明白,或许真的是老天看她太可怜了,所以才让萧夏这个改变她命运的人出现,云娘满脸感激的看着萧夏。
萧夏摇头,这是一场双赢的交易,她并没有值得感激的方。
言归正传,萧夏和云娘又开始讨论起了扩大月西楼需要注意的事项,计算所需要的资金,也开始策划娱乐的项目等等。
就这样时间过的飞快,午后,刘和已经回来,他走进房间,两眉之间一道深深的痕迹,不难猜出他去买地皮的结果是怎样。
“难道刘姜真的比我们早一步。”萧夏脸色凝重的看着愁眉苦脸走进来的刘和问道。
刘和摇头,两眉之间的深邃依旧没有得到抚平,他坐到萧夏的对面,开始把他去买地皮的经过和萧夏说了一遍。
早上他打听到地皮是城南杨万杨员外的,就匆匆去他家拜访,可是还没进他家的门就已经被眼前的一大片排队拜访的人就吓一跳,询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他们也都是来和杨员外商量买月西楼前面地皮的事情。
自从刘氏大少爷刘姜说要买下那一块地做院子之后,就有很多人决定要买下这块地作为贺礼送给刘姜,希望能借此讨好到刘氏来换取更大的利益。而杨员外本人现在根本就不见客,似乎有意打算自己作为一个顺水人情送给刘姜。
萧夏听完,明白了刘和为何皱着眉头了,假如真如他所说,那么那块地很有可能就会成为刘姜的后花园。
计划在心中出现了裂痕,萧夏起身看着窗外的风景,用背对着云娘和刘和,她的眼睛直直看着前方,那一块她打算用来做饭庄的土地,她不能轻易的服输,瞬间,眼中变得坚定了起来。
她转身对着刘和和玉娘道:“帮我准备一份拜帖和一份大礼,我亲自去拜访一下杨员外,探探他的口风。”
云娘点头,刘和却露出了担心,今日他用了月西楼的身份去拜访却依旧遭到拒绝,他分析道:“夫人我不认为杨员外有可能会接您的拜帖,毕竟在都城里您没有一点名号,而且在外人看来,月西楼的主人是云娘。”
萧夏点头:“确实是有些棘手,但是如果我身边跟着月西楼的头牌无名公子的话,你说杨员外会不会见了。”萧夏脸上一抹算计,上一次唐或演出之时,她记得杨员外是第一个帮着唐或打抱不平的人,假如唐或出现在他家门口他怎么会不接见了。